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教他玩游戲

第9章   教他玩游戲

年輕人交個朋友其實也很容易的,幾局游戲下來就徹底熟絡起來。

林善財才從親戚家回來,今天他去吃席了,兜裏一把堅果,手裏還提着一包喜糖,剛到家就聽見自家兒子的怪叫聲,他探頭看看,客廳裏的倆小子正在沙發上玩游戲,他忍不住笑了下。

覺得還挺好。

自家兒子也有伴兒了,省的一天天一個人孤零零的。

冰箱裏面碼的整整齊齊都是吃的,一堆果汁、牛奶、飲品,蛋糕也有好幾盒,水果也補上不少。

冰凍那邊就更多了,一堆的肥牛卷肥羊卷,排骨,牛肋骨什麽的,到底得是超市的東西,包裝成一盒盒怪好看,看着就很整齊很方便。

林善財嘀咕着這些都是錢啊,但是也沒有多說。

知道兒子心疼老爹呢。

其實家裏不差錢,他每個月大幾千的退休金,對山上也很熟悉,每年采摘的山貨都能賣不少錢。

林善財還跟人合夥種蘑菇,每年也能分到不少分紅。

還有農家樂一年也能掙一些。

當然。

他跟前妻現在的生意是不能比的,聽說對方随随便便一年賺大幾十萬到幾百萬,他也不攀比。

覺得現在的日子也挺好。

孩子他媽顧不上他,從小到大自己帶大孩子,現在孩子也懂事,願意回來陪陪他這個老家夥。

林善財是更希望兒子能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認識更多的朋友,可惜林松清非要回家,說不在大城市裏卷,當爸的自然也支持他,只是偶爾會覺得他太孤單,還得是城裏朋友多啊。

哎。

老父親嘆口氣,轉而回去問問兒子今天想吃啥?

林松清在客廳嗷嗷叫,主要這位太子殿下逐漸上手後嘎嘎亂殺,他直接享受到被帶飛的快樂。

倆人配合意外的默契。

林松清都忍不住興奮道:“老天,你以前玩過這游戲吧?太牛了!我玩游戲基本都是我帶飛別人,實在太累了,遇到你我才體會到呗帶飛的感覺有多爽!”

倆人基本十幾分鐘一局,節奏帶得飛起,而且一路連勝。

林松清是打的神清氣爽,越打越勇,太子殿下認真的時候眉眼有點冷,他也是第一次玩這種策略游戲,比沙盤好玩多了,可以操控着小人對抗。

倆人沉迷其中。

就連林善財問他們吃什麽都顧不上想,林松清說:“随便就行,爸你看着做,你想吃什麽就做什麽。”

林善財也忍不住笑,看見桌上空的冰淇淋盒也忍不住念叨一句,“昨天剛發燒今天就亂跑不說,還吃冰淇淋,小心等會兒病情反複,不許再吃冷的知道了吧?”

林松清就敷衍地嗯嗯兩聲,還在專注游戲世界裏面。

不說還好。

一說他喉嚨還真有點疼。

再玩的時候嗓子就有些啞了,林松清就不再吱聲,遇到需要對方配合的時候就拍拍他的手臂。

太子殿下大約也明白他什麽意思,腦子轉的快,就默默過去支援他,玩完最後一局就退了。

林松清就睜着眼睛看他,“怎麽了?不玩了?”

太子殿下就站起來說,“不玩了,你需要休息。”

還讓他莫要貪玩。

林松清尬得愣住好幾秒,才哦了一聲,把兩臺手機充上電。

第 9 章 生死搏鬥(二)

此時,宇文越有說不盡的憋屈,自己一個戰宗中階的修為被一個低那麽多修為的人壓着打,而且這個人在比武之前還是那個人人都瞧不起的廢物。

自己還宣傳了二十天,就是為了展示宇文家的天才将龍家的嫡生子踩在腳下,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來的人看到的是龍飛羽和宇文越勢均力敵并且占着上風,這回宇文家的臉可丢大了。

不論結果如何,今天龍飛羽都注定成為帝都的風雲人物,而自己則會一落千丈,要是贏了,那是正常,要是輸了自己就不用在帝都混了。

“為什麽還沒有結束,自己就開始想輸了嗎,怎麽可能,我宇文越可是帝都出名的天才,雖然沒有文芸霜那麽妖孽,但是自己可是常人中佼佼者,大陸又有多少文芸霜那般的妖孽”臉上顯露出了憤怒,發自內心的不甘,自己被一個修為低這麽多的人打平。

反觀對面的龍飛羽一臉的淡定,一招接着一招,都是龍家普通的劍法,但是在龍飛羽的手裏宛如升華了一般,招招不斷,有時像瀑布般連綿不斷,有時如疾風般無孔不入,普通人都是感受不到的,就連對面的宇文越也看不出來龍飛羽是什麽情況,但是明顯的感覺得到龍飛羽的招式時而毫不停歇,時而刁鑽入骨,自己怎麽就腦袋一抽給自己選了個這樣的對手,自己一定是腦袋抽了。

在周圍,有着不少的高手,他們不知道龍飛羽的屬性,但是他們明顯的感受到了龍飛羽的劍法漸漸地有了意境的加入,每個看出來的人都在細細的品味斟酌,沒有絲毫的聲音,只因為看到意境的演練可是十分不容易的,要知道,在戰皇裏,也不是誰都可以領悟意境的,戰皇中領悟并将意境加入到戰鬥中的無一不是佼佼者,領悟了意境就說明有進入戰靈階段的水準,因為到了戰靈,要吸收自己本屬性的天地靈氣才可以跨入戰靈,不然任你同階無敵,任你天賦卓越,都沒有用。

如今龍飛羽已經有簡單的意境出現,說明他在未來有着戰帝的潛質,只要有功法,有足夠的時間,有朝一日他一定會跨入戰帝階段,成為叱咤大陸的一分子,當然,看出來的無一不是王級高手,而十萬人中,王級高手不過才二十幾人,有的眼光不夠甚至還察覺不到龍飛羽劍法的不同。

而在臺上正揮着熱汗,頻繁出劍的龍飛羽打得不亦樂乎,他知道自己不能停歇,不然就會給宇文越機會反攻,雖然自己出招太快自己并不好受,但相信宇文越目前應該更不好受,畢竟對方是有着身體與精神的雙重壓力,自己只需要耗着就可以了,雖然宇文越高出自己兩個段位,但是咱畢竟是修練天階功法的不是,可能勉勉強強吧,畢竟龍飛羽占着一定的優勢,雖然龍飛羽的戰氣沒有對方多,但是回複速度比對方快,身體速度也占有着優勢,一差一補,也沒有神馬問題。

場外很多人都感覺到了龍飛羽神色的變化,軒轅無敵背後的陰影裏藏着一個黑衣人,他最先發現龍飛羽的決定,輕聲嘆道“龍家小子要贏了,這小子還真是無賴,打算活活的耗死對方,而且他體內的戰氣回複很快,也有這個資本”。

聲音不大剛剛能夠讓軒轅無敵聽到,雖然軒轅無敵修為并不恐怖但是身為帝王的他在帝都也可以說是一個高手了,他準确無誤的聽到了身後黑衣人所說的,“沒想到呀,龍家還真是一個孬種都沒有,一個纨绔子弟都是大器晚成,即将一躍成為天才,将打小就是帝都一霸的宇文越壓着打。我軒轅家的子弟怎麽就沒一個争氣的呢。”

“陛下,恕屬下僭越,各皇子天賦皆是不錯,可惜都一心只在皇位上。”

“唉。我又何嘗不知道呢,在過一會準備回宮吧。”

突然場中一股強橫的戰氣爆發,只見一道人影連連後退,赫然是龍飛羽,反觀宇文越,渾身戰氣環繞,身上的每一個大穴都在高速的吸納天地靈氣,實質性的戰氣,讓本來比較陽剛的宇文越顯得更加英武不凡,宛如一個指揮千軍萬的将領一般。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在場的人大吃一驚,軒轅無敵後面的皇級強者也是沒有料到宇文越竟然會在比鬥中突破,并且從戰氣的濃厚程度,吸收速度來看,宇文越将會有質的飛躍,原本剛剛接受龍飛羽異軍崛起的人們再一次有些難以接受,沒想到,剛剛要被他們看扁的宇文越突然來了這麽一下,快拿來帝都的天才不容小視呀,在這些觀衆裏有着很多游歷大陸的強者,聽到這裏的生死鬥,就來看看,而這一看刷新了他們對帝國的小視,不是只有大陸才有越階戰鬥的天才,不是大陸才有生死關頭才爆發的天才,帝國一樣有。

宇文越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感覺到了自己的力量十足,曾經從未有過的感覺“這就是戰師巅峰的力量嗎,要是進入了宗級還不知道是什麽感覺呢,不過現在還是先解決對手吧,龍飛羽,還真是讓我吃驚呀。”宇文越喃喃的自語。

“龍飛羽,吃我一錘。”宇文越大喝,同樣的力劈華山,可這一次卻是厚重無比,龍飛羽見到來勢,不敢硬接,急忙運起風神腿,後撤十餘步,剛剛劃出對方的攻擊範圍,宇文越的錘子砸在地上,花崗岩做的地面出現了一個半米身,五六米範圍的巨坑。

“看來宇文越的突破收獲不小啊。”剛才還在擔憂自己下注的觀衆瞬間又來了精神,這是要翻盤的節奏呀。

面對戰宗中階的宇文越,龍飛羽可以應付,那麽高階呢?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龍飛羽的步法不凡,風神腿,威力與靈活并重的神奇腿法,龍飛羽雖然只掌握了第一階段,但是仍然展現出了它的強大,要知道在玄靈大陸,即使是黃階的腿法那也是鳳毛麟角,一般人都是專注于武器之上。

宇文越見一擊不成,立馬運起戰錘,再次擊打過來,而龍飛羽不得不閃躲,憑着對方的力大無窮,再加上高出幾個等級的實力,去接攻擊絕對是活膩歪了。

劇情仿佛很熟悉,就在前不久,龍飛羽招招攻擊,宇文越左抵右擋,如今角色反轉,讓龍飛羽吃盡了苦頭,只因為他不敢接對方的攻擊,并且對方實力上漲,但戰氣的總量變化并不大,自己還是有望獲勝的。

“龍飛羽,難道你是個孬種嗎,左躲右閃算什麽本事,難道龍家都你這個樣子嘛”。在龍飛羽扮演纨绔子弟的時候,別人說什麽都無所謂,但如今,自己既然再一次身為一個武者站在這裏,那就不行。

“龍家有龍家的驕傲,不是你可以斷言的,既然你不知好歹,那麽來吧,龍翔天下”龍飛羽早已将龍家戰技熟藏于胸,如今,自己修為不夠,已經不能将戰氣灌注到一劍驚仙上,龍家戰技成為首選,畢竟自己師父留下的戰技接觸時間還是尚短。

龍飛羽,腳下奇怪的步法,躲過宇文越一次又一次的錘擊,一劍點在他的左肩上,破開衣服,卻在沒能深入,來不及思考,趕緊退後,自己的影寒劍可是龍家藏兵閣裏等級最高的武器了,上品。

只見宇文越撕掉上衣,漏出一件銀色貼身甲“早知道這铠甲這麽結實,我何苦被你逼到那個份上”。面對宇文越的铠甲,所有人都沉默了,沒有規定不可以有披挂,就如同龍飛羽遲到消耗對方精神一個道理。

幾乎所有人都不看好龍飛羽,當然有一個人除外,文芸霜,她知道對于龍飛羽一定沒問題,也許是龍飛羽幾年沒經過戰鬥了,生疏了,完全沒有想過,龍飛羽當年是靠着一劍驚仙這一招秒天秒地秒戰王的,如今龍飛羽陷入了苦惱,自己當年為什麽不多學些東西。

第 9 章 不得超生

女孩已經看得呆了,衆人臉上都帶着驚恐,叫做陳姐的女人把女孩拉回來,帶回房間,在她耳邊說了好幾句話,女孩都沒有什麽反應,劉冬被吓得夠慘,喃喃說不出話。

正這檔兒,又換了地方,這次是一個大宅院面前,一頂轎子正從遠處來,但是大門确實緊閉的,只有邊上的角門開了縫兒,邊上也沒有人。

小轎子被擡進角門裏頭,韋陰和劉冬也跟進去,進了後堂,轎子停了下來,有人挑起簾子來,正是那女孩,今天她穿着素色的衣裳,也沒有塗脂抹粉,只有頭發稍稍打理了,輕輕的挽着,一雙紅色小繡鞋落在方磚上。

“老爺呢?”女孩問道。

擡轎子的人半不搭理的,“收佃租去了!”

女孩子的眉頭輕輕的皺起來,卻沒有說什麽。

不一會有個婆子出來了,看見那女孩就道:“姨太,老爺臨走前吩咐過,讓您委屈一點,住在西廂房,有什麽事情跟我老婆子說,缺什麽盡管吩咐,老婆子都會去弄,回頭再給你找個使喚丫頭伺候您。”

“好,謝謝婆婆了。”說着從手帕裏掏出幾枚錢幣,放在那婆子手裏。

婆子一看,立馬笑嘻嘻道:“多謝姨太太打賞,老婆子現在就帶您去廂房,後面的,你們把姨太太的包袱拿着!”

擡轎子的人答應,從轎子裏就掏出一個大包袱,趕緊跟上兩個人。

宅子很大,女孩還是第一次見,好奇的望了半天,向婆子打聽了好些問題。

大概走了有七八分鐘,幾個人來了一個院子前,女孩一走進去,就喜不自禁道:“這裏是我一個人住嗎?”

“是的,姨太太,還有個燒飯的婆子在小廚房,不過一般大家晚飯都是在前廳吃,我這裏有個叫桃子的丫頭,前兩天剛從伢子手裏買回來的,伶俐的很,一會就讓她來伺候姨太太!”

“有勞婆婆費心了!”女孩彎腰,表示很感激。

婆子一看,眼睛都笑彎了,“不成不成,姨太太哪能對我們下人使這麽大的禮!”雖然嘴上推辭,但是卻沒有伸手去扶女孩子。

“那我就送您到這裏,下面還有活等着我呢!”

“行!那您去忙!”

轎夫把行李也放好了,跟着婆子都退出去了,只剩女孩一個人在院子裏待着。

院子裏有一間主屋,還有兩間小屋子,一左一右,左邊是廚房,右手邊是小房間。

大概過了有一個小時,外面進來一個怯生生的小女孩,看樣子也只有十六七歲,還沒進屋子就喊姨太太好。

女孩趕緊出來,“你是桃子嗎?”

“回姨太太,我就是。”

“哦,你過來,幫我收拾。”女孩招招手。

桃子很乖巧,一雙眼睛滴溜溜的,幫着女孩收拾好屋子,已經到午間了。

“桃子,你知道老爺什麽時候回來嗎?”

桃子搖頭,“回姨太太,桃子也不知道,桃子是剛來這裏的。”

“丫頭你是哪的呢”

“我是卓家村的來的,前幾年那裏發大水,我娘實在養不起我們,我是老大,就把我賣給人伢子,先是把我賣到縣裏,又賣到省城最後轉了好幾下,才到了張家。”

女孩嘆氣,“都是苦命的人吶!”

“姨太太已經很好福氣了,老爺肯定很喜歡你,要不然不會跟老夫人發火,一定要把您接進府裏的。”

女孩子這才笑出來,“沒有的事!這晌午了,我們在哪吃飯呢?”

“府裏規矩,只有晚飯在飯廳吃,其他都是在自己院子。不用擔心,小廚房的王婆子已經快弄好了。”

韋陰都有點不耐煩了,劉冬到是看得津津有味。覺得比電影電視還有趣。

劉冬搖頭晃腦,“韋老板,這一下子是定住了嗎?再沒有換過呢!”

“急什麽!沒到時候呢!”

二人猜測幾句,果不其然,場景又變換了,女孩子這次被人綁着跪在廳裏,上面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大概有四十歲,一臉怒氣的看着女孩子,“你這浪蹄子本就是從雞窩裏帶回來的髒東西,還敢背着老爺和下人私通,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女孩一臉淚水,“夫人,我真的沒有!這是有賤人誣陷我!老爺呢!老爺肯定會聽我說的!”

“你還敢狡辯,我們連這東西都搜出來了!”那婦人狠狠地将一個香囊扔到女孩子面前。

女孩仔細去看,只見香囊上繡着一男一女在做着翻天覆地的事情,那刺繡還極為細致,連男女□□的部分都繡的清清楚楚!

老夫人冷笑道:“我看你是想學紅樓夢裏的司琪做那不知廉恥的事情!”

女孩子搖頭,“這絕對不是我的!”

“我就知道你不肯承認!帶上來!”

夫人擺擺手,側門就被人打開了,桃子緩緩走上來。

“把你跟我說的事再跟大家夥說清楚了!”

桃子低頭,不看女孩,慢慢道:“回夫人,姨太太上個月從莊子裏回來的時候,特別高興,跟我說她遇見個潇灑的人兒,姨太太十分傾慕他,還讓我送過幾回信,這香囊還是我帶回來的,那男人送的,他們還瞞着老爺見過面,在外面的客棧裏頭。”

老夫人指着女孩

“你這浪蹄子好生不要臉!”

女孩子聽的臉都青了,半天道:“桃子,我和你情同姐妹,你就是這麽誣陷我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女孩子惡狠狠地呸道:“你這不要臉的蹄子!我不聽你們的!我要見老爺!”

“到現在這是時候,你還想找老爺!老爺根本就不想見你,讓我處理這件事,你丢盡了老爺的臉,還想讓老爺放過你嗎?”

“不會的!老爺不會的!”

那夫人冷笑,擺擺手,只見一個中年人走出來,“老爺怎麽說。”

中年人冷笑,“老爺說吊死了,別讓她污了張家門楣!”

女孩子這才意識到,惡狠狠道:“你們這群人不得好死!我咒你這輩子不得好死!屍體爛了

被狗啃了,骨頭被鳥叼走!永遠不得入土!!賤人!賤人!”

老夫人眯起眼睛,“把嘴堵上!帶到後邊,吊死她!”

兩個大漢得令,找塊步就捂住了女孩的嘴,連拖帶拽就拉走了,老夫人看得得意洋洋,也跟上去!

女孩子被帶到府裏的雜間,兩個大漢,一個給她套上麻繩,一個把繩子扔到梁上,又接住,一下就将女孩吊起來!

那夫人也不怕,看着女孩子被活活勒死,表情不曾變半分,"你就是變成了厲鬼,也要不了我的命,我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女孩很快就沒有氣了,舌頭伸的長長,眼睛凸出來,死死的盯着夫人,像是要活過來一樣。

“晦氣!找個道士來!我要讓這蹄子永遠不得超生!”

劉冬捏緊拳頭,嘴唇氣的顫抖,“這就是那個女鬼?”

韋陰回答,“吊死鬼。”

“竟然如此可憐!”

韋陰冷笑,一瞬間,兩個人又置身黑暗中,黏黏的,濕濕的,有股腐敗的惡臭在延伸。“

劉冬被吓一跳,想要去抓韋陰,脖子一涼,被什麽東西纏上,将他勒的死死的,發不出一點聲音。

就近在咫尺,劉冬卻發不出求救的聲音,一瞬間,劉冬看見了死亡在向他招手,腦袋一片空白!

“靜!”韋陰大喝!手指間捏着符紙,整個空間一下亮堂起來,劉冬已經有氣進沒氣出了,視野裏出現的韋陰沉着臉,拿一張符紙就往自己身上打來。

但下一秒,那勒住脖子的東西就自己松開了,劉冬一軟,癱下來,大口大口的呼吸。

“跟着我,別離我太遠,這女鬼不現身,我就捉不了她,我們現在要想辦法讓她出來!”

劉冬捂着脖子,好半天道:“好!”

“看來,這女鬼的怨念主要是因為張家,現在張成虎也死了,沒有什麽再能讓她現身了!”

“那我呢?為什麽一直纏着我!”

韋陰憋了他一眼,“電視裏都是這麽演的。”

劉冬翻個白眼,“現在怎麽辦?”

“那吊死鬼已經跑了,我們先回去。”

劉冬不禁愕然,“還有一次?”

“可能是最後一次,我有辦法了。”

“什麽辦法?”

“那個叫做桃子的侍女,吊死鬼對你的怨念也只是要殺了你這替身,但是若是前世最最仇恨的人出現,也許就出現了。”

“可是我們怎麽找到她個女人,她應該早就死了!”

“這個你別管,我自有辦法!”

說着韋陰雙手合十,低頭念了幾句經文,劉冬就發現自己已經身處自己的宿舍了,邊上幾個人睡得熱火朝天,還有人打着呼嚕。

“原來我們一直在這裏!”

韋陰不說話,徑自走向陽臺,到門前的時候,“我會來找你,等着我就行了。”

說完,韋陰拉開門,一陣風吹進來,劉冬忍不住打個哆嗦,再去看的時候,韋陰已經不見了,只有空着的門,被風吹的一直在響。

劉冬半天躺下來,摸着自己的脖子,想起今晚看見的一切,覺得這命運弄人,怎麽張家蓋房子就選了拿塊地,自己怎麽就刨開了棺材,那女鬼就纏上自己,張成虎死了,自己卻遇見了韋陰,脖子上被勒的疼痛感仍在,那女孩子的的一生也還在劉冬的腦子裏,久久不能散去。

第 12 章 我要豬骨熬湯

第12章 我要豬骨熬湯

【樓上說的不錯,我是屠夫詭異,我在屠戮酒樓工作,雖然血腥廚師是六階詭異,但是我現在還卡在四階上。】

【你加入了屠戮酒樓?怎麽加入的?】

【不知道,我一進入游戲就在這裏的,主要負責斬殺食材,一般都是一些一二階的食材,可惜能獲得生存點根本不夠。三四階的食材又輪不到我來斬殺,所以我現在苦惱啊。】

不理會聊天頻道的衆人,葉雲飛翔在天空之中,不斷的略過一個又一個的詭異街區。

只見前方飛來着一群鳥禽詭異,其中領頭的詭異更是達到五階,将葉雲圍捕起來,将其當做獵物。

看着飛來的一衆怪嘴詭異,妖風斬直接揮舞雙翅,此刻的妖風斬已經達到了Lv.7級,足以将這一群怪嘴詭異斬殺。

【獲得463生存點】

【獲得836生存點】

【獲得1356生存點】

葉雲突然散發的氣息,瞬間驚動了那只領頭的怪嘴詭異,正想要逃之際,直接被葉雲一發羽刃只殺。

【獲得68208生存點】

看着被擊殺的五階怪嘴詭異,葉雲直接一口将其啄食,吞噬掠奪的天賦也啓動了起來。

【檢測到玩家葉雲存在唯一天賦吞噬掠奪,掠奪開始……掠奪中……掠奪結束,請選擇:

1.天賦:羽甲Lv.1(0/100)

2.技能:長嘴Lv.1(0/10)

3.技能:長嘯Lv.1(0/10)

4.技能:飛羽Lv.1(0/10)】

“我選擇天賦羽甲。”

葉雲看着上面羅列出來的三大技能和天賦,其實葉雲更傾向選擇飛羽,按照技能的描述,飛羽可是能夠直接發出羽毛擊殺敵人。可是思前想後,葉雲最終還是選擇了天賦羽甲,畢竟羽甲能夠讓羽毛硬如鐵甲,随着天賦的升級還能加強硬度。

畢竟自己血鴉本體除了一個妖氣護體,和幻化能夠護體和快速逃跑其它的技能都是攻擊類。

收獲了不錯的天賦,讓自己本體的防禦力再度增強,保命程度大大的提升,葉雲繼續屠戮酒樓飛去。

一路之上到沒有在遇見什麽不長眼的詭異,讓葉雲想要再發一筆的橫財的心願,也落了空。

屠戮酒樓前,一群蟲子在不斷的搬運着食材,葉雲一個俯沖雙翼揮舞,兩個小型的龍卷風出現在這群蟲子之中,将其吹起卷滅。

在葉雲斬殺大半之後,進賬的都是零零散散的生存點之後,瞬間無趣了起來,整個身軀妖化成三四米的身軀,将屠戮酒樓的大門撞的稀碎。

屠戮酒樓內。

“你又想去哪裏?”

就在屠夫詭異想要逃跑之際一只寬大臃腫的手搭在了屠夫詭異的肩膀之上。

屠夫詭異連忙轉身谄笑:“沒……沒……沒事,我就是有點憋得慌,出來透透氣。”

屠夫詭異看着眼前這個身穿一件廚師服,頭戴廚師帽的血腥廚師,心裏早已經将其祖宗十八代全部問候了個遍。畢竟在這裏斬殺的詭異早已經無法滿足自己的升階,雖然自己已經達到了四階不會被抹除,可是在這個危險的世界誰不想更進一步。越強便代表這自己能獲得更久,不用整天擔驚受怕,生怕一出門就被危險磨滅。

自己上一次想要逃跑,結果被血腥廚師發現,被抓了起來吊着錘了一遍,是真的吊起來錘啊,那個榔頭在屠夫詭異的腦海之中久久揮之不散。誰曾想,今天剛準備再度跑路,就被血腥廚師發現了,恐怕又是免不了吊起來一頓猛捶。

就在屠夫詭異以為自己又要被吊起來錘之際,屠戮酒樓的大門直接被撞的稀碎,只見一個三四米的血紅色鳥獸大步走了進來。

“血腥廚師出來受死!”

葉雲一聲嘶叫,大腳一噔,整個地面裂出數道裂痕,再來的時候葉雲看着七萬三千的生存點,将天賦羽甲提升至Lv.7級,剩下六千四百的生存點。

“老板,外面好像有人叫你。”

屠戮酒樓內,屠夫詭異一連谄笑的看着血腥廚師,聽着外面的呼喊聲。

血腥廚師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屠夫詭異,随後冷哼一聲,帶着屠夫詭異走了出去。

只見血腥廚師與屠夫詭異從屏風吼走出來,看着被砸的亂七八糟的酒樓大廳一臉怒色随後,又一臉和祥的看着眼前的血鴉:“尊敬的血鴉詭異,你想要吃些什麽?!”

“破碎的內髒,凝固的鮮血,纏繞的觸手,無神的眼珠,扭曲的植物,幹癟的肢體,殘缺的大腦,猩紅的果實,還有在紅與白對立中的翻滾,在黃與褐的交融中沉寂,在軟弱與堅硬之中轉換的骨頭。”

葉雲看着不知道打什麽算盤的血腥廚師,但還是一臉深沉的低沉開口。

聽着葉雲緩緩報出的菜名,就算是見慣了大場面的血腥廚師也是一陣膽寒,感到毛骨悚然。

而屠夫詭異更是被吓愣了,仿佛被不可名狀之物瘋狂的注視着自己,而自己卻什麽也看不見,只能感觸到來自靈魂最深層的顫栗,整副身軀都感到冰冷僵硬。

血腥廚師也是被葉雲報出來的菜名吓住了,他自問生平做菜無數,可這些菜品實在是一件都沒有聽聞過。

葉雲看着愣住的兩人,無奈的揮了揮翅膀,道:“哎,你們怎麽這麽笨,就是金錢肚,血豆腐,鱿魚須,羊眼球,海帶結,腌豬肉,燙腦花,西紅柿,還有麻辣清湯鴛鴦鍋,酸梅湯加檸檬片,以及第三條腿。”

屠夫詭異聽到葉雲的解釋瞬間響起自己沒進生存游戲時網絡上盛傳的梗,不正是這個嗎,居然敢戲耍血腥廚師,屠夫詭異不由得對這位大哥頗為無語,但又欽佩不已。

然而血腥廚師卻是一本正經的搖頭:“抱歉,這位血鴉詭異,本店的酒樓之中,對于你說的菜品一樣都沒有,或許我可以為你盛上一碗老蛆青蛇湯,幼小的青蛇剛剛誕生,肉質鮮美口感極佳,老蛆靜心熬制肉湯純白,富含豐富的蛋白營養。

老蛆加幼小的青蛇武火熬制三小時,文火慢炖一小時,兩者相結合肉湯鮮味,富含極高的蛋白營養,更能清新爽胃。”

“不必了,今天我來,實則是為了另一道菜。”葉雲擺手拒絕,看着眼前的血腥廚師與屠夫詭異。

血腥廚師也是一臉的疑惑看着葉雲詢問:“不知是什麽菜,竟引得血鴉詭異前來?”

葉雲:“豬骨大寶湯!豬必須使用六階的詭異,其還必須擁有高超的廚藝,對廚藝的掌控必須細致入微,這樣方能使豬骨與豬肉熬至入味。”

血腥廚師開了屠戮酒樓這麽多年,自然不會聽不出葉雲的潛臺詞:“你在找死,你知道嗎?”

“也許是豬先死呢。”

(本章完)

第 9 章 靈寶認主

第九章 靈寶認主

“刺啦”

旬弋拿出火柴點燃油燈,火光驅散了黑暗,室內全貌在三人面前一覽無遺

這是個四面無窗的地下室,被結界封着,它深藏地底,近千年不見天日,如果不是二人到訪,旬弋差點忘了還有這麽間屋子

雖然多年不曾通風住人,但地下室依舊一塵不染,空氣中不僅沒有腐朽的味道,相反還帶有一股艾草的清香

徐硯第一次見到結界,她忍不住擡起手戳了一下,涼涼軟軟,受力還會緩緩彈回原狀,像一層水膜

果然神奇!徐硯暗嘆,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又忍不住戳了幾下

室內正中央有一張紅木長桌,上面整齊擺放了許多物件,江頤之大致掃了幾眼,基本上都是一些兵器、符篆、丹藥,桌子底下還放着幾籮筐話本子

靈寶們個個流光溢彩,充盈着濃郁的靈氣,非此人間物

似是察覺到有人靠近,沉寂多年的寶物嗡嗡震動起來,靈氣更加放肆地外洩,頓時溢滿了整個空間

徐硯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四肢百骸暢通無比,這幾年身體裏積壓的病氣一掃而空,手上腫脹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你們随便挑,合眼緣的都帶走!”旬弋大手一揮,頗為豪爽,反正是物歸原主

徐硯搖頭,今天來就已經夠叨擾旬弋了,這些東西一看就十分珍貴,自己又怎麽會奪人所好呢?

“哎喲徐娃子,這刀都要架到脖子上了,你是真不慌啊!”旬弋大急,心想這都火燒眉毛了還在意那些繁文缛節

“這些寶物在老頭子這也是浪費,你們保命重要!帶走帶走!”玉虛真人急得臉紅脖子粗,不停地揉擰雙手,大有一副她不同意就拼命的架勢

“謝謝。”

既然如此,徐硯也不再推托,她深深地看着兩個人,暗暗記下了這一刻

開啓靈智的寶物又傲又犟,輕易不會認主

可眼前興奮的靈寶們四處蹦跳,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試圖吸引衆人的注意

那模樣就像是一只會說話的孔雀,在盡情展現自己漂亮的尾羽時,又不斷叫嚣“選我呀!快來選我呀!”

三個人:“…”

見幾個人無動于衷,靈寶們急了,她們怎麽不給回應啊?其中有幾個大膽的已經按捺不住開始朝着幾人轉圈了

“徐硯,咱們幹瞪着眼也不是事兒,挑挑吧?”

江頤之對選擇題向來頭疼,尤其是多選,她生怕自己選了其中一個會傷害到別的靈寶

兩個人各自來到桌子兩端,仔細觀察着靈寶們,時不時還拿起一個

突然,徐硯的目光被兩個,嗯,怎麽說呢,她被兩個類似紋身貼的東西吸引住了目光

就姑且稱它們為紋身貼吧

在五光十色的靈寶之間,這兩個漆黑中還帶着一點靛青的家夥顯得有些平平無奇

徐硯心有所感,她伸出手,輕輕将第一張紋身貼拿起,上面的圖案也赫然映入眼簾

這是一個戴着鬼面具的女人,雙眼緊閉,只露出丹紅的嘴唇,身着玄色錦羅長裙,袖口鑲着雲□□紋,朱而不赤,華而不奢

女人的脊背挺得筆直,左手虛扶着面具,五指修長白皙,另外一只手則負在身後

那絲綢般的墨發被青玉發簪半半束起,大部分松松散散地垂落在身前,衣袂飄飄,清逸脫俗中略帶有一絲邪氣,肩上還有只白兔安然靜坐

即使她帶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即使她雙目緊閉,也掩蓋不住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容

徐硯幹淨柔軟的指腹下意識地從女人面龐劃過,後知後覺才發覺自己的舉動甚為不妥

她趕忙收回手,手指不自覺微微蜷縮起來,似乎能感受到女人肌膚細膩的觸感

暗道失禮,正當她準備把紋身貼放回去時,異變突起,那個女人化為一道烏光直直朝着徐硯的面門襲來

速度之快,徐硯不及閃避,只得下意識閉了眼,烏光沒入她的身子,再不見蹤影

徐硯大驚,她低頭朝貼紙望去,上面空空如也,哪裏還有什麽女子的身影

旬弋反射弧有點長,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走近幾步,皺着眉觀察那張白紙,似是在回憶些什麽,奈何歲數大了有些事情真的記不清了

“你可有不适?比如說這疼那癢的?”想不出來,旬弋只好去問徐硯

“沒有。”徐硯細細感受了一番,剛才吃了一驚,現下除了心率有些快,并無其他不适

“這兩張不是貼紙,應該是殘魂之類的,白紙只是充當依附的媒介,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些靈寶絕對沒有問題,我拿我的壽命作證。”

旬弋生怕徐硯不信,這些靈寶确實沒有問題,但他又無法解釋太多,只得賭咒發誓

“沒關系。”

徐硯搖搖頭,剛才自己只是被吓了一跳,她能感受到那道烏光沒有惡意,雖然心裏還有些疑惑,但她信任江頤之,自然也會相信旬弋

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況,旬弋也有些不好意思,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急得直撓頭,本就淩亂的頭發此刻更像一個雞窩

突然,旬弋餘光又瞟見了桌上剩下的那張貼紙,他自告奮勇,主動拿起那張貼紙捧到徐硯面前

“你看這個!這可是一只神獸!”

那是一只鳳凰,凰目同樣緊閉,利爪矯健,似是騰空翺翔,鳳凰于飛,風禾盡起,盡顯威儀

空氣中似乎傳來一道清亮的鳳吟,緊接着下一秒,鳳凰自紙中飛來,在空中飛行兩圈後,也沖向了徐硯

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一樣的經歷,她同樣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就感到後背傳來灼燒之感,劇烈的疼痛來得猝不及防,直令徐硯跪趴在地上

又痛又燙!就像鮮活的皮肉在烈火上炙烤!而黏連的神經正實時向大腦傳遞着痛感

滾燙的溫度令徐硯的腦子陣陣發昏,她的雙手無意識在冰冷的地上抓撓着,就像是迷失在沙漠中的旅者迫切地找尋水源

低溫…冰冷…陰涼…

她想起了昨晚手背上的那絲涼意!對!江頤之的手是涼的!

江頤之聽到動靜趕忙放下手中的靈寶,她瞧着徐硯雙手捂着腦袋,嘴唇緊抿,哪怕疼得渾身顫抖也不發出一絲聲音,頓時着急不已

剛想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但又怕弄疼了她,伸出一半的手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似是察覺到她的動作,徐硯忍着疼朝那只手掌貼去,冰涼的溫度順着單薄的衣料傳入背部,她緊皺的眉頭明顯松緩了幾分

“她,她的脖子!”旬弋大驚,手指着徐硯的脖子,嘴張得老大

江頤之被他的吼聲吓了一跳

只見繁雜精美的紋路正順着徐硯的後背一路攀爬至脖頸之間,最後露出了一只鳳凰翅膀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麽,兩人竟感覺它還在輕輕扇動,如同活的一樣

雖然受衣料遮擋并未露出完整的鳳凰圖案,但僅僅一只翅膀,就已經展現出了其威嚴不凡的磅礴氣勢

鳳凰不吃人吧?

江頤之半跪在地,順勢将徐硯的頭挪至膝蓋,顧不得旬弋在場,輕輕撩開了徐硯的T恤

背上那一節節脊骨清晰可見,将鳳凰赫然頂起,鳳爪舒張,或許是徐硯皮膚過于白皙,整只鳳凰竟顯出金色

金凰在身,卻并不突兀,比例大小恰如其分,就好像,它本就應在此處

疼痛來得快也去得快,一會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徐硯抵在江頤之的膝蓋上,右手試探性地摸向後背,皮膚光滑細膩,既無紅腫也未流血

徐硯站起身子,一只手扣住江頤的手腕,打算把她拉起來

素來力大無窮的江頤之此刻居然被拽了個趔趄,一把撲進徐硯懷裏,感受到那人胸腔裏強而有力的心跳,江頤之趕忙推開了她

投懷送抱的姿勢令江頤之又惱又氣,她瞪着徐硯,眼神不善

“…”

徐硯自知理虧,她錯開視線,把目光轉向了旬弋,希望他說些什麽來打破尴尬

“咳咳,你身上有什麽不适嗎?”老早就嗑過這對cp的旬弋此刻正看得上頭呢,當他接收到徐硯的信號時,只得不情不願敷衍一句

“沒有。”徐硯搖頭

“不對!徐硯,你力氣變大了!你現在連我都可以拉動了!”

江頤之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可不相信一向單純的徐硯會有小心機,先是故意使壞用力,然後讓毫無準備的自己撲進她懷裏

“确實,我能感受到身體裏有一股暖意在游走,嗯,還有這麽一個小家夥。”

徐硯張開手掌,一只小巧的鳳凰立在手心,視線觸及到手腕,那裏的紅腫徹底消失,皮膚白淨,根本看不出有一絲受傷的痕跡

“啾啾,啾啾,望戌,你終于回來啦!”

一道清脆靈動的聲音從手心傳來,鳳凰見徐硯終于注意到自己,翅膀扇動的頻率更快了,只是當她看到江頤之的時候,雙翅不經意頓了一下

“你好。”徐硯不認識小鳳凰,可對方明顯認識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只能幹巴巴地打了聲招呼

“望戌,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你怎麽還是這麽無趣。”

“這只是我的一道神魂,我剛蘇醒,需要恢複一下,我們今晚再敘舊。”小鳳凰似乎很着急,話還沒說完就消失了

徐硯一臉莫名其妙,鳳凰嘴裏說的無趣,是在形容自己嗎?

“我就說這些寶貝沒問題嘛,它們自動認主了,就是方式有些,另類…”

話說得委婉,可瞧着那只可愛的小鳳凰,旬弋忍不住再次強調,“越強勢的靈寶力量越強悍,不要擔心。”

那可是鳳凰啊

又是驚吓又是劇痛的,确實太強勢了,徐硯深以為然

旬弋的面子有些沒處擱,他眼神閃爍,不敢再看徐硯,他又問一旁的江頤之,“你看中了什麽?”

聞言江頤之得意一笑,朝着二人露出手腕,纖細的腕骨中央有柄小巧的黑劍

“你也是紋身貼?”

旬弋繃不住了,顫抖的食指對着她的手腕,眼睛瞪得老大,一臉不可置信

徐硯不可置否,沉默着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中透露了她的情緒——同病相憐之感

“什麽紋身貼?”江頤之莫名其妙,右手一張,一柄劍憑空出現在手掌中,劍長三尺,劍身鋒利,通體漆黑,烏亮的幽光泛着寒意

出場方式簡直一模一樣!旬弋看向兩人的眼神中又露出了粉紅泡泡

“我走過去的時候它一直用劍柄拱我的手心,很親近我,而且這劍符合我的審美,我就把它收下了。”

江頤之随意舞了幾個劍花,眼底盡是滿足和喜色

見不是紋身貼,旬弋的語氣莫名好了些,嘴角又挂起了和煦的笑意,“這可是把好劍吶,它叫護鳴,劍氣逼人,忠心護主,別看它外表陰森森的,性子其實很溫和的。”

“沒有刀鞘嗎?”江頤之随口問道,寶劍配得佳人,那自然也配得好鞘

“沒有。”旬弋老老實實回答,“這把劍骨子裏傲得很,給它上個劍鞘,它可能會黑化。”

黑化?江頤之下意識看向護鳴,這劍居然還震動了一下表示應和

“再說了,你打架的時候還得先薅掉劍鞘,麻不麻煩?”

對啊!自己怎麽沒想到!

江頤之眼神一亮,她拍拍劍身,心裏已經構建出了她提劍大殺四方的場景

看着好房東滿臉傻笑,徐硯暗嘆,江頤之和旬弋能夠湊到一塊兒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

第 8 章 血肉模糊

“有人處理墳墓了嗎?”韋陰和劉冬并行走在一起。

“後來張成虎他家就又找了個地重新埋了,裏面好像有很多東西陪葬,被張成虎拿出來了,據說是古董。”

韋陰嗯了一聲,“有金器嗎?”

“應該是沒有的,我聽別人說是一些銀器還有劍。”

“劍?什麽樣的?”

劉冬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聽人說過。”

“那好,那個重新埋的地方你知道嗎?”

“大概清楚,動工的時候我看見了。”

兩個人來到一個山坳的地方,濕氣很重,但是草木茂盛,穿過去就見一塊平坦的草地,不遠處還有小水溝。

草地大約有十幾米的長寬,靠近水溝的地方有些長長的蘆葦,在草地中間又被人挖過又填上的痕跡。大概是一間房子的面積。

“就是那裏!”劉冬指着中間道,“現在被填上了。”

韋陰緩緩走近那裏,手指做捏訣狀,“聚陰地,氣不散,有劍加持,怕是之前葬的人就知道這女鬼死的煞氣重。”

“那張成虎祖上就是故意将女鬼葬在這裏了?”

韋陰點頭,環顧四周。

只見東邊有棵很大的槐樹,大約成材有十年的樣子了,“那棵樹什麽時候的了?”

“好像是我初中呃時候吧!小時候玩,沒見過這個,不過也應該有十年了。”

“東方種槐樹,還在個陰地,又被你刨開棺材,不出來作亂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再去新墳。”韋陰轉身,繞過劉冬。走至山坳處,劉冬就疾步跟上。

“那個地方有點遠,在山裏面。”

“無事,走過去。”

劉冬哦了一聲,回頭瞧了一眼槐樹,“我聽老人說槐樹容易生鬼。”

韋陰憋了劉冬一眼,“陰氣重,自然就這樣。”

走了的确是很長時間,大概有二十多分鐘,從山坳裏轉出去,就向更高的山窩窩走去,一路上都是枯枝樹葉,踩在上面發出的聲響,總是能驚的劉冬半天不敢亂動。

“晚上往這個山裏面跑,有點瘆得慌!”劉冬抱着臂膀,眼睛不敢離開韋陰。

韋陰冷笑,“眼睛看得多才滋生恐懼,以後沒法看了,反而天不怕地不怕了。”

劉冬無言,悶悶的在前面帶路。

轉進山背面,韋陰走的越發慢了,“快到了吧?”

劉冬看看四周,“好想就是這個地方,估計再往前就能看見墓碑了。”

果不其然,只走了不到一百米,就見到被樹叢擋住的墓碑,墓在樹下,不過是棵白桦樹,葉子已經掉完了,剩下光禿禿的樹幹在那裏。

韋陰快速走過去,看着那堆得老高的土,良久,擡頭問:“你能刨開這個棺材嗎?”

劉冬啊了一聲,有點不可思議,也是得意的很,“你給我弄來挖土機,我馬上就刨開!”

“那只能自己解決了,你讓開,不要看。”

劉冬好奇,“為什麽不能看。”

韋陰懶得解釋,從懷裏拿出兩只瓶子,“随你。”

劉冬一見那瓶子,就趕緊轉過身去。

但是又忍不住側頭去看。

韋陰也不管他,捏訣,瓶子就打開了,一陣青煙飄出,瓶子裏的東西竟然憑空出現在地上,并且變得巨大,而且那是一只人手。

“啊!”

韋陰聽見劉冬叫,不耐煩道:“閉嘴。”

那兩只手蹦了幾下,就開始掘土,發出刺耳的聲音。劉冬一開始只是臆想,如今覺得天旋地轉,就要倒下。

“再快點。”

韋陰冷漠的發號施令,手指任然捏着訣。

很快,那土就被掘的見地了,發出砰砰的聲音,韋陰喝了一聲,那兩只手又蹦蹦變小,回了瓶子裏面。

“來,弄開它!”

劉冬還在發着抖,聽見指揮,慢慢的走過去,蹲在坑裏,把土撥走,然後扳着棺材板就往上擡。

劉冬的力氣還是很大的,三兩下給掀開了,還沒等棺材板落地,劉冬撒腿就往上跑。

韋陰不在意,打開手機,照着棺材裏面,只見燈光下,一具泛着黑的枯骨,看起來并不高,瘦弱,遺骨已經破碎的很厲害了,身上只有一些破爛的紅色紡織物遮蓋着。

頭骨上還殘留着頭發,但是已經變得耳根枯草一般,下面的肋骨也不多,灑在裏面,似乎之前在搬運過程中已經遺失掉了,腿骨還完好的保存着,裏面放着的葬器看來是一個不剩的拿走完了。

韋陰站起來,拍拍手。

“好了,走吧!”

劉冬一愣,“這沒有埋呢!”

“這麽害你,你還不忍心這女鬼曝屍荒野?”

“不是,只是以後有人來,會吓死的!”

“走!”韋陰不想多解釋,抓着劉冬的領子,大步往前,這一下不要緊,竟然吓得劉冬直哆嗦,這韋陰一步竟然跨了有好幾米,像是縮地術一樣。

劉冬對韋陰的敬畏更深了,抱着自己的胳膊動也不敢動,不過一會,二人就來到最初的樹林裏。

忽然之間,那堵門就出現了。

韋陰連手指都沒有翹了,直接打開門把劉冬往裏面一扔,自己卻隔在外面。

大概過了幾秒,韋陰動了動門的把手,然後開門。

只不過這邊沒有劉冬,只有靜谧的屋子。

韋陰進來,順手關門,将懷裏的瓶子放好。

想了想,又找出筆,朱砂,符紙,準備畫符,韋陰端坐的,提着筆,卻很久沒有下筆,時間如凝固了一般,忽然,韋陰動筆了!一筆順暢的九江符紙畫好,随即又畫了數張。

擱下筆,就匆匆收拾好符紙,然後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只見是劉冬的宿舍陽臺,燈還在一閃一閃,還沒出來,韋陰就聽見那邊劉冬的慘叫聲。

“撤!”韋陰一聲清喝!那燈閃了幾下,就滅了,本就灰暗的地方,愈加的黑了。

“韋陰!救我!”

劉冬咋裏面叫的凄厲,但是韋陰卻皺眉,好不容易弄開了陽臺的門,裏面的惡臭卻十分重。

韋陰關上陽臺的門,沒有應劉冬的喊聲,慢慢的往裏面踱去。

明顯的呼吸聲又起來了,濕濕的,黏黏的。

劉冬聽見了韋陰的聲音之後,心裏的大石就落下了,但是還是被長長的頭發挾裹着,并且有腐敗的血水往他鼻子耳朵嘴巴裏鑽。

韋陰知道劉冬在哪裏,緩緩的走過去,剛準備要解開劉冬的束縛,整個空間動蕩了幾下,韋陰笑笑,一張符紙拍到劉冬頭上。

果然,那符紙的作用很大,一下就将所有頭發燒的幹幹淨淨,劉冬感覺到身上沒有了東西,半天爬起來,抓着韋陰的衣服不松手。

“韋老板,你故意把我一個人送來的?”劉冬說話還大喘氣,看來是真的吓得不輕。

韋陰不理他,手中符紙翻飛,不一會,宿舍就緩緩亮起來,但是燈還是一閃一閃的,韋陰皺眉,捏訣就要行動。

忽然燈光一閃,卻是另外一個地方,只見他們身處一群人中,但是那些人卻穿着布褂,留着豬尾巴鞭子,像是民國的人,韋陰擡頭看,劉冬也跟着看。

二樓是一個穿着紅衣的女孩子,很是嬌俏,大約一米六左右,明眸皓齒,她身邊是一個年級比較大的男人,伸着三個手指頭,大喊:“第一次點蠟燭,三個大洋!”

劉冬歪頭,正準備細看那個女孩的時候,場景又換了換,這次是一個漆黑的屋子,有女人細細的哭聲傳來,聽的人雞皮疙瘩掉一地。

還沒有過兩分鐘,就有女人踹開房門,還罵罵咧咧,十分潑辣,那女人一進去就走到裏面把哭着的人拖出來,“哭什麽哭!要死啊!”

“欠你錢的是我爸爸,不是我,求你別把我賣到妓院!”那女孩聲嘶力竭,抵死不從。

“扯你娘的犢子,父債子還,你這小蹄子倒是心狠啊!”

女孩還是哭,但是潑辣女人的力氣很大,一下就拖出去了,随之而來的就是尖叫聲。

劉冬看得眼皮直跳,準備出去看一看,一步剛踏出,就又換了一個地方,這次是女人的閨房裏面,東西擺放有些像劉冬小時候看得大宅門,也像活着那個電影。

“香翠啊!明天好好打扮一下!張老爺要接你走了,不能跌了我們院子的份,你可要知道,這多麽不容易,從我們這裏出去。”

那女孩背對着兩人坐着,邊上有個年級稍大的女人,但還是有些姿色的。

“我知道,陳姐。”

“唉,不是我說你,今天就別管了,在房間裏好好呆着。”

女孩頓了頓,“我知道,我明天就走,一定不回來。”

那年紀大的人準備再說話,外邊忽然傳來女人的尖叫,一直不停。

二人被吓了一大跳,趕緊開門,韋陰跟上去,劉冬沒法,也跑過去。

只見對面的屋子裏滿滿都是人堵着,女孩鑽進去,年紀大的都沒來得及阻止她,一臉懊悔。

劉冬穿過衆人去看房間裏面,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赤的躺在地下,身上有些烏青的紫塊,更可怕的是她被兩個彪形大漢按着手腳,張着 腿,一個穿着黑衣服的老婆子,手裏拿着燙紅了的鐵塊,在女人下身挖肉,那地方已經是血肉模糊,地上還有很多肉塊,那婆子下手很重,那女人已經沉沉的昏過去。

堂上坐着一個四十歲的女人,滿臉狠毒,看見地下的女人慢慢沒了聲息,尖聲道:“沒用的東西,扔了吧!看樣子也不能用了!好死不死染了髒病!你們可得小心點,誰要下次染了髒病,我要了你們的小命!”

第 11 章 強化本體

第11章 強化本體

“行了,那你可以去死了!”

說着,葉雲直接出手,将其斬殺。

【獲得2308生存點】

【該詭異為玩家,額外獲得1580生存點】

“喲呵,還是個四階詭異,奶的,幸虧我留了個心眼,不然還真有可能翻車。”

看着獲得生存點,葉雲也想不到跟自己說是三階的石像鬼,居然是四階,果然這個世界玩家都是不可信的。

自己已經身懷十三萬兩千八百三十生存點了,雖然這個魔物廣場大多是二三階的詭異,但是葉雲也沒有絲毫嫌棄,蚊子再小也是肉。

至于殺了石像鬼詭異的姐姐,葉雲也并不在意,生存游戲這麽殘酷危險,死個人很正常的吧。再說了,誰有看見是他殺了石像鬼詭異,而且別人就算看見了又怎麽樣?誰知道這是玩家詭異還是野生詭異。

況且他自己也說了自己的姐姐得罪了一個很厲害的組織,自身都難保了,不殺他化作生存點,天理難容啊。

葉雲大步踏入魔物廣場,只見接近兩米高的壯漢,臉上帶着面罩,手持電鋸沖向葉雲。

“我去,電鋸殺人魔都有,看來這個游戲不簡單啊。”

看着揮舞電鋸沖來的殺人魔,葉雲絲毫不躲避就算他是五階的詭異,葉雲也是絲毫不虛。

電鋸直接砍在葉雲的的身上,一陣火花四濺,可惜都無法撼動葉雲半分。

葉雲伸手抓過電鋸,直接将其電鋸搶過來一把擰碎,一發屍煞斬将其徹底斬殺。

【獲得3499生存點】

居然是四階詭異,到是葉雲稍加驚喜但也僅此而已,看着大量的詭異,葉雲一聲怒吼随後如同狼入羊群一般,瘋狂的屠殺這廣場之上的詭異。

【獲得683生存點】

【獲得2348生存點】

【獲得982生存點】

……

瘋狂的掃蕩完這一個魔物廣場,葉雲的生存點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整整十七萬九千的生存點,讓葉雲整個人瞬間膨脹了起來,再看看自己在這個停留的時間只有四小時。葉雲打算在離開錢感受一下高階詭異的威力,也是試圖獵殺高階詭異,在此之前葉雲覺得自己有必要升級一下自己的技能。

轉回自己的血鴉本體,這一此要挑戰高階詭異,所以不能僵屍形态延後先升級本體。

将飛行天賦直接升到六級,在把血之湧動提升至六級,剩餘最後一個血海天賦也是提升至六級足夠保命,一番操作之後之後此時也剩下了十二萬九千八百生存點。

随後看着自己的技能只是三三四四等級,比僵屍形态差遠了,又是一大批生存點消耗,将所有技能統統提升Lv.7級,達到了自己此時最強的狀态。

葉雲覺得自己此時就算是硬剛七階詭異,也有很大的概率能贏,就算是輸也不至于輸的很慘。

看着還剩下的五萬九千的生存點,葉雲直接将五萬生存點堆到血之湧動上面,升到了七級。

血之湧動這個天賦可是一個很強力的,在戰鬥之中加快血氣的流動,起到強化自身羽毛與身軀的作用,甚至還能形成一個強而有力的護盾。

一番升級下來,葉雲的面板再度增強了起來。

【玩家:葉雲

本體:烏鴉

等級:6階(0/100000)

天賦:吞噬掠奪(唯一天賦),飛翔Lv.6(0/50000),血之湧動Lv.7(0/100000),血海Lv.6(0/50000)

技能:爪擊Lv.7(0/10000),嘶叫Lv.7(0/10000)迷惑Lv.7(0/10000),羽刃Lv.7(0/10000),妖氣護體Lv.7(0/10000),妖風斬Lv.7(0/10000),妖化Lv.7(0/10000),幻化Lv.7(0/10000),小風暴Lv.7(0/10000),血羽Lv.7(0/10000),血妖之力Lv.7(0/10000)

道具能力:形态轉化(唯一天賦)

形态:僵屍

等級:5階(0/50000)

天賦:吞噬掠奪(唯一天賦),力大無窮Lv.7(0/500000),銅皮鐵骨Lv.7(0/500000)

技能:屍毒Lv.5(0/1000),屍氣沖擊Lv.5(0/1000),躍翔Lv.6(0/5000),猩紅沖刺Lv.5(0/1000),利爪Lv.5(0/1000),屍毒感染Lv.5(0/1000),屍煞斬Lv.4(0/500)

生存點:9000】

十七萬九千的生存點一番消耗之後,各項機能與天賦瘋狂升級,讓葉雲的實力大漲。

“接下來就是斬殺高階詭異了,就從那個胖子開始吧。”

回想起之前被胖子廚師追的瘋狂逃跑,向着猛鬼街區那邊,甚至還跑到了恐怖街區那邊。

躍翔技能再度使用,葉雲一邊蹦着一邊查看聊天頻道,卻又很多人在聊天。

【怎麽回事,東邊好大的動靜啊,發生甚麽事了。】

【我在這邊附近,好像是五個玩家在組隊刷黑爪蛙,為了獲得更多的生存點,進入沼澤深處,結果引發了毒龍。】

【卧槽!默哀一秒鐘,難怪引發震動。】

【管他呢,反正不管我們的事,毒龍一出世就能引發這麽大的震動,可能八階起步。】

【不用可能了,我就是那五個人之一,毒龍就是九階詭異,其餘四個都死了。】

【通過這件事告訴訴我們,做人不能猖狂,做詭異也是一樣。】

【其實也不是不行,組隊刷詭異确實效率更高,只要小心一點,還是可以的。】

【可以個屁,這個生存游戲又沒有組隊系統,殺了怪又不能平均分配生存點,我剛剛就因為生存點跟隊友鬧掰了。】

看着聊天頻道的內容,葉雲也是忍不住主動出聲。

【咱們進入這個游戲這麽久了,怎麽也沒見五階大佬冒泡啊。】

果然此話一出,立刻有人順着葉雲的話語說了下去。

【五階?你想的太簡單了,除了那四個變态,現在有那個玩家能達到的,上得了四階就不錯了。】

【你們為啥升級這麽慢啊,我快四階了。】

【兇弟,你是不是只升等級,不升技能?】

【對啊,畢竟為了活命,難道不對嗎?】

【你技能不升級,就算你的等級上去了,你的實力在同階之中墊底的存在,遇到點危險直接歇菜。】

【沒錯,後期想要升級只殺低階詭異根本不夠,肯定要去找高階詭異,可如果技能等級低了,實力太低了,高階詭異根本殺不了,甚至反過來被高階詭異秒殺。】

今晚有事,估計趕不回來了!

(本章完)

第 8 章 東江好友

第八章 東江好友

天微微亮起,夜莺就已經開始啼叫了,睡夢中的徐硯下意識地翻了個身

“咚咚咚”

次卧房門被敲響,江頤之那清亮的聲音随之而來

“快起快起,今天還有正事兒,我們早點去。”

“馬上。”

眼睛還閉着呢,但嘴比腦子快,徐硯努力睜開惺忪的睡眼,兩只手無意識地往頭上套着衣服,期間不小心碰到了傷口,疼得徐硯瞬間清醒

破損的傷處令她昨晚睡得不好,不是特別疼,但是半夜時候很折磨人

小心翼翼地碰了下那隆起的大包,經過一晚上,它更腫了,徐硯苦惱,這得好些天才能消退吧

當徐硯穿戴整齊後打開屋門,客廳并沒有女主人的身影,只是空氣中彌漫着屬于煎蛋的焦香,還有桌上的兩杯熱牛奶

她是,擔心自己的手嗎?

大早上什麽都還沒吃呢,口腔裏還泛着牙膏的薄荷味兒,徐硯卻從中嘗出了一絲甜

“快吃快吃,吃完我們去江邊,記得穿個外套。”

穿着圍裙的江頤之一手端着一盤煎蛋,看着一點都不像不會做飯的樣子,徐硯暗自撇撇嘴

東江市毗鄰東江,因而得名,它原本只是個落後小縣城,後來航運為這片土地帶來了機遇,這才得以發展,只是這經濟好了,環境卻江河日下

就拿東江來說,原先這裏魚蝦泛濫,河水清澈,如今卻是大變樣,連生存能力極強的福壽螺都待不下去了

從生機勃勃到一片死寂,只用了短短十年

“他馬上到,我們等等。”

徐硯挺感慨的,她和江頤之兩個人站在岸邊的礁石上,江風很大,吹得兩人衣衫獵獵作響

“你看過海嗎?”徐硯問江頤之,風太大了,聲音被吹的七零八碎

江頤之搖搖頭,不知是沒聽清,是沒看過,還是不記得了

可能是江風太大了,也可能是徐硯的頭發太柔順,風吹跑了她綁在發尾的皮筋,長發披散下來,飄得有些淩亂

她也是丹鳳眼,此刻瞳孔裏閃爍着細碎的星光,清冷的面容竟有些妩媚

江頤之心中似乎有什麽東西塌了一塊兒,軟軟的,她一直都知道徐硯生得漂亮

而此刻她的美就像是開在雪山上的格桑花,美得清冷,美得孤傲,只是尚且殘存着幾分成熟前的青澀

然後,江頤之聽到她說,“以後有機會帶你去看。”

風沒有把聲音帶向無邊無際的遠方,卻恰巧送進了她的心裏

兩個人都笑了

“咳咳,這是誰的小皮筋呀?”

“都刮到老頭子我這裏來了。”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這唯美的氛圍

甚至連呼嘯的江風都看不下去了,它又猛烈了幾分,可惜還是沒能帶走這突兀的大嗓門

徐硯斂了笑容,又恢複成之前清清冷冷的樣子

回頭一看,出聲的是位梳着背頭的白發大爺,他穿着白色休閑夾克,裏面套着淺藍色的連帽衛衣,脖子上還挂着一條沉甸甸的金鏈子

徐硯自認為審美水平一般,可目光掃到那兩指粗的金鏈子時,心裏還是覺得它突兀

“謝謝。”徐硯接過小皮筋,誠懇地道了聲謝

“你這小女娃子我看着眼熟得很吶。”白發大爺盯着徐硯的臉,像是在回憶些什麽

“我叫徐硯,不叫小女娃子,我有名字。”徐硯糾正道

“撲哧!”

江頤之笑了,徐硯較真兒的樣子還挺可愛,“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旬弋,真身是只烏龜,活了一千多歲了。”

“我不叫烏龜,請叫我元緒或者玉虛真人,你高雅一點好不好。”

老頭子甩了一把頭發,江風太大了,打了發膠的背頭被逆着吹起,幾縷頭發粘連在一起直直立起,像只刺猬

“說吧,來找我做什麽。”

旬弋見自己的發型已經無法拯救,趕忙用手壓住,試圖通過反問對方來轉移她們的注意

“關于鬧鬼的事情。”

說到正事兒,江頤之略有些嚴肅,旬弋倒是有些驚奇,原來她還知道什麽叫“正經”啊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家在岸邊的民房區,還帶着一間獨立小院,想了想,旬弋把她們帶到了自己的家裏

江頤之把事情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順帶她認識徐硯的過程

“原來你是偷聽才知道我的名字。”徐硯似笑非笑瞥了眼江頤之

江頤之翻了個白眼,會不會抓重點啊

“這些事情都圍繞着徐娃子啊,這體質是有點問題。”旬弋繞着徐硯走了一圈,“嗯,陰氣重,難怪招鬼,最近是惹了些什麽人嗎?”

“沒有。”徐硯搖頭,她話都懶得說,更別提和別人起沖突了,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大學因為發燒被鬼纏了一陣子,只是後面莫名其妙又好了。”

“你八字是多少,我看看。”旬弋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了紙筆,想要确定些什麽

畢竟是學文學的,徐硯捏着黑筆,在心中推算片刻,就往紙上寫上去

旬弋盯着那八個漢字,瞳孔微縮,确實是那個人沒錯

他朝着徐硯打量了好幾眼,“是絕陰命格。”

難怪招鬼,可不就是那人的轉世麽

“這絕陰命格,是什麽?”

他太激動了,饒是旬弋見過大風大浪,此刻捧着白紙的雙手也不由有些顫抖

“這是神格,性屬陰,可招鬼,也可克鬼。”他沒有掩飾,但也沒有細說,只是把白紙疊着整整齊齊,鄭重地放進了貼身口袋

“至于你以前被鬼纏身卻不治而愈,是因為這命格自帶紫氣,把鬼吓走了,不是有個成語嗎?紫氣東來,就是那個紫氣。”

他還記得當時顧家祠堂被劈也是紫氣呢,回憶起過往,旬弋語氣中也不免添了幾分感慨

“這命硬,徐娃子,放心,你輕易死不了的。”

徐硯:“…”

“不過。”旬弋話鋒一轉,看向徐硯的眼神也有些古怪“你這命格尋常小鬼招惹不得,但被有心人或者惡鬼盯上就不一定了。”

有心人?那是有個可疑人士

徐硯想起了學妹的話,不由問道,“旬大爺,你知道顧家嗎?昨天顧家人莫名其妙到我上班的地方,說是找工作。”

“那可真是太熟了,顧家千年前就紮根在這片土地,他們以道術起家,會點法術不奇怪。”

旬弋極其讨厭顧家,生活在東江這麽久,他自然知道他們暗地裏做過的龌龊事

并且最令他不能容忍的是,十三年前,顧家使手段讓江頤之死了一次

“顧家有個瞎眼的老頭子,叫顧放,自稱‘破天機’,此人極擅推衍之術,他算至明年大劫将至,屆時四界大亂,顧家必亡。”

“四界?哪四界?”徐硯有些驚異,她只知道人界和冥界

“這道題我會!”江頤之搶答,“四界分別為人、冥、妖、天,是吧旬弋?”

孺子可教也,旬弋贊許地看了眼江頤之,“人間繁華,冥界陰冷,妖界嗜殺,天界無趣,所以人界魚龍混雜,你們看到的人,原型或許是一只小豬。”

氣氛輕松了些,旬弋心下也暢快,他繼續說道

“艮宮生門,位于東北,五行屬土,是為通泰。”

“死局求生,東北邊或許有一線生機,我記得,江娃子的房子就在那吧?”

“或許,他們早就開始注意你們了。”

說完,旬弋看着江頤之,臉上盡是恨鐵不成鋼,樹大招風,江頤之這大大咧咧的風格不被人惦記上才怪!

瞧着兩個人的臉上明晃晃地寫着不信,也是,一個人生活好好的,突然有人告訴自己明天是世界末日,指定把人當成神經病

于是他連忙又加了一句

“你們難道沒發現,最近陰魂變多了嗎?反正我發現了,最近每天晚上都有好幾個水鬼路過我這小院,可水鬼實行的是繼承制,一個水域只會有一只水鬼,所以這明顯不正常。”

“陰魂橫行,冥界不管,這也不符合常理。”

澄水小區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嗎?鬼都敢光明正大在人間搭建小區了,誰知道還有多少個像這樣的?

她們齊齊沉默了下來,事實如此,再荒謬也不得不信

“那現在怎麽辦?”

徐硯皺眉,她總感覺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推着自己往前走,就連自己之前找不到固定的工作都似乎成了一種必然

她讨厭被動的感覺,如果能活,沒有人願意死

“我也不知道。”

旬弋搖搖頭,其實他十三年前不僅見過江頤之,還見過徐硯

他看着徐硯,心底翻滾着複雜的情緒,從它當年臨危受命,再到如今親眼看見這個人,已經整整過去了一千年

這一千年裏,他見過徐硯二十次,每一次都是在東江這片土地,每一次都是在這條江邊,每一次她都是一個人,每一次她都是瘋瘋傻傻

那個人一共輪回了二十世,雖然每一世身份都不一樣,但只有這一世神志清醒正常,也只有這一世不再是孑然一身

時機未到,他不能洩露天機,而最遲明年年底,顧家預言便會實現,留給兩個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只是眼下她們實力太過弱小,并未真正成長起來,而且兩個人一臉懵懂無知,旬弋心下都替她們焦慮

“說實話,你們目前的處境不太妙,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學會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跟我來,我有東西給你們。”

旬弋的表情就像是操心的老媽子,看得江頤之和徐硯一臉懵

可是對方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了,兩個人就算再想說些什麽,也只得壓下疑問跟上他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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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龜的別稱為藏六,元續,玉虛,元龜,玄衣都郵等

第 7 章 一段往事

第七章 一段往事

一輛通體漆黑的轎車停靠在不起眼的角落,車身很有質感,應該是貼了改色膜,它與夜色融為一體,像是在黑暗中默然的幽靈

車內的兩道視線将這一切收進眼底,目光尾随着那先後消失在樓道中的身影

“出手會不會太着急了些,不怕她懷疑你?”

後座傳來一道富有磁性的女聲,只是車內沒有開燈,壓抑的黑暗為低沉的嗓音平添幾分陰郁

駕駛座上的女人沒有立刻說話,只是漫不經心地擡了擡眼皮子,透過車內後視鏡瞥了眼後排的女人

女人今日的穿着倒是與夜色相襯,真絲襯衫最上方的兩顆扣子被随意解開,隐約可見雪白的溝壑,黑色的西裝外套就那麽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

只見她懶散地靠在後座,翹着二郎腿,嘴裏還叼着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矜貴中又帶有幾縷邪氣

“姐,她一早就懷疑我了好吧,我就是吓吓她而已。”

“那你下一步要幹什麽?”女人伸手取下那支香煙,頭微微低垂,仔細觀察着印在香煙上的口紅印

“自然是試試她的深淺,江頤之絕不可能無緣無故跟着她。”

“輕舟,你還是盡早把江頤之的事情上報給父親,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她會再次出現,但你應該清楚父親的脾氣,他一旦追究下來,于你我可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駕駛座上的女人正是老早就跑沒影兒的顧輕舟,在聽到江頤之三個字後,原本面無表情的五官閃過了一絲愧疚

她再次看了眼那輪廓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女人,語氣也不由變得低懇

“姐,整個東江都有父親的眼線,我也不指望能瞞多久,你幫幫我,多拖延幾天。”

顧疏年輕嘆一口氣,她搖下車窗,點燃了指縫間的香煙,煙味不嗆,還帶有一股清新的薄荷味兒

“你啊你。”顧疏年向來冰冷的眉眼此刻竟有一些無奈

“我答應你,但是你要清楚,我們和她之間,隔的可不止這一個預言。”

不知為何,顧輕舟從長姐那四平八穩的語調中竟讀出了一絲悲憫

她把手肘支在方向盤上,指腹揉捏着有些酸脹的太陽穴,她當然知道姐姐說的是什麽意思

她認識江頤之,更嚴謹一點,說整個顧家都認識她也不為過,只是,說是認識,倒不如說是單方面的囚禁

所有人都知道顧家是東江巨頭,黑白兩道混得風生水起,可幾乎沒人知道,他們的祖先是茅山弟子,所以顧家最初是以道法起家的

茅山一派門規森嚴,按理說,弟子是不允許私自下山的,更別說用所學的本事謀取私利

顧氏族譜開頭第一段話就是這麽說的:

“是夜,月崩,墜于天際,陰陽失序,鬼門開,生靈塗炭。”

“茅山負除魔衛道之任,傷亡甚重,茅山弟子顧甲,筋脈俱斷,遂留人間,以道法發家,顧氏始大。”

月亮乃陰寒之相,一千年前卻不知因何緣由竟從天際墜落,致使人間動亂,鬼門大開,百鬼夜行

而顧家先祖作為茅山弟子除魔衛道,卻因身負重傷未能返回宗門,于是便在俗世紮了根

顧氏族人代代傳承道法,一直到今天都是如此,所以顧家的六個子女都會道術,只是各自側重領域不同,老大顧疏年是什麽都會,而顧輕舟最擅長做紙紮人

江頤之跟顧家也頗有淵源,暫且不說那場浩劫跟她真有那麽一絲關系

十三年前,家主顧憲用一根糖葫蘆從外面哄騙回來一個女子,女子容貌驚為天人,只可惜又瘋又傻,她的身體十分怪異,體表陰氣濃郁得已經凝成實态,可筋脈內裏卻蘊含着極重的陽氣

這個女人就是江頤之,但彼時的她還沒有名字

茅山是名門正派,只可惜除魔衛道的信仰也抵不住時間流逝,顧家代代做大,既見慣了人間醜态,又不斷受到錢權欲的誘染,現在顧家怎麽可能是清清白白的?

江頤之容貌絕佳,力量神異,因而無論她是不是瘋子,都令人為之瘋狂

顧憲自然也不例外,為了不引人注目,他把江頤之困在了陣法之中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江頤之最後竟然死了,父親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不說,最令她印象深刻的是當晚的天象

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天空呈現濃郁的紫色,她和姐姐抱成一團在屋裏瑟瑟發抖

隔着窗戶,只見一道道如手臂般粗細的雷電朝着顧家祠堂的方向直直劈去,剎那間火光沖天,顧輕舟記得很清楚,一共有36道雷

那時兄妹幾個是知道江頤之的,只不過年紀尚小,因為父親不管,母親又早亡,小孩子們不知愛、不懂愛、更不會愛

面對瘋瘋癫癫的女人,原始的惡意被毫不掩飾地釋放出來,厭惡、懼怕、辱罵,他們甚至希望江頤之快點死

瘋傻的人會恨嗎?

不知道,但他們一定知道痛

所幸後來接受教育,兄妹幾個好歹沒被養廢,或許是自身經歷的緣故,更容易共情的顧輕舟每每想到江頤之,心頭總會冒出濃烈的愧疚

“嘀嘀~”

許是不小心按到了喇叭,刺耳的聲音喚回了顧輕舟的思緒,她連忙把手撤下來,随之毫不猶豫地開門下車,撲進了自家姐姐的懷裏

“怎麽了?”

顧疏年下意識摟住顧輕舟,把她圈在懷裏,少女溫軟的身子緊緊貼着自己,她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姐,從小到大只有咱們倆關系最好,你又經常出任務,要不我還是和父親提提意見,父親平日最寵我了,我的話…”

“輕舟,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顧疏年打斷了顧輕舟的話

父親?她不需要父親,輕舟也不需要,別人不清楚顧憲,她可是最清楚不過

表面如日中天的顧家實則肮髒到了骨子裏,親情也不過是可拿來利用的工具,就算沒有族中的預言,顧家破落也只是時間問題

顧疏年才懶得管顧家的存亡,無論如何,她只想保護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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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水小區201室

江頤之和徐硯兩個人并排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眉頭深鎖,平日裏亮晶晶的眸子此刻有些陰沉

另外一個則放空自己,右手正無意識地盤着兩個核桃,卻不知道怎麽操作的,手中的核桃竟飛了出去

“啊!”

江頤之驚呼一聲,正在深思的她被突如其來的東西吓了一跳,整個人下意識起身,卻沒有注意旁邊的沙發把手,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栽去

徐硯也吓了一跳,可當下來不及多想,趕忙拉住她的手往回拽

但是她忘了自己有些瘦,向後的慣性又大,人沒拉住,自己也被順帶往下摔

情急之下,她連忙繃緊身子,防止自己壓到江頤之,右手死死護住了對方的後腦勺

“嗯哼。”

想象中的痛苦沒有到來,江頤之只聽到了身上傳來的一聲悶哼,她趕忙睜眼,卻看見了近在咫尺的面容,有多近呢?

近到江頤之能在對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近到自己的臉上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

不過,兩個人“深情款款”的對視很快就被打斷了,因為徐硯真的很痛

她一直有戴表的習慣,而剛才兩人的體重再加上慣性全都壓在了戴表的那片皮膚,尖銳的痛感剎那席卷了她的感官,令徐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徐硯緊抿着嘴唇也不吭聲,忍着疼把手從江頤之身下抽出來,解開腕帶,左手用力甩着

“沒事兒吧?”

看着她疼的臉色發白,江頤之不由有些氣惱,平日跳脫的靈力在關鍵時刻跟廢品一樣,她趕忙從抽屜裏翻出碘伏棉簽,輕輕拉過那只受傷的手

她的手很涼,冰涼柔軟的指腹輕輕蹭過那片灼熱的傷處,徐硯覺得疼痛似乎緩解了幾分

摔得其實挺嚴重,短短兩三分鐘,左手已經腫脹的跟饅頭一樣,顏色也泛起紫紅色,周圍隐約還能看見幾個血泡,手肘、膝蓋、拳頭多多少少都擦破了點皮,滲出了零星血跡

“對不起啊,剛才是下意識反應。”

江頤之有些內疚,她跪坐在沙發上,低着頭盯着那只手腕,也不擡頭,幾縷烏黑柔順的長發垂落下來,發梢輕輕撓着徐硯還在發燙的手臂,帶來細微的疼痛

“沒有。”

耳畔似是聽到一聲輕笑,溫潤的嗓音随即響起,并無責怪之意

江頤之擡起了頭,不知道為什麽,當自己被徐硯攬入懷中時,心裏升不起別的情緒,只剩下安心

明明兩個人從未見過

江頤之是丹鳳眼,卻又不似那般淩厲,濕漉漉的眼眸幹淨得如同山澗中的清泉,可此時卻輕蒙上了一層潮濕的霧氣

徐硯心下一動,猶豫幾息,還是伸出手輕輕拍着她的脊背,一下又一下,掌心的溫暖順着衣服滲入江頤之的肌膚

“這件事情很棘手,那個紙人明明被我們重創,可它的力量卻比之前更強。”

思考半天,江頤之還是想不通,她甚至自己那記攻擊打了個空

她用的是“我們”,而不是“我”,徐硯敏銳地注意到江頤之的措辭,心下又柔軟了幾分

“紙紮人,紙人,術法…”

徐硯也跟着一起思考,奈何什麽都不懂的她,想破腦袋都還是一頭霧水

“今晚早點睡!明天帶你見見我的朋友!”

似乎是想到了誰,江頤之忽然轉過頭,一只手激動地拍向大腿,臉上又挂起平常自信滿滿的笑容

面前的女孩明眸皓齒,她眉眼盈盈,她笑靥生輝

徐硯笑了,因為她的腦中忽然閃過一句詩

“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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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游戲與現實情報

第10章 游戲與現實情報

【本人三階鬼火詭異,你們在哪?我去找你們。】

【兄弟私聊。】

【可以。】

【卧槽,胸弟們,我成功混入屠戮酒樓了,接下來升級到五階不是夢想了,而且我還看見了不得了的東西。】

【看見了什麽東西?你們都喜歡賣關子。】

【卧槽!我到現在還是一階,光顧着水聊天頻道了,啊啊啊……要完蛋了!時間還有只有一天多了,藥丸了!】

【別走啊,反正才一階,肯定是被抹除的了,再怎麽升級,也不能在一天之內升到三階之內,神秘大禮包也沒了。】

【就是,慌什麽,你看我才零階,我都不怕,還不是照樣在水聊天頻道。這裏老哥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這裏的。】

【你是釘子詭異?卧槽,這麽久你還沒有出土啊,還被釘在棺材上啊,為你默哀一秒鐘。】

【好了,直接告訴你們,我在這裏遇見了好幾個等級很高的詭異,現在都來屠戮酒樓吃飯了。】

【等級很高?有多高?】

【三四層樓那麽高。】

【……到底多高?是不是五階詭異?】

【emmm……這麽說吧,他們其中有個很漂亮的姐姐最起碼是六階詭異起步。】

【我們這裏不是新手村嗎?怎麽還有五階以上的詭異?】

【你傻啊,只是說沒有五階玩家,又沒說沒有五階以上的野生詭異,我路過看見一顆老槐樹,起碼七階起步,甚至還有更高的野生詭異呢。】

【卧槽!大家小心啊,釘子詭異剛剛出土了,被一個黑影詭異拿在手中當做武器,對方是個黑影詭異,很擅長暗殺。】

【卧槽,剛剛還被埋在土裏的釘子詭異居然出土了!那麽問題來了,擊殺之後生存點歸誰?】

【大家不要慌,我是黑影詭異,當我撿起釘子詭異那一刻起,我們就被游戲綁定在了一起,擊殺之後生存點平分。我們不主動攻擊玩家,但是你們也不要主動攻擊我們,蟹蟹。】

【牛逼!老牛逼了!生存游戲還可以這樣,活久見啊!】

【有沒有組隊在南街的玩家,我發現了一個魔物廣場,但是不敢進去,有沒有要組隊一起進去狩獵的。】

葉雲看着眼前的聊天頻道,突然眼一亮,随機點開他的頭像私聊:“老哥,你在哪?”

未知詭異:“你要跟我一起進魔物廣場嗎?”

葉雲:“沒錯。”

未知詭異:“等級多少?什麽詭異?”

葉雲:“三階僵屍。”

未知詭異:“可以啊兄弟,我也是三階,那你過來吧,我就在魔物廣場門口的一個紅門店上。”

葉雲:“好,等等我,馬上到。”

人心叵測,在這個殘酷且危險的世界之中,葉雲覺得還是很有必要保存實力的。如果這個人有歹心,肯定會對葉雲的實力造成嚴重的錯估。

畢竟現在大部分都玩家都是二階和三階,少部分運氣好的玩家能達到四階。

至于自己?老子是天賦異禀,一天之內連升五階怪我咯。

葉雲使用技能躍翔,跳過一個又一個的建築,張望着遠處的魔物廣場,随後繼續向前跳去,不多是便來到了魔物廣場前。

看着眼前的的魔物廣場,四周破敗無比,路燈之上蹲着一個長着翅膀的詭異,雖然身軀較為瘦弱,但是四只爪子卻很大且鋒利。背後的長着一雙類似蝙蝠的翅膀,腦袋也好似蝙蝠。渾身的皮膚确實暗灰色,顯得有些陰沉,一動不動的蹲坐在哪,看上去還以為是一尊雕像。

看着眼前的詭異,葉雲很是詫異:“惡魔嗎?”

對方确實振翅一揮,從石柱之上飛下,看着眼前葉雲,站在身旁嘿嘿一笑:“我哪兒有那麽好的運氣變成惡魔,不過是石像鬼罷了。”

“說起好運,我倒是覺得你更好運。”

“什麽意思?”聽着石像鬼的話語,葉雲不解的詢問。

“僵屍的出生地點一般只有三個:墓園,亂葬崗以及地下陵墓。

墓園和亂葬崗就別說了,那可是各種詭異橫行的地方,一不小心碰見都是三四階詭異的存在,更別提還有食屍鬼那種專門啃食屍體的存在。

地下陵墓更不得了,那可是專門有着BOSS級詭異坐鎮的地方,出生在哪裏,你連想出棺材都難,更別說逃跑了。

咱們剛入這個世界的時候才零階,碰見稍微厲害一點的詭異,都能把咋們按的死死的。所以成為僵屍不錯,但是能成功活下來的都很少。”

葉雲聽完他的說的話,配合的點了點頭,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畢竟自己開局是一個烏鴉,都沒經歷過他說的,總不能告訴他老子本體是一個六階的血鴉吧。

畢竟在這個危險的世界,保留底牌總是沒錯的。

随後葉雲仿佛反應過來一般,看着眼前的的石像鬼詭異:“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多?”

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住石像鬼,仿佛只要自己一動,迎接自己的便是暴風驟雨的攻勢,連忙舉起雙手,以示無害:“因為我姐姐是資深玩家,這些注意事項都是他提前告訴我的。”

葉雲随機一愣,詫異道:“你是主動進入生存游戲的?”

石像鬼詭異一臉坦然的點頭:“沒錯,一般情況下只有生存游戲官方才能發出邀請,但是,只要有經歷過三次游戲,就能成為資深玩家,獲得推薦資格,一旦被推薦的玩家同意,就能立刻進去游戲。

只要成功度過一個游戲,就能獲得游戲推薦資格,可以随意的推薦別人進入游戲。”

葉雲聽石像鬼說完,稍加疑惑的看着其:“你為什麽既然是主動加入生存游戲,那為什麽選擇詭異陣營?”

葉雲對于生存游戲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自己生前就是癌症晚期的病人,如果不是生存游戲的出現,恐怕自己只能在病床之上躺一輩子了,不是化療就是在去化療的路上。

雖然自己現在變成了一個血鴉詭異,但卻相當于獲得一次重生的機會,且又獲得了變強的機會,誰又會嫌棄呢。

可相對于普通人而言,生存游戲卻不一定是好東西,畢竟不是誰都願意放棄安安穩穩的生活,跑來你死我活的。

石像鬼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姐得罪一個很厲害的組織,我不能拖累他,為了變強,為了能幫助我姐,所以我請求她推薦我加入這個游戲之中。

至于加入詭異陣營?那當然我姐也是詭異陣營的玩家,這還用說?”

“組織?這游戲還有組織的?”

葉雲聽着石像鬼的解釋,頓時感到一陣疑惑,生存游戲不是只分詭異陣營和人類陣營嗎?

石像鬼點頭:“那當然了,生存游戲中只要能夠通關,就能活着帶着獲得能力和東西進入現實世界之中,所以很多人都成立了組織。”

趕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