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江超與張婷婷在空間旖旎

江超帶着張婷婷來到空間,張婷婷還沒來得及欣賞空間的一切,嘴巴立刻被江超給侵占,江超的一雙手也在張婷婷的身上不老實的亂摸。

張婷婷被江超偷襲,身子一顫,嗯,慢慢的開始輕吟了起來,兩個赤裸裸的身體開始交融。

一個多小時,張婷婷才癱軟下來,加上剛剛經歷男女之事,累得動都不想動,兩個人抱在一起相擁而睡。

空間裏十來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張婷婷最先醒來,穿好衣服,在空間裏逛了起來,但是走路還是有點不舒服,看到江超也醒了過來,張婷婷笑了笑,小超哥哥,這是那裏啊?好多果樹和小動物呀,還有魚。

婷婷,記住我跟你說過的話,這是你小超哥哥最大的秘密,這是一個獨立的空間,空間裏過去十天外面才過去一天,裏面的水是聖泉水,經常喝可以改變體質;那些果樹和蔬菜都是我種的,那些小動物是我上次進山的時候抓的,現在已經繁殖了很多,對了,裏面還有蜜蜂,我們等下去采蜜,記住啊婷婷,這裏不能跟任何人說,只能我們倆個人知道。

嗯,我知道小超哥哥。

江超跑出去拿了四個大缸進了空間,打開兩個峰巢,裏面的蜂蜜已經像個小水庫一樣,來來往往的蜜蜂還飛到江超的手上,在手上來回爬動,一會兒又飛走了,但是沒有一個蜜蜂會蜇人。

江超用飯瓢把蜂巢裏的蜂蜜弄出來倒進大缸裏,足足弄了五大缸的蜂蜜,甚至連蜂巢都用小刀切下來一點,剛剛從蜂巢拿出來的蜂蜜屬于原生蜜,雖然也可以吃,但是過濾一下更好。

小超哥哥,弄了好多蜂蜜啊。

嗯,差不多有五百多斤,到時候給大家每人分一點,這些蜂蜜拿來泡水喝,很好喝的。

弄完蜂蜜,江超又帶着張婷婷把空間整理了一下,雖然一個念頭就可以搞定,但是江超認為有的時候還是自己動手更開心,比較通過自己的雙手得來的果實也吃的心安理得;把已經成熟的種子全部摘下來,自然風幹,又把那些中藥材整理了一下,把一些繁衍出來太茂密的地方分植,以免太茂密了營養不良;弄好這些兩個人拿了兩張凳子來到魚塘邊上一邊看魚一邊吃着西紅柿。

哇,小超哥哥你看,那條魚好大啊,叫什麽魚啊?

我也不知道叫什麽魚,是在海裏遇到的,就收了進來,這條魚很乖的,還會幫我們做事呢,下海抓魚,它會把魚往我們這裏趕的。

真好,下次我也去海裏玩,張婷婷說着就把頭靠在了江超的肩膀上,這裏真好啊,真想一直都這樣。

呵呵,這還不方便嗎?想來我們随時都可以來啊!

對了小超哥哥,那邊的樹都是什麽樹啊?還有我們島上也有,上面還有很大的果實呢。

那些是水果,有蘋果、葡萄、桔子、香蕉、椰子、楊梅、楊桃等等十幾個品種呢,等成熟了肯定很好吃,你喝過白酒吧?等以後葡萄成熟了還可以做成葡萄酒,那酒也很好喝的。

真的嗎?我都沒吃過呢!

嗯,我看了,再過幾天就能成熟了,到時候就可以吃,婷婷,外面天快亮了,我們出去吧。

好,小超哥哥,等出去了我們去燒點水,給幾位老人敬茶。

當江超跟張婷婷燒好開水,把茶端出來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坐在堂屋,一個個一臉壞笑地看着江超,今天是新婚的第一天,江超也懶得跟他們計較,給每個人倒了杯茶,沒想到他們每人還給了江超以及張婷婷一人一個紅包,摸上去鼓鼓的,金額應該不低。

小超,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謝謝大家,為了感謝大家給我這個大紅包,我決定給你們每人一斤好東西。

什麽東西啊小超,朱晉老爺子一聽說有好東西立刻來了精神,是好酒嗎?

您老就知道喝酒,我可跟您說,酒喝多了傷身,還是适量比較好,我給大家的是蜂蜜,非常純正的原生蜜。

是蜂蜜啊?蜂蜜好,那東西美容的,幾個婦女興高采烈地說道。

東西就在廚房,你們自己去拿,江超放了三大缸的蜂蜜在廚房,随便他們怎麽分。

第 37 章 :被牛皮糖給纏上

“好了各位,我關燈了哈。”

就當我正在發呆的時候,劉純兒卻是對着大家喊了句,我便趕緊收回來了自己的思緒。

算了,不想那麽多了,反正想過來想過去也沒有一個正确的答案,反倒是搞得自己心裏亂糟糟的,就好像是有一團線,越想要去理出來一個頭緒,卻發現,根本就無能為力。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我腦海裏忽然蹦出來這麽兩句詩詞,不過現在想想,這哪裏有夕陽,分明就是深夜。

不過在腦海裏想一下,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所有的一切不開心的事情,所有的煩惱都停留在了昨天,這樣想想,心情便也好了許多。

可是我卻是忘記了一句話,明天和意外你永遠都不知道哪一個會先來,要是我可以預料到明天所發生的事情,我絕對會希望夜晚長一點,再長一點。

我可能是因為今天晚上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感覺到好累,躺在床上不一會的功夫就沉沉睡了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清早了。

“劉純兒,你今天上課的時候幫我請下假。”

當我整理好了自己打算出門的時候,便扭頭對着劉純兒說了句。

畢竟我感覺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是因為有着王寺尊的保護,我才沒有受傷,要是今天不去看看他的話,心裏面總歸是會過意不去的。

“你打算幹什麽?”

聽到了我的話,劉純兒快速的跑了出來,站到了我面前問了我一句。

“我去看看王寺尊,就是那個道士。”

看到了劉純兒的舉動,我先是一頭霧水,不過楞了一下之後,便開始解釋。

“看他幹什麽?”

聽到了我的話之後,玉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湊了過來,特別驚訝的問了我一句,似乎不明白我就一晚上的時間怎麽和他還這麽要好了。

“他受傷了,我就去醫院看看他。”

因為心裏面想着事情,所以在聽到玉嬌問我問題的時候,腦袋一抽,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出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卻也已經遲了。

“受傷?你們到底經歷了一些什麽?”

劉純兒和玉嬌一把抓住了我。開始上下打量,那種炙熱的目光我還當真是有一點招架不住。

“姐姐,你昨天晚上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危險?為什麽他會受傷,你呢,你有沒有受傷?”

玉嬌擡頭看着我,緊緊皺着自己的眉頭,語氣特別焦急的問着我。

“放心啦,我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受傷,昨天晚上只是出了一點小意外。”

我伸出手摸了摸玉嬌的腦袋,微笑着看着她們兩個人回答了句。

昨天晚上确實是出現了意外,不過那個意外也真是夠驚險的,差點丢了性命,不過我也不會如實告訴劉純兒和玉嬌。

反正意外也分好多種。

“真的只是意外?到底是什麽意外?”

劉純兒本來還特別疑問的問了我一句,可是我在問了之後感覺到不對勁兒,便開始追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哎呀,這件事情一時半會也給你們說不清楚,我先走了,有時間再說,記得幫我請假”

我一邊對着劉純兒和玉嬌說話,一邊就慢慢後退,打開門直接跑了出去。

開玩笑,再待下去,按照兩個人的個性,非是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不可,我可招架不住,要是一不小心說漏嘴,那可就遭了。

“嗨,好巧啊。”

就當我朝着醫務室走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面前被一個人給擋住了,擡頭剛打算看看是誰,卻是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

說實話,我現在當真是非常驚訝,昨天晚上王寺尊還半死不活的躺在醫院裏。,現在竟然這麽精神抖擻的站在了我面前,讓我開始懷疑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究竟是真實,還只是一場幻覺,或者說只是我做的夢而已。

“我……我怎麽了?”

學着我所說的話,王寺尊歪着自己的腦袋,微笑着看着我。

“你不是受傷了,還很嚴重,怎麽可能這麽生龍活虎的?”

也許是因為太過于驚訝,我心裏面的想法竟然直接就這麽脫口而出。

“怎麽,你就那麽希望我受傷,躺他個十天半個月麽?”

聽到我的話,王寺尊直接笑出了聲,将他的雙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面,問着我。

“我……我沒有,我只是好奇。”

看着王寺尊的舉動,我臉微微發燙,伸出手,将王寺尊的雙手拍了下去。

“嘶……”

當我将王寺尊雙手拍下去的同時,卻是聽到王寺尊倒吸了一口冷氣,與此同時,空氣中還有着淡淡的血腥的氣息。

“傷口還沒好就敢出來溜達,你當真是不怕死麽?”

忍不住朝着王寺尊手腕看了過去,就發現他手腕纏着的白紗布已經被鮮血浸透,忍不住大聲朝着他喊了一句。

第一次遇見這麽不知道珍惜自己身體的人,也當真是無語了。

“我可是看你眉宇之間既是大兇也是大吉,太過于好奇,才會跟着你。”

看到了我這個樣子,王寺尊一副拽拽的樣子看着我,說了句。

“貓了個咪的,你就算是想要跟着我,也好歹先把自己的傷口處理好,這麽嚴重的傷,你想死是不是?”

沒好氣的看着王寺尊,我可沒有忘記,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王寺尊對自己的那一刀确實挺狠的,鮮血流出來那麽多,說沒事肯定是不可能的。

“你在關心我麽?”

看到了我這麽一個氣急敗壞的樣子,王寺尊忽然之間收起來自己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着我很是嚴肅的問了句。

天雷滾滾的節奏,為什麽我感覺現在的情況,很是不太對勁呢?氣氛很是壓抑。

“你是為我受傷的,我當然會擔心你。”

猶豫了片刻之後,我還是回答了一句,可是卻也為自己的擔心,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他是為我受傷,我擔心他,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第 62 章 劇情開始

第七班“漩渦鳴人、春野櫻、宇智波佐助。”

伴随着教室高臺之上伊魯卡的聲音,忍者學校的分班結束了。

和原著不同,漩渦鳴人很輕易的就通過了忍者學校的畢業考試,那麽自然也就沒有參加大蛇丸遺留在木葉的棄子間諜,水木的封印之書盜取計劃。

更重要的就是封印之書盜取計劃沒有了鳴人的參與,結果可想而知,水木随便找了一個沒有通過考試的學生,最後連門都沒有踏入就被暗部給捉住了。

水木比起更慘,本來實力在中忍之中就不強,結果被暗部的成員一招就廢掉了,順利的給拿下了。

沒有了這一切也就沒有了伊魯卡對漩渦鳴人的深情“告白”,成為貫穿整個劇情之中對鳴人人生影響的重要起始。

雖然現在有了金蠶蠱的參與鳴人不需要再有其他人所謂的認同,但是這個轉折不容忽視。

從這一刻開始或許火影忍者世界主角命運之子漩渦鳴人的整個運命都改變了。

不過就算現在的鳴人知道,但他也不屑于去做這樣沒品的事。那種等級的封印之書?裏面能記載幾個強力的忍術?現在鳴人最想學習的忍術可是他父親的飛雷神之術以及他母親漩渦奇奈的封印術,那些本就應該是屬于他的忍術。

當然關于鳴人父母之類的信息都是金蠶蠱告訴他的。

“為什麽我們的帶隊上忍還沒有來?真是有夠慢的。”小櫻略帶抱怨的道,所有順利通過考試的下忍們全部都被各自的帶隊上忍領走以後,教室之中只剩下鳴人、小櫻和佐助三人了。

但是實際上裏櫻

“呀呼,太幸運了,居然和兩種不同氣質的帥哥組成一隊了,就算老師再來慢點也無所謂。不過我果然還是比較喜歡佐助一點啊,酷酷的簡直太帥氣了,雖然陽光型的鳴人也不錯啦。”

“木葉上忍之中有着遲到習慣的…好像只有一個人…我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雖然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個上忍的實力非常強大,但是性格卻…”鳴人捏着下巴分析起來,他們已經在教室裏面等了一個多快兩個小時了。

“性格卻怎麽樣啊?”就在這時教室的門終于打開了,一個戴着面罩一臉懶散的死魚眼從門的另一面走了出來。

環繞着四周看了三人一眼,只是當看到鳴人的時候眼神變得有些異樣。不愧是老師的兒子,簡直和老師一模一樣啊。

“死魚眼,面罩男,護額遮擋住一只眼睛,我的判斷果然沒錯。你就是性格極其散漫,而且有着遲到大王稱號,木葉精英上忍旗木卡卡西。”鳴人并沒有因為卡卡西在場就打着哈哈糊弄過去,而是實話實說的道。果然和金蠶說的一樣,父親的弟子麽?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我對你們的第一印象嘛,蠻讨厭的。你們,上天臺來。”死魚眼依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有氣無力的道。

不過再聽到鳴人對自己描述的時候不禁點了點頭,身為木葉精英上忍在村子裏的知名度很高。鳴人能從習慣和形象上就能判斷出自己的身份,說明他對情報的掌控能力不錯。

真不愧是老師的兒子啊。但是死魚眼、面罩男…不行,就算你是老師的兒子,明天看起來要好好玩玩了。

“做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吧,喜歡的東西、讨厭的之類的。比如:我叫旗木卡卡西,喜歡的食物是鹽燒秋刀魚,讨厭的東西有很多,夢想嘛不想告訴你們。”

“這不是等于什麽也沒說麽…而且名字還是鳴人先說出來的。”小櫻已經無力吐槽了。

“宇智波佐助,喜歡的食物是飯團和番茄,理想…倒不如說是野心,我要振興宇智波一族。讨厭的東西是…殺掉某人。”佐助酷酷的道,只是在說道殺掉某人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當然激動的程度非常小,如果不是經常在一起的同伴是很難發現的。

“帶土的族人嗎?宇智波佐助的天賦恐怕也不低啊。不過我帶隊的這一組恐怕是整個木葉最麻煩的一組了吧。”

鳴人這時則拍了拍佐助的肩膀,表示安慰。身為佐助在木葉唯一認同的同伴的他,當然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麽。

“我叫春野櫻…喜歡的…呀…”除了卡卡西對小櫻的解釋略帶吐槽以外,其餘兩人并沒有什麽反應。

“那麽,現在該我了。我叫漩渦鳴人,喜歡的東西是美食,讨厭的東西是歧視。我有一個夢想是成為火影,我要讓所有的人都認同我。”

才怪,認同?那只是弱者的表現罷了。我要成為火影,我要讓整個木葉都付出代價。史上第一個人柱力火影?聽起挺帶感的。

“成為火影麽?真不愧是老師的弟子呢。”鳴人陽光般的微笑以及在外的表現可是非常具有欺騙性的。

這可是金蠶蠱教他的,恐怕除了少數幾個人以外,其餘所有的人都會被他的表象所欺騙呢。

“明天早上六點,在8號訓練場,不要吃早飯,會吐的。”卡卡西以最後一句懶散的話語結束了這次的見面。

“佐助,看來我們這邊來了個了不得的帶隊上忍呢。”

“噢?你說這個卡卡西很強?”

“木葉的超級精英,精英上忍旗木卡卡西。木葉之中目前所有的上忍之中他能排進前五,如果是全力爆發的話他最少能進前三。五歲從忍者學校畢業,六歲升中忍,十二歲上忍。在外有着木葉第一技師之稱,號稱複制了上千種忍術的男人。”簡單的述說了一下卡卡西的簡歷。

“傳說中木葉白牙的兒子以及四代火影的弟子。佐助,也就是說對方像我們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已經是上忍了。”

“那麽比起鼬來又如何?”聽到鳴人口中卡卡西如此的牛x,佐助心中一動道,至于鼬是誰,或許在一旁一直如同掉線一樣插不上話的小櫻不明白。

但是鳴人可知道佐助說的是誰,木葉的s級叛忍,號稱一個人幾近滅了整個宇智波一族的危險男人,宇智波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

佐助可是知道,面前的這個漩渦鳴人有個萬事通的稱號,總是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辛密。

當然這還是金蠶蠱告訴鳴人的,不過此時的金蠶蠱依舊如同一個裝飾一樣癡癡呆呆的待在鳴人的腦袋上。

“想聽實話麽?”鳴人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廢話,快說。”

“如果鼬是認真的話,卡卡西一個照面就會被幹掉。”雖然對于這個結果鳴人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這就是事實。因為金蠶蠱告訴鳴人的是鼬對卡卡西用月讀的結果。

如果卡卡西的天賦沒有荒廢的話,如果卡卡西沒有頹廢的話,如果卡卡西依舊繼承者白牙的刀術的話,那他将是木葉的另一個白牙,而且比原來的白牙更強。

那樣的卡卡西,恐怕鼬與之相對的話勝負最多也只是五五開。

“該死。”佐助的整張臉再次陰沉下來,鼬到底和他實力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啊?

“佐助,不用擔心,鼬之所以會那麽強是因為他有着你們宇智波一族最強之眼——萬花筒血輪眼。如果你也能開啓的話,那麽你們兩人之間的實力并不會相差太遠的。如果沒有萬花筒寫輪眼的話,我們的卡卡西老師實力可是都完全不遜于鼬。”

“從剛才開始,鳴人、佐助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些什麽啊?我怎麽完全聽不懂啊?”掉線的小櫻這次終于爆發了。

“啊啊,抱歉啊小櫻…我都沒有注意到你,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去佐助家吃。”雙手合十的鳴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向小櫻道歉道。

“為什麽又是去我家?”原本一臉陰雲的佐助也因為小櫻和鳴人的打鬧而恢複了正常。

“誰讓你是土豪呢~”

——————————金遁:黑又硬之術———————————

“啊啊,不要意思,我之前迷失在人生的路途上了。”第二天卡卡西直到十點的時候才一臉歉意的來到第八訓練場地。

不過好在有着鳴人的提示,佐助、小櫻、鳴人三人可是吃了早餐的,而且也沒有等太多的時間。因為他們三人并沒有聽從卡卡西所謂的六點鐘到場。

嗯,準确的說是鳴人和佐助沒有早到,而小櫻一只關注着佐助沒有在意時間而已。

随後,木葉之傳統搶鈴铛考核也在卡卡西的介紹之中開始了。

“咦?鳴人你怎麽沒有和他們兩人一樣隐藏起來?”手中拿着一本親熱天堂的卡卡西道。

“因為我很想知道,十二歲就當上上忍的卡卡西老師現在到底有多強呢。”教科書一般的陽光型微笑,再一次從鳴人的臉上綻放出來。

“有趣,那就開始吧。”本來就有心教訓鳴人的卡卡西,在聽到鳴人那單挑一樣的宣言後很輕易的就答應了。

“卡卡西老師,先提示一下你喲,和我戰鬥的時候如果還是拿着書不專心的話,被打敗的人很可能是你喲。”

第 37 章 聖城再會

煜黎看着下面的城門緩緩降落下來,這一日他不眠不休的飛行,終于趕到了聖城,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話洛兒也會向着這裏來的。他不知道這次将她帶來是對還是錯,如今妖界混亂若是讓她遇到什麽不測,自己能保護好她麽?若非用靈犀之法感受到未兮并未出事,上仙那種萬年不變的淡漠神情大概會崩潰掉吧,也只是大概。

不知道為什麽煜黎對于未兮總是不自主地寵得有些過分,四年來她修為進展緩慢,他也從不逼她修煉只覺得自己保護着她就好,她不想參加流雲會,他便說,“我的弟子自是不用與他人比較的。”難道僅僅只是因為她是他唯一的弟子麽?當初收她做弟子的時候,只是因為看到她那企盼的眼神便不忍回絕,後來的相處的确讓他覺得有弟子是好的,有那麽個人兒在你身邊鬧在你身邊笑原來是那麽美好的,可是他卻也沒再想過要再收誰作弟子。

看見她會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總覺得自己一不注意一沒抓緊一放手她就會消失就會讓他再也找不到似的,這種感覺他不喜歡,很不喜歡,所以他要時時刻刻在洛兒身邊,保護着她不能讓她消失,因為、因為她是他的徒弟,他的徒弟當然是由他來保護的。

想到這裏煜黎不由得加快腳步向城內走去,若不是城內設了飛行禁制,上仙大概根本不舍得降落吧。

盈盈終于跟上來了,昨晚他們傳送被分開了,她恰巧遇到了上仙,不過沒找到未兮他們,上仙只說往聖城可以找到他們,于是她就一路跟着上仙往聖城而來,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擔心和焦急。那個在她眼裏一直高高在上,淡如晨霧的仙人,此刻卻能流露出那麽深的擔憂。未兮、你找到了個好師父,他願意為你落入塵世。盈盈心裏是很替未兮高興的。

過了一會兒未兮他們也到了聖城,不過和煜黎并不是從一個城門而來的,一個在東,一個在南。進了城裏未兮就拉開簾子探出頭來四處張望,原來這妖界的城和人間的也沒兩樣嘛,除了走在街上的男男女女打扮稍微怪異了一點,其他都和凡間毫無區別。

于是未兮便悻悻地鑽回車裏,“幻連,我們怎麽找師父他們啊?”幻連此時戴上了那張金色面具,勾着露出半邊的唇一笑“自然是去妖神殿。”

未兮眨巴着眼睛問道“那妖神殿裏有妖神嗎?”看着她那放光的眼,幻連知道她心裏肯定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便給她解釋道“妖神殿是歷代妖王進行祭祀儀式的地方,并不是有真的妖神。”聽到這樣子未兮難免有些失望,還以為有終于可以看見傳說中的妖神了呢,原來只是個祭祀的地方。

不過仔細一想未兮又覺得不對,這幻連明明是人類為何對這妖界的事情這麽熟悉呢?想到這裏她又狐疑地看着幻連“幻連,其實你是妖怪對吧?”幻連嘴角抽了抽,這厮思維真夠跳躍的。

倒是蒼梧淡定地在一旁喝着茶慢悠悠地開口道:“其實妖神是有的。”

聽到這個未兮瞬間就來了精神,“真的麽,真的麽?那妖神長什麽樣子啊?男的還是女的呢,嗯……或者不男不女也是有可能的。”未兮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完全沒看見旁邊兩人已經石化了。

“咳咳……”蒼梧咳了兩聲将未兮的思緒拉回來方才繼續說道:“其實每屆妖王即位之後,會舉行一場大的祭祀活動,據說屆時妖神就會顯靈給予妖界祝福。”未兮兩眼放光地望着蒼梧“真的麽,真的麽?原來真的有妖神啊。”幻連與蒼梧兩人對視一眼,皆不明白這未兮為何會對妖神如此感興趣。

只有未兮自己心裏明白,妖神可是自己的偶像啊,自古妖精修煉極不容易,要修成妖仙已是萬難,除了原本天生的神脈修成神的更是未曾聽過,所以對于一條小小蛇妖而言,妖神是多麽強大的存在啊!

三人到了妖神殿便下了車來,遣走那些随從,蒼梧也和他們一起走到妖神殿對面的酒肆中坐着。此時的妖神殿大門緊閉,高高的圍牆和巨大的石門讓這古老的殿堂看起來極其莊重,厚重的石門上雕刻着飛龍走鳳,下面是一只有着九條尾巴的懶洋洋的狐貍和一只四眼的向天咆哮的白虎王以及展翅高飛的巨大金翅鳥,而在其周圍圍着衆多的飛禽走獸和姿态各異的植物。

未兮懶洋洋地用筷子醮着茶水在桌子上畫了一只烏龜,對面的蒼梧撐着下巴看得饒有興趣,一旁的幻連居然也一臉溫柔地望着臉上明顯寫着“無聊”兩字的未兮,這景象多麽地和諧啊。

“啊,師尊。”未兮突然扔掉手中的筷子站起來,飛快地向某處奔過去,幻連一臉不滿地看着未兮跑到一白衣男子的面前猛地抱住那男子。

蒼梧在兩人之間來回審視了幾番,一眼的了然,不過他心裏想的是“他們知道未兮是女子麽?知道的吧,不然不變成了一群斷袖麽?”

煜黎任懷裏的小人兒抱着,一顆前一秒還放空的心突然就覺得滿滿的,他伸手拍了拍未兮的頭“大街上這樣成何體統。”不過卻是寵溺的味道。

未兮不管那麽多拉着煜黎的衣襟蹭了蹭想起以前人間話本裏面久別重逢時的畫面,學着裏面的強調扯起嗓子哭道:“師尊啊,我找你找得好苦啊。”煜黎卻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哭弄得有些手足無措,連忙摟緊懷裏的人兒“好了,洛兒不哭,為師就在這兒,以後為師就在你身邊不會再離開你了。”

未兮沒想到這人間的法子真的管用,擡起那還帶着點淚花的臉問道“當真?師尊會一直在我身邊,不論發生什麽都不丢下我一個人麽?”看到煜黎認真地點了點頭,未兮突然覺得心裏暖暖的,這種感覺真好,仙人師父真好。

師徒重逢的感人戲碼演完了,盈盈才走過來拉着未兮問道各自的情況,未兮叫來蒼梧與他們介紹認識,又說了些路上的趣事,幾人說說笑笑地離開了妖神殿前。

就在他們離開之後一個穿着月白長衫的男子出現在妖神殿前,望着他們的背影笑道“紅蓮使,你果然來了。”

收買人心

第 50 章 搞不懂的穿衣法則

說到衣服的話題,蘇宓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只披着一塊薄紗遮羞,而喬天離也沒有要馬上離開的意思,她便爬上床,扯了被子的一角蓋在自己的身前。喬天離故意裝作沒看見她的舉動,并帶着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看着她,反問道:“你還想穿鳳尾裙?”

“是的。”蘇宓重重地點頭。

“那個小鬼沒有跟你講我們現代的穿衣習慣?”

“有,但那些衣服都不是正經人家的女子穿的,我還是想穿鳳尾裙,或者我以前穿的其他衣服都可以。”在穿衣這方面,蘇宓絲毫不想讓步,她眼睛瞪得圓圓的,在努力堅持自己的意見。

喬天離無奈地搖頭,心道:要說服這個固執死板的六百歲老女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苦于沒有想到一個可以說服她的理由,他只能以退為進,決定先忽悠了她再看怎麽解決。于是他道:“行吧,你要的衣服我來幫你想辦法,但你現在這副模樣是絕對會引人犯罪的,所以你先穿老姐的衣服吧,明天有空了我帶你出去。”

蘇宓見喬天離答應了,整個人頓時神采飛揚,笑嘻嘻道:“一言為定。”

喬天離無奈地點頭回應,邊退出房間邊說道:“換好衣服後出來,我要考你前幾天的功課。”

蘇宓爬下床,心情愉悅地站在鏡子前,仔細地端詳自己的模樣,算是補回做鬼期間不能照鏡子而錯失的照鏡子的時間。

只見鏡子中的人有一雙迷人的丹鳳眼,目光清澈,唇珠飽滿唇角微翹,精致的五官湊在一起,雖不是那種惹人憐愛的嬌滴滴的模樣,但也确實是個大方高貴的美女。只是她身上的那一披薄紗實在透光,将她曼妙的酮體顯得更加性感。

蘇宓有點羞澀地看着自己新得來的軀體,在生前她都不曾這樣打量自己的身體,除了因為那時候沒有可以把人照得這麽清楚的鏡子之外,她也羞于去觀察自己的身體。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女人的身體可以這麽迷人,她甚至暗自感謝喬天離給了她這樣一具肉身。

蘇宓輕輕扯去那一層薄紗,邁出輕盈的步子來到喬雪寧的衣櫃前,打開櫃門,就看到琳琅滿目的各式各樣的且顏色花俏得不得了的衣服。蘇宓随手翻了幾件,卻發現這些衣服都是沒有袖子或者只有半截袖子,而有的甚至沒有領子只有兩條細細的帶子……而她所能找到的下裝,除了一條長得可以拖地的裙子之外,剩下都是剛剛好包住臀部的短裙。

蘇宓不禁感到有些絕望:這個喬雪寧果真不是什麽正經女人,上次看到她的時候就袒胸露乳的衣服只穿了一半,露出白花花的胸脯腰肢和大腿……盡管嫌棄了喬雪寧的衣服,但蘇宓還是細心地挑選幾件比較符合她的标準的衣服胡亂套在了身上。

整頓好自己之後,她站在門後,手放在門把上,深深地吸一口氣,鼓勵自己道:“踏出這個房門後我的新人生就正式開始了!盡管只有半年,但也要好好活,并且一定要找到江大夫!”

拉開房門,邁開一步,走過這條幽暗的短短的走廊,來到了蘇宓最熟悉的客廳。這裏還是亂糟糟的,桌子上椅子上地上都有喬天離随手扔的雜志書籍,神臺上的香爐的香剛剛熄了,但還能聞到淡淡的香味,她寄身的那只蘇窯瓷碗安靜地擺在了桌子上,而那把油紙傘依舊被仔細地放在櫃子的頂格裏面。

喬天離搖頭晃腦地玩他的電腦,絲毫沒有注意蘇宓出現在客廳裏,直到蘇宓敲了敲書桌,他才擡起頭,之後便是一副震驚的表情停駐在了他的臉上,他仿佛看到了一樣超乎想象的東西,久久說不出話。

蘇宓轉過身,不好意思道:“你幹嘛這樣看着我?”雖然是六百年前來的人,但終究是女人,蘇宓享受着這種被男人注視的感覺,而且她知道這種時候越害羞則越能招人喜歡。

然而,六百年後的世界并不是她那麽容易理解的,喬天離“噗”了一聲之後捧着肚子大笑起來,甚至還捶了兩下桌子,他喘着氣笑道:“老奶奶,你都穿了些什麽啊?一條絲襪,一件白襯衫,加一件羽絨服?你這是在挑戰南州市的審美極限嗎?”

蘇宓被笑得莫名其妙,她只是在遵守自己的原則挑選衣服——将自己的身體都裹在衣服裏面,只露出一張臉。雖然她也覺得這身衣服穿起來有點古怪,但絲毫沒有覺得有不妥。

“我穿的不對嗎?”

喬天離笑得有點脫力,已經不想再給這個懵懂的白癡古人解釋些什麽,拉着她就往喬雪寧的房間去,從她的衣櫃裏抽出一條背心雪紡連身長裙,又找出一件輕薄的針織開衫,遞給她,道:“把你身上的那些衣服都脫下來,換下這一套。”

蘇宓悶悶地接過喬天離遞過來的衣服,見喬天離識相地再次退出房間,她才關上門換上衣服,一邊換,一邊嘀咕道:“什麽跟什麽啊?我就覺得那條褲子穿在身上很舒服,摸起來細細滑滑的,我以前就沒穿過這種布料,小氣離少還不讓我穿你們六百年後的好東西。”

換好衣服後蘇宓再一次站在鏡子前,這一次看起來确實好看多了,飄逸的裙子配上她一頭烏黑直長發,顯得甜美了不少。“

算你有點眼光。”蘇宓滿意一笑,在她低頭的時候又看見衣櫃裏有奇怪的東西,拿在手上也搞不懂是什麽東西,于是沒多想就抓在手上,直接跑到了客廳。

這一次喬天離雙手繞在胸前,靠坐在書桌前等着蘇宓,見她一身适宜的打扮小跑着出來,終于滿意地笑起來。

“離少,這是什麽東西?”蘇宓舉起她手中一套帶蕾絲花邊的內衣在喬天離眼前晃了晃。

喬天離被突然出現的屬于喬雪寧的內衣弄得有點窘迫,同時也懷疑蘇宓沒有穿上這玩意,他好奇地看着蘇宓,小聲問道:“你沒穿?”

蘇宓聽不懂他的話,反問道:“穿什麽?我不是已經穿上你給我的衣服嗎?”

喬天離目光往下移了二十公分,臉瞬間紅了起來,小聲嘀咕道:“假的軀體就不一樣,沒戴文胸居然也能跟有戴一樣的效果……”

“你在說什麽呀?”蘇宓不耐煩地就把她手上的東西扔給了喬天離,于此同時門外響起了叩門聲,因條件反射而接住那套內衣的喬天離鬼使神差地拿着它們就去開門,然而未等蘇宓和他看清來人是誰,一個嬌小的身軀便撲向喬天離,緊緊地樓住了他,還有一聲很嗲的撒嬌聲——離少,我好想你哦!

(我這算是自黑女主嗎?拖了幾章劇情,下一章開始有真正意義上的現代言情劇情了~敬請期待喲!)

第 17 章 ☆、春夢無痕

春夢無痕

王念寥睜開眼時,只見紅日染窗,摸摸身邊,南楠已經走了。她看看淩亂的被褥,想想昨夜的情景,不由臉上洇浸出這麽些年少見的胭脂紅,那是嬌羞不勝的胭脂紅。她一直以為自己這些年,早已磨練得老皮厚臉不改顏色了。慚愧,昨夜和南楠極盡纏綿,至今猶覺四肢癱軟宿乏不消。

王念寥從床上爬起,拉開白色窗紗,打開窗扇,立時就有一股清爽的帶着陽光氣息的春風,從窗外徐徐吹進,将素淨的白窗紗鼓鼓揚揚地吹拂起來。王念寥給這清爽的春風一吹,頓覺神清氣爽心情格外地好。她依窗而立,有一瞬間覺得她就是某部言情大片中幸福的女主角。

帶着少有的美好感覺,王念寥把自己修飾一番後就上街了,走不多遠,在小吃一條街上随意找了個小攤坐下。像王念寥這種把寫作當成生活的獨身女作家,往往不習慣自做自吃,寫作起來,她寧肯吃冷饅頭喝白開水,也不願花工夫下廚烹饪,況且她正在寫一部長篇小說,評論界又對她十分看好,說她極有潛力,屬于實力派。王念寥卻覺得評論界這樣往死裏誇她,多少有點不懷好意。

王念寥前面有個中年男人,背對着她喝豆漿,頭一低一低地俯向小桌子上的碗,他那件白色的羊毛衫上,很顯眼地沾着幾根長長的頭發,一看就是女人的長發。王念寥不知怎地就聯想到這個成熟的男人,昨晚和一個什麽的女人厮混在一起。

王念寥吃過早點,付了錢,然後步行去大紅屋。大紅屋離王念寥的住處不遠,王念寥覺得她這種不主動鍛練身體的人,外出時最好以步代車。

大紅屋是這個城市以聚集文化人聞名的大酒店,大客廳和小雅室裏,都挂着名人字畫及祝賀開業的匾牌,這些價值不菲的東西,無聲地向每一位顧客宣傳着老板的交際能力和修養。老板姓周,原是文化人,後來棄文從商,總難泯滅文人本性,又喜張揚,凡是在大紅屋組織的文化活動,比如知名刊物開筆會,名人雅集,作家住宿,他一律給以最優惠的待遇。

王念寥到大紅屋是應一位晚報編輯的約請,約定時間是十點半,她看牆上的挂鐘才十點,就要了一杯高濃度不加糖的咖啡,一邊慢慢喝着,一邊在心裏溫磬着她和南楠昨天的意外想見,借以打發等人的無聊時間。

王念寥和南楠是在大學時談的戀愛,大學快畢業時,兩人從學校的集體宿舍搬出,在校外租房同居了,畢業後,因為工作在不同的城市,兩人分了手,也許還有別的一些雜七雜八的原因,反正不僅僅是因為兩地工作。這樣音信隔絕了六年後,王念寥再怎麽也想不到昨天下午,南楠天上掉下來般出現在她面前。那時王念寥在家裏聚精會神地敲小說,雙手在鍵盤上翻飛如蝶,臉上因為毛細血管充盈了鮮血而顯得紅撲撲的。王念寥寫作時往往伴有身體反應,因情節不同而有不同的反應,時而雙眼神采奕奕,時而緊咬下唇,時而加大敲擊鍵盤的力度。王念廖很讨厭有人在她寫作時來訪。門鈴響了好一會兒,她才不情願地起身去開門,當門外微笑着的南楠完全進入她的視線時,她的心一下狂跳起來,潮濕的雙眼怔怔地看着面前這個久違了的人。南楠很自然的張開雙臂,做出擁抱的姿勢。王念寥正要投身入懷時,腦子裏一個閃念,讓她竭力克制住了那個不知在小說中描寫了多少次的相擁而泣的沖動。南楠微笑說“看見我意外吧。”王念寥穩住情緒,看看南楠的身後:“就你自己?”南楠故意說:“還有一個。”王仿寥緊張了:“誰?”南楠指指身後:“影子。”接着向門內張望,“你這樣攔着門不讓我進去,不方便招待我?”王念寥這才回過神,一把将南楠拉進去,随手關上門,咬着下唇似哭似笑地說:“我是孤家寡人,關起門來自成一統。”……

王念寥慢慢呷着咖啡,臉上微微洇出的胭脂紅,讓她這種三十歲的女人,自有一股特殊的成熟魅力。旁邊有一個年輕的男子,從王念寥走進大紅屋的那一刻,就開始注意她了,他用眼角的餘光時時看向王念寥。周老板和王念寥熟,這時過來說話,他白面長身,西裝筆挺頭發油亮,一副儒商的模樣,坐到王念寥的對面:“大作家,有段時間不來我這兒了。”王念寥已把那杯咖啡喝露了底:“不是有人約我,我還真沒有時間來坐會兒。”周老板看看左右:“人還沒來?”王念寥說:“我來得早了點。”周老板殷切地說:“那麽,再來一杯咖啡?”王念寥不置可否。周老板叫人送上一杯咖啡,還要接着和王念寥聊,那邊有人找他,就走了。

王念寥旁邊的年輕男子看周老板走了,下了決心似地走過來:“您是王念寥老師?”王念寥看不認識他,只是點了一下頭。年輕男子的臉色因為心情激動而顯得紅潤潤的,是那種細皮嫩肉的紅潤,因了年輕而顯得格外好看。王念寥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年輕男子有點緊張地說:“我叫魯小藝,師院文學系的三年級學生。我很喜歡您寫的小說,希望您能給我簽個名。”他邊說邊從包中拿出一杆圓珠筆和一個筆記本,輕輕地放到了王念寥面前的桌子上。他這種小心翼翼的動作,讓王念寥生出幾分好感,正簽着名,那位約她的老編輯來了,口裏一疊聲地說:“對不起,對不起,讓你久等了。”王念寥把筆和本子推還給魯小藝時,由于只顧和老編輯客氣:“沒關系,是我來早了點。”沒注意碰了魯小藝的手,她倒沒覺得什麽,魯小藝卻觸電般縮回了手,以致于本子和筆都掉在了地上。王念寥和老編輯一齊看向魯小藝,魯小藝的臉紅到了耳根,他彎腰從地上撿起筆和本子,向王念寥羞澀地笑笑,說了聲你們談就走了。有一瞬,王念寥覺得魯小藝的神情酷似六年前初和她談戀愛的南楠。老編輯随口問了句:“他是誰?”王念寥說:“一個文學青年。”

老編輯是向王念寥約稿的,他想讓王念寥在他編輯的晚報文藝版面上開個專欄,欄目叫做“世說新語”,每周兩篇文章。王念寥先是推辭,說她正在寫一部長篇小說,出版社催得緊,她無暇他顧。老編輯很誠懇,說每篇不過一兩千字,甚至幾百字,對她來說不過小菜一碟,她閉目養神的工夫就能寫出來,在這個城市,晚報擁有十萬讀者,并不是哪個作家想在上面開專欄就能開的。王念寥不想得罪老編輯,況且晚報的十萬讀者,對她也是個不小的法碼,作家都希望讀者越多越好,王念寥也不例外。老編輯對王念寥最後的許諾是稿酬從優,千字百元。

從大紅屋出來,天已過午,王念寥回家又敲了兩個小時的稿子,總覺心猿意馬的,南楠在她心裏糾纏着,讓她無法安心。下午四點鐘,她突然想起要好好準備一頓晚飯,就關了電腦出去買菜。在菜市場采購了許多東西:脆靈靈的小黃瓜、青郁郁的小油菜、白生生的豆芽、被五花大綁的大閘蟹、揮舞着大鉗還想捍衛地盤的小龍蝦,等等等等,最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在一個鄉下人那兒,買下了一只據說有五年雞齡的老烏雞。她把這些死的活的,好不容易搬運到四樓她的家,只覺手臂都要累掉了。稍作休息,她要做家庭煮婦的心情,還在無限熱情地高漲着。打開音響,選播刀郎的《情人》:“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你那火火的唇,讓我在午夜無盡的消魂……”

客廳裏的電話響了,王念寥以為是南楠打回來的,拿起電話開口就問:“你幾點回來?”電話裏傳來的竟是幾百裏外媽媽的聲音:“念寥,媽準備明天去照顧你幾天,你上次說為了趕稿子吃不好睡不好,媽不放心。你剛才問誰幾點回去?”王念寥真想打自己一個嘴巴:“媽,我在問一個女同學。”電話那頭就喋喋不休起來:“你一個獨身女孩子,交朋友可得千萬小心點,別讓人騙了。”王念寥笑着說:“媽,你放心,我智商高,不會上當受騙的。我已趕完了稿子,有時間照顧自己了。”王念寥的媽很固執:“媽很長時間沒看到你了,明天我就過去。”王念寥吓了一跳,脫口而出:“你可千萬別來!”王念寥的媽愣了一下,試探着問:“有什麽不方便我去的?”王念寥很後悔剛才的話,只能厚了臉撒嬌說:“媽想哪去了?明天我要去南方開一個筆會,一去十多天,你要是大老遠的來了,豈不白跑一趟。一開完筆會,我就回去看你好不好?”這時,廚房裏散發出了焦糊味,王念寥慌了,“媽,快挂了電話吧,菜都燒糊了。”王念寥的媽比王念寥更着急:“快看看去,別着了火。”

王念寥邊看時間邊準備菜,她要趕在南楠回家前燒好所有的菜,等他一回家,就變魔術般一樣樣端出來,然後看着他吃,并且撿好的挾給他。王念寥給自己的想像鼓舞着幸福着,六年來她幾乎忘了自己是個女人,整日想着怎樣擠進那些一流作家的行列,自己吃飯都懶得做,更不要說用一腔柔情燒一桌子力所能及的菜給別人吃了。

六點鐘時,南楠回來了,這是一個完全成熟的男人,身材高大眉眼俊朗,有自己的一套為人處世規則,別人輕易影響不了他。他一進門就脫下米黃色的風衣,不經意間流露出男主人才有的心安理得。王念寥真像一個賢妻似的,一邊囑咐南楠洗手準備吃飯,一邊賣弄廚藝地向外絡繹不絕地端菜。飯菜上齊,看上去滿滿一桌子美味佳肴,紅紅綠綠的挺招人眼饞。南楠在桌子邊坐下,笑問:“請哪位貴客?搞這麽隆重。”王念寥挨着南楠坐下,柔聲說:“六年來,我就盼着這樣的重逢,如今天遂人願,你說我能不慶祝一下嗎?”南楠深覺感動:“我這次出差,偶然遇到我們大學時的一個老同學,向他打聽你的情況,才知道你住在這兒,只是沒想到你還是獨身,你為什麽就不”王念寥挾一筷子菜堵住他的嘴:“我們昨晚不是說好互不探問個人隐私嗎,你有老婆,我不反對,也沒興趣過問,因為我覺得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現在的感受。你來了,住在我這兒,我把自己給你,我心甘情願,和旁人無關。”南楠嚼着口裏的菜,皺了皺眉頭說:“作家,這菜你嘗過沒有?”王念寥反問:“怎麽了?我覺得不錯啊。”南楠将桌子上的菜逐一嘗了一遍,毫不客氣地說:“你的廚藝差極了,真不知道這些年你是怎樣填飽自己肚子的。”王念寥頓覺委屈:“你以為随便什麽人我都會燒菜給他吃,既然這些菜入不了尊口,我一個吃好了。”說着臉子就耷拉下來了。南楠看她不高興,自覺失言,将臉湊過去說:“都怪這張嘴胡說八道,你打幾下出氣吧。”王念寥撲哧一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媽打電話說明天來我這兒住幾天。”南楠立時緊張了:“你媽來了我怎麽辦?”王念寥故意說:“你走,讓我媽住這兒呀。”南楠急了:“你不會讓你媽等我走了再來?”王念寥點一下南楠的額頭,笑說:“看把你急的,我已經擋了我媽的大架,說我明天去南方開筆會,這陣子不在家。”

吃過晚飯,收拾妥當,兩人說好,王念寥去敲兩個鐘點的稿子,南楠在卧室裏看書。王念寥才敲了半個鐘點的稿子,南楠就耐不住了,看不進書又睡不着覺,一會兒喊:“念寥。”王念寥應他:“等一會兒。”過了一會兒,南楠又喊:“念寥。”王念寥不應他,他就隔一會兒喊上一聲,喊魂似的,喊得王念寥心神不定,幾次敲錯字,末了嘆口氣關掉機:“冤家,我的魂都要給你喊沒了,到期交不出稿子,你去替我挨罵。”

王念寥的寫作進度因為南楠的幹擾而有所延緩,為了趕稿子,她早上四點就要起床,南楠猶自抱着她不放,嘴裏含混說:“幹嘛那麽辛苦,要是缺錢,我給你。”王念寥掙脫他:“這和錢是兩碼事,我不能因為自己交不出稿子,就拖了出版社出叢書的後腿。”王念寥起床後也沒洗漱,從衛生間出來就進書房敲稿子去了。

六點鐘時,南楠起來準備早飯,他動作娴熟地煎蛋煮奶,輕手輕腳地在廚房裏忙碌。六點半時,他喊王念寥出來吃早飯。王念寥看着做好的早飯,心裏一陣溫熱,恍惚覺得她就是這個男人的嬌妻,由衷地說:“謝謝。”南楠聳聳肩:“謝什麽,這早飯又不是只做給你一個吃的。”王念寥突然想問問他是不是經常給妻子做早飯,一想到南楠的妻子,王念寥雖然對她一無所知,心裏仍不免浮上些妒忌,對自己和南楠眼下的親密關系很覺茫然。

吃過早飯,南楠出去忙他的業務了,王念寥繼續敲他的稿子。電話接二連三地響起來,先是一個文友說心裏忽然覺得難受,想找她聊聊;接着是一個同學找她幫孩子入小學;再一個是大紅屋的周老板,說穆老要來這個城市,點名要見見她。等等,王念寥不勝其煩,索性拔了電話線。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王念寥只作聽不見,以為來人過一會就走了。門鈴固執而又小心地響着,聽起來很有耐心。王念寥心中不覺滋生出怒氣,覺得這些随便占用她時間的人真是無恥。等門鈴聲再次響起時,王念寥沖過去一下拉開門,冷冷地看着門外的陌生人。陌生人是個保險促銷員,當他拿出保險資料,正要謙遜而又滔滔不絕地宣傳時,王念寥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了:“我什麽保險也不買,請不要浪費我寶貴的時間!”說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王念寥坐在電腦前還不到五分鐘,心思還沒完全回到小說裏,門鈴聲又響了,王念寥這次真的給激怒了,她又沖過去猛地拉開門,向着門外就是一通大嚷:“你這人煩不煩,我說不買就不買,你再不走,我就打110了!”王念寥以為仍是那個惹人煩的保險促銷員,可看到對方幾乎被她吓倒的樣子,竟是上次在大紅屋讓她簽名的魯小藝。魯小藝驚詫地瞠視着王念寥,被突然加到他身上的責罵吓壞了,臉都紅到了脖子,倉惶不知所措地說:“王老師,對不起,打擾您了。”魯小藝邊說邊向後縮着身子,準備随時離開。王念寥不好意思起來,但怒火一時無法消盡,就想找個人聽聽她的煩惱:“你別介意,我不是對你發火的,剛才有個保險促銷員在這糾纏不清,你說這號人煩不煩,你越不想要的東西,他越想強加給你。還有一些人,你想靜下心來做些事,他偏跑來有事沒事消遣你,唯恐你寂寞似的。”魯小藝尴尬地聽着王念寥這些沒頭沒腦的牢騷,針對他似的,走不是留也不是,況且王念寥站在門口一副不讓他進去的樣子。王念寥終于發現了魯小藝的尴尬:“你找我有事?”魯小藝連忙從一直抱在懷裏的包內拿出一本書:“這是您寫的書,我特意買了本,想請您在這上面簽名。”王念寥有些感動:“你是怎麽知道我住在這兒的?”魯小藝說:“我是通過大紅屋的周老板知道的,請原諒我的冒昧。”王念寥依然沒有請魯小藝進去坐坐的意思:“你稍等,我去拿筆。”王念寥從不喜歡陌生男子進入她的房間。

打發走了魯小藝,王念寥繼續敲稿子,可老覺心浮氣躁文筆枯澀,午飯時只吃了兩根火腿腸,喝了一杯白開水,下午接着敲稿子,還是進不入佳境,敲出來的字也是死模死樣的,不知所雲。

傍晚,南楠回來得早了點,王念寥還沒有準備晚飯,南楠下廚很快弄出了一桌子飯菜。王念寥半真半假地說:“不好意思,又要你做飯。”南楠也半真半假地說:“誰要是娶了你做老婆,僥幸不餓死,也會瘦成幹柴棒。現在流行成功的男人不取成功的女人,擔心自己在家的舒服程度下降。”王念寥敏感地說:“所以你不娶我這種獨立特行又往往把瑣事弄成一團糟的人?”這時,南楠的手機響了,王念寥戲說,“是你老婆打來要你束緊褲腰帶的吧?”南楠看看來電顯示,無奈地說:“還真是。”他神色坦然地跟妻子通起話來,“我一切都好,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住在賓館裏,這裏條件不錯,正在陪一個客人吃飯。”……王念寥看着南楠,腦子裏突然冒出了個詞:恬不知恥。她一邊聽南楠和妻子通話,一邊裝作不介意的樣子吃飯,她的胃裏沒吃什麽東西卻滿滿的,有一瞬,她感到南楠極其陌生。等南楠放下手機,王念寥突然說:“你以為你是誰?”南楠一怔:“怎麽了?”王念寥什麽也沒往下說,站起身去書房敲稿子去了。南楠有所明白,可沒有跟過去說好話。那個晚上,王念寥敲稿子一直敲到淩晨三點多鐘。

周老板再次給王念寥打來電話,說穆老來了,今天上午十二點在大紅屋吃飯,一再說要見見她。

王念寥對着鏡子梳理披肩長發時,發現額頭上有了許多細細的皺紋,發間還藏着幾根白發,由于經常熬夜,兩眼有點腫脹,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她不由嘆口氣:“老了。”不覺就有點點悲涼,是那種花兒還沒盛開就凋謝的悲涼。南楠倒是越發顯得年輕了,不僅四射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而且事業蒸蒸日上,難怪別人說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想到南楠,就想到南楠的老婆,王念寥無端地覺得那個女人,一定比自己年輕漂亮。

王念寥來到大紅屋時,穆老還沒光臨,周老板說很快就來了,耐心等一會兒。王念寥就坐在一張餐桌邊上等,她漫不經心地看着四周吃飯的人,很覺得無聊。忽然,她看見魯小藝從外面走進來,不知怎地就産生了一種要他過來坐坐的念頭:“魯小藝,這邊來。”魯小藝循聲看來,見是王念寥叫他,先是一臉疑惑,接下來就變成了驚喜,走過來說:“王老師叫我?”王念寥示意他坐下:“你知道穆天星是誰嗎?”魯小藝說:“知道,中國最有名氣的作家。”王念寥笑笑:“對,中國最有名氣的作家,屢被諾貝爾獎提名屢不中的那位。今天他要來這兒,你想不想見見?”魯小藝不相信地看着王念寥:“我有這機會嗎?”王念寥說:“你只要跟着我就能見到他。”魯小藝還是有點不相信:“你不是心血來潮吧?”王念寥似笑非笑地說:“還真是心血來潮。”魯小藝怔住了,這時周老板跑來說:“穆老來了。”就見一行人走了進來,中間是一個鶴發童顏精神矍铄的老人,左右是市宣傳部的部長和文聯的正副主席及本市的幾個知名作家。王念寥從座上站起來,魯小藝忙跟着謙恭地站到王念寥稍後的地方。王念寥微笑迎上去,才要說一些歡迎話,老作家一眼看到她,徑直走過來擁抱她,嚷着說:“王念寥,很久沒見了。”王念寥也抱了抱老作家,在衆目睽睽之下,臉上不由泛上點潮紅:“穆老肯到我們這個小地方來,是我們的榮幸。”老作家哈哈大笑,攜了王念寥的手,在周老板的導引下進入雅室,餘人尾随跟進。魯小藝看看除了王念寥誰也不認識,進了雅室又沒人招呼他,只得尴尬地站在門邊傻笑,看大夥兒寒暄做官面文章,後來覺得大沒意思,就悄悄退出了雅室。

在周老板的安排下,大夥兒紛紛入座。王念寥坐在老作家的身邊,忽然想起魯小藝,左右看不見,遂走出雅室找,恰恰看見魯小藝正要走出大紅屋,趕着喊住他:“魯小藝,你去哪裏?”魯小藝站住說:“那些人我一個也不認識。”王念寥也不管魯小藝願意不願意,只管拉了他往回走:“既來之則安之,當逃兵可沒出息。”

當王念寥拉着腼腆的魯小藝走進雅室時,在座的人都不解地看着他們,老作家指着魯小藝首先發問:“這是哪位?”王念寥讓魯小藝在她身邊坐下,笑着跟老作家說:“我的一個小朋友。”老作家來了興致:“怕是文壇上的一匹黑馬吧,都寫過哪些文章,說來聽聽。”魯小藝滿臉通紅地說:“我不會寫文章。”老作家不相信:“能得到念寥青睐的,哪能不會寫文章,獎掖後進是我輩責任,年輕人不要謙遜。”魯小藝求援地看着王念寥,希望王念寥給他解圍。王念寥給老作家倒上一杯茶:“穆老,您就別難為人家孩子了,他不過一個文學小青年,因為仰慕您的大名,我就帶了他來。”

服務小姐送上菜譜,宣傳部長請老作家先點菜,老作家點了一個“四川水煮白肉”後,又将菜譜遞給宣傳部長,宣傳部長撿那昂貴的菜點了一個,随後把菜譜傳給了文聯主席。菜譜傳到王念寥手裏時,她看看魯小藝,将菜譜放到他手裏。魯小藝拿着菜譜像拿着一塊燙山芋,點也不是,不點也不是,一桌子人都看着他。王念寥輕聲說:“你随便點一個。”魯小藝紅着臉點了一個便宜的“麻婆豆腐”。

酒菜上齊,席面上頓時熱鬧起來,衆人杯盞交錯笑語喧嘩。老作家頗有酒量,別人敬他的酒都喝了不算,還替王念寥接了兩杯,直喝得紅光滿面妙語連珠,連葷笑話都出來了。只有魯小藝默然坐着,沒人理他,老作家大概念他是仰慕自己才來的,就給他倒了杯酒:“小朋友,喝。”魯小藝感激地說:“謝謝穆老。”端起一飲而盡,卻嗆得連聲咳嗽。老作家又給他倒一杯:“不錯,再來一杯。”魯小藝面有難色,端起才要喝,旁邊王念寥笑着從魯小藝手裏接過酒杯:“穆老,他是我帶來的,你灌醉了他,我就麻煩了,這杯,我替他喝了吧。”說完,兩指輕拈酒杯,一啜而盡,神态嬌人,魯小藝不覺看得眼呆。對面的宣傳部長站起來,隔桌遞過來一杯酒:“我的也得喝。”王念寥接過來笑道:“部長大人的酒怎敢不喝。”又是一啜而盡。又有文聯的正主席敬酒,王念寥一反常态地來者不拒。

酒至半酣,周老板帶着兩個服務小姐來獻菜,小姐将幾盤精致的小菜放到桌子上後,周老板向着大夥兒說:“這幾樣小菜是我奉送大家的,穆老能來我這兒,我深感榮幸,大紅屋也會因為接待過穆老而身價倍增。”王念寥向老作家耳語:“穆老,這個周老板可有一副絕好的嗓子,最擅長京劇的梅派,您不想聽聽?”老作家頓時有了興趣,不等周老板說完就打斷他的話:“我先謝謝周老板的高情厚意,聽說周老板絕好一副嗓子,我這次來到這兒,如果能聽周老板唱一段,也不虛此行了。”周老板向着老作家滿臉堆笑:“只怕咶嘈了穆老清聽。”大胖子宣傳部長說:“老周,穆老想聽你唱,你扭捏什麽,再說你好歹也不負盛名。”其他的人跟着哄請,周老板就不再推辭了,況且他也想露一嗓子,名人聚飲,此舉最易成為佳話。小姐打開雅室一角的音響設備。周老板請老作家點唱。王念寥說:“穆老,周老板的《貴妃醉酒》唱得最好。”老作家說:“那就請周老板唱一段《貴妃醉酒》吧。”小姐選出《貴妃醉酒》的伴唱碟,電視屏幕上出現了風冠霞披雍容華貴手執纨扇的楊貴妃。音樂響起,悠揚動聽的京胡很快讓周老板進入了角色,只見他輕掠鬓角巧翹蘭花指,慢啓雙唇韻味無窮地唱道:“一碾冰輪出海島,”只此一句,滿座叫好,真真的罄聲玉音袅袅繞繞。

魯小藝聽得入神,王念寥湊近耳邊問他:“感覺如何?”魯小藝老實說:“再想不到周老板唱得這樣好聽。”王念寥近谑地小聲說:“他像不像人精?”魯小藝不明白這話什麽意思,後來腦子裏靈光一閃,也低聲向王念寥說:“我覺得你們搞藝術的人都是人精。”王念寥笑笑:“你悟性不錯,早晚也會成人精。”一旁的老作家見兩人交頭接耳,忍不住問:“說什麽呢?”王念寥湊到老作家耳邊說:“說周老板是人精。”老作家仔細看看白面粉腮雙眼微饧正唱得投入的周老板,忍不住笑說:“你這麽一說,我看還真的有點妖 。”

酒席散後,送走老作家。王念寥喝得真的多了,魯小藝送她回家,由于大紅屋離王念寥的住處不遠,兩人步行回去。走着走着,王念寥頭重腳輕步子不穩了,魯小藝只得半擁半架着她走,并好心地勸她:“酒喝多了會傷身子,你是名人,這樣的聚飲一定很多,以後可要少喝點。”王念寥苦笑:“你以為我經常這樣?我心裏難受,非常非常難受。”魯小藝小心地說:“能不能向我說說,這樣也許你心裏會好受點。”王念寥揚手摸了摸魯小藝的頭:“你還是個孩子,哪懂感情的事。”她這話很讓魯小藝覺得傷了自尊,所以有一陣子魯小藝一言不發。王念寥忽然唱起歌來,還揮動着手臂:“自古多情總被無情傷……”

快走到王念寥的住處時,王念寥猛地推開魯小藝,彎腰嘔吐起來,一股難聞的氣味立時散發出來。魯小藝看她吐得難受,忙給她捶背,沒想到她扭頭向魯小藝吼:“走開,離我越遠越好。”魯小藝愣住了,委屈自己好心沒好報。魯小藝不知道王念寥此時寧願男人看她光身也不願看她嘔吐。

魯小藝最後還是把王念寥送到了家。王念寥一進門就脫了那件沾了穢物的外衣,還要接着脫吊帶內衣,忽然看到魯小藝站在門口看她,就住了手,笑問:“弟弟,你今年多大了?”魯小藝刷地紅了臉,忙将臉扭向門外說:“二十一歲。”王念寥羨慕地嘆口氣:“我做你姐姐都顯老了,年輕真好。”

南楠三歲的小女兒因病住進了醫院,南楠接到妻子的電話後,憂心如焚,立即收拾東西準備回去。王念寥在一旁看着南楠手忙腳亂的樣子,覺得這一幕在她今後的記憶中一定很滑稽,她像看一個陌生人那樣看着南楠,忍不住問:“你很喜歡你的女兒?”南楠頭也不擡地說:“每當我出差回家,她第一個撲進我懷裏,用她溫熱的小手抱我脖子,用她那小孩子特有香味的小臉貼我,我向來把她當心肝寶貝。”王念寥羨慕地說:“有個小孩子真好。”南楠擡起頭看她,笑笑地說:“我們也要一個吧。”王念寥竟覺得南楠這話有點不知廉恥,也笑笑地說:“我還真想要一個。”她把話說了一半,後一半她在心裏說,“但不是和你。”

南楠坐的是上午九點的火車,王念寥沒有去送他,當南楠出門時,王念寥提醒他:“想想,還有什麽東西忘在我這兒沒有?”南楠感到這話怪怪的,也沒有深想別的,他只想快點見到女兒。

火車進站開始檢票時,王念寥突然出現在候車室裏,她找着南楠,将一個手提袋交給他。南楠向手提袋裏看看,見是他的一件襯衣,遂笑了說:“這東西又不重要,放在你那兒,下次我來時再穿,你是想送送我吧?”王念寥一點也笑不出來,咬着下唇看了南楠一會兒,說:“是你的東西都帶走吧,我要搬家了,你下次來時會找不到我的。”說完扭頭就走。南楠喊她:“念寥,等我下次來時向你解釋。”王念寥心裏說:“我和你沒有下一次了。”她走得更快了,很快淹沒在人群中。

王念寥回到家後,只覺心力交瘁,委屈得想大哭一場,不知怎地就想到了媽媽,一想到媽媽,她馬上抓起電話打過去,帶着哭腔說:“媽媽,你怎麽還不來看我?”王念寥的媽媽吓了一跳:“你不是去開筆會了嗎?又怎麽了?慢慢說,媽聽着。”王念寥平穩一下情緒:“媽,我病了,沒去開筆會,沒人照顧我,一個人好可憐啊。”王念寥的媽媽焦急地一疊聲地說:“你先去看醫生,媽明天就去,明天一早就去。”

晚上,南楠打來電話,王念寥接了默默地聽着。南楠的聲音顯得很急切:“念寥,你怎麽不說話,我知道傷了你的自尊心,我向你賠不是。”王念寥幽幽地說:“我哪還有自尊可傷。”南楠更惶急了:“總之,你得原諒我,你不原涼我,我就活得沒意思了。”王念寥不想再和他糾纏不清下去:“孩子沒事吧?”“沒事,是她媽大驚小怪的,孩子一看到我高興得不行,完全不像生病的樣子。”南楠一說到他女兒,話就不由多了。王念寥更聽得心灰意冷,懶懶地說:“沒事就挂了吧,我還得趕稿子。”

王念寥剛挂斷電話,南楠又打了來,王念寥看來電顯示上仍是南楠的號碼,就沒接,由它響着。電話固執地響個不停,王念寥心裏生出一些厭煩,伸手拔下了電話線,電話頓時啞了。

王念寥呆呆地坐着,恍惚覺得做了一場春夢。

王念寥終于寫完了那本書,她把那本書命名為《春夢無痕》。毫無疑問,那本書中揉進了她在現實生活中無法言說的感情。

第 61 章 開始的劇情

“鳴人,今天就是你從忍者學校畢業的日子了,你很不錯,我沒想到當初如此差勁的你竟然能夠成長到這種程度了。”

還是那只肥嘟嘟肉呼呼的蠶寶寶,此時的他趴在火影忍者的主角漩渦鳴人的頭上老氣橫秋的說道。

“是啊,從認識你和梅路艾姆以後已經過去三年多了呢,三年前他将你留在我的身邊。也多虧了你啊,這是我這輩子度過的最幸福的三年。如果沒有你的話,也不會有現在的我。”一席白色的長衫披肩,非常類似于當年四代火影所穿的禦神袍。

再加上與原著完全刺猬平頭不同的長發,以及那雙藍色的雙眼。如果稍稍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就将他錯認成原版的四代火影。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臉頰兩旁的三撇胡須式樣的紋路,以及比四代黝黑的多的皮膚。

但是整個人看上去反而更加的沉穩帥氣,如果臉上再留一點小胡子,簡直就是大叔控類型的少女殺手啊。當然前提是鳴人得再長高些,而且臉型也得再滄桑些。

其實這都是鳴人故意穿戴的,自從得知自己的父親是四代火影的時候他無時無刻的不想向那些愚昧的村民的證明他就是四代之子。另一方面他也想借此刺激一下三代火影以及當年他父親的那些部下們。

現在的他可不像三年前那樣的弱小,本身全身上下那充滿爆炸般的力量以及如同磐石一般堅硬的肌肉都預示着鳴人驚人的體術能力。

木葉村的李洛克被稱為努力的天才,但是經過金蠶蠱訓練的鳴人比李洛克更加的刻苦,而且鳴人比李洛克還多出了一個恐怖的優勢,鳴人的恢複能力堪稱bug。

無論是多麽艱苦的體能鍛煉,無論是前一天身體透支的有多厲害,第二天鳴人照樣能夠生龍活虎的爬起來繼續訓練。

這一點是別人羨慕不來的,本身就是千手一脈分支的漩渦一族的族人,身體本就遠強于一般人。再加上鳴人的體內多了一個九尾,那恢複能力就能加的恐怖了。

幾乎能夠稱之為弱化版的仙人之體了。

就以體術而言,就算是某些特別上忍也不是他的對手,甚至對上上忍也必須是體術型上忍才敢說穩勝。當然忍者的比拼并不是只靠體術來的,現在的鳴人對幻術還是一竅不通這就是他的弱點。

不過好在有金蠶蠱可以依靠,再加上體內龐大的查克拉以及那只狐貍的存在,一般意義上的幻術鳴人還真不怕。

唯一可惜的一點就是忍術,鳴人對于忍術而言只會寥寥幾個,還是通過宇智波佐助的關系學會的。

但是宇智波一族是天生的火系大族,對于風遁忍術有幾個收藏已經很不錯了。不過影分身之術和多重影分身之術鳴人倒是順利的搞到手了。

雖然多重影分身被列為禁術,但是這忍術并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招式,很多上忍都會的。

只是對于特別上忍以下的忍者來說确實是禁術。

這裏不得不感嘆一句大族就是大族,就算被滅族了只剩一個遺孤其底蘊還是平民忍者不能比的。

而鳴人也是宇智波佐助在整個木葉唯一說得上話的人,或者稱之為好基友。

不過經過三年的相處鳴人已經和九尾妖狐九喇嘛取得了驚人的友誼,這種友誼就連操縱着金蠶蠱的梅路艾姆也弄不明白,只能感嘆一句,主角就是主角。

有了九尾的力量可以借用,再加上本身不俗的力量,現在的鳴人要是發起飙來不顧一切的暴走,就是三代估計也擋不住。

當然暴走完估計鳴人也就剩下半條命了,尾獸化對身體傷害太大了,特別是九尾人柱力的尾獸化。

奇拉比八尾人柱力的尾獸化算是九大尾獸之中最平和的了。

可別認為這麽說鳴人的實力誇張,不然你以為人柱力為啥是忍村威懾外村的存在,因為那玩意本身就是個核武器的存在。

只要人柱力要是不顧一切真的發起飙,就算只是區區一尾發起瘋來,也是需要影級高手才能強行鎮壓的。

不過那都是屬于九尾的能力,不借助九尾力量鳴人本身的綜合實力只相當于精英中忍。主要是幻術這塊太拖後腿了,但是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一般的特別上忍是別想搞定他的。

想想也就釋然了,鳴人的體術是誰教的?金蠶蠱。

金蠶蠱是誰操控的?梅路艾姆。

身為超級體術高手的梅路艾姆教出來的鳴人又弱的到哪裏去。

“哇,快看快看是佐助唉。”“他好帥喲~”“就是啊,就是啊,好帥喲。”“你說他怎麽能這麽帥呢?”

當鳴人和佐助一起進入他們兩人所在的班級的時候,鳴人是這麽聽到那些花癡的小女孩們這樣說着。

“喂,臭屁佐助!真讓人羨慕呢,你這麽受歡迎。”鳴人一只手搭在佐助的肩膀上,邪邪的一笑。

配合上他略帶痞氣的神态,對于那些小女孩來說也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吶。

“無聊。”佐助看了一眼肩膀上的那只有些粗糙的手,并沒有做其他多餘的動作,只是不屑般的輕輕的一撇嘴道。

如果是原著佐助和鳴人的關系,佐助一定會一下将鳴人的那只手給打下來。

“哇~快看快看,是鳴人君捏~”“他也好帥喲~”“就是啊,他笑起來好有吸引力喲。”

鳴人的這時的着裝以及長相對于也是非常受歡迎的,此時的他們對于家中的警告已經完全不在意了。現在這個年齡真是發…咳咳,戀愛的好年紀!

“什麽嘛,你們竟然喜歡那個不良,而且不良的頭上還頂着一只白色的蟲子也不嫌惡心。”某些對于鳴人看不慣的路人甲抱怨起來。

随後被那一幫子花癡大軍們毒蛇般貶低的快要哭出來了。

“媽媽…女孩子好可怕。”路人甲君腦海之中最後的一句話。

白色的蟲子,自然指的是金蠶蠱了,不過對于忍者世界來說只要将其解釋為通靈獸或者忍獸忍寵這種東西就行了,這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而且在人前的時候金蠶蠱絕對不會說話,只是保持着一副呆呆傻傻,和真正蠶寶寶一樣萌呆萌呆的表情。

別人最多認為鳴人的品味奇怪,就連三代也只是看了看,被金蠶蠱糊弄了過去。這個世界可沒有念獸一說的,要是身為念獸的金蠶蠱不願意讓他們看到,他們自然也看不到。

也就白眼能看到一團能量物質,這個世界又沒有念集中在雙眼。

“白癡鳴人,你看你也不賴嘛,木葉學校的金色不良。”

“你想死嘛。”“你可以試試。”

“哇喲,兩個吵架的樣子都好帥好帥喲。”*n衆花癡。

“女人麻煩死了。”懶懶的趴在桌子上的鹿丸沒精打采的道。

“別這麽說嘛,鹿丸君,鳴人說晚上請我們去佐助家吃燒烤,你要去麽?”嘴巴裏面不停的塞着零食的丁次口齒不清的說着。

“為什麽又是去佐助家啊,我最看不慣他那副臭屁的樣子了。”說話的是頭上頂着一只白色小狗的兜帽男孩。

“牙,你不也一副臭屁的樣子麽?”身為佐助親衛隊之一首席指揮官的小櫻發話了。

“鳴人君…他今天…好帥喲…”不停的玩弄着自己手指的雛田,擡頭看了一眼鳴人以後刷的又低了下去。

“雛田…你這樣是不行的!喜歡就要大膽的說出來。你看我就喜歡佐助,所以佐助君我喜歡你!”不知道何時冒出來的井野大大咧咧的拍着雛田的後背道,最後一句是沖着鳴人和佐助所在的位置喊的。

“哎呀,井野豬你想死嘛?”雙眼怒火(妒火)燃燒的小櫻道。

(裏)櫻:該死啊,早知道我就不和白癡牙吵架了。這個表白的應該是我!

“寬額頭,你再說一句試試。”井野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

“呀,是雛田醬啊。晚上一起來佐助家燒烤吧,就還是我們那幾個。”鳴人笑嘻嘻的對着雛田道。

“呀…鳴人君叫我出雛田醬了…醬…醬…”看到近在咫尺的鳴人後,雛田的這個腦袋的羞紅了,頭上還冒起了一陣輕煙。

“好…”如同蚊子一般細小的聲音從雛田的口中吐了出來。如果不是鳴人的聽力驚人,或許根本聽不到。

“喂,白癡鳴人,為什麽又要去我家聚會?”佐助非常不爽的道。說實話,他非常的不理解為什麽鳴人要交好這些所謂的同班同學在他看來這些家夥統統都是弱者。

鳴人所交好的都是原著之中的十二小強,這是他頭上金蠶蠱教他的。想要奪回原本屬于他的一切就必須拉近一切可能拉近的關系,原著之中的十二小強除了小櫻以外每一個可都是木葉之中比較強大的家族族長之子女。

“因為你家大嘛,而且人多熱鬧一點多好啊。”手臂夾着佐助的脖子鳴人一臉熟絡的道。

只是沒想到他這樣的動作,更是引起了一堆花癡腐女們的尖叫。

“切,無聊。”佐助哼了一聲将頭撇到另一邊。但是他知道,鳴人是想讓他也和大家一起,不在孤單一個人。

真是拿你沒辦法呢,吾之友人啊。

看着一旁和同學們打鬧着的鳴人,佐助的腦海之中突然蹦出了個念頭,要是能和你分到一組就好了,我唯一的朋友呢。

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會幫助我報仇的吧?

忍者學校的畢業考試非常簡單,當然這是對于木葉十二小強而言。分身術,對于已經掌握了影分身之術的鳴人來說這簡直就不叫一個事。

好吧,其實是因為鳴人對正規的三身術之一的分身術完全沒辦法,所以才使用了影分身。

分身術對于查克拉的操作簡直讓鳴人是日/了狗了。

不過作為考官的水木和伊魯卡來說,都能夠使用分身術的進階影分身之術了嘛,考試通過。

第 41 章 ☆、041. 媒體見面上的護士小姐

? 雲南。桂林。漢庭大酒店。

幾十家媒體嚴陣以待。攝像機對準臺前。

九點鐘,時間一到,蘇靖康、孫曼、寧因準時出現在媒體眼前。

看到孫曼本人,所有人都确認,孫曼的确加盟了《上天紀》劇組,之前關于孫曼加盟都是些小道消息,并沒有被《上天紀》劇組官方承認,孫曼方面也沒有給出确鑿的消息。直到昨天,被拍到孫曼被送進醫院的畫面。

這些記者們紛紛騷動起來。

寧因拿起話筒,說:“請大家安靜一下,我們會就昨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發表聲明,然後會給大家提問的時間,大家不用急。”

這些媒體記者與昨天的狗仔不同,大部分都是正規媒體的記者,一定的職業操守還是有的。聽到寧因這樣說,他們也給面子地安靜下來。

寧因說:“首先就大家對我們《上天紀》劇組的關心表示感謝。《上天紀》自開拍以來,雖然中間有很多困難,但在各位主創的努力之下,一切都在順利進行。但是在昨天,張庭導演因為過度勞累在片場暈厥,于是我們送導演去醫院,但在醫院門口被一群無良媒體的記者堵住。無奈之下,我們只好請孫曼小姐假扮傷者,由蘇靖康和我的助理小南護送下去,吸引他們的視線,然後由我和司機把導演送到急診室。而結果大家也知道,蘇靖康他們被那些記者堵在醫院門口長達十分鐘,大家想想,如果昨天被擋在醫院門口的真的是張庭導演,照導演這麽大的年紀,會發生什麽事?結果誰都說不準。”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情真相竟然是這樣的。孫曼只是障眼法。而他們這樣做卻無法被诟病。因為他們之前的擔心是對的。後面狗仔堵住醫院大門的事實就證明了這一點。

臺下的記者們都有些沉默。同行最了解同行,那些追求爆料的記者為了新聞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他們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們不願意承認。

“那蘇靖康打人的事情呢?”下面有人問道。

寧因微微一笑,說:“這件事就由蘇靖康親自來說明吧。”

蘇靖康坐在臺前,一身簡單的白色襯衫加黑色西裝,兩只手握在一起,幹淨簡潔。他對着話筒說:“首先,我必須要向王海明先生道歉,我揪住了他的衣領,作為一名公衆人物,的确是我不該犯的錯。”

他站起來,當着幾十位記者的面,深深鞠躬,“對不起。”

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蘇靖康一上來就承認錯誤,反而讓他們無法發作。盡管受到傷害的是他們的同行。而蘇靖康的态度也讓電視機前面的觀衆有了一些良好的印象。

蘇靖康坐下來,繼續說:“但我覺得,我有必要就我為什麽會揪住王海明先生的衣領澄清。當時,很多記者圍住我們,不讓我們離開。即使我們三番四次地呼喊,他們也視若罔聞。在這個時候,在最前面的一位護士小姐看不過去,罵了一句‘你們有沒有人性’,這句話似乎刺激到了王海明先生,于是王海明先生惱羞成怒地将這位護士小姐推到地上,因此,我才忍不住揪住了他的衣領,因為我擔心,他會再次對其他的醫職人員動手。我們是公衆人物,被這樣對待沒有辦法。但是那些醫職人員們,他們是為了救人,他們不該遭到這樣的待遇……”

臺下的記者們再次沉默了,他們都不願意承認這種事情是他們的同行做的,即使很有可能,蘇靖康說的是真的。

臺下有記者問道:“你有證據嗎?”

蘇靖康看了寧因一眼,說:“我們将那位護士小姐請到了現場。”

說完這句話,于南将那位護士小姐請上來。?

第 40 章 ☆、040. 等魚上鈎

? 正如孫曼所料,一個小時之後,所有的新聞頭條瞬間更新,各種大标題赫然出現。

“《上天紀》片場孫曼受傷,緊急送入醫院!”

“孫曼片場受傷,送入醫院,生死不明!”

“蘇靖康與記者發生沖突,打架事件重現!”

……

現在《上天紀》劇組片場嚴格防守,由副導演負責接下來的拍攝。而寧因、王博文、蘇靖康和孫曼正坐在劇組租的酒店一間房間裏,商讨如何應對此次緊急事件。

張導的檢查報告出來了,沒有什麽大礙,就是年紀大了,工作強度太大,一下子翻了暈。雖說沒什麽大礙,但這次張導夫人是終于爆發了,在病房裏指着張導的鼻子喊道:“你要是敢踏出這個病房一步,我們就去離婚!”

唬得張導讪讪地躺在病床上,好生休養。

大家也松了一口氣。如果張庭導演真出了什麽事,不說影響什麽的,單單是後面的拍攝就是一個大問題。當然,除了這些,從自己的本心出發,他們也不希望這樣一位有才華、又嚴格、又和藹的老人出事。

“這件事對《上天紀》造成的影響很大,許多媒體都打電話到公司來詢問是怎麽一回事。”王博遠說道,“這件事我們該怎麽解決?”

寧因和孫曼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寧因抱胸說:“之前我還在跟你說,擔心王仲田他們的動作,但是現在,我倒希望他們能夠在這件事後面插一手。”

說完這句話,她看了孫曼一眼,說:“這件事可是孫曼的功勞。”

“功勞就談不上了。”孫曼微微一笑,看向蘇靖康,說:“我可舍不得這麽英俊可愛的小師弟出事。”

“小師弟?”寧因略有些詫異地擡眼。

孫曼說:“前天我們剛結拜的呢!是吧,小師弟?”

蘇靖康聽到這個稱呼,露出苦惱的神情。

寧因見了忍不住覺得好笑。

王博遠見狀說:“既然你們心裏有了主意,就按你們心裏的主意做吧。”

寧因點點頭。

到晚上,魚上鈎了。一片來自署名為《大千娛樂》記者王海明發表了一篇文章,在網絡上迅速傳播開來:

我是《大千娛樂》的記者王海明。今天我接到關于《上天紀》劇組有人受傷的消息,據知情人士透露的消息,我和許多記者同仁趕到醫院門口等候。後來蘇靖康和另一個女人扶着孫曼下車,當我們想要詢問相關情況的時候,蘇靖康竟然動手打我。這簡直就是耍大牌的行為!這也是讓人所不齒的行為!我們作為記者每天辛辛苦苦為他們報道消息,但在他們眼中,卻任意打罵。我希望能夠得到蘇靖康的公開道歉。

後面還附上了他被蘇靖康揪住衣領的照片。照片上,蘇靖康滿眼怒火,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會要動手打人。

寧因給于南打電話:“小南,明天早上的媒體見面會準備好了嗎?”

于南在手機裏回答說:“我都準備好了,給各家媒體的邀請函也發出去了。”

“好的。”寧因望着窗外的夜色說道:“就等魚上鈎了。”?

第 36 章 狐族族長

“未兮,醒醒。”未兮似真的聽到有人這樣喚着,于是她睜開眼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臉。

“幻連,你來了。”幻連見她已經醒來,用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那溫柔而又專注的神情仿佛眼前的是他最在乎的珍寶一樣,未兮被他這樣的表情吓到了,用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幻連,你沒事吧?怎麽看着這麽像個閨閣裏思春的女子。”

幻連出乎意料地沒有說話反駁也沒有生氣,而是一把将她抱在懷裏“傻瓜,有我在,便不會再讓你傷心,不會再讓你流淚。”

幻連心裏默默補充着:“為你、我願意獻出一切,為你、我願意承擔一切,所有業障由我來承擔,所有劫難由我來背負,我只願換你依舊天真無邪。所以我不要看到你悲傷的樣子,也不要看到你流淚的樣子。王,由我來救,整頓魔界的責任,我來承擔,天下蒼生的怨念,我來背負。你只需要開開心心的做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蛇妖就好。”

未兮自是不知道這其中緣由的,不明白幻連為何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輕輕推開幻連,看到那眼中的傷痛與悲哀竟是不知該如何面對。幸好這時那消失不見的美人突然出現了。

“呵呵,小家夥醒了,那夢可是勾起你的傷心事了,竟将我的枕頭都哭濕了。”

未兮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亭子中,而是在一個華麗的房間裏,說它華麗也并不是什麽金鑲玉器之類的,而是這裏的一磚一瓦皆是用上品的靈石所建,這奢侈的程度可見一斑。再看看被自己淚水哭濕的枕頭,未兮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那美人。

這時幻連又變了一張臉,冷冷道:“不就是一破枕頭嘛,日後賠你幾十個便是。”未兮一直覺得幻連是溫和的,這次竟然一下子變了三個人實在讓她有些大吃一驚。美人聽到也不惱只笑道“以紅蓮使的財力蒼梧自然是信的。”

原來這美人叫蒼梧啊,這名字倒是有些中性了,不過這紅蓮使?未兮一臉質問地看着幻連,幻連笑着給她解釋道“我曾經保管過一段時間的紅蓮劍,因此也有人這樣叫。”想到那把奇怪的劍,未兮也沒再懷疑什麽了,也沒發現蒼梧眼中一閃而過的訝異和了然。

“呀,原來美人姐姐是九尾狐族的族長啊,好厲害!”未兮一臉崇拜地望着蒼梧說道。

第一次聽到未兮叫蒼梧美人姐姐時,幻連那驚奇又惡寒的表情,一直到現在聽到未兮這樣叫一次,幻連都想忍不住想吐一次。不是因為蒼梧不美,相反,他很美,狐族的容貌本就是妖族裏面最好的,加上他又是高貴的九尾天狐血統,容貌自然是美得不可方物。但他是男人啊,一個男人被叫美人姐姐,而他還欣欣然的接受,你說這能讓人不惡心嘛。

蒼梧看着這滿眼星星亂閃的小家夥喜歡得不得了,剝了顆葡萄喂她,兩人正開開心心的喝酒看舞呢,幻連卻拉着未兮起身說道“承蒙族長款待,不過我二人有急事需趕往聖城,所以就此告辭了。”說完不等蒼梧再說什麽就拉着未兮往外走去。

他們本來在途中休息的,誰知道竟然誤入了狐族的領地。而剛巧落單的未兮遇上了喜愛收集夢的蒼梧。蒼梧是狐族族長,繼承了九尾天狐的高貴血統,九尾一族最擅幻術,因此也能看破一切幻術,蒼梧看見坐在樹下的小女孩,沒錯,是小女孩,因為未兮體內的幻術雖然強大,不過在這個幻術鼻祖的面前就顯得班門弄斧了。

不過這樣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卻為何要扮成男孩呢,又是否能有他想要的夢呢?出于好奇蒼梧就讓未兮睡去了。那夢境有些奇怪,見過無數美夢與噩夢的蒼梧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真實的夢境,那些事仿佛就真的曾經發生過,只是沉睡在了她的體內,她忘了,于是只能以夢的方式出現在她的記憶裏,蒼梧笑着收回了法術,他對這女孩又多了些好奇。

最後他問“讓你把美夢作完可好?”其實他心裏是知道的,這必定不是一場美夢,不過他想要。雖然這也許并不是一場夢是一段深埋在黑暗裏的回憶,不過他想要這個夢,這個真實而又悲傷的夢,于是他問未兮“讓你把美夢作完可好。”

未兮和幻連剛走出大殿,蒼梧就跟出來了,他只笑着說“我也正好去聖城,一路吧。”出乎意料的是幻連沒有反對。

未兮想,這樣一個美人要同行,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的,而且他帶了一輛豪華舒适的獸車,幾個奴仆,還有衆多食物以及日常用品,這足以讓他們答應同行了。于是一輛豪華的超大獸車就由幾條飛天火龍拉着向聖城飛去。

聖城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