第 9 章 :第一桶金

吃完午飯,江超又只身跑到海裏,衣服一脫,像個精靈一樣在大海裏游來游去,既然海裏的生物能在空間聖泉裏存活,江超決定今天多抓一點丢進去,只是可惜空間裏的水面積太小,還不能容納太多,所以江超準備專門挑選一些貴的,能賣的起價錢的海鮮。

不知不覺江超已經離海岸線七八裏,這裏的水位已經到了七八十米深,可以看見一些深海的生物,黃唇魚都看到一大群,這要是在地球上,這些野生的黃唇魚大的都有五六斤,絕對能賣出天價,但是天使大陸的貴族不吃這些魚,只吃帶殼的海洋生物,不過江濤還是抓了幾條大的黃唇魚丢到空間裏,自己吃也好啊,這麽有營養的魚不吃,只能說他們不會享受!

突然江超看見一群魚類游了過來,不過游得很慢,這是鮑魚,我靠,這鮑魚怎麽長這麽大?鮑魚在天使大陸也是稀罕物,價格一直居高不下,都是貴族人才吃得起的食物,這下發財了!這群鮑魚有一、二、三……總共二十三只,大的有二斤多重,小的也算得上是三頭鮑,鮑魚說的幾頭鮑,不是說鮑魚有幾個頭,而是說一斤鮑魚有幾頭,比如說一斤鮑魚是二頭,那就是二頭鮑;如果一斤有三頭,那就是三頭鮑。

傲氣傲笑萬重浪、熱血熱勝紅日光、膽似鐵打,骨似精鋼、胸襟百千丈,眼光萬裏長、誓奮發自強,做好漢、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熱血男子熱勝紅日!江超一邊唱着男兒當自強一邊手腳麻利地把這群鮑魚全部丢進空間。嗯,差不多了,現在空間裏的水面還太狹小,如果魚放的太多,肯定會缺氧而死,又随手扯了幾根海草丢進空間,算是給龍蝦的食物,這才浮出水面,發現太陽已經偏西,沒想到在水裏不知不覺已經幾個小時了,趕緊往岸邊游。

到了岸邊,江超從空間抓了一條三斤多重的黃唇魚提在手上往家裏走。

小超,又去海裏了?不錯啊,抓到一條這麽大的黃唇魚,現在這麽大的已經很少見了!

是啊江嬸,拿去燒了吧,雖說這魚貴族人不吃,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

那行,等下過來吃飯,江嬸說着就接過了魚往家裏走。

小超快來,哎呦!累死我這把老骨頭了!

怎麽啦村長爺爺?

你不是明天要賣菜嗎?我尋思着你們家肯定沒有電子秤,就把握家裏的電子秤給拿了過來,老了,不中用了,竟然拿不動,要是年輕的時候,我一只手都能提着走。

謝謝村長爺爺,還勞煩您送過來,給我說一聲,我自己去拿就行了!

不麻煩,那你忙,我先回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江超是被嬉笑聲給弄醒的,起床洗臉刷牙,打開大門走出去,發現自家門口或站或坐着十幾個婦女,都是村子裏的人,看見江超打開門,都露出笑臉:“小超起床了?你吃早飯了沒?我這裏有饅頭你吃二個吧,小超你病好了沒有?我這裏有一些蜂蜜你拿去泡水喝吧”!

江超看見這些平時都沒有什麽來往的人一個個獻着殷勤,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只好陪着笑着,各位大嫂大嬸大媽,有什麽話你們就直說吧。

小超啊,你們種菜還要人手嗎?我們反正在家裏也沒有什麽事做,工錢你随便看着給就行。

各位,這事我不管,你們去問問我江勇大叔吧,如果要的話他會找你們的。

來到菜地,江超發現張建軍已經帶着人在那裏稱菜,連村長江濤都在幫忙,江超有點不好意思,趕緊上前幫忙,那些村裏的大嫂大媽也一起過來幫忙,一直忙活到上午十點多才把菜稱完裝車,一共三萬一千斤,總共菜款是一百二十四萬元,江超做主,把零頭給免了,一共收款一百二十萬,張建軍是現金交易,江超拿着一百多萬的錢,激動的差點說不出話來,連忙給幫忙的鄉親一人給了三百塊錢的辛苦費,又摘了一些菜讓他們帶回家嘗嘗。

謝謝小超,這些貴族菜我們是真的沒吃過,那就不客氣了,說着三三二二的都提着菜回家,江超也跟着村長江濤、江勇和江嬸一起回家,坐在一起聊天。

第 8 章 你是親姑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吃好早點,特意換了雙軟底不磨腳的豆豆鞋,米白色休閑襯衫,褲子還是昨天那條九分褲,單肩挎着大皮包,八點鐘準時跑出家門,路上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突發狀況。

辦公樓裏上班的人忒多,這個時間段的電梯分了單雙層來乘。

到了二十層,拐到路創那一面一瞧,門還是鎖着的。看了眼腕表是八點四十分。樓主尋思了下,轉身一路拐到了樓梯間,踩着樓梯爬到了二十二樓。

也許有童鞋會好奇為什麽要爬高兩個樓層,是這樣的,容樓主解釋一下——因為熟人定律,你自身所處的那一層挨着的上下兩個樓層都容易碰到熟人,雖然不見得有爬樓梯上班的,但你哪裏曉得會有什麽怪人同事就在樓梯間撞到了不是。

回歸正題。

今天的天氣算是個豔陽高照,微風習習什麽的。開了窗子,有小股風慢悠悠吹進來,點了支煙,看着樓下大馬路上的車流人群紅綠燈,有種惶然無措感。

不是矯情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悲傷什麽的,只是樓主有的時候思想放空的跑偏,比如宇宙是什麽?外太空是什麽?現在這個地球在上一次毀滅爆炸重組之前是不是也有人類的存在?他們的文明程度是不是已經超越我們而達到理想的預知了?我堅信是有外星人的。

2025年地球人都要登陸火星永不返航了,你還仍糾結在這大千世界芸芸衆生中的渺小一粒沙裏。

好了,又講跑偏了,不過說真的,有時候想想這些還算有趣的。

煙抽完,丢了兩粒口香糖在嘴裏,透着風一直站到八點五十五分,下樓,口香糖吐到垃圾桶裏,公司的門已開,進進出出的也算熱鬧。

剛一進門,離得不算遠的前臺小姑娘便認出來,笑眯眯喊着楊啓把樓主留住了,她打了電話叫人來,讓樓主稍等片刻。等人期間,未免樓主傻杵在那裏尴尬,姑娘好心地扯着樓主閑聊。

鄭爽,湖南妹子,眼睛大大的特別水靈,一笑起來兩個小酒窩。大學畢業後在這裏工作一年了。這樣的姑娘應該是特別招人喜歡的,每個進來的同事基本都會同她親切喊早。

聊了一會兒,昨天接待樓主的那個人事部姐姐就把樓主接走了,各部門都轉了一圈,最後來到了銷售部,女老板的直屬空降部隊。

這一進來,樓主心裏的代入感特別強烈,感覺作為銷售狗那顆心又蠢蠢欲動複活了。好吧,可是我的位置不在這邊,介紹完之後,是稀稀拉拉的掌聲和随意問候。樓主也表示理解。

樓主最後被丢給了靠近女老板辦公室門邊的女老板秘書。嗯,是的,還是一個有了身孕的秘書,約莫着好多個月了吧,樓主看她肚子蠻大的了。

秘書姐姐叫李茉莉,人如其名,長得也挺像,文文靜靜的,笑起來很含蓄。

她要起來給樓主倒水喝,吓得樓主緊着按住她不動。可別的,指使孕婦幹活,這是要遭了天譴的節奏。

于是樓主倚在她辦公格子間邊上,倆人聊了一會兒,然後人事部姐姐就從小姑辦公室出來了,估計是忙得抽不出時間來瞅一瞅她這新招來的助理,所以雜七雜八的事情都囑咐她這個臨時代言人來托管。

高冷辦公室門牆兩側,隔着距離挺寬的,一左一右各擺了一個格子間。

嗬!樓主這一看,這不就倆門神給女老板保駕護航的幹活,各路牛鬼蛇神大魔小妖的想要進犯此地無一不要經過我等盤查拷問。

麻痹的,又特麽脫線了。

說正經的。人事部姐姐給樓主口幹舌燥講了半個來鐘頭,而後指指桌面上的一堆資料告訴樓主接下來可以進行自我消化了,如果碰到什麽不明白的可以就近問李秘書或者給她打內線電話。

伸了個懶腰,樓主從包裏拿出杯子和咖啡紅茶,挑了包咖啡出來,其餘的扔進了抽屜裏。要提一句的是,辦公桌面很幹淨,該有的辦公用品都一套新的整整齊齊擺在那裏。

泡好了咖啡,開了電腦,首先加了李秘書和剛才人事部王小姐的q。

再接下來攤開資料同時看着公司的網站,因為助理的工作要老板吩咐,所以樓主的腦袋瓜子就暫時自動開啓為銷售模式,先浏覽了一下公司的主賣産品,最後對着度娘詳細了解,這一上午也就這麽過去了。

中飯是人事王小姐領了兩個同事與樓主一起在公司附近吃的。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加上樓主四個人正好能築一桌長城,聊得歡快又開心。

吃好午飯回公司,樓主趁着姑娘們團夥去洗手間,自己溜到了樓梯間,剛推了門就見一漢子站在角落裏吸煙,樓主也沒多想這就擡腿要往樓上爬。

“哎——”漢子出聲了。

“嗯?”樓主再次看過去,估摸着是同事不成?

果真漢子開口道:“你是上午新來的那個吧?”笑呵呵的。

“是呀,我楊啓。您是?”

“我銷售部的,何大志。”

樓主兩步走了過去,伸出手,“不好意思,上午人太多,沒記住。”

“沒事,沒事。正常。”何大志絲毫不介意的握着手,“來,吸煙吧?抽這個。”啪的一下一根芙蓉王利落的彈出來。

樓主這個時候也不好扭捏着,大方的就接了過來。何大志的打火機燃好了湊過來,堅持着要給樓主點煙,推辭不過,燃好煙的同時樓主就着他的手背禮貌的指尖輕點了兩下。

何大志看着樓主娴熟的手勢立時咧嘴一笑,原來也是個煙炮子,同道中人。

吸煙是你與同事之間拉近距離的最好最便捷的方式,這不,樓主和何大志聊開了。

“剛畢業?”

“哪有,工作三年了。”

“喲,沒看出來啊。”何大志又吸了口煙,“做銷售?”

樓主呵呵一笑,“你這還真是火眼金睛。以前做法律軟件的。”

何大志狡黠地開口,“我就說嘛,看着像我輩人物。”

就這樣慢慢抽着煙,閑扯着屁,最後晃悠回了公司。

不知道大老板中午出來過沒有,反正樓主是沒見到人。一點鐘上班,樓主繼續着上午的模式,手中的資料基本看完了,網頁中查過的有幫助的資料也歸到了一個文檔裏存桌面了。拿着手機鬼使神差的看了看王鈣鈣昨晚發來的微信,怔了一會兒,随後笑着搖了搖頭,把屏幕關掉了。

去了個洗手間回來……看見了高冷的背影,樓主不禁的吞了口緊張的口水……

高冷又轉身了,看樣子是要傳召樓主了。

“來我辦公室一趟。”

樓主這個“好”字卡在了嗓子眼,女老板連回答的權利都沒給我就又轉身進去了,徒留一個高冷的倩影。

摔!了不起嘛!!你是不是了不起!!!

然後樓主懷揣着一顆不畏強權的心,随後笑眯眯三觀端正的也進去了。

先是閑聊了幾句樓主這一小天都做了什麽,提了幾個問題,樓主自我感覺答得還算良好。可高冷只是公式化的點了點頭,說不滿意吧看着還不像,說滿意吧好像面部表情還不夠豐富。

不,其實她面部沒啥表情可以挑的。

接下來女老板交代了工作任務,講了講大體上樓主都需要負責哪些。

“收拾一下,等下跟我一起出去。”

“哦,好的。”樓主點着頭。

“這個給你。”女老板遞過來兩張不知道是什麽的紙。

樓主接過,一眼掃下來——

行業裏的專業外貿詞彙中英文對照,手寫體,好看的不得了!有點激動,這估計是小姑的親筆!!媽呀,你是我親姑姑,愛死你了。

樓主看得一時入神,直到女老板咳了一聲這才傻不拉叽的擡了頭。

“……謝謝。”

終于恢複正常,不過看對面那高嶺花冷冰冰的樣子撸主好像有點遭嫌棄的意思。

你這魯冰花。撸主心裏暗吐槽。

“你先出去吧。”

“好。”

樓主走到門口,背後又傳來一聲情緒沒有起伏的聲調,“對了,你手機響了好半天。”

回頭,“啊,謝謝。”

你看,這女老板也挺好的,還知冷知熱的提醒,剛才樓主還那麽不厚道的罵她是魯冰花。

回到了椅子上坐下,手機屏幕點開——

我了個擦的,瘋了,樓主瞬間炸毛了,這他媽是王鈣鈣啊,你們知道嗎?王鈣鈣樓主是設置了來電頭像的啊啊啊啊!!!

好想哭暈在廁所。

王之夏,你粗來,我要跟你決鬥!你幾個意思!!

第 9 章 :羨煞旁人

有人落淚,也有人歡喜。

赫連城是整個大荒少女的心上人,現在有人取代了她們的位置。

歡喜的是,戰神後繼有人了。

馬兒上,赫連城對獨孤驚鴻的表現非常滿意,臨危不懼,不為流言所動。

這頭兩個人演戲,而獨孤府上卻有些坐不住了。

孟公公将将聘禮和三皇子的庚帖放在廳上,寒暄了兩句便告辭走。

這位孟公公向來是嘴嚴的,也沒能問出什麽話來。

等到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獨孤裘再次将衆女找來商議。

“父親,我沒聽錯吧!三殿下居然看上那個醜女,我身邊的三等丫鬟也比她強十倍!”獨孤錦瑟岔岔不平地道。

獨孤裘的額頭的皺紋越來越深,他怎不知道獨孤驚鴻醜,但整個大荒只有赫連城的婚事可以自己做主。

獨孤錦瀾一直注意着獨孤裘的表情,眼見他的眉心就擰成了一個結,不由得擔心起來:“昨夜我們給她下毒,又強迫她進棺材,她成了皇後不會滅了我們獨孤家吧!”

這才是獨孤裘真正擔心的事情,昨夜那丫頭出手便殺了他幾個暗衛,然後調唆着孟家強行将人要走,擺明了是向他示威。

“不管怎麽樣,她是我獨孤家的人!”獨孤裘板着一張臉道,“我是她的父親,你們是她的姐姐,別說現在只是和三皇子殿下定親,就算再有出息那也是我們獨孤家的人。”

獨孤錦瀾在人前向來都是既明事理又溫和體貼的模樣,趕緊上前把她嘴捂上,“驚鴻妹妹不過是臉上有塊胎記而已,怎麽說她都是我們的妹妹,作為姐姐應該愛護妹妹才是。”說着,對衆妹妹道:“以前驚鴻妹妹住的偏遠,和我們姐妹沒有來往,以後妹妹們要多關心關心驚鴻妹妹才是。”

一席話說的獨孤裘連連點頭,這些女兒中還是獨孤錦瀾最懂他的心事。只是一想到獨孤驚鴻搶了獨孤家所有女兒的風頭,獨孤裘便怎麽也開心不起來。

再加上,昨晚獨孤驚鴻殺死五個暗衛的事情還深深地埋在獨孤裘的心裏。

這樣力量,該是何等的修為啊!

她若是報複的話,他們獨孤家豈不是完了?

冷汗如雨下,獨孤裘此刻又恨又悔,只是事已至此,只得想辦法應對了。

“錦瀾,你有何對策?”

獨孤錦瀾見父親着實有些為難,趕緊道:“父親,獨孤驚鴻身份低微,難免會讓人看不起,如果她能成為長公主嫡女,那身份自然也能配的上三殿下。”

話還沒有說話,獨孤裘的眼睛便亮了,對啊!身份,用一個嫡出的身份拴住獨孤驚鴻,那眼下的困難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只要獨孤驚鴻只要不是傻瓜,不會拒絕他的。

“父親,家裏嫡出小姐出嫁,對方又是皇子,就算帶幾個庶妹做側室也是理所應當的。”獨孤錦瀾對幾個庶妹不滿視而不見,不慢不緊地說道。

話音一落,幾個庶出的小姐頓時喜于顏色,她們就算是公侯千金,說到底也不過是庶出。與其給別人做妾,還不如受些委屈,憑她們的美貌做寵妃,進而生下皇孫,然後新皇登基……

“二姐姐說得對!”

好些人害怕獨孤裘不同意,連忙吱聲道。

那個地位對她們來說太誘惑人了,成為人上人,再也不用看嫡母的臉色。

呵——

獨孤驚鴻溫柔地将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用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主意倒是打的不錯!赫連城你可真有福氣,全天下的女人都惦記着你。”

赫連城唇邊含笑,目光中露出興味地光芒,用調笑的口吻道:“愛妃不擔心麽?”

赫連城的話讓衆人又驚又喜,驚的是不知道她們的話被這兩人聽進去多少,喜的是她們有機會和赫連城接觸了。

“我擔心什麽?你要納妾我不攔着,只是不許是獨孤家的人。”獨孤驚鴻白了衆人一眼,勾唇冷笑,“嫡出又如何?庶出又如何?我獨孤驚鴻倒要看看沒有獨孤家的身份,我會怎麽樣?”

別人還沒能反應過來,那獨孤錦瀾上前半步,款款而拜,用盡千嬌百媚地說了聲:“錦瀾給三殿下請安。”

她知道自己生得極美,幾乎任何一個男人在她面前都沒有抵抗力,更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所以看赫連城的眼波和神情多添幾分嬌柔。

在場的衆人頓住了呼吸,她們雖然和獨孤錦瀾朝夕相處,但卻從來沒有見過她這般姿态。看來,獨孤錦瀾也在打三殿下的主意,幾個庶女紛紛對獨孤錦瀾嫉妒起來。

“這個獨孤家的女兒是長公主嫡出?”赫連城連看都沒看獨孤錦瀾,低眸問懷中的女人。

獨孤驚鴻漫不經心地道:“我在這個家連下等奴婢都比我高貴些,她是誰我怎知道?”

獨孤裘吓的慌忙跪下,誠惶誠恐地叩頭道:“回三殿下話,正是微臣嫡次女。”算起來,獨孤錦瀾是赫連城的表妹,但這句話獨孤裘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別人家娶公主那是榮耀,但對獨孤裘來說,卻是禍。

皇家之女,他縱然不喜也是打不得罵不得的。文帝可以貶斥,但他獨孤家卻是不能。

長公主的公主府在文帝登基的時候便收了回去,最後更是連公主的俸祿都不發,就算這樣,但公主就是公主,他敢怠慢那就是藐視皇家。

“長公主之女,那敬國公可要好生教養,別學了長公主當年那種桀骜不馴的性子。”說罷,赫連城笑了兩聲,顯得十分平易近人,“請起吧!怎麽說你們也是愛妃的親人,就算看在愛妃的面子上,本王也會厚待你們獨孤家。”

獨孤裘戰戰兢兢地道謝起身,身後的女兒們更是小心謹慎,都不敢大聲喘氣。那獨孤錦瀾被不痛不癢的訓斥了一番,更是羞的無地自容,悄悄地躲到衆人身後去。

“那我可就走了,愛妃記得明日之約。”

獨孤驚鴻點頭不說話,用目光送走赫連城後,對身後抱着禮物的侍從們道:“将東西送到落凰院去。”

也不理會獨孤裘等人,轉身要走。#####

第 9 章 ☆、八、

克裏斯汀焦急的進入會場,使勁的呼了一口氣。

那兩個侍衛簡直傻X啊!

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克裏斯汀就氣得要死。

他迷迷糊糊的跑到了301,一個俊美溫柔的天使給他開了門。兩人雞同鴨講了半天才發現鬧了個大烏龍。克裏斯汀怒氣沖沖的奔回門口訓了那兩個侍衛一頓,兩個侍衛可憐兮兮的給他道了歉,他生氣歸生氣,總不能揍他們吧。兩人好說好商量的承諾一番,說是以後有什麽幫得上忙的盡管吩咐,他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最後以克裏斯汀狠狠瞪他們一眼作為結束。

克裏斯汀按照排位號碼找到了位置,旁邊卻空無一人。克裏斯汀拉了一下另一邊人的衣服,那人看得如癡如醉,看到表演快結束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幹什麽啊!”

“你旁邊坐着的人呢?”

“……啊?……他呀?早走了!”

“走了?!”克裏斯汀驚異。

那人生氣的瞅他一眼“這表演快結束了你知不知道!”,克裏斯汀沒有再理會那人,又瘋跑了出去。

“你來的這麽晚還好意思說我?!!”“你左擁右抱的有理啦?!我習慣性這樣你不知道嗎?!”“克裏斯蒂娜你別無理取鬧啊!”“無理取鬧的是誰啊!”“我一直在裏面等你行嗎!我這給你買的票!花!都多長時間了你不來!”“這是你找別的女人的理由嗎?!讓你等會怎麽了?你什麽德行你不知道啊?哄完我就玩別人去了是吧?!”“你……”

克裏斯汀跑到會場外,外面一男一女争吵着圍了一圈的人。克裏斯汀慢慢停下了腳步,雙手扶在膝蓋上,喘着氣。

“……哈呼……哈……呼……”

露伊西走了。

露伊西他又走了。

因為他又遲到了。

每次都是這樣。

艾琳娜在家裏做飯,廚房裏噼了啪啦的聲音此起彼伏。玄關的門響了一聲,艾琳娜有所感覺的側過頭看了一眼,兩人誰都沒說話,露伊西獨自回房。

艾琳娜熄了火,把菜端上桌子,走到露伊西房門前低聲喊了一句話。

“吃飯。”

露伊西安靜的坐到桌子前面,屋子裏靜悄悄的,除了碗筷碰撞的聲音。

露伊西幾乎沒有動過餐具,他沉默的盯着碗,動了動唇。

“我這個權級,靠錢得來的吧。”

艾琳娜動作一頓,納維亞先發聲“……你聽誰說的?”,納維亞話剛落,艾琳娜手肘杵了納維亞一下。

露伊西看那一下,了然。

露伊西扯了扯唇,僵硬的走回屋子關上門,癱坐在地。露伊西失魂落魄的在地上坐着,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吵鬧和呯呯彭彭的聲音,露伊西爬上床,把自己縮成一團。

他的淚無聲的落下,窗外的人家早就熄了燈火,清冷如水的夜光此刻像墨般吸走了所有的聲響。夜中靜默無息,露伊西的淚從臉上滑下,流入衣領,留在床上。

他恍惚中聽見父上的姐姐來了,勸阻着兩人。父上是家裏最小的孩子,被幾個姐姐從小寵到大,說話為人任性不負責任。

“……你不問問他和那女人還有沒有來往?!!”

“……你和那女人還有關系?”壓低的聲音。

“……”

“……”

露伊西在床上,哭傻了一樣怔怔的盯着窗外看不盡的黑夜。

母上曾經說過……支持他去進修舞蹈……

是在騙他對嗎?

為什麽這麽對待我們?

我做錯了什麽?

為什麽不告訴我?

……

如果不愛,為什麽在一起?

如果不愛,為什麽不分離?

茍延殘喘,毫無意義。

露伊西回想起母上喊過的話,感覺自己的世界就像一個彌天大謊。

父上他……?

為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為什麽……什麽都不對我說?

神啊……

他已經不願再相信神了。

“若世上存在惡魔的話,請降臨在我面前吧。”

露伊西視野一片漆黑,漆黑的是窗外的黑夜。他等了幾秒鐘。

什麽都沒有發生。

看吧,這世上不但沒有神,連惡魔都沒有呢。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露伊西輕輕笑出了聲。

神扼住了他的翅膀,惡魔不能給他救贖。

露伊西的手緩緩伸向後背,抓住了一閃一現的靈魂印章。毫不遲疑、狠狠的握了下去——

“咔、咔——啦。”

寂靜的黑夜裏,什麽都沒有發生。

克裏斯汀孤單的回了家,瞧見牆上的鐘發現快八點了。克裏斯汀抑郁的躺在床上呈大字型,呆呆的盯了會天花板,睡熟了。

夢境裏,他站在深不見底的黑暗中,地上蜿蜒着鉑色的長發,克裏斯汀順着長發尋去,看見一個男子背對着他。

克裏斯汀熟悉又疑惑的走過去,男子似乎察覺到,轉過身來輕輕擁住了他。男子溫和地把克裏斯汀的頭按在他胸膛上,摩挲着克裏斯汀的發頂。

回去吧……

回去吧……

你已經遲到了……

克裏斯汀在男子懷裏,用臉蹭蹭他,男子輕笑一聲,愛憐的摸了摸克裏斯汀的發梢。

你已經遲到了……

再不回去……

你會後悔的……

你會後悔的……

克裏斯汀茫然的擡頭,男子的手順下來蓋上克裏斯汀的眼睛,克裏斯汀只看見男子頸邊的鉑色發絲閃着冷冽的光芒。

光芒……

光……

“……唔……嗯……”

克裏斯汀翻了個身,抻了個懶腰,昏昏沉沉的起身走到客廳喝了口水,擡頭那瞬間見牆上的時間。

9:17

克裏斯汀放下杯子咂巴咂巴嘴,撓了撓頭。

他有又睡了十多個小時。

克裏斯汀坐在沙發上,想起不甚清晰的夢,只覺得一陣心慌。

克裏斯汀吸了口氣,洗了個臉刷了個牙換了套衣服開門出去了。

還是道個歉去吧。

克裏斯汀展翅飛起,心越來越慌,幻聽一般,有一個聲音一直在他耳邊響着。

回去吧……

你已經遲到了……

再不回去……

你會後悔的……

克裏斯汀斂着眉,直直飛到露伊西家,還沒站定,一個人來到他身邊。

“克裏斯汀?”

克裏斯汀轉頭,是多日不見的海格特。

“你怎麽在這?”

海格特環着克裏斯汀朝露伊西家門口走去。

“怎麽我還不能來了?好久不見你們,準備找完露伊西再去找你,大家一起去玩嘛。”

“你可是個大忙人,我們都找不着你。”

兩人一起敲了敲露伊西的家門,等了一會門才開。開門的是露伊西的母上,艾琳娜。只見她面容憔悴,臉色蒼白。

“阿姨好。”

艾琳娜打起點精神,笑了笑。

“進來吧,海格特、克裏斯汀。”

艾琳娜上廚房給兩人倒水,就近喊了一聲露伊西,露伊西沒有回應。艾琳娜把水拿了上來遞給兩人,兩人都道了謝。

“阿姨您還沒上班嗎?”海格特道。

艾琳娜揉揉眼睛,抿了口水“沒,上班了,狀态不太好,才回來。”

室內有些沉默。

艾琳娜起身“我給你們叫露伊西去。”

“露伊西、露伊西,你朋友來了!”

克裏斯汀喝了口水都沒按捺下他的心,他起身随艾琳娜而去,海格特見了一把拉過他的手腕,走在他前面跟着艾琳娜來到露伊西房門前。

艾琳娜賠笑道“這孩子睡的怎麽這麽……”“咔。”

艾琳娜最後一字未出口,門已被她推開,入眼的景象,讓三人的身形不約而同的停滞了。

日光灑進屋子,一縷縷有形體般游戈在空中,給整個房間搽上一抹金色。一個天使身着琉璃色的舞裙坐在床中,微微扭頭枕在腿上,神聖潔白的翅膀垂在床邊,靈體碎片如同淡藍色的結晶粉末從翅膀飄在雙腿鋪在地上,整個畫面猶如出于上帝之手的畫作。

寧靜而祥和。

他死了。

第 9 章 什麽?做個任務還要財色兩空!

第9章 什麽?做個任務還要財色兩空!

“滴滴滴——”鬧鐘響起,不規則的被子裏伸出一只大手,不耐煩将手機摔出去。

房間重新陷入安靜,只剩下逐漸平穩的呼吸聲。

3、2、1……

被子被隋緣一把掀開,他呆坐在床上,殘餘的睡意完全消散,只剩下一臉驚恐。

幾點了?他好像還有課!

揉了揉臉,隋緣跳床直奔手機,見到上面的時間後,腦細胞死了一半。

——離上課還有十五分鐘!

胡亂套上衣服,随手拿了外套,拎起書包就往外面跑,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一路上,隋緣不斷回憶教室和課程,心裏把自己捶打了千萬次。

隋緣呀隋緣,你怎麽能這麽糊塗呢!

拉開玻璃門,隋緣沖入教學樓,碰的一聲撞進別人的懷裏。那人比他高,隋緣的顱頂正正好好撞到來人下颌,當即吸了一口冷氣。但他顧不得喊疼,連連說了幾聲對不起後,撒腳就跑。

手腕卻被來人拽住,隋緣皺眉癟嘴,轉頭乞求。

“同學,我錯了,但我快遲到了,你先松開,我——”

話語戛然而止,隋緣看見了熟悉的面孔。

【反反反派!】

“我是怪獸麽,這麽讓你害怕?”

邬江定定注視隋緣的眸子,他沒有錯過對方的心聲,更沒錯過手心中下意識抽離的手腕。

【怪獸?你可比怪獸可怕多了!奧特曼都打不敗你!】隋緣在心裏吐槽。

面對邬江時,則一把甩開對方的手,抱着手臂說:“誰怕你了?我不過就是嫌你長得醜,不想礙我的眼而已!”

說完就立馬轉頭逃跑,跑到一半又停下來,扭頭惡狠狠瞪了邬江一眼。

“離我遠點!”

【這下就不會顯得我害怕反派了。】

隋緣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繼續狂奔。

留下邬江在原地神色莫名。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都聽見了呢?

還有,今日放假,那家夥跑什麽?

指尖還殘留那家夥的觸感,邬江甩了甩手,讓風吹散那人的氣息。可等風真正吹過手的時候,他忽然收緊了手。不知想到什麽,末尾的小拇指滾熱。

用力揉了揉小拇指,他捏緊手中的課本,走出了教學樓。

出門的剎那,陽光正好,清風拂面。而他身後,是走廊深深,是人影拉長,是背道而馳的隋緣。

隋緣跑到電梯面前,猛按按鈕,半天不見電梯開門,都快急瘋了,才忽然注意到屏幕上滾動的一行大字:此電梯故障……

而其他幾個電梯同樣如此。

糟糕透頂了!

隋緣在心裏暗說倒黴,但腳下的動作一刻都沒有停,跑到樓梯口,一個一個臺階往上爬。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一抹絕望在內心噴湧。

——五分鐘!

六樓!

盡管如此,隋緣還是咬咬牙,拿出了吃奶的勁,成功地跑到了教室後門。

此時,已經上課一分鐘了。

教室內鴉雀無聲,仿佛所有人都停下動作注視他。風吹入教室,書頁嘩嘩作響。

隋緣低頭喘着粗氣,一手抓着門把手,泛紅手背上青筋畢露。因劇烈運動而滿面漲紅,頭發因汗水打濕而一咎咎粘連在一起。如果足夠細心,便能發現隋緣腳上還穿着涼拖,兩只襪子湊不出一對。

平複一會兒,隋緣啞着聲音,“對不起,老師,我遲到了。”

“嗯,坐下吧。”

“好,謝謝老師。”隋緣下意識放下書包,但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老師的聲音怎麽那麽耳熟?】

“隋緣同學,為什麽不坐下呢?”

邬江站在講臺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隋緣,清冷的眸子染上些許逗弄的趣味,沖淡了他身上的疏離。

“是,老——”

隋緣下意識接話,然後擡起頭,恰好看見邬江含着笑意的眸子。

?!

“怎麽是你!”

錯愕之後,隋緣才注意到,除他之外,滿教室內空無一人(在他眼裏,反派不算人)。反倒是清風亂翻書,攪動教室原本的寧靜。

睫羽如蝶翼飛速顫動,隋緣呆呆看着邬江,問出有些愚笨的一句,“老師呢?其他人呢?”

“今日放假,無課。”

伴随聲音落下,修長手指止住扉白書頁的躁動,狹長眸子也追随窗外光影,停留在在斑駁文字上。講臺前的邬江着白襯衫,穩穩坐在黑色圓椅上,風兒撩動他的發梢,輕吻他微翹的唇角,些許青春意氣從他身上洩出。

若是有追求美的人在這裏,必會為此駐足片刻。

可惜,這裏只有俗人隋緣。

“哦。”

一個字後,隋緣果斷轉身,打算回宿舍繼續睡大覺。

“你沒有什麽要問我的麽?”

邬江驀地擡頭,留住隋緣離開的腳步。濃黑的眉泛起褶皺,似乎有心事困擾他。

等隋緣轉過身時,邬江的眼中閃過一絲愉悅。

他就知道,隋緣會問。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沒呀。”

眼中的愉悅破裂消散,邬江繃不住了,站起來俯視隋緣,略帶壓迫感的視線看過去。

“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麽會在這裏麽?”

“不想。”隋緣攤手聳肩。

他現在不想招惹反派,滿腦子都是回宿舍繼續睡覺。

邬江翻書的手緊了緊,眸子有些暗淡,“其實,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大可不必,我只想回宿舍睡覺。】

隋緣眨眨眼,“所以我可以走了麽?”

“……”

心聲加上言語,雙殺。

“嘶拉——”書頁被撕下一個缺口,在邬江的手裏蹂躏成團。

隋緣從頭到尾看着,心尖一顫一顫,想離開的沖動也愈發強烈。他雙手背在身後,面對邬江,腳一步一步往身後移動。

距離後門還有七步,六步,五步,……,一步。

嘴角彎起,隋緣轉身就要離開,奈何身後的聲音又響起。

“隋緣,其實我一直有一點很疑惑。”

隋緣收回門外的腳,在心裏嘆氣:【差一點就能回去了。】

而身後的聲音在逼近,“你不是一個傲慢不遜的人,起碼,在很多時候,在很多人面前,你表現得不是那樣。”

【廢話,這話還要你說,我本來就是一個謙遜懂禮儀的社會主義孝好青年。】隋緣在心裏嘚瑟。

“……”

邬江的聲音短暫停下一秒鐘,擡眼看了一眼隋緣,見對方雙手叉腰的嘚瑟模樣,欲言又止,“可是,在我面前,你并不是這樣,”

他站在隋緣面前,身高帶來的壓迫感将隋緣固定在原地,他的影子籠住随緣的身體,迫使隋緣只能直視他的雙眼。

可隋緣的餘光還是往門的方向看,邊看邊回:“所以呢?”

邬江有一種心有餘力不足的無力感。他啪的關上後門,單手撐在牆上,隔絕了隋緣與門的視線交流。

牆,手臂,身體,三者包圍了隋緣。

只有一處能逃走。

隋緣立馬偏頭,腳也跨出去。可惜慢了一步,敵人的另一只手臂阻斷了出口。

好了,現在隋緣徹底被包圍了。

四面八方,再無出路。

等等,也不一定。

隋緣的視線瞥向邬江的下肢,還沒等他在心裏想些什麽,邬江威脅的話語就率先抵達他的耳邊。

“你要是敢鑽過去,我就把昨晚那件事情說出去。”

隋緣瞪圓眼睛,有些不可思議,“你什麽時候學會威脅別人了?”

邬江:“……”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不對?

被邬江這麽一盯,隋緣似乎也意識自己的問題。

若有所思:【對呀,他是反派呀,反派威脅別人不是很正常麽?什麽殺人放火、奸屍食人、實習加班不給錢、期末詛咒挂科、偷外賣、收取生活費……這不都是反派喜歡幹的麽?】

邬江現在有些後悔能聽見隋緣的心聲了。

那些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麽還越說越胡扯了?

“我很好奇,我在你心裏的形象。”

邬江深深看了隋緣一眼,配上這句話,害得隋緣以為反派對他有意思。

立馬像是只炸毛的小獸,護住自己的胸口。

“我告訴你,老子不喜歡男的!就是你對我有想法,也不行!”

邬江愣住了,一字一頓,“我對你有想法?”

隋緣點頭,開始數落他搜羅到的證據。

“首先,你要是對我沒想法,你憑啥離我這麽近?其次,你那什麽話,什麽我好奇我在你心裏的形象?最後,誰家好人到樓上裝作老師捉弄室友呀?”

“所以,你敢說你對我沒想法?”

隋緣惡狠狠瞪着邬江,好像對方是什麽豺狼虎豹。

邬江笑了。

隋緣兇巴巴:“笑什麽?”

“過程正确,結果錯誤。”

“什麽?”

“我離你這麽近,是為了困住你。”邬江軟下眼神,情真意切。

然而,在隋緣眼中。

——反派困住他=方便逮住他,然後逼他交出生活費。

“我說出那句話,只是單純想和你做朋友。”

——做朋友=長久地收取生活費。

“我沒有捉弄你,是你突然叫我老師的,然後我想逗逗你。”

——逗逗你=威脅,乖乖交出生活費,不然呵呵……

隋緣打了個寒顫,看向邬江的神情越發恐懼。合着反派不僅要他身子,還要他錢?!他做個任務,還有失身破財的風險!

對隋緣推心置腹後,邬江松了一口氣,總算說出想說的了。他低眸打量隋緣,注意到對方的顫抖,有些意外。

“你很激動?”

隋緣護住自己的手機,咬唇點頭。

他能不點頭麽?反派都威脅他了!

邬江眨了眼,彎唇,伸出手。

“那我們——”握個手表示友好吧。

“救命呀!有人搶劫了!”

第 11 章 ☆、011. 出門

? 這件事一直鬧到第二天,寧因才得知這件事。

從華影天下辭職之後,寧因回到家,一個人在房間裏面悶了整整一天,才讓自己的心情好一點,但依然不想跟外界接觸。于是,她一個人在廚房給自己下了碗面,加一個煎蛋,吃了之後,躲在房間裏面看電影,看得眼淚嘩嘩直流。

那天晚上是什麽時候睡的已經不記得了,早上醒來的時候電視機屏幕還在放着。

寧因下床去關了電視,洗漱之後,下樓在小區外的一家早餐店吃了一碗面,然後去便利商店買了一大袋零食才回家。

她坐到電腦桌前,打開電腦,彈出來的新聞窗口頭條用加大加粗字體寫着“蘇靖康事件再升級!背後經紀人捅的刀?”

寧因心裏“哇涼”一下,握着鼠标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馬上點進去,了解了一些事情的大致情況,然後上網把昨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迅速浏覽了一遍,腦子裏面只有一個想法:蘇靖康真的是個粗腦筋。

他這樣公然在網絡上指責自己的公司,華影天下絕對會在接下來的幾年封殺他,不給他任何一丁點兒機會。雖然他這樣做,一是他心中憤懑,二是為了替她說話。

那則名為“蘇靖康被《小魚兒》劇組開除,經紀人受連累辭職”的帖子,寧因粗粗一看便知道是王素坤的手筆。寧因心中冷笑:做得可真夠狠的!

她剛一從華影天下離開,王素坤就恨不得把所有的黑鍋都往自己身上端。現在寧因成為萬衆指責的對象,名字在微博熱搜榜上高居不下,比起那些人氣明星倒也不遑多讓。寧因忽然間有些後悔,後悔把蘇靖康一個人留在華影天下,不僅被劇組欺負,而且被公司欺負。時隔一天,寧因也漸漸看出了這整件事後面的一些門道,在最初的時候,她因為憤怒,而沒有察覺。

為什麽《小魚兒》劇組寧願開除蘇靖康這樣一個角色分量明顯大于吳斯飾演角色的明星?蘇靖康雖然不算大火,但也是業內看好的新人,有一批堅定的粉絲,而且演技口碑都不錯。

蘇靖康在片場打架的事情固然嚴重,但也沒有到要被撤人換角的地步。無他,只有華影天下和制片方達成了某些協議這種可能性。

一想到這兒,寧因就覺得氣憤。當初蘇靖康能夠進《小魚兒》劇組,完全是靠的自己和蔣天虹多年來的關系,以及他面試時的表現。卻沒有想到最後卻被王素坤與制片方聯系上,聯合擺了蘇靖康一道。

寧因打開手機,發現好多個未接電話和未讀短信。

蘇靖康:寧姐,我粉絲那些罵你的話你別放心上啊,他們不懂事,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王仲田:你真的不考慮留下來嗎?為了蘇靖康值得嗎?

姜琦:網上的新聞是怎麽回事?你辭職了?

……

最讓寧因沒有想到的是,還有一條袁晶晶的:當初我跟你說的話,現在實現了吧?

當初說的話——

當初袁晶晶離開華影天下的時候,她說:“寧因,我也勸你早點離開這裏,在這個公司,你不會有什麽發展的。”

當初袁晶晶說這話的時候,寧因只是沉默,處于袁晶晶背叛她的憤怒當中。她從踏入這個圈子的第一天起,就是和華影天下一起成長的,她對華影天下的感情也不是別人能夠輕易度量的。但現在回想起來,大概袁晶晶早就預料到當下這種局面了吧。

寧因給蘇靖康回複說:我沒事,你自己加油,不要再在網上說這些話了,影響不好。

她給王仲田回複:我不是為了蘇靖康,我是為了我自己,你既然選擇了袒護你的侄女,又何必再來勸我?

但是姜琦和袁晶晶的她卻不知道該怎麽回複了。一時間很多話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最終寧因只是給姜琦回複:對,我離開華影天下了。

然後給袁晶晶回複:你說得對。

放下手機,寧因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難過地趴到床上。

手機忽然嗡嗡響起來。寧因舉到眼前一看,袁晶晶三個字赫然在目。

“喂?”寧因已經好久沒有跟袁晶晶聯系過了,這次說話反而覺得有些生疏,“你怎麽打電話來了?”

“有時間嗎?出來一個喝杯茶吧。”袁晶晶說。

“我……”寧因剛想拒絕。

“不要說你沒心情或者沒時間,你跟我說過的,心情和時間都不是問題。”袁晶晶說。

最終寧因還是開車到了袁晶晶說的地方。?

第 13 章 翻滾吧師團長

敗了,壓倒性的勝利,鱷魚師團長古渡完敗在兵隊長加斯特的手上。甚至古渡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麽輸的。只覺得突然之間自己的力量就被對方抽走了一樣。然後…被對方虐的體無完膚。

“什麽?這是何等強大的能力。”和古渡不同,古渡戰敗的這一切奧萊爾都看在眼裏。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很清楚的知道古渡是敗在那個兵隊長的念能力手上,只是他不明白為何那個兵隊長有如此強大的能力。或者說這樣強大的能力一個區區兵隊長是怎麽煉成的。“要是能夠借到他的能力,我的實力絕對可以有飛躍性的提升。”

“哼,只是這種實力也敢說王需要你的力量?”加斯特在完虐了古渡之後無不嘲諷的道。“就憑你也想吃我?即使是我們這裏的兵蟻也比你強。”

加斯特繼續嘲諷着,古渡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看樣子是被氣的不輕。你想想能把一張綠色的鱷魚臉氣成紅色和白色這得氣成啥樣。不過加斯特也确實該生氣,要知道兵蟻是什麽?說明白點就是連話都不會說沒有智商的炮灰,比兵蟻還不如意味着什麽?灰渣渣麽?被教訓過後的加斯特卻不敢在輕舉妄動了。那種力量被抽走削弱無力的感覺實在是讓他難忘。至于古渡真的比兵蟻還弱?這顯然是加斯特扯犢子的。畢竟對方是師團長,在獵人世界也是能排的上號的人。即使是經過了梅魯艾姆的念能力特訓,畢竟先天和天賦不足。兵蟻絕對是不可能在短短一個月之內就超過這些沒有經過念能力訓練的師團長的。再給十年甚至二十年的時間還有一絲可能。加斯特只是故意氣這幾個師團長而已。

不過加斯特知道,但是這些師團長不知道啊。要知道以前的認知之中兵隊長還不可能打敗師團長勒,現在還不是分分鐘虐給你看?于是乎,一個美妙的誤會就産生了。

“這王究竟是什麽訓練的?竟然連兵蟻都能訓練成這樣?”殺殘已經覺得大腦不夠用了。畢竟她是接觸被特訓過的螞蟻最多的師團長,所以她也是最相信加斯特說的話的師團長。

奧萊爾則是對自己當時離去比較懊惱“要是不走,現在我也會有強大的力量啊。”不過他倒是對于兵隊長完虐師團長不怎麽相信。有本事你虐一個給我看看吶!不過,要虐還是虐那只鱷魚吧。

至于古渡,他現在心裏只想着獲得強大的力量殺了面前這個該死的兵隊長。

“公雞打鳴,母雞下蛋!——牝雞司晨!”這是加斯特的念能力,牝雞司晨源于中國成語,牝雞:雌雞;司:掌管;司晨:報曉。雌雞像雄雞那樣鳴啼,指母雞報曉。牝雞司晨寓意指的是越俎代庖,總的來說鱷魚古渡的力量和念的總量來說是強于加斯特的。但是加斯特一旦使用“牝雞司晨”在古渡攻擊到加斯特的一瞬間加斯特卻能将古渡的力量以及念瞬間搶奪過來。簡單的說就是加斯特使用了“牝雞司晨”之前保持着不動的姿勢而古渡則是攻擊,古渡的行為代表公雞打鳴而加斯特的行為代表着母雞下蛋。但是“牝雞司晨”卻能将古渡的一切搶奪過來也就是,古渡的攻擊目标是加斯特,但是加斯特根本不會攻擊自己。所以在古渡攻擊加斯特的一瞬間,古渡的一切将會被加斯特取代。這也就是為什麽古渡會在一瞬間喪失戰鬥能力,并且虛弱無力。

“牝雞司晨”這招雖然看似強大,但是卻有幾個缺點。首先這招是有時間限制,半個小時就是“牝雞司晨”搶奪對方力量的極限。其次如果對方沒有攻擊自己而是逃跑那麽即使使用了“牝雞司晨”對方也不會喪失戰鬥力。最後對方的實力(念和力量)強于自己本身的三倍以上,那麽這招就會不攻自破,極限在三倍。但是“牝雞司晨”只能搶奪對方的力量以及念,并不能搶奪對方的念能力。也就是說雖然加斯特能夠搶奪古渡的念和他的力量,但是古渡依舊可以使用他的念能力。

但是“牝雞司晨”卻可以連續發動,理論上來說可以在群戰中使自身的基礎上無限的疊加達到無敵的地步,也就是說加斯特如果和古渡、奧萊爾、殺殘三人對戰,理論上來說是可以搶奪了古渡的力量又搶奪奧萊爾的力量最後再搶奪殺殘的力量。

所以在古渡沒有完全開發出屬于自己的念能力時,被加斯特完爆完全輸的不冤。因為加斯特的念能力剛好克制這種沒有開發念能力僅憑自身**戰鬥之人。如果對手換成奧萊爾的話,可以還有一番龍争虎鬥。

“好了,好了,這位加斯特先生既然是奉了王的命令過來,我想并不是為了教訓古渡吧。說說正事吧。”奧萊爾道,他的目的也是為了大事化小,一直僵持在這對誰都不太好。語氣之中略微有些讨好,畢竟見識了區區兵隊長的爆發後打敗師團長越發對王的訓練感到向往了。

“我是奉了王的命令給你們送東西。”加斯特将手中的籃子提到了前面在三人面前晃了晃。之前只是看不慣古渡目中無人并且對王不尊敬的态度,給他個下馬威。但是完成王吩咐下來的事情還是他的首要目标。

“哦?王給我們的?那是什麽東西?”之前是沒注意到加斯特手中的籃子,現在注意到了明顯感覺到籃子裏面散發着一股強大的念。不止是奧萊爾好奇,就連殺殘和感覺自己受到莫大屈辱的古渡也很好奇。

“王給你們的東西是能夠瞬間增強并且開發你們所有念能力的珍獸——金蠶蠱!”加斯特說着将手中的籃子的蓋子揭開,沖天的金光彌漫了整個房間。一股極強的念從籃子中散發出來。奧萊爾三人順着金光向籃子內望去,只見籃子的正中央躺着三只肥嘟嘟白嫩嫩的蠶寶寶?!

“王說,你們的一定會喜歡的。”誰也沒注意到,說這句話的時候加斯特的露出了一絲怪異的微笑,只是奧萊爾三人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三只蠶寶寶的上面誰也沒有看到。

“這是什麽東西?”殺殘忍率先不住開口道,籃子內的三只蠶寶寶對她有種莫名的吸引,就好像有一只惡魔在她的耳邊低語着“吃掉它們”“吃掉它們”。

“這是王弄來的一種極其珍貴的異獸——金蠶蠱,王說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們去辦,但是你們現在的能力還太弱了,所以需要增強一下你們的力量。只要吃掉它,你們的念就會增強數倍,并且念能力會得到全部的開發。”加斯特蠱惑的說道。

其實完全用不着他蠱惑什麽,三名師團長在聽到念能增強數倍并且念能力全部開發時,雙眼已經變得通紅起來,氣息也漸漸變粗起來。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也不過是因為人來太強大了,為了增強自己的實力所以暫時投靠蟻王。叛徒這種生物,只要有了一次叛變,那麽第二次也就不遠了。除非你擁有可以吸引他們的足夠利益。

原來這就是這些兵隊長變強的原因,只要吃掉它們。我也能變得更強,如果能全部吃掉的話,我會強大到什麽地步。三名師團長心裏無不這樣想到。

“那麽這三只金蠶蠱就交給三位了。”加斯特将籃子放到了三位師團長的面前,随着加斯特的遠去三名師團長看對方的眼神是越來越不善了,他們任何一人都想将金蠶蠱獨吞,要知道他們之前可沒有什麽同族情誼或者什麽其他亂七八糟的感情。

“忘了說一句,王說了一人一生只能食用一只金蠶蠱,吃多了可能會體爆而亡。”在臨近消失在師團長三人眼前,加斯特最後補充了一句。只是這一句話,就讓三位随時準備大打出手師團長猶如淋了一盆冷水,瞬間冷靜的下來。王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他們三人都沒有全信,不過誰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萬一是真的呢?好不容易幹掉面前的這兩人,萬一吃了兩只以上真的體爆而亡了找誰說理去?當然加斯特也不是好心才提醒三位師團長的,只是因為王的吩咐,留着只三人還有用處。不然,加斯特一定會等三人自相殘殺死掉一兩個的時候才說。

“王,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了。”加斯特在離開三名師團長所在的位置後就直徑來到了蟻王的書房,單膝跪在坐在王座上梅魯艾姆面前道。

金蠶蠱?獵人世界真的有這種珍獸?吃了以後還能念能力全數開發并且增強念數倍?只能說你們想的太多了。給予三位師團長的那三只金蠶蠱只是蟻王梅魯艾姆的念獸罷了。效果也确實是能将三人的念能力全數開發并且增強他們的念。不過那并不是白給的,念的增加只是開發他們體內的潛力罷了,而念能力全數開發也只是金蠶蠱的一小部分能力。至于金蠶蠱的真正能力?撒,誰知道呢。只是要知道金蠶蠱的名字之中可是帶有蠱之一字的啊。

第 8 章 Hi,Joe ①

公元2130年,随着全球氣候變暖和人口數量的極速增長,人類的生存成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于是多國簽訂協議,決定采用更加智能的機器人來代替人工,機器人在各國逐漸合法化。

公元2333年,機器人已完全成熟化,但科學家們并不單單只滿足于機器人物質上的需求,更加重要的是,滿足人類精神上的渴望。于是出現了機器保姆、機器情人,甚至還有可供被人類扶養的機器小孩。

與此同時,科學家們還在追求更高的可能性,賜予機器以感情,讓他們懂得如何去愛。

喬,是豔都有名的機器情人,他是最新一代的明星,擁有無比俊美的外貌。他的程序中寫滿了情話,以及無數的床-上技巧,服務過來到豔都的無數個女人。直到現在,也仍在飽受追捧。

他今天接到了一單生意,在豔都最豪華的酒店,他不常來這裏,因為有錢請的起他的女人通常都把錢花費在了他的身上,對于上-床的地點卻毫不在乎。喬有些期待今天的顧客。

他在前臺拿了房卡,這裏的人都很懂這一套,不管你在什麽地方。

喬邁着輕快的步伐走到了房門前,在進去之前他用自帶的鏡子照了照自己的打扮。這位A小姐是位亞裔,可能是因為文化信仰的關系,在喬短暫的職業生涯中他鮮少碰見過亞裔女性。

他把自己的頭發變成了黑色,這樣是為了給房間裏的那位可愛的女性以親切感。他總是知道如何去讨好一個女人,畢竟這也是他被生産出來的目的。

喬禮貌的敲了敲門,然後通過房卡走了進去。他輕輕的把門關上,帶着完美的微笑和嚴格規整的步伐向卧室走去。

房間裏面放着音樂,在喬的內存當中并沒有這首曲子的存在。他眨着眼睛顯示出迷惑,但他還是重拾了自己的職業素養走到了卧室。

“我親愛的A小姐,我真的是無比渴望見到你的容顏。”就像是讀莎士比亞,喬的聲音裏飽含着感情,但是當他發現面前站着的人的時候,他罕見的愣住了。

面前是個男人。

【發現攻略目标,請宿主在規定時間內達成好感百分百。】

【該死。】男人瞟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完美的機器人,在心中咒罵着系統,【機器人根本就沒有感情,你讓我怎麽刷他的好感度】

【請宿主自行發掘。】

說完這句話,系統就沒聲了。艾森面帶微笑的看着喬,內心将系統詛咒了一萬遍,他開口到:“很驚訝?”

“不。”喬恢複了原狀,在他的程序中并沒有寫如何取悅一個男人,他被創造出來就是為了服務女性,但是他恐怕連他的設計者也沒有想到,有一個男人會買下他一晚上,“我被制造出來是為了服務女性,看到你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還真是抱歉。”艾森輕輕的笑了一下,他坐在床上仰着頭看着喬,“還不過來?”

喬就像自己以往服務別的女性那樣坐到了艾森的旁邊,兩個人挨得幾近,幾乎就快要親吻。

“我不确定我是否可以服務你,但是請你相信,我依舊可以使你達到極致的快樂。”喬的手劃上了艾森的胸口,“當你們品嘗過機器人的滋味之後,真人就變得了然無味。”

他的動作極近誘-惑,喬慢慢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猩紅的舌尖露在了外面,他的牙齒輕輕的刮着自己的舌頭,用着低沉的嗓音說到:“喜歡我的舌頭嗎?我可以為你舔-舐你最敏-感的地方。”

艾森依舊保持着和善的微笑,就好像喬的話對他絲毫沒有影響。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多想把喬撲倒在床上,将這個機器人吞之入腹。

艾森用右手握住了喬作亂的手指,左手撫摸着他的臉頰,從眉頭到鼻梁再到他的嘴唇。

喬笑着張開了自己的嘴,伸出舌頭舔-舐着艾森的手指。艾森将自己的手指伸了進去,機器人的口腔內很濕熱,是人類會喜歡的溫度,并沒有多餘的粘液,只是剛好可以讓人喜歡的地步。

可以說,這個機器人就是專門為了人類的喜好而量身打造的。

“喜歡嗎?”

艾森知道喬是在問他口腔的感受,而艾森只是笑着搖搖頭将自己的手指取了出來,将粘液在被子上擦掉。

艾森的動作讓喬很不解,他正想說些什麽就聽見艾森命令到:“把衣服脫掉。”

喬站了起來,就像是一個脫衣舞娘,在這彌漫着古典樂曲的氛圍中幹着不符合這個地方的事情,随着衣服一件件的剝落,喬完美的身材也展現了出來。

小麥色的肌膚,六塊分明的肌肉,還有聳立在胸前的褐色朱粒,他的身上幾乎沒有明顯的體毛,只有當你湊近了之後才可以觀察到細微的淺色的汗毛。

喬慢慢的朝艾森走來,不等他說話就将艾森推到在了床上,他棕色的眼睛緊緊的盯着艾森,不得不承認盡管自己擁有公認的美貌,但是艾森似乎更加的讓人着迷,他深邃的黑色眼睛有一種要将人吸進去的錯覺。特別是當他看着你的時候,喬想,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逃脫艾森的眼神。

“你想要讓我怎麽做?A先生。”喬湊近了艾森,他的嘴唇摩擦着艾森的耳畔,及其暧昧。

“做你向那些女人所做的事情一樣。”艾森的雙手撫上了喬精瘦的腰部。

“我可不确定我有這樣的功能,先生。”喬輕輕的吻着艾森的下巴,似乎是在極近可能的讨好着什麽。

“不。”艾森将喬反推到了床上,他看着喬有些淩亂的頭發,慢慢的開口到,“我想你的設計者應該會想到,你可能會遇到像我這樣的人。什麽事情都需要嘗試,不是嗎?”

喬還是有些猶豫,畢竟如果自己被搞壞了,那麽等待着自己的可能就是被銷毀,雖然他只是一個機器人,但他仍舊渴望生存。可是程序使然,他沒有辦法拒絕人類的任何一個要求。

于是喬保持着微笑感受着男人在撫摸着他的臉頰,然後微微偏過頭親了一下男人的掌心:“為您服務,先生。”

“叫我艾森。”艾森溫柔的說到,“我不會把你弄壞的。”他知道這個機器人在擔心着些什麽,他也不在乎在床上多給予一些溫柔。

“你應該像人類一樣有感覺吧?”艾森突然間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就像是個好學的學生在探求着自己想要了解的東西。

“是的,艾森。”喬的臉色有些微微發紅,這也是為了更加貼近真人而設計的。

“你會有快-感嗎?”艾森問到,現在倒有些不懷好意。

“有的。”喬的雙手環住了艾森的脖子,雙腿夾着艾森的腰肢,笑得張揚,他當然知道艾森想要聽些什麽,于是他說,“那麽請帶給我無限的快-感吧,艾森。”

【攻略目标好感度:0】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建立在《人工智能》的背景下,當時看着部電影的時候哭得稀裏嘩啦的……

第 9 章

第二天,太宰治腰酸背痛從在沙發上爬起來。

枕頭掉在地上。

“居然落枕了——”他活動嘎吱作響的脖子,肩膀僵硬,抓起外套穿上。武裝偵探社的工作雖然清閑,但是他也不能遲到,偵探社內一群對他的過去無比好奇的同事。

他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卻聽到廚房那邊發出輕微的動靜。

“咦?”

太宰治看見中原中也在煎蛋,看上去還很認真。

“起來了?”中原中也把煎蛋放入盤子裏,煎蛋旁還配了一點蔬菜當沙拉。搞定這些,他滿意地捧着自己的盤子去客廳,準備享用自己親手做的早餐。

太宰治眼睜睜地看着他吃起早餐,呆滞地問道:“等等,我的早餐呢?”

中原中也詫異道:“哈?”

看到太宰治可憐兮兮的樣子後,他用看社會殘渣的目光回望,“你自己不會弄啊,太宰。”

直到太宰治出去“上班”,肚子裏都沒有任何東西,餓得在路上解決了一餐。中原中也在他走後,仔細地檢查全身上下有沒有不該有的東西,然後關門出去,對于這個時代,他有無數想要觀察的事情。

走出房門的中原中也打扮清爽,一副初中生的外表,雙手插在口袋裏。

他走在路上,按照電腦上搜到的旅游線路圖,熟稔地乘坐地鐵四處觀光。走走停停,他為橫濱繁華美麗的風景由衷開心,這裏是生他養他的地方,即使是黑手黨也想要守護這座城市。

在一處地标性建築前,他停下腳步,駐足觀望,巨大的摩天輪在眼前緩慢旋轉,宛若時代的旋轉痕跡。

“維護得還是這麽好——”

他為這個1999年建立的橫濱摩天輪而感慨。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坐摩天輪的價格,躊躇在原地,錢夾上的錢不夠。曾經他也想坐摩天輪,可是他的父母不同意,後來他也加入港口黑手黨,每日的訓練量讓他沒有閑暇時間,久而久之遺忘了這件事情。

那是他童年的夢想。

中原中也垂下腦袋,“還是等下次吧。”

沒錢。

這個殘酷的問題擺在面前,既然不是危機時刻,他沒有必要再行茍且之事。正當他要調頭走時,他的肩膀上多出一只手,手掌的主人溫和地說道:“要坐摩天輪嗎?”

他睜大眼睛,看着一身白色長外套的中年大叔在對自己笑。

中原中也脫口而出:“森醫生!”

森鷗外摸了摸自己的臉,“真意外,你還認得我,看來我十年未變啊。”

中原中也知道他是現任港口黑手黨的Boss,撇嘴道:“老了不少。”

森鷗外:“……”

小中也,這麽說話一點都不讨喜啊!

“愛麗絲又離家出走了,我的愛麗絲啊——”森鷗外一臉心痛,仿佛愛女被拐了一樣,“小中也有沒有看見她?她說要來找你玩,但我怎麽也沒找到她。”

中原中也對愛麗絲印象不深,只記得那是一個金發小姑娘。

“我沒見過她。”

他想甩開森醫生的手,奈何這也是個粘皮糖,還是個讓人無語的深度幼女控,“小中也,你今天怎麽沒穿洋裝,我還指望能看到你那麽漂亮可愛的一面。”

“不要喊我小中也!”中原中也不悅地說道,“在我的記憶中,我和你的關系沒好到那種地步。”

森醫生是太宰治和Q的教導者,結果教出來的全是精神問題堪憂的家夥。

這個中年男人就是黑暗的根源之一!

森鷗外當作沒聽到,笑呵呵道:“既然碰到了,一起去摩天輪吧。”中原中也怎麽抽都抽不出手,“我不去,你給我放開!”他絕望的發現森醫生的武力值超過自己,只能被他拖上了摩天輪的售票窗口。

登上摩天輪後,中原中也放棄逃脫,郁悶地坐在摩天輪的座位上。

森鷗外趣味地看他,“不好好欣賞橫濱的風景嗎?”

中原中也望向摩天輪外面,生氣的情緒散去,從高空俯視到橫濱大部分景色。

好美!

他的手貼在玻璃上,眼睛深深地倒映那片遠方的大海。

森鷗外猶有榮焉,用低沉的聲線說道:“夜晚的橫濱更美,你下次可以再來看看。”

中原中也不是滋味地說道:“比十年前确實好很多。”

森鷗外淡然道:“十年前的橫濱充滿混亂和暴力,港口黑手黨一味的挑起戰鬥,讓整個橫濱市烏煙瘴氣,連外來經商的人都不敢在這裏停留太久,生怕卷入了黑手黨內部的紛争。”

“那是首領的問題,與我這種底層人員無關。”

中原中也雙手環胸,沒有帽子的頭頂翹起一撮頭發,像是呆毛。

森鷗外眯起眼,“你和太宰從一開始就備受關注,成為幹部只是時間問題——”他把當年高層秘而不宣的事情說出來,盡顯他對如今港口黑手黨的主人身份,“中也君,你應該看出了我和上任首領的差異,有所選擇了吧。”

他在給十年前的“自己”鋪路。

即使可能是平行時空,可能無法幹涉這個世界的發展,但他也希望另一個自己少一點麻煩。

中原中也問出一個敏感的問題:“為什麽太宰會叛逃?”

森鷗外微笑,“太宰君沒告訴你嗎?他為了一個叫織田作的朋友,離開了港口黑手黨。”如果說太宰治希望中原中也改變命運,挽救織田作之助的死亡,那麽森鷗外就希望中原中也幹掉織田作之助了。

誰讓太宰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野男人,竟然威脅他這個教導者!

森鷗外表示記住織田作之助那個男人了。

中原中也不敢相信,“朋友?太宰治那種人會有朋友?”

森鷗外當年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便把三年前的事情抖出出來,“太宰君有兩個朋友,一個是港口黑手黨底層人員,織田作之助,一個是港口黑手黨的情報員,坂口安吾。”這些事情即使是十年後的中原中也都半知不解,“在一次意外,織田作之助與一個敵方首領同歸于盡,太宰君得知這件事情趕了過去,聽到對方臨時前的遺願——”

他的目光深邃,似感嘆那份友誼,“織田作之助希望太宰君不再殺人,站在善的立場,幫助其他人。”

中原中也:“……”

森鷗外随即又用吊兒郎當的中年大叔口吻道:“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他抛棄養育他幾年的組織,抛棄你這個搭檔和芥川那些部下,一走了之,三年都沒有聯系過港口黑手黨。”

中原中也:“……”

森鷗外見他不發火,大為不解。

中原中也冷漠道:“我很好騙嗎?”

森鷗外用食指在額頭上按了按,“中也君,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首先,身為底層黑手黨人員,織田作之助為什麽要和敵方首領同歸于盡?”中原中也把破綻點出,“把他的身份換成您還差不多,其次,太宰的另一個朋友是情報員,在這樣的人脈下,是誰能把他們兩個共同的朋友弄死?”

森鷗外的表情不變,仿佛贊許着中原中也智慧的一面。

中原中也冰冷地說出判斷:“是港口黑手黨內部的人,有人希望織田作之助死。”

森鷗外接他的話:“你覺得是誰呢?”

中原中也不吭聲了。

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才是最有嫌疑的家夥。

摩天輪轉到最高處的位置,外面的陽光灑進來,金燦燦的光芒落在中原中也橘紅色的發絲上,像是鍍上了一層光輝。森鷗外伸手揉了揉中原中也柔軟而溫暖的頭發,對方這次不敢動彈,“中也君,是我忽略了你的頭腦,但請你記住,太宰确實是為了一個外人,抛棄了和他朝夕相處這麽多年的我們。”

中原中也心裏一陣不舒服。

那個混蛋再怎麽說……也是他幼年時唯一的“玩伴”。

之後的氣氛在安靜中度過,森鷗外把額前的劉海往後撥去,露出額頭後頓時年輕許多,“替我告訴太宰君一句,港口黑手黨随時歡迎他回來,幹部的位置永遠為他保留。”

摩天輪到地面,一個金發小女孩站在外面,對裏面走出的森醫生展開可愛的笑容。

“愛麗絲!”

森鷗外的正經再次被打破,一臉癡漢,“你回來了——”

愛麗絲皺了皺鼻子,“林太郎,你給我讓開。”她把森鷗外揮開,直視十二歲的中原中也。

“看上去也沒多好看嘛。”

“……”

“中也,我告訴你,你休想誘引林太郎。”

愛麗絲一身昂貴的紅色洋裝,頭上系着蝴蝶結,手指着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原地爆炸,“我是男的啊!愛麗絲!”

愛麗絲眨了眨同樣的藍眸,“但是你會穿裙子呀,林太郎喜歡你穿裙子的樣子。”

這一個小女孩,一個小少年就“森鷗外蘿莉控”一事開始激烈對話,兼之兩人都是一等一的極品外表,引來路邊過完游客的矚目。站在兩人中間的森鷗外笑容差點挂不住,額頭冷汗落下,不停的在想辦法勸架。

不到片刻,終于有不知情的路人竊竊私語,“可怕的蘿莉控,竟然包養這麽可愛的小女孩。”

森鷗外石化在摩天輪外。

堂堂港口黑手黨Boss的名聲瞬間掃地。

作者有話要說:

圈圈給大家看一個微博的內容~,O(∩_∩)O哈哈哈~,太宰治就是裏面的一股泥石流。

【各國作家如何說“我愛你”】。

夏目漱石:“今夜月色很美。”

顧城:“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

莎士比亞:“若我嘴唇能給你生命,我把它吻到枯萎。”

葉芝:“戀慕你朝聖的心,和臉上的皺紋。”

海明威:“想你時,地面都在移動。”

太宰治:“咱們一起去河邊散步,然後投河吧。”

張愛玲:“低到塵土裏,再開出花。”

王小波:“一想到你,我的醜臉上就泛起微笑。”

村上春樹(日常版):“喜歡和春天毛茸茸的小熊,在長滿三葉草的山坡上打滾一整天,就那麽喜歡你。”

村上春樹(夜間版):“我的敏感詞已經敏感詞了。”

第 11 章 ☆、 之落月屋梁(四)

殘夢魂之落月屋梁(四)

“回大王,人帶回來了。”護衛

“帶她去洗漱更換一下衣裳。”

“咯!”

輝煌的鹹陽宮,是咱們老祖宗所居住的地方。

煙霧缭繞的沐浴房間,穿着華麗的丫鬟也能與小姐一同媲美了,宋倩倩被兩位丫鬟服侍着洗澡。

因為自己雙手拒絕了也沒用,畢竟沒有開口說的方便,有威懾性。

“姑娘,沐浴好了。”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

随後三位侍女居然為我穿戴好衣裳,

侍衛怕我逃跑,專門在門口守着我,待我出門後,便引領我去秦始皇宮殿。

如願來到宮殿,

夜幕降臨,宛如一幅潑墨山水畫,将大地籠罩在黑暗之中。

待璀璨燈光亮起時,映襯出無盡的寧靜,月華輕灑,如詩如畫。

萬籁俱寂,唯有蟲鳴悠悠,交織成了一曲美妙的天籁之音。此情此景,令人陶醉在這繁華的夜晚,感受大自然的溫柔懷抱。

宋倩倩跟随秦始皇一同,站在高高的城牆上,端莊的望着外面繁華的世界。

明亮的孔明燈,璀璨的荷花水燈,是世人對這和平的熱愛,以及對眼前幸福美好的日子喜悅。

熠熠星空下,孔明燈曳尾流光,宛如仙子舞動的彩裙,飄曳在夜空之中。

仰望這夢幻般的景象,心頭湧起一股暖意,似乎它們是夜幕下的精靈,承載着無盡的祝福與祈願。

在這寧靜的夜晚,盞盞明燈如詩如畫,講述着古老的神話,引領我們追尋那遙遠的記憶。

對呀!對穿越而來的宋倩倩來說,對老祖宗所待的地方,就像是古老的神話,想要一步步的了解他們的過往。

翠蓮(宋倩倩)優雅的轉身,面對沒有提防自己的秦始皇,宋倩倩拿出藏了已久的香囊,贈予秦始皇。

而宋倩倩并未察覺到她身後的畫師,原來,該畫師是秦始皇所安排在殿內的,其要求就是繪畫出翠蓮(宋倩倩)的模樣。

而畫師也不負所望,将女子的樣貌身形繪畫了出來,紅色的麗華裳,垂雲鬓,惟妙惟肖的表情,深的他心。

此畫像是前半段未畫完的稿子,面容是宋倩倩的臉龐,而此次繪畫是想讓最好的畫師來臨摹真實的人物繪畫。

秦始皇很是滿意。

“你們退之後臺,寡人遙望今日的蠟祭之夜。”

“咯!”

衆臣都退讓在了大殿中,将所有的空間都留給了秦始皇以及陪同的丫鬟。

我不輕易的轉頭看了一眼,清楚的看見有一位奴才往杯中倒毒藥,就那四五秒的速度,那還是當時宋倩倩在博物館看到了那個隔層酒壺來裝着的。

“沒想到老祖宗因為人氣高的原因,而遭受別人的妒忌,因而暗殺人員不斷……”宋倩倩內心揣測着他。

**

大殿內,

高高的皇位,

臺面上的歌,舞姬,

舞蹈如詩,訴說着歲月的故事,

歌聲若夢,喚起心底的漣漪。

舞臺之上,她們翩翩起舞,

演繹人生百态,诠釋繁華與落寞。

翠蓮(宋倩倩)看着下人為老祖宗倒酒,自己便連忙攔了下來,用手死死壓住下人與酒壺。

翠蓮目光如電般看向下人,此時的秦始皇也被震懾到了,

示意下人來試毒,下人很是聰明,還為自己辯解,說此酒沒有問題,于是為自己盛一杯,一幹而盡。

不過,下人展示了一分鐘後,确實發現沒有事,于是秦始皇便沒有追究其責任。

為了不讓他相信,翠蓮不顧一切的搶奪了眼前的酒杯,雖然自己不喜歡喝酒,但為了我的安全,不得不抛棄後者。

翠蓮一幹而盡,喝完還雙手撐着桌面,看向臺面下的衆臣們,翠蓮也看出其中兩人的眼色慌亂無神,躲閃中,似乎覺得計劃已經失敗。

翠蓮猜想,此次毒藥的藥效估計也要兩三分鐘的事,于是硬生生的等,等那個下毒之人心慌意亂。

下人眼看事情敗露,估摸着馬上就會查到自己,于是便下定決心,好死不如自刎,拔出鋒利的匕首,

一把推開翠蓮,想要進攻秦始皇,可翠蓮早已得知了他的心意,便抓住刺客的手,進行糾纏,

刺客利用僅剩的時間,用匕首劃過翠蓮點手臂,找時機準确的刺殺秦始皇。

此刻,所有人都警惕了起來,秦始皇本想将翠蓮從刺客中拉出來,沒想到兩人打的不可開交,

翠蓮腳踩刺客的大腳丫子,刺客一腳将翠蓮踢了出去,直接躺在了秦始皇的懷抱中,刺客下意識的拿刀向刺,

翠蓮看着挺身而出的秦始皇,可一腳踢開了匕首,翠蓮在他的懷抱中旋轉着,鮮紅的血也不小心粘在了他的衣領上,

奈何下人有同夥,背後的小太監将飛出的匕首一腳踢到了他的面前,下人立即拿起地上的匕首,準備刺殺殿下。

翠蓮眼看躲不掉了,只好為他擋住此次攻擊,匕首死死的刺進了她的心髒部位,血緩緩的滲透了出來,

待門口的侍衛趕到,已經是一分鐘後的事情,此刻,翠蓮死在了秦始皇的懷裏,他疼狠不已,

他在責備,為什麽所愛之人都要接連的離開自己呢?

世界上連最愛他的兩個女人都因為不想拖累他,而選擇了自刎,也足矣證明世間雖無情,但人卻有情,只是過程比較極端。

“為何這般的傻?”秦始皇斥責道。

宋倩倩因為是靈魂穿越過來的,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的去屬于她的世界。

她輕輕的撫摸着他的臉龐,嘴裏慢慢的吐出鮮血,心髒也被刺穿了,此刻,他才明白,世間所深愛自己的女子都會死在這種命運的捉弄中,

宋倩倩曾經試吻過老天爺,為什麽會讓兩位明明相愛的人走上星離雨散的觸目場景呢?

比如“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雙雙歸墓,素素為魂。

但那代價是如此的巨大,使之淚流不止。

老天爺喜歡開玩笑,那是因為如果兩人因為相愛在一起,而沒有經歷挫折的人生,那麽彼此是不會懂得珍惜。

但我仰起頭,看向天空,嘲笑着老天爺的無知。

**

濤風決意,砥砺前行。在漫長的歲月裏,勇攀高峰,不懼困難,銳意進取。

乘風破浪,勇往直前,成就一番輝煌事業,譜寫新篇章與旅程。

世間歷史的長流,再選擇一次,都會做出同樣的抉擇。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