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很窮的太子殿下

第8章很窮的太子殿下

結果半個小時後。

太子殿下黑着臉從玉石行裏出來,林松清一直在笑,他就說嘛,傻子的話真的不太能相信,

“哎呀,你別氣,人都說了這不值錢,能換五百塊錢就不錯的,要我說你不換也對,這雕工這麽精美,留着玩也好過賣五百塊錢,你也不用氣成這樣。”

剛剛在店裏時,林松清給太子殿下解釋過五百塊錢的購買力後,對方的臉唰地就黑了,抓着玉佩轉身就走。

太子殿下怎麽也不信自己的玉佩竟然這麽不值錢??

不過想想也是。

這邊的神奇東西這麽多,自己這些玉石又能值得多少錢?

可是要他把這個玉佩賣個五百文錢的價格,他絕對不賣。

林松清就安慰他,“你這玉佩說不準還是你家人認你的關鍵道具,不賣也是對的,你就留着呗。”

大不了回頭出去打工,一個月也能掙個不少錢的。

老板開價五百确實不值得賣。

倆人剛在門口站一會兒,那位禿頂老板就又晃悠出來,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張嘴笑着說道:“诶,你們要是真心想賣,我再給你們添三百,八百塊錢夠你們倆學生崽好好耍一天了!”

太子殿下一聽八百文錢就想買自己玉佩,他還不如留着做個念想,這是侮辱他的摯愛寶貝。

于是拉着林松清就走,林松清看見他黑着臉的樣子太好笑,于是就是一個勁兒地樂得不行。

那老板還依依不舍的在叫喚,說:“一千也行啊!這價格好說,你們倆回來,別的地方可沒有我這麽高的價格。”

結果倆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另一個店員就探頭探腦地說:“表舅,你這開價也太黑了,那倆孩子不好騙啊!”

老板悔不當初,“這不是看他們倆小子什麽都不懂麽?誰知道他們不賣啊?早知道開個一萬塊錢鎮住他們,說不準這倆學生娃就直接給賣了。”

現在他那叫一個肉疼。

店員就笑着說他是爽文小說看多了,總以為自己的男主角呢,用便宜價格就能收到這逆天玉佩。

“我們這家小店的貨全賣了也比不上那塊玉佩啊,咱們拿不出這個價錢。拿去拍賣行倒是還行。”

老板也有些讪讪的,沒想到這親戚家的娃兒懂這麽多?

他立即也沒好氣地說:“去去去,幹活去,業績達成了麽?就在這兒吹牛,你會看什麽玉料?”

店員就笑着撓撓頭走開了,其實他也不太敢确定。

要真沒看錯,這一個玉佩要價至少可以八位數。

而林松清這邊也不知道這些門道,到底還是個小年輕,他帶着太子殿下就去了想買的手機品牌門店,嘗試了一下新機,又看了看各種顏色,最終要了個青色的。

花了一萬左右。

把東西傳輸到新手機後,他就把舊手機扔給了太子殿下,“給,哪裏不會就問我,你随便玩。”

太子殿下心情不太美妙,但他也明白這小方塊物件有多重要,付錢要用它,查東西要用它,路上人手一臺,可見得這東西是有多麽的不可缺少。

他沉聲道了聲謝,随後就收下來,心裏琢磨着要抓緊熟悉這個新世界,還得抓緊找個謀生法子。

林松清看見他這模樣也覺得不太好受,“嗐,客氣什麽,都是哥們。”

沒錯。

在他護着自己的那一刻起,至少對方的人品他認可了。

當個朋友沒什麽。

頂多他腦子跟正常人有些不太一樣,又或許是什麽雙重人格??

反正無所謂。

林松清帶着他在城裏逛一圈,吃了火鍋,抓了娃娃,這有種帶着小弟出門溜達的快樂讓他沉迷。

他上學的時候年齡一直比同學小,所以玩的來的沒幾個,大學室友關系還行,但畢業後也沒怎麽聯系,大家來自五湖四海,畢業後自然也是哪來的回哪去,又或者為了前程奔赴別的地方。

林松清也習慣了分別,所以回老家小半年了,也沒什麽人能陪他逛逛的,忽然多了個小夥伴感覺還不賴??

而且對方的樣子太逗,一些普通日常可見的東西,落在他眼裏都跟什麽稀罕物似的,挺好玩的。

林松清還去了山姆一趟,囤了一波物資回家,生活在村裏,想買些別的東西确實不那麽方便。

回家的時候還包車了,雖然價格貴一些,也無所謂。

畢竟東西太多,再坐班車就不合适了,不好拿。

在城裏晃悠一圈,買了新手機,火鍋也吃了,電玩城也玩了,又買了一堆好吃的回家,林松清的心情都好上不少,一回家就使喚太子殿下幫忙搬東西。

家裏的平房裏面翻新過,其實生活環境是比城裏的鴿子籠好多了,寬敞!家裏還有大院子呢!

廚房擺着三萬多的大冰箱,還有一個冰櫃夏天用的。

現在這種天氣其實放屋外也行,但到底沒有年底那麽冷,林松清買的也大多是方便食品,放冰箱裏面拿取更方便,他這次還補了一波雪糕。

屋裏太燥熱,總得吃點雪糕這類的下下火氣。

整理完倆人都累癱了。

今天逛了一圈,走走停停的,最後一人拿着一盒雪糕吃。

林松清來了興趣,開始教這位太子殿下玩手游,“你先按照我教你的注冊個賬號,身份認證用我的就行,對,你再取個名字,你認識字的對吧?”

太子殿下颔首回到:“嗯,大多認得,能猜到意思。”

不過是簡化版的。

林松清就好奇起來,“姑且就當你是穿越過來的,那你以前都寫繁體字啊?你寫幾個我看看?”

太子殿下不會二十六鍵拼音,所以他本來就是手寫的,于是手指麻利地寫了幾個字,還真是有模有樣,有棱有角,要筆鋒有筆風,簡單來說就是有逼格。

林松清想到自己的狗爬字,忽然對着他豎起大拇指,表示甘拜下風,“行,那你自己取一個吧。”

等到游戲裏的倆人成功彙合,看着對方頂着【公孫南城】,林松清差點笑噴,什麽中二名字。

但他忍住了,笑話別人的ID不道德,他憋着笑說:“南城是吧?行行行,那咱們這就開始了。”

第 7 章 其貌不揚

劉冬渾渾噩噩的回到宿舍,發現宿舍來了三個人,東西也沒收拾好,就在床上打游戲。劉冬沒有電腦,也想過要買一個,可是太貴了,他父親的積蓄根本不能承受,也就作罷!

室友見劉冬回來了,瞥了一眼就道:“輔導員有沒有說什麽?開會了嗎?”

“沒有,什麽事情都沒,就說明天開始上課。”

“啊啊!又死了!操!”

劉冬坐回自己的床,因為在下鋪,也不用上來下去,在上面的室友嫌麻煩,直接把電腦弄上床,在上面打游戲。

“吃飯了嗎?劉冬!”另一個室友關了游戲,深深懶腰。

劉冬一拍後腦勺,“哦,忘記了,還沒呢!”

室友笑,“你這腦袋在過年過智障了啊?走,去吃飯!”

“好,我拿錢。”

還在打游戲的室友一聽見吃飯,就忙伸頭,“我也要一份,随便什麽都行,錢回頭給你。”

兩個人收拾好,就出去了,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才回來,但是進門卻不見之前的室友,宿舍裏的燈關着的,只剩電腦還開着,一閃一閃的屏幕。

"奇怪,吃飯呢!還跑出去串門不成?"

劉冬把飯放到那人的桌子上,“看看在不在廁所?”

“不在!不管了!我去玩會游戲啊!”

劉冬皺眉,這幾天總發生怪事,因為那個女鬼,不知道室友的失蹤是不是也因為那個女鬼。

往床上一躺,劉冬發現自己着實累的厲害,整個肩膀和背都是酸疼酸疼的,摸出手機看已經九點了,好半天才起來刷牙洗臉。

“你這就睡了啊?”

劉冬打了個哈欠,“困,我先睡了!”

“那我戴耳機吧!”

剛躺下沒多久,劉冬就昏昏睡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有踢踏踢踏的腳步聲傳來,之後便是房門被推開吱吱呀呀的聲音,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劉冬想睜開眼,卻在怎麽也動不了,整個身子好想不是自己在控制,只有腦袋是最清醒,甚至他還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每一個部位的感覺。

從頭發絲到腳趾尖,他都能一分不差的感覺到,但是怎麽也動不了,他想撐起腦袋,想睜開眼看一看到底是誰進來了。

劉冬一驚感覺到那個人進來的人已經走到他的床邊,僵硬的手指情不自禁的顫栗着,眼皮更加沉重;像是有千萬斤的巨石壓在上面,劉冬很清楚,這是村裏面老人說的鬼壓床。

踢踏···踢踏···

但是下一秒腳步聲卻戛然而止,一室的寂靜讓劉冬冷汗直冒。

嘭!嘭!

有人在往上鋪爬,緩緩地,腳重重的落在梯子上,聲音沉重。

“啊!”劉冬終于睜開眼睛,趕緊坐起來,上面的人已經躺下了,劉冬大口呼吸,擦擦汗,摸出手機看已經是12點多了,自己頭頂的鋪位上的人,翻了個身,床就開始吱吱吱的叫喚,好久才靜下。

外面是一片漆黑,黑的有些滲人,連月光都沒有,聲音也寥寥無幾,只是偶爾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良久,劉冬才又重新躺下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上面的床板,他想也許是室友回來了,但是這麽晚了,樓下大門已經鎖了,他怎麽進來的?難道他一直在別的宿舍串門。

劉冬越想越睡不着覺,索性也不睡了,捏着韋陰給的符紙等待他的到來。

可是一整夜過去了,韋陰都沒有來,劉冬有點不可思議,一大早起床,在宿舍裏裏面走來走去。

“你幹什麽大早上的!”上鋪的人有些怨氣的說道,但是聲音似乎不像他,劉冬忍不住擡頭去看。

只見韋陰面無表情的坐在上鋪,身上穿的是灰色的長袖襯衫,連個褶皺都沒有。

劉冬大驚!

“你你你!”

韋陰擺擺手,“你什麽?這一晚上不是安然無恙嗎?”

“半夜來的人也是你?”

“是。”

“那為什麽我會被鬼壓床啊?”

韋陰皺眉,“我來了,你才會被鬼上身的嗎?”

“你一進來,我就醒了!然後感覺動不了!”

“當真?”

劉冬皺眉,不知這話什麽意思,想了想道:“好像是先感覺冷,才聽見腳步聲。”

韋陰轉身爬下床,然後走到劉冬面前,伸出手,“給你的符紙呢?”

劉冬趕緊從脖子裏面掏出來,給韋陰。

韋陰捏着符紙聞了聞,“惡臭。”

末了将符紙打開,上面朱砂畫的符文,已經被浸透了,暈開在符紙上。

“今晚我還會再來,你等我,不要先睡着,再困也不行。”

劉冬點點頭,沉吟道:“我室友呢?”

“之後會回來的,不用擔心,只不過命格不好,倒黴罷了。”

劉冬不懂,但是知道可以回來,也就放下心了,看着韋陰走後,收拾一下就準備去上課。

韋陰只穿着長袖長褲就出來了,衣裳單薄的他并沒有感覺很冷,反而健步如飛,惹得行人紛紛側目。

到無人處的樓背面,韋陰瞧着四周,随即捏了個決,面前緩緩出現一扇門。

那扇門就像是普通的門,灰棕色,門上沒有什麽裝飾品,只有門把手異常豔麗,還有很多文字刻在上面,花紋繁複。

韋陰伸手打開門,走了進去。、

門裏面是韋陰的房間,陰暗的很,一進去就有一種揮散不去的氣味,韋陰也不在意,順勢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從懷裏拿出先前的符紙,用手摩擦了幾下,忽然重重攥在手裏,半晌才松開,扔進垃圾桶。

被扔進垃圾桶的黃色符紙顫抖了一下,随即竟然自己着了火,但是火是藍幽幽的顏色,燒幹淨符紙之後,自己也消失不見。

“溫有意。”

韋陰忽然笑着念了一聲。

“溫有意,溫有意。”

韋陰的嘴角緩緩上揚,沒有愉悅之意,有的竟是狠毒的決絕。

之後便再未出聲,平躺着,似乎沉沉睡過去了。

到了晚間約七八點的時候,劉冬已經急不可耐了,每當太陽下山以後,他就會渾身發冷,說不上來什麽原因,并且有種恐懼的心情,讓他如坐針氈,不知是對那個怒鬼的畏懼,還是對于即将要失去的眼睛的不舍。

從此,這雙眼睛就不再是自己的了,以後大約是看不見這世界了。

8點13分的時候,有人敲響了劉冬宿舍的門,劉冬吓了一大跳,宿舍另外一個來了的人頭也不擡的盯着電腦,劉冬望了望自己空空如也的上鋪。

敲門聲更急了,似乎要破門而入,劉冬恐懼了,捏着自己的手指,站起來,向陽臺方向走去,不管不顧敲門聲。

“劉冬!”

門外是失蹤室友的聲音,但是卻劉冬更不敢回頭了,加快腳步,甚至把陽臺的門反鎖起來,一個人待在陽臺,但是那催人命的敲門聲還在。

但是另外一個埋在游戲裏的室友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任然聚精會神看着電腦。

“劉冬,這裏。”

忽然韋陰的聲音傳過來,劉冬只是一怔,便被一只手拉住,身後砰的一聲,似乎宿舍門已經被敲開了。

“韋老板你在哪裏?”

“這裏。”說着,劉冬面前出現一扇門。就是那日在屏風後面所見的門,門緩緩的呗打開,韋陰站在裏面抱着一個瓶子,伸出兩只手指,劉冬便被手腕上的瘦抓着往門裏面撲去。

雙腳一邁進去,門就重重的關上,風刮的劉冬,只覺得身上生疼。

韋陰扶了一下劉冬,然後就轉身走向全市瓶子的那面牆。

劉冬趕緊去看手腕上的東西,卻發現已經不見了,眼尖的他看見韋陰将一只裝着手掌的瓶子鄭重的挂在牆上,忍不住惡寒。

“我們去事情發生的地方。”韋陰轉身。

“那個在我們村子!”

“我知道。”說着伸手撥開劉冬,将手放在門把手上,往下按了兩下,就推開了門。

劉冬覺得這是他最奇妙的事情,剛剛在自己宿舍陽臺上開了一扇門都沒有來得及驚奇,這一下又把門開到自家村子裏面去。

劉冬忍住沒有叫喚,臉色變了好幾變,看韋陰臉上波瀾不驚,自己也是見過許多怪事的人,不能讓他看笑話,可是剛邁出一步,腿軟的就走不動了。

“韋老板,等一等。”

韋陰一只腳已經踏出去了,聽見劉冬喊聲,皺眉,側身一只手直接将他抓了出來,劉冬出來就癱在地上,回身去望門,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劉冬他們來的這個地方,就是夜幕下的村裏,這個地方,劉冬很熟,是一片小山坡,冬天一到,都是光禿禿的樹,并且這小山坡離那次挖出的半個棺材的地方很近,想西走過去,就兩三分鐘的事情,自從上次出了那事,再加上張成虎死的蹊跷,這邊已經人跡罕至了。

“起來,帶路。”韋陰已經走下去了,回頭看見劉冬還在地上,忍不住皺眉。

劉冬唉了一聲,用手撐着爬起來,“要去哪?”

“墓地。”韋陰撣撣大衣上的灰塵,漫不經心,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胸有成竹。

“誰的墓地?祖墳是不讓進的!”

劉冬追上去,緊緊跟着韋陰。

“不,是吊死鬼的墓地,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被我刨開的那一個!”

韋陰眼角跳了一下,看着自己身後矮小的劉冬,臉上全是驚懼,眼神躲閃,雖然其貌不揚,但是有一種決絕的狠勁。

果然這世上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還真的是存在的。

第 8 章 生死搏鬥(一)

今天,将是龍飛羽和宇文越的決鬥的時間,清晨,早早的在帝都的廣場上,擠滿了人群,幾乎所有人,都知曉了帝國軍事領域一號人物的兒子與二號人物的二人展開生死鬥。

大多數人都認為龍飛羽不知深淺,竟然敢應戰,要知道在這麽多人面前,可是沒辦法,使手段,耍陰招的,畢竟高手的存在在帝都可是并不缺少的,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龍飛羽,不論是為了自己,為了龍家的聲譽都不得不接招,而且若在比賽之前,宇文越若是出了什麽問題,龍家将會被世人所瞧不起,畢竟宇文越抓的時機太好了,文芸霜還不能明面上幫助,暗地裏就更不行了。

如今,廣場上人山人海,就連皇上也穩穩的在廣場的東方落座,人山人海,卻并沒有人聲鼎沸的感覺,每一個人都在靜靜地等待龍家少爺的出現,時間點點的從指尖劃過,本來較為安靜的廣場,開始變得嘈雜,坐在椅子上的軒轅無敵正面無表情,他的心中在很納悶“龍飛羽那小子怎麽還不來,這麽重要的事情不可能忘記呀”

“龍家少爺怎麽還沒來,不會是怕了吧”一個粗犷的大叔說到,話剛說完就有人接道:“不來其實也是對的,不然沒有修為,不是白白的挨頓揍嘛”。

“龍家那小子這些年的表現你覺得他傻嗎,他那無賴的表現會上別人激将法的當嗎”說完一臉我看好龍飛羽的表情。旁邊總會有人好奇:“那你說龍飛羽怎麽有勝算贏呢。”那人打量打量問自己的這個人回到:“龍飛羽有底牌呗。”說完又是一副高冷的樣子。

此時,龍家的飛羽少爺,正在侍女的千呼萬喚中醒了過來,睜開懵懂的雙眼,“什麽時候了?”“少爺,辰時已過,快要巳時了,早在卯時廣場就開始站滿了人,就連陛下,也差不多到了一個時辰了。”要不是昨晚龍飛羽威脅她只能這個時間叫醒他,不然她的屁股就遭殃了,為了不被廢物少爺蹂躏,只能這個時間叫他了,要不龍府怎麽可能讓龍飛羽這個時間起來。

開始了洗漱,慢慢的用了早餐(估計是午餐),提着在龍家武器閣找到的一把上品武器——影寒劍,這柄劍聽說插在西牆壁上十七載,無人使用,這不被龍飛羽收入囊中了嗎?

提着劍,吊兒郎當的出了門,遠遠的吊着一個老頭,不是別人,正是龍府的管家沈強,老爺和大公子,二公子都不在家,沈強就擔任了龍飛羽安全的保障,這種情況,他又怎麽可能不在場呢?

當龍飛羽出現在廣場上時,已然正是巳時整,人群中議論紛紛“天呀,他真的來了,我以為他放棄了呢”

“龍飛羽今天仿佛不一樣,你們感覺到了嗎”衆說紛纭,人群中自動讓出了一條路,龍飛羽緩緩的走向廣場中央的臺上,路不長,龍飛羽走的确實讓人着實的累,本來就夠晚了,走的還如此的讓人着急,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只見龍飛羽一身白袍,身上是青線所繡的一顆青松,一走一動,那輕松仿佛在風中搖曳,身後的一柄二尺七寸的細劍,雖比正常的長劍短上少許,但适度的長度,反而使得龍飛羽猶如一個少俠一般,終于,在萬衆矚目中龍飛羽站在了臺上。

而早早來到這裏的宇文越,站在龍飛羽的對面,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一握再握,仿佛手中就有着龍飛羽一般,而此時,龍飛羽那慵懶的聲音響起“宇文兄早餐可是吃的好呀,在下剛剛吃的早餐,有清蒸靈兔羹。。。”

開始絮絮叨叨自己的早飯,着實讓人無語,此時,軒轅無敵,終于知道了龍飛羽晚來的目的了,讓宇文越在萬衆矚目中呆了兩個時辰,精神力消耗不少,再加上,龍飛羽剛剛飽食而來,宇文越卻是餓了兩個時辰,再加上龍飛羽語言的勾引,此時,本來等待許久的宇文越,頓時感覺到了饑餓。

不少人都在暗地中咒罵龍飛羽卑鄙無恥,在他們眼裏,龍飛羽的做法就是小人所為,給龍家丢盡了臉面,生死決鬥耍花樣,怎麽就和龍家的其他人不一樣呢,當然這些人都是天真的,龍鎮南父子如果真的都是光明磊落,沒有絲毫的暗地動作,那麽他們又怎麽可能成功鎮守住邊疆十餘載。

有些經歷過血的歷練,則很看好龍飛羽,削弱敵人就是強化自己,能用的手段為什麽不用,如果不是龍飛羽出名的廢材,可能他們已經開始為龍飛羽吶喊助威了吧。

戰鬥實力和戰鬥智商并不是一致的,戰鬥實力是修為與經驗的集合體,而戰鬥智商則大部分來自天生,少許則随着修為與經驗的到來而增長,同等的實力,可以說戰鬥智商高的,在雙方沒有底牌的時候,虐同級無壓力,這也是為什麽,玄靈大陸,有着無數的天才可以同級無敵,甚至越階戰鬥。

目前來看,龍飛羽的戰鬥智商,可以說良好,小卑鄙除外,繼承了龍家優良的戰鬥智商,但是因為他沒有修為,沒有人認為他能贏。

玄靈大陸上,氣修者可以根據感應到對方戰氣的濃厚,來估計對方的修為,大概可以感受到高于自己一個小階位的強者,而龍飛羽和宇文越的決鬥現場,有着數不清的強者,不知高龍飛羽多少修為,都沒有發現龍飛羽的戰氣波動,這一切是他便宜師傅留下的逍遙訣的優勢,天階功法怎麽可能會沒有些功能呢,逍遙訣的宗旨就是逍遙,被人随意探測,那是逍遙嗎?

當然,這一切龍飛羽并不知道,不然,他一定會大聲痛哭,老天開眼啦。這就導致了龍飛羽的賠率一賠三十七,畢竟沒有人傻,一個沒有修為的戰鬥天才能打過一個修為不低的傻子嗎,再說,誰敢說宇文越是傻子,那也是帝都有名的武者,家中玄階功法,雖不是非常強,那也是一般人,甚至一般小家族所沒有的,宇文家在帝都也是跺一跺腳,也能使帝都一顫的存在。

廢材對戰宗,還有打的必要嗎?當然很多人都在心中罵着宇文越,真是不要臉,挑戰一個沒有修為的人,不過都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臺上龍飛羽絮絮叨叨的時候,在一旁,軒轅無敵的手下護衛擔任此次的裁判,一名戰王中階階的強者,雖然在三年前,龍飛羽可能都不屑去看一眼的修為,但是在如今的他看來,對方的确是需要他來仰視,修為本身就是個奇妙的東西,有的人六歲經脈打通,成為戰士,那不得不說天才,但是修煉的速度和一般人一樣,也就不出奇了,有的人九歲打通經脈,成為戰士,一年時間突破戰士成為戰師,這才是真正的天才,所以修為固然重要,但機遇,修煉速度,資源都是不可少的。

那名戰王站了出來,“咳咳,我宣布,龍飛羽,宇文越的生死鬥現在開始,輸贏規則,認輸或者死亡,開始”。

就在裁判的話音剛落之際,宇文越手持戰錘,一錘力劈華山,借着重力勢能以及自己戰師高階的修為,場外已經有人驚呼“宇文公子,這是要一招結束的節奏呀,我們來等了一個上午,不會就看到這一錘吧”。“應該不能,既然龍家三少敢接戰,不能一點手段沒有吧,畢竟龍家可不是好惹的。”“我感覺龍飛羽一定是破罐子破摔了,戰宗中階的一錘,憑借他那沒有修為的細劍去接嗎,要知道同階高手,也沒有用劍去硬接錘的呀”。就在此時全場寂靜,目瞪口呆的看着廣場中央,沒有一絲一毫的雜音,能聽到的都是觀衆急促的呼吸聲。

在場中央,龍飛羽後退一步,弓步姿勢手持長劍,向前上方刺出,點在了宇文越武器梅花錘,花瓣之間的位置,兩人保持靜止,這一幕震驚了多少人,雖然場中遲遲沒有聲音,但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最先反應過來的當然是宇文越,自己勢在必得的一錘,竟然被一個沒有修為的廢物給接住了自己是戰宗啊。

立馬翻身,手持雙錘一左一右,兩面向中間擊打,如若擊中,龍飛羽的腦袋必定成為肉泥,只見龍飛羽在雙錘馬上命中之時,一個閃蹲,躲過了這次攻擊,而在龍飛羽的頭頂,雙錘的撞擊聲,簡直要震穿了龍飛羽的耳膜。

但是龍飛羽來不及顧忌這麽多,馬上反擊,腳下發力,劍指宇文越的咽喉,此時宇文越有兩種選擇,雙錘就勢下砸,這樣龍飛羽,宇文越将會同歸于盡,龍飛羽,頭崩腦裂,宇文越則劍穿咽喉。

另一種選擇,就是收錘回擋,對于宇文越來說,這只是一瞬間的選擇,他并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回錘擋住了龍飛羽這拼命而又狠辣的一劍,在他的潛意識裏,自己的命比龍飛羽的命重要,但是确實因為這一劍,龍飛羽站住了戰鬥的先機,掌握了戰鬥的節奏,而宇文越現在只能随着龍飛羽的節奏而走,而随着戰鬥的開展,周圍的高手也感受到了,龍飛羽的氣息,戰師初階,可就是低對方一個大階位又一個小階位,卻在短短的時間裏掌握了戰鬥的節奏,恐怕這戰鬥智商并不亞于帝國第一高手龍鎮南呀,“此子有乃父之風呀”軒轅無敵感嘆道,明顯想起了小時候,自己的夥伴龍鎮南一次次戰勝高于他的對手,有感而發。

“這龍飛羽不一般啊,他的修為很低,但是出劍的速度,和詭異程度遠遠超過一半的戰宗。”場外不乏有高手,眼力非凡。

在人群的角落裏,一個一身淡黃色衣裳的女子默默地看着龍飛羽的戰鬥喃喃到“沒想到他如此之強,三年前的他到底能強到什麽樣子?”說這話的不是別人,而是文芸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