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家族

“你說的輕巧,讓我不要激動,你說這個樣子,我能不激動麽?”

看着玉嬌,我就差大聲喊出來了,好端端的告訴我要離開,在經歷了家族那麽大的事情之後,對于離開這兩個字,我可是特別敏感。

“姐姐,我朋友邀請我去她家玩幾天,我過幾天就會回來了。”

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對着我大喊了一句,成功的制止了我的怒火。

“什麽?去朋友家?”

整個身體猛地就處于僵硬狀态,最佳都開始抽抽,看着玉嬌,我忍不住問了句,難道是我搞錯了?玉嬌的離開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對啊,朋友好久之間沒有見到了,再說了,當初為了方便我們兩個人互相照顧,學校離得也很近,我不僅耽誤了一點功課,現在,朋友邀請我去她家玩幾天,過幾天我不就又會好好地回來了。”

撫摸着自己的額頭,玉嬌無奈的看着我,對于這樣的情況,我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沒有搞清楚事情的情況我就開始着急,當真是丢臉啊,不過還好,這個人是我的妹妹,也不至于太過于尴尬。

“那你就去玩吧,注意自身安全。”

眼睜睜的看着玉嬌收拾完了自己的東西,我便對着玉嬌說了句,怎麽說呢,就算我知道玉嬌只是去自己同學家住幾天,但是,心裏面總歸還是非常的不放心,有一種,兒行千裏母擔憂的感覺。

不過我卻也是知道,我就算在怎麽擔心,也應該給玉嬌屬于自己的空間,不過,我也在害怕,要是萬一……萬一那個幕後仇人知道了玉嬌的存在,對着玉嬌下手了怎麽辦?

“玉嬌,你先等會。”

在門剛剛快要被關上的時候,我出聲喊住了玉嬌,示意她等一會,在玉嬌疑惑的目光下,我跑進了自己的放進,拿了幾張符紙出來。

“姐姐,你這是幹什麽?”

看到我給自己拿了幾張符紙,玉嬌瞬間就開始不淡定了,瞪大着自己的眼睛看着我,問了一句。

“你拿着吧,我當然希望你不會出什麽事情,但是,不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硬是将符紙塞到了玉嬌的手裏面,我說了句,玉嬌看了我半響,點了點自己的頭,然後離開了,看着玉嬌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我關上了房門。

那些符紙都是我外婆當初給我的,我從中拿了一些給玉嬌,要是萬一出現了什麽事情,也不至于沒有一點保命的東西。

“誰?”

關上了房門,感覺有點困,我便剛打算去床上睡會,卻是猛地感覺周圍的氣息有點不太對勁,轉身,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大聲的喊了一句。

沒錯,氣息就是不對勁,雖說用肉眼看不出來究竟有什麽地方詭異,但是,我好歹也和王寺尊學了那麽長時間的道術,對待事物也變得非常敏感。

但是,我在喊了之後,卻始終都沒有人回應我,甚至于我都開始懷疑,是不是我感覺錯了,但是當我冷靜下來,仔細辨別空機之中所彌漫的味道之後,我發現我沒有錯。

絕對有東西,不,準确的說,絕對有鬼魅在我身邊,只不過,沒有現身罷了。

雖說我不知道,為什麽鬼魅會出現在我家裏,但是,我敢肯定的就是,來者不善。

“既然來了,為什麽不出來見見。”

嘴角微微勾起,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我再次喊了一句,既然來了,又一直停留着不離開,那麽,我可不認為他只是路過而已。

“呵呵呵……”

空氣之中,傳來了一陣嬌笑的聲音,但是,卻依舊沒有任何人影出來。

我聽着這個聲音,整個人就不好了,為什麽感覺挺是熟悉,這個聲音,我好像,在什麽地方聽到過,而且,很是熟悉,只不過,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誰了而已。

“你到底是誰?”

緊皺着眉頭,盯着自己所看不見的虛無,我忍不住再次詢問。

這聲音的主人,我絕對認識,但是,我不記得我認識鬼魅,這個鬼魅,究竟是誰?為什麽會找到了我?

常婧兒?

不知道為什麽,當我努力回想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的時候,腦海裏卻突然蹦出來了這三個字,心猛的就咯噔了一下。

“常婧兒。”

對着空氣,我說了一句,沒錯,這聲音,絕對是常婧兒的,上次我和王寺尊并沒有消滅她,現在,恐怕也是來找我尋仇的。

“真是難得,你竟然還記得我。”

空氣之中嬌笑的聲音,變得越發刺耳,讓我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眼前漸漸出現了一個人的輪廓,然後變得清晰。

常婧兒站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眼神充滿了恨意,似乎恨不得将我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你竟然還敢來找我。”

冷哼一聲,看着常婧兒,當初我本有心放她一馬,只要她不在繼續害人,我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但是,她竟然膽敢對着玉嬌下手。

那可是我唯一僅存的親人了,所以,我怎麽可能放過她。

不過可惜,到最後,她竟然跑了,與其說是跑了,不如說,是被誰給救了,只不過,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人救了常婧兒而已。

想到這裏,我也同樣憤恨的看着常婧兒,倒是有一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

“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讓你償命。”

撫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常婧兒臉上流露出來了一抹母性的光輝,不過片刻之後,就變成了兇狠,看着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着常婧兒這樣子,我就忍不住無語,明明是她害人在先,現在,竟然還成為了我的錯。

“所以呢,你打算怎麽辦。”

看着常婧兒,我也懶得再去廢話,直接開門見山說了句,我可不認為,在我們之間有着如此深仇大恨之後,她會對我一點都沒有起殺意。

“呵呵……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

一步一步,常婧兒緩緩從半空之中走了下來,站到了我面前,冷笑着說了句。

第 87 章 :離開

“廢物。”

閻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常婧兒,出言諷刺的說了一句,當真是一個廢物,這麽小的事情都辦不好,竟然還有臉回來。

“廢物?你現在竟然說我是一個廢物?當初你說喜歡我,選中了我當鬼母,讓我給你孕育鬼子的時候,你怎麽,不說我是一個廢物?”

聽到了閻成的話,常婧兒也開始發火了,沒有保護住自己的孩子,心裏已經非常不舒服,現在竟然還被埋怨。

對,沒錯,當初是閻成找到了自己,說是喜歡自己,注意自己很久了,再加上閻成的樣貌長得也不差,相反的,他長得很是帥氣,雖說猛地看上去有點女氣,但是,英俊的臉龐依舊是讓自己神魂颠倒。

後來,自己知道了他不同尋常的身份,也沒有太過于在意,還以為,自己終于是抱上了一棵大樹,誰知道,竟然會變成現在的這個結果。

“我幫助你吸食人類的陽氣,幫助你的修煉,可是誰知道,你竟然這麽廢物,早知道,我就應該讓你死在你同學的手裏面,何必在救了你。”

一巴掌打到了常婧兒的臉上,惡狠狠地說了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真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你現在後悔了,後悔救我了。”

一個不穩,常婧兒跌坐在了地上,看着閻成,癡癡地笑了。

“對,我後悔了,後悔當初自己找了你這個廢物,就算是利用,我也應該找個聰明的,但是你,當真是讓我失望,從現在開始,你和我無關,你,好自為之吧。”

閻成說完,便隐去了自己的身影,只是在空氣之中留下了自己最後的聲音。

“哈哈哈……好你個閻成,竟然這麽對我,涅盤,都是你,都是你毀了我的孩子,才導致我心愛的人離開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仰天大笑,常婧兒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原來,自己得滿腔愛意,竟然都被當做了一場利用,但是,被愛情所沖昏了自己頭腦的人有很多,常婧兒也是其中一個,将所有的怨恨都強加在了那個毀了自己孩子的人身上,說着自己的詛咒。

“啊啊啊啊,真的是崩潰了,怎麽經常不見人啊。”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我躺在家裏的沙發上面,開始自言自語,白啓這段時間也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經常性的玩失蹤,剛開始的時候,好歹不見了還會給我說一下,到了最後,竟然都不說話了,莫名其妙就不見。

“姐姐,你這又是在抽的什麽瘋。”

旁邊出來倒水喝的玉嬌看到了我這個樣子,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懶洋洋的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白啓的事情,外婆當初可沒有告訴任何人,既然沒有說,那麽,也就應該有着她自己的意思,我就先瞞着好了。

“話說,我這一段時間看你可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怎麽,戀愛了?還是男朋友跟着別人跑了?”

看到了我不在回答自己的話,玉嬌拿着水杯在我身邊坐了下來,一臉戲虐的看着我,再次出口詢問。

我……一時之間,我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了,我的樣子,表現的有那麽生無可戀嗎?看起來就那麽像是男朋友和別人跑了嗎?

男朋友?白啓嗎?

想到這裏,我猛地愣住了,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把白啓當做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只是因為契約的關系才會這樣,對的,就是契約的關系,但是,為什麽我會感覺這麽心虛的呢?

“你還想不想住下去了,不想住了的話我就趕你出去,不過我可告訴你,我可買不起其他房子給你住了啊。”

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果然就發現在微微發燙,無意之間的扭頭卻是發現玉嬌正在沖着我笑,便故作生氣的說了一句。

幸好當初因為我在這邊上學,家人買了一個小房子讓我不想回家的時候可以暫時住下,雖然裏面很是簡陋,但是,至少現在我們還有一個暫時的栖身之所,要不然,可就當真是無處可歸了。

“別這樣啊姐姐,我不就是随口說了一句,再說了,你要是給我找了一個姐夫,恐怕早就帶回來了,怎麽還會等到現在,對吧。”

一聽到我的話,玉嬌直接就放下了手裏面的水杯,開始殷勤的給我垂着肩膀,我看着玉嬌這個樣子,沒好氣的笑了。

我還能當真把你給趕出去麽,也只會是說着玩玩,畢竟現在,整個家族,也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是萬萬不會趕玉嬌出去。

“不生氣了哈。”.

一邊給我垂着肩膀,玉嬌一邊獻媚的說了句,看着玉嬌的樣子,我忍不住拍了拍她的頭。

“你可是我的妹妹,我和誰生氣,都不會和你生氣,更加不會趕你出去。”

微笑看着玉嬌,我都恨不得時時刻刻跟在她身邊,以防萬一在出現什麽問題,前車之鑒已經夠多了,我真的無力承受。

“姐姐,我知道你不會趕我,但是,我現在必須離開了。”

神游太空,不知道在想着什麽,卻是被玉嬌接下來的話給拉回來了自己的思緒,心猛地咯噔一個,什麽意思?玉嬌這是打算離開了嗎?

“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

下意識我直接說了出來,住的好端端的,為什麽玉嬌要離開?離開了這裏,她可就當真沒有去的地方了,出現了什麽事情怎麽辦?我就無言面對犧牲的所有家人了。

“我知道你不會趕我走。”

聽到了我的話,玉嬌看着我說了句,坐直了自己的身體,我看着玉嬌,不明白既然她知道,我根本就不會真的和她生氣,為什麽,還會對着我說這句話。

“那你為什麽……”

緊皺着自己的眉頭,看着玉嬌,我的話卻只說了一半,并沒有說完,但是相信玉嬌也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

“姐姐,你可能誤會了我所說的話,你不要激動……”

看到了我的樣子,玉嬌先是愣了下,然後對着我說了句。

第 86 章 :冥王血脈

我推推搡搡的把王寺尊推出了門外,然後自己也因疲累了一天。

上午莫名其妙的就遭到厲鬼的襲擊,又應付了王寺尊。

中途又遭受了白啓那莫名其妙的怒火發洩在了我的身上。

所以說,他的圖謀不軌的事情幹了一半就被王寺尊給打斷了。

他把火氣都撒到王寺尊的身上,可是,這一天的折騰。

我還是難免有些疲累,于是我蓋上了被子,拉上窗簾,沉沉的睡去。

希望這一夜能夠相安無事,希望不再有厲鬼會找到我的門上來,我躺在床上很快的進入了一個沉沉的夢境。

只是這夢境中我似乎被什麽東西壓着,有些喘不過氣來,身上的東西似乎還在不斷的動态,這到底是什麽?

我的意識處于一種朦胧的狀态,介于睡眠和清醒之間。

我沒有辦法睜開眼去查看,壓在我身上究竟是什麽東西,可是同時那股真真切切的感受卻實實在在的存在着,那感覺似乎是全身觸電一樣。

有些酥麻,可是被壓得我有些上不來氣,整個人憋的通紅。

我能感受到我的臉頰滾滾的發燙,燒的整個耳朵也發燙,我不知是因為我上不來氣,還是因為些別的什麽東西。

這感覺有些難受,有些難耐,我不禁扭動着身子,這種感覺,異常的屬性,可是卻又極為恐慌,在這麽半睡的狀态下,我究竟遭遇了什麽鬼壓床嗎?

即使是半夢半醒,我的意識既然是處于清醒的狀态,我到底在經歷什麽?

我迫切的想讓自己醒來,想讓自己看清眼前的一切,我命令我的大腦趕緊讓我醒來。

可是一陣一陣幾乎是觸電的感覺不斷的襲來,只感覺好像是催眠的利器能把我再次的暈厥過去。

我的身體就完全的由壓在我身上的那東西控制着,我不知道壓在我身上的是什麽,本能的想去喊名字,喊白啓嗎?

可是此時白啓定是不能趕來了,那麽,我身邊唯一可以求助的便只有王寺尊了吧!

于是,我大聲的呼喊着王寺尊的名字。“王寺尊!救我!”

可是我剛剛喊出一聲,我的嘴就被一股溫熱堵上了,緊接着我的呼吸就被全堵住了。

我感受到有一種軟的物體在我的口腔內不斷的掠奪着,侵占領地。

劃過我的每一處敏感,弄得我全身酥麻,不再有力氣,這,我這是在夢中被壓床了嗎!

我驚恐的睜開了眼睛,然後把人推開,可是卻看清了那張白皙皮膚的臉。

以及那句充滿着雄性荷爾蒙的肉體,壓在我身上的竟然是白啓!

大半夜的我真想不到白啓會突然出現,并且還是以這種方式,怎麽莫非他是想白天沒有完成的事情,叫他完成嗎?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白啓的手就已經開始不老實了,渾身上下的在我身上點火,撫摸過我的脊背。

劃了我身上一陣的酥癢難耐,全身上下像是觸電了一樣,不停的扭動着,在白啓有些粗糙骨節分明的手大手下。

我的身體似乎也不是我自己的,完全受着他的掌控,我不時的扭動着,從口中,滲出一滴一滴的嬌喘。

喘息聲不斷的從我的口中溢出,白啓聽了這聲音卻是愈發來了興致,。

停的在我身上留着屬于他的印記,一下又一下淺淺的疼痛不斷的襲來,我的口中喘息越來越沉重,一聲聲的呻吟也不斷的溢出,白啓聽到這聲音更來勁。

只是,他的溫柔終究還夾雜着少許的運動,他不斷的堵住了我的嘴唇。

制止了我要說話,他不斷的在我的唇上啃咬着,搞得我一陣疼痛,他的舌頭在我的口腔內以戰争掠奪,劃過我的牙龈。

反反複複舔舐着我的慈悲,就是品嘗着什麽珍貴的食品一樣,白啓的手不斷的向下。

終于試探到了那不為人知的地帶,我不禁口中發出一聲嗚咽,雖然與白啓已有很久的夫妻之實,可是這都是在那金棺中進行的。

無論怎樣,那都還是有些虛無缥缈的,可是白啓自從得到了玉戒之後,他的真身就不斷的在真實的世界中游走。

他可以有人類的形态,不斷的生活着,此時的感受,是那樣的,新奇卻又陌生,那麽熟悉的感覺,那是熟悉的人,這是我的丈夫,可是帶來的感覺卻又是全新的!

正當,我的思緒飄遠之時,耳邊,突然傳來了白啓低沉的聲音。

他在我的耳邊幫扶着熱氣,半低低的說道:“怎麽在你有難的時候喊的竟是王寺尊的名字,覺得我就這麽靠不住。

我這冥王的兒子難道還比不過一介文弱的道士嗎?”

果真,其實白啓看似大度,卻是個地地道道的醋壇子,一點點的事情都會惹他惱怒不堪,于是我連忙開口解釋。

我可并不是想要乞求王寺尊,也不是覺得他不靠譜,只是覺得他雲游在外。

他在外尋找厲鬼,本就辛苦,我若因為一點小事還在呼喊,他,實在是給他添麻煩!

可卻不想引得她的誤會,于是我趕忙開口解釋道:“不,不是的,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還沒等我把話說完,白啓突然腰部一發力,我感覺到,一陣異樣的麻酥感貫穿了全身。

一種被填滿的感覺瞬間襲來,我的整個人僵直在那裏,無法動彈。

我剩下的那一段話也被強硬的堵在了嘴裏,白皙還不斷的在我耳邊呼着熱氣,低低的質問着我。

耳邊的數碼導致全身有一種,觸電的感覺,而那隐秘地帶時不時的撞擊。

雖然我此時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任何的東西,而白啓卻在此時,依然開口詢問着關于下午的事情。

“怎麽我聽說王寺尊下午和你聊的還不錯,教了你不少東西,聽說你有了不少長進,那麽學到了什麽?說給我聽聽啊。”

白啓的嘴邊挂着一抹壞笑,他一邊問道,一邊腰間卻加大了力度,并且加快了速度,不停的沖刺着。

此時我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無法思考任何的事情,而白啓還在不斷的在我身體裏橫沖直撞。

絲毫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我不禁開口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可是白啓卻不斷的說道:“怎麽怎麽啦,問你話呢?快回答我,不是和王寺尊聊的很好嗎?”

白啓絲毫沒有留任何情面,這明擺着,就是在懲罰我,他在我的體內一下接着一下的撞擊着,我的大腦已經完全不受我自己的控制,此時此刻,我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能任憑白啓橫沖直撞。

“回答啊?怎麽不說話啊?”白啓的聲音有一絲絲的戲弄,他說道。

“我,我和他什麽,什麽都沒有啊。”我只能斷斷續續的從嘴裏溢出幾個字,白啓還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反而加大了力道,在我的體內肆意的掠奪着。

終于,一股溫熱的感覺在體內散開,白啓也停止了對我的懲罰。

我只覺得腰像是要斷開了一樣,來不及我思考什麽,就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啓已經不見了蹤影,可我身上的疼痛,和斑斑點點的痕跡,還是印證着,他昨晚的罪行。

這個家夥 連影子都看不到,卻在我的體內,留下了冥王的血脈。

我感到喉嚨一陣幹嘔,來不及我感受體內的異樣感覺,我就起身下床,沖着水池一陣幹嘔,莫非,這一次,命中了?

白啓是不見了,可是,卻留下了字條,我拿起一看,确實是他的字跡。

“見字如面,我沒辦法陪你們了,沒錯,你現在已經不是你自己了,所以不要亂跑,有危難記得找我,會長陪你們的。”

拿着這紙條,我不知心中是什麽感覺,此時白啓正是忙碌的上升期,可是,在我的腹中,已然是有了他的血脈。

恐怕這也是白啓計劃好的,他會半夜歸來,恐怕就是要留一條血脈,以免前路兇險,有不測。

不是吧,我忍不住在自己心裏暗自感慨,我的運氣,不會這麽倒黴吧?

第 85 章 :逃不掉的懲罰

白啓的話剛剛說完,還沒等我阻攔什麽,他就轉身大步的離開了。

王寺尊還攤在牆上,我本以為白啓是心中有愧疚。

更何況他在外面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誰知道他是不是在和厲鬼打鬥的過程中,剛剛打了一半,感覺到我這邊有難,就飛一般的趕來呢?

白啓的外界的事情那麽多,他剛剛得到古戒,對自己能力的提升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所以,白啓,在我的意料中的話,此時他應該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可是很明顯,即便是這麽久。

夫妻之間這麽久,我卻還是不能參透他的內心,此時白啓三步兩步正往我的床邊趕來,我本以為他只是想看看我的傷情罷了。

可是卻沒想到,白啓三步兩步走上前,褪去了自己的上衣,都說了他精壯的肌肉。

白啓的肌肉線條也随着他能力的不斷提升,變得越來越明朗,如果說在我剛剛看見白啓時,他只是文弱十分瘦弱。

甚至有些病态的,象征着死亡的,鬼魂罷了,可是現在,若是提及白啓的身材,他說是個人類,他是萬千少女的偶像了吧。

可此時他的肌肉輪廓十分的明朗,身上的線條流暢,腹肌和胸肌都十分的分明。

一塊塊掉刻在他的身上,呈現出雄性特有的荷爾蒙,實在看不出,他是鬼魂,是一個充滿陰戾之氣的人。

此時他的雄性荷爾蒙爆棚,并且白啓的皮膚十分的白,她皮膚白皙卻不像是男人一般,此時,她潔白無瑕的皮膚。

這具完美的極盡誘惑的肉體,就呈現在了我的眼前,我也不知是哪來的感覺,晶咕噔的一聲咽了一口口水。

此時臉頰發紅發燙,燒到整個耳根,我害羞極了,不禁再一次把頭埋進了被子裏。

可是白啓卻并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所以腳步極其沉重,走路帶風,渾身上下還散發着未能完全發洩出來的怒火。

他此時渾身上下的運動正把他整個人包圍着,他俯身便壓了過來,隔着被子就感受到,那壓頂的不可抗拒的重量。

此時也由不得我再給我多餘的掙紮,白啓将手伸進被子中,把我的雙手從被子中拿出幾個頭頂。

一雙大手便輕而易舉的鉗制住了我的兩只手,把我的手固定在了頭頂處,緊接着,他便俯身吻了下來,還沒等我開口,便堵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白啓,你幹嘛?”此時我面色嬌紅,耳根發燙,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

渾身上下有一股異樣的感覺萦繞着,只能斷斷續續的說出幾句祈求,希望他們放過我!

可是這些乞求的話語出口,連我聽到才知道是多麽的羞人!

這幾句話幾乎像是欲拒還迎的嬌喘一樣。果不其然。

白啓聽到這幾聲的祈求,更加起了興致,他俯身拼命的啃咬着,他咬着我的鎖骨。

他便一路向下,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跡,終于是被一聲開門,震驚的聲音所打斷了!

白啓十分,運動的起了身兒門口看去,你看這是王寺尊他不合時宜的進來了。

白啓來不及穿衣服,一臉的憤怒,三步作兩步沖到了門口,一把揪住了王寺尊的脖子,把他拽到自己的眼前。

白皙本就身材魁梧,高大,王世尊只不過是瘦弱的道士,在他的面前更顯得脆弱不堪,白啓輕而易舉的就将它拎了起來,提到自己的眼前。

說道:“王寺尊同是男人,你怎麽就這麽的不知時宜?”

王寺尊賢是慌了,他進來的時候已穿好到爆棚,整理好了衣衫。

他的面色也緩和不少,看來是有事情要找我,可是卻不想來起勁在我房中想着這事,正好趁機。

我趕忙整理好了衣衫,起身,走到白啓的身旁,抱了抱他的手臂。

安撫說道:“白啓你先忙你的,你應該也有好多事情沒有處理吧,我們孫健來找我,說不定是有些什麽事情呢,我和他先辦理事情,我們兩個的事情稍後再說,我們的日子還長着呢。”

白啓此時被我的話語氣得臉色發青,憤怒的長嘆了一口氣,緊接着,把衣服拿起,披到身上。

三步兩步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大喝一聲,甩下一句話:“那你也煩就交給王寺尊照顧了,辛苦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只聽咣的一聲巨響,整個牆體都跟着顫動了一聲,白啓憤怒的甩上了門。

王寺尊一臉的蒙,他看着我,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我事先不知道,啊,不是我要打斷你們好事的,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辦事不不對啊。

你們兩個本就一人一鬼一個千年老妖怪,這白啓是多老的老的老牛吃嫩草啊。”

我們是做一面手舞足蹈的,說着一面,還因為被白啓領起來驚吓不小,一臉怨念的看着我。

轉而他換了一副正經的面色,對我平淡的說道:“最基本的智慧方法,學不學,不學的話,你就接着體驗剛剛未完成的芝士吧,或者現在白啓應該還沒走遠,我去幫你把他叫回來?”

本來王世尊說的前半句還都是正經事,趁着白啓不在,我能趕快的提升下自己的能力。

也不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能學着一些治鬼的方法,可是他是後半句。

我怎麽聽怎麽覺得都有些怪怪的,幹嘛還把白啓叫回來?

這是要讓我活生生的被吃死嗎?我連忙開口阻攔道:“不補就回白啓就不用了,你還是教我該怎麽制服鬼魂吧?我覺得還是這點比較務實一些。”

王寺尊點了點頭,把他手中的中服拿出來,擺了一排。

然後詳細的向我講解着各個政府的用法,網速和講解的很快,她突突的說了一大段,我卻什麽都沒有記住。

而是一臉懵的看着他,王世尊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有些快了,于是又很耐心的重複着。

“涅盤啊,我這都重複第四遍了,你是記住了沒有啊?”王寺尊不耐煩的問道,此時的我臉頰還是有些許的發燙。

沒有從剛才的驚吓中走出來,于是對王寺尊說的話,只是,左耳進右耳出罷了,可是他已說了四遍。

我已然不能勞煩他!再說一遍,口頭上認真的應付他道:“記住了,記住了,行了,你看你這轉眼間都說了一下午了,天色漸晚,我們兩個孤男寡女也不和白啓說。

白啓看見了,你又得挨一頓皮肉之苦,所以你趕緊該去哪兒去哪兒吧,我也要休息了。”

第 84 章 :一場誤會

王寺尊虛弱在地上磕着,此時他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只能輕輕的笑着,任憑白啓的蹂躏!

王寺尊只是像個玩物一樣被白啓丢來丢去,打着四面八方的牆上。

留下一片又一片的血跡,我在房內眼睜睜的目睹着,一幕幕,白啓的無情。

以及文字的手無縛雞之力,這本就是王孫自多自找的!

王寺尊當來到這裏這一刻起,當他頂着白啓的旗號的那一刻,他就應該明白,一段事情被戳穿,自己将面臨着什麽?

可是同為人類看着這些,我卻還是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也不顧自己的虛弱。

我掙紮着從床上坐起,試圖站起來去阻止白啓,再繼續,這樣虐待王寺尊,我虛弱的站了起來,感覺大腦嗡嗡直響。

雙腳明晚無力,整個下肢好像不是自己的,我虛弱的扶着牆一步步緩慢的向前蠕動着。

幾乎是烏龜的速度一步步慢慢的靠近白啓,白啓,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靠近。

他也不枉自做什麽樣,只是一個箭步沖過來,趕忙扶住了我,眼底是愠怒,還有些說不出的情緒。

那是不屬于冥王之子的情緒,我擡頭看着她幾乎是乞求的語氣,聲音很小,生怕引來她的暴怒。

我小聲的說道:“白啓,你別激動!我了解你的脾氣!可是王自尊卻并不了解,在詩人看來,你不過是冥王之子,殺人不眨眼,滿腔的都是冷血。

對于自己有利的會留下,而對于那些惹怒了自己的,一瞬間,就能讓它們化成一團灰燼,在文字中的眼裏。

你就是這樣的存在,所以,他才會努力的證明他手裏有你想得到的東西,就你想知道的事情,來借此保全自己的性命罷了!白啓,就當是我求求你保他一命吧!”

其實這些話我不說白啓也都知道,他要王寺尊的姓名,絲毫價值都沒有。

他更想知道的是王寺尊究竟是為何而來,若是真的是想要,在白啓不在的時候保護我,替我提升能力。

也是好事,這算是場誤會,就此解開,可如果真是圖謀不軌。

對那枚戒指有任何的心思,那王寺尊今天怕是不能活着走出這扇門了。

白啓點點頭,他一把把我扛起,扛到床上,蓋上被子。

并且,嚴肅的看着我一臉拉黑,說到:“你要是在從床上下來,你試試。”

我被白啓的話,吓得一哆嗦,他總是這樣,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冰冷至極的感覺,他的話語像是把人扔到了冰窖裏。

讓人無法喘息,讓人也無法拒絕,此時我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等着他去。

像他說的那樣,料理清楚一切關于王四鑽的事情,趕緊回頭,三步兩步走路,帶着風走到了王寺尊的眼前。

他蹲下來,像是一個王者在俯視着他的獵物,然後,掐住了他的下颚。

使王寺尊正眼看着他,他們兩個四目相對,王世忠的眼裏滿是驚恐與無奈!

而白啓的眼中,則是一臉的冷漠不屑,那眼神好像是在說,我得到了消息。

若是我滿意,便夠放你一條生路,若是不滿意,今日就別想活!

白啓緩緩的開口問道:“是誰讓你過來的?你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麽?你還知不知道其他的什麽內情?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王寺尊虛弱的點點頭,但是他一臉無奈的看着白啓。

我在一旁插話說道:“白啓啊,你是傻了嗎?他現在說不出話啊。”

這話一說我就後悔了,我這是在跟誰說話,他可是未來的迷茫啊,我的小命都握在他的手裏。

可我卻對他這般語氣,果不其然,我的這句話接來了白啓,一陣像刀一樣的目光打到了我的臉上。

我趕忙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躲到被子裏不再說話,剛剛說話的是誰有人在說話嗎?

反正不是我。可我的話或多或少的也算是提醒了白啓,白啓将王寺尊,扶起,讓他坐在牆邊。

靠着牆,雖然人才是虛弱了不少,可是白啓正不斷的拍打着他身體不同的穴位,我是看不明白了。

只是,成效卻十分的明顯,在白啓幾下的敲打後,王寺尊猛的一咳咳出了一灘黑色的血液。

那液體不斷的向外流動着,流出的王寺尊的體外。

還在不停的蠕動蠕動着,遠離了王寺尊和白啓,可白啓卻并沒有放過那團火物的意思。

在那團火霧蠕動了,不出三米之後,白啓回頭手在空中一物,讓他黑色的液體便凝結成了固體。

白啓的輕輕的一彈,那固體就瞬間化為了粉末,變成了一灘灰塵,散落在了地上。

王寺尊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我所知道的內情,不過是涅盤的外婆送來了件什麽東西,并且,我和你一樣,也是受到了他外婆的囑托,我才會來到這裏。

不然你以為,我沒事兒閑的,跑來,到私家唯一的命脈上,拿自己的生命開什麽玩笑!我和你一盤也有幾份私教,所以也算是我和他的事情,麻煩白啓大人,您還是不要多插手了吧。”

白啓聽完這話,他低下了頭,四是為絲後悔,後悔自己剛剛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他這才分析利弊。

想想,王死尊不過是一屆道士罷了,他就算真的要和白啓強,他就算真的是那群鬼魂派來的人。

想要跟白啓争奪那個古戒,也不能派一個弱成這樣的人來吧,派一個這樣的人,頂多是在矯情罷了。

對,白啓根本做不成任何的威脅,此時我也開口替王寺尊說話。

說道:“白啓,興許是你真的誤會了呢,王世尊他并沒有惡意吧,他只是想幫我提升能力,在你沒來的時候,我們兩個已經擊殺了兩個鬼魂,當然了是我們自己出去找的,像這種想要殺我的上門的厲鬼,對于我們兩個來說還是沒有辦法打敗的。”

買幾件次,将王寺尊的衣服包了個幹幹淨淨,收走了!

藏在他衣服上各個夾層的上百張的,這幅,将那些祝福全部收走後,馮世尊也算是個普通的人,但沒有了那些咒符之後。

即便他是個道士,卻是長不出任何的法術,降妖,除魔都是不再可能的事情了。

王寺尊見小命已保,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而白啓寶光寺村扔到一旁,冷聲說道:“那麽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裏,就有勞王寺尊大人了。”

第 83 章 :圖謀不軌

王寺尊本就不是什麽好人,這我是早就知道了。

就算未曾了解也早有耳聞,對,他這位倒是他能混到現在,這不并不是什麽心善之人!

可我卻依然不相信他能在我身邊有白啓,并且早已了解我家中之事後還對我起什麽歹心!

以王寺尊的性格,這個險,他是不願冒得,他明白,一旦激怒了白啓。

他的下場恐怕就和那名厲鬼是一樣的,灰飛煙滅!

可是此時的王寺尊卻打着白啓的旗號來到了我的身邊!

若不是這厲鬼的突然到訪,若不是他這位不速之客,只怕是王寺尊在我身邊停留個三四天,我卻也并不知道原因。

白啓也不會回來,這麽看來還幸虧那位厲鬼的到來呢,那麽王寺尊和心理打的究竟是什麽主意?

此時他正虛弱的靠在牆那。他靠在牆角,虛弱不堪,好像連喘息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他閉着眼睛低着頭,頭磕在自己的,肋骨上,我躺在白啓的懷中。

不時的回頭看,白啓,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硬生生的把我的頭別了過去。

蒙住了我的眼睛,第一口了一句:“怎麽之前也沒看你倆多熟,怎麽突然這樣關心她,讓我把你扔到她旁邊,你去陪陪他?”

我趕忙搖了搖頭,此時的我身體狀況卻也沒能好到哪兒去,雖然貌似尊替我承受了大部分的傷害。

可是我卻也被那驚吓,吓得不輕,并且頭痛欲裂的感覺持續的發作着。

自從上次那個能發出奇怪聲音的鬼魂,襲擊我之後,這頭疼的毛病算是落下了。

似乎是他們那一門派的鬼魂都有這樣的功能,只要我每次見到他們頭就疼的厲害,可是我總不能置王寺尊不管吧。

他一直靠在牆邊,好像快要死了,我擡起頭開口,剛要說話,卻被,白啓堵住了,他拿手死死地,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只能發出幾聲嗚咽,說不出任何的話,我求饒的拍了拍他。

他這才收手,瞪大了眼睛,十分兇狠的說道:“那小子現在到底是什麽圖謀都還沒有打清楚,你現在就急着替他求情了涅盤,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看來此時我若真是替王寺尊求了情,沒準白啓會一怒之下要了他的命。

為今之計,我也只好先妥協,乖乖的趴在他懷裏不為所動。

任憑他把我抱到那時,然後放到床上蓋好被子,用手摸着我的人中處,試探着我的氣息,将我的氣息并無大礙。

只是受了些驚吓,頭疼也有了些許緩解,白啓這才緩緩的開口解釋道:“你別怪我疑心重,只是這股氣剛剛得到手不久,得到的過程又是那般艱辛,我不能允許他再有任何的閃失!”

“這戒指實在是走失了太多年,好不容易歸來,好不容易又能打到我的手上,這戒指恐怕是我沖出金棺,是我恢複能力最快的途徑。”

“而那王寺尊你知道的,他是個鬥士,他對于櫻鬼之術也十分的精通,不說精通也都了解,尤其倒是可算是人類中最了解我們的。”

“他想要制服我們可能是很簡單的事情,他現在出現早不來晚不來,天天搞得現在他心裏打的是什麽主意,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清楚,所以我和他的事情由我來料理,你不要再插手。”

我我所看見的白啓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總是一副輕蔑的樣子,像他此時這樣的嚴肅學還真是少見。

這枚戒指對他是重要至極,所以任何對他有惦念的人,他都要小心的提防,可是王寺尊此時的性命危在旦夕。

我我想開口,只不過是想求白啓挽救他一條性命罷了!

再三猶豫下,我還是轉了轉白啓的衣袖,開口說道:“白啓你是誤會了,我并沒有想為她求情的意思,那是你們兩個的事情我不太了解,所以我沒有辦法去阻止你幹任何事。

可是王世尊他畢竟剛剛替我抵擋了大部分的傷害,也算是救了我一命,即使他沒有你那樣的有能力。

可是王寺尊,也算是因我而受傷,無論他來到這是什麽目的,總還是因為我受到了牽連,因我而死去的人實在太多,所以……”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白啓就再次開口,打斷了我的話,他說:“你放心,我又不會真要了他的命,他的命對我來說,一文不值,怎麽你還不相信我嗎?

你覺得我是會那,會是那種草菅人命的人,我自然會救他,會留他一命,只是剩下的你就不要再多管了!”

白啓說完,還沒等我回答他什麽,也不顧拽着他,他轉身就沖出了房門,王世尊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坐在那兒。

白啓走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拽着他的領子,把他,捏了起來。

像是提小雞一樣,抵到了牆上,王寺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白啓的手上,此時他就這樣被選調着,抵在牆上,虛弱不堪!

王世尊,困難的擡起頭,虛弱的幾乎是乞求的看着白啓,即使是再強大的人,或者抱着與白啓在有害的目的。

在此時生死的選擇上,也還是會選擇想要留他一命,王寺尊沙啞的開了口。

他的嗓子中全部都是沒有清幹淨的淤血和那黑色的粘稠的液體。

紅色盾艱難的開口,盛大的震動有些沙啞,模糊聽不清楚,王寺尊斷斷續續的說道:“白啓,有什麽事我們之後再說不好嗎?

你想知道的你想問的我都告訴你,你現在把我殺了,你又能知道些什麽呢?”

此時,白啓的眸子已經燃起了熊熊的烈火,都死到臨頭了,若不是白啓及時砍到他的小命,已經一命嗚呼!

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王寺尊卻還在想方設法的就自己一命來給白啓分析利弊,還居然試圖想說服白啓。

徹底的這可徹底的激怒了白啓的神經,他憤怒的将王寺尊舉起,一把甩到了一旁的牆上,王寺尊的身體打到牆上,順着牆滑落,小麗她沒有骨頭的死屍跌落到了地上。

虛弱的坐在那裏,白啓三步兩步走到她的眼前,捏住他的脖頸,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說道:“現在就你是我對你的施舍,你最好心裏有點數。”

第 82 章 :灰飛煙滅

那臉皮已經完全脫落的厲鬼,騰在空中,一臉不可置信的盯着門口。

那門口來的,高大魁梧的男子,逐漸的從逆光的光線中走了出來。

我也漸漸看清了他的臉,正如我所料,來的人,就是白啓。

每次,當我有什麽危難,白啓總是能及時出現,能在我還沒有什麽大事的時候,就出現在我身邊保護我。

白啓總是給我這樣的一種安心感,白啓也不知是從何而來,風塵仆仆,一路也顧不得休息,也顧不得安慰我,或者和王寺尊說什麽。

幾乎是一剎那間,白啓和那厲鬼,都很快的雙腳踏地,碰到了空中。

然後,白啓就像剛才,擊敗那一團沒有五官的怪物一樣,白啓,緊握着雙手,沖他伸開了五指,一瞬間,整個屋子的空氣像是凝固住了一樣。

他控制時空的本領越來越娴熟,他這樣操控着時空,整個屋子裏面所有的流動都變得非常的慢。

讓厲鬼在空中的漂浮,也慢了不知道幾倍,努力過一點,不可置信,他的眼球正在不斷地從眼眶中往外湧着,終于是,露出了眼眶,順着臉頰一路滾落到地上。

那厲鬼,還懸在空中,由于白啓并沒有解開對時空控制的封印,因此,他還不能完全的操控自己。

那厲鬼一臉的不可置信,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的另一顆眼珠,也從他的眼眶滾落。

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兩個血淋淋的黑洞,不時的向外冒着鮮血,血液散發着惡臭。

他本就沒有臉皮,在肌肉上,埋沒在肌肉的紋理中,不斷向下滑落着,滾落到地板上的眼球。

不知是哪裏來的動力還在不斷的向前彈跳,滾落着向我襲來,我的胃裏不緊,泛出陣陣惡心的感覺。

一陣反胃的感覺不斷襲來,我扶着牆發出陣陣幹擾,一旁的王寺尊也不知何時蘇醒了過來。

他連忙過來扶住了我,這我才得以站住,而白啓,是一臉無辜的樣子。

好像剛剛擊落那厲鬼眼球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他若無其事的向前走着,不緊不慢,每一步卻極其紮實。

走到那厲鬼的眼珠旁邊,一腳便踩了上去,黑眼球在瞬間在他的腳底爆開,墨綠色的漿液崩得滿地板。

液體迸濺了一地,那厲鬼懸在空中早已沒有了喘息。

他在空中仿佛是死屍一般,任憑白啓操控着,白啓,突然向厲鬼的方向看去,順着他的兩眉之間,一道紅色的光突然擊出,直挺挺的打到了厲鬼的,頭蓋骨上。

不知白啓是從何而來的強大的力量,從前見他擊敗利鬼,這是将其打成粉末,并不見血。

也只是此時白啓,卻在以一種極其殘忍的方式将是厲鬼傷害!

那光接觸到厲鬼的一瞬間,那鬼從中間完完整整的分開來分成了兩半懸在空中。

血液不斷的向下躺着和她的身軀就選在空中,大概有十分鐘才能洗一滴一滴的流淌的地板上。

淌了整個屋子,那懸在空中的屍體變成了一副幹屍。

白啓突然一握手,而實體的一瞬間包成了粉末,零零散散的散落到地上。

我在一旁看着這場景,不禁十分的反胃,又不禁幹嘔了起來。

王寺尊也由于和厲鬼的打鬥受傷,和虛弱的坐在一旁,閉着眼睛恢複生息。

大概三五分鐘後,白啓将地上的那一趟殘骸全部清理出房間,房間恢複了最原始的樣子,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境。

并沒有那厲鬼的出現,王寺尊也并沒有到來,白啓一直就在金棺中待着,可是剛剛的一切卻是那樣的真實。

屋子裏彌漫着沖人的血腥味,順着我的鼻腔直擊我的大腦。

那惡心的感覺還持續的,存留在我的喉嚨中,不停的向上翻湧着。

胃裏好像是有一根棍子在裏面不停的攪着,我,惡心不斷。

白啓慢慢的走到我的身邊,他拍了拍我,我卻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

我實在是對北齊有些害怕,對他這種殺人的方式有些不可理解,我瞪大了眼睛。

難以置信的看着白啓,眼眶由于幹嘔而充血發紅,白啓,看着我卻還是那副樣子,一臉的無奈!

白啓說:“怎麽樣涅盤,這枚古戒的能力你也看到了吧?放到我的手中才能真正的展現出來,在你的手中,他只不過是枚戒指罷了,稍有不慎,還有可能反死你,将你的性命全部帶走。”

我并不理解他所說的,明明是以這樣一種殘暴的方式了解那厲鬼的姓名,可是他卻還在向我炫耀那枚古戒的能力!

一旁的王寺尊還虛弱不堪,他卻閉口不提,根本就不曾詢問。

可就當我要提及的時候,白啓誰打斷了我說的話,他眼眸投向一旁虛弱的王寺尊。

眼中滿是不屑,明明,王寺尊只是個人類,只是凡人。

而他作為冥王之子,差距是與生俱來的,可是他看王世尊眼裏卻有一種異樣的情緒。

我讀不出那是什麽,白啓開口,十分不屑的說道:“王寺尊大人,不知是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怎麽,難道你朋友那還需要你來救不成?”

玩兒起的語氣有些運動,一旁的王寺尊剛要開口回答,突然猛的咳了幾聲,從他的喉嚨中滾出一灘黑色的血。

“白啓,你少在這說風涼話,人命關天,就是不救!更何況,若不是我在你們家涅盤,恐怕早已命喪黃泉了吧!我雖不像你那般厲害,承受些,傷害,能夠拖到你來,也還是能做到的。”

王寺尊十分虛弱的說道,他的嘴角還挂着黑色的血液,可是他的語氣卻一點也不柔弱。

一點都不像是有求于白啓的樣子,十分強硬,更像是命令,以一種道德在脅迫白啓。

白啓對于這種脅迫從來都是置之不理,她輕蔑的笑了一下,像個高傲的王者從王寺尊的身邊走開。

絲毫置之不理,對于他的生死攸關,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而是一把把我抱起,可是此時我卻被他們兩個的對話弄得有些悶。

怎麽王寺尊來的時候可是說他是白啓請來的?難道他根本就不是?

那麽王寺尊來到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麽?

第 81 章 :救兵來了

“松手,你松手啊!”此時我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怎麽在喉嚨裏面小聲地嗚咽着,整個的喉管像是被掐到了一起,我此生第一次感覺到,人的兩個喉嚨,被掐到一起,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難受時起,除了疼痛之外,還有一種極其異樣的感覺,像是嗓子被掐住,無法喘息,也無法發聲,只能勉強的發出恩啊的聲音。

這聲音卻更像是求饒一般,那人似乎是有些略帶心理,随着我不斷的求饒,我倒是希望他放過我,他竟掐的越來越緊。

此時我便有些受不住了,我不斷的用手拼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拍打着它掐在我脖子上的手。

可卻發現怎麽樣都不行,這時一旁的王寺尊發現我有危險。

不得不說,即使他這樣的在他面前不堪一擊,他卻還是能夠鼓起勇氣來個一命換一命,他似乎是想用他的命來換我的命。

王寺尊像是發瘋了一樣沖上前,死死地,抱住了那個人的手臂,挂在了那人的手臂上,只是那人不知是多大的力氣。

竟然用一只手就能同時禁得住兩個人,并且絲毫不費吹灰之力,那人邪邪的笑着,一直很溫順的看着我。

眼中滿滿都是無害和無辜,好像并沒有傷害我一樣。

好像掐住我的手并不是他的,他只是一個無辜的人。

我死死地瞪着他眼睛,或許是因為充血,或許是因為憤怒就是死的盯着他,只是他的眼睛也就是濕漉漉的。

一副天然無害的樣子,可是,那人的心卻不知是多樣的狠毒,竟然活生生的掐死我。

“涅盤啊,盤兒,只是這麽幾天沒見,你怎麽就忘了夫君了呢?”

“我可是你,你的夫君啊,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怎麽會忘記我呢?”

“是因為和這個道士在一起時間太長了嗎?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啊,我今天來是來接你回家的,你別害怕。”

那人開口,緩緩的說道,聲音極其溫柔,好像我确實是他的妻子。

他只是為了接我回家一樣,可是此時我漸漸的身體已經沒了知覺,大腦發黑,已經極度的缺氧。

若是他再掐個三五分鐘,只怕我就會一命嗚呼,命喪在這人的手中,可是他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依舊掐着我的脖子,絲毫沒有松勁,他緩緩的說出這些話,是意圖何在?

他究竟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一來就自稱是我的夫君,并且掐住了我的脖子,王寺尊還在不停地撕咬着他的胳膊。

可他的手臂就像是鋼鐵一般,根本就無法撼動,那人似乎喪失了對我的興趣,用手一撇像撇小雞一樣把我撇到了一邊的牆上。

我的頭,我的後腦勺重重地砸在了牆壁上,一時間就有些緩不過勁來。

此時我能做的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茍且,先保住我的這一條命罷了。

其他的我什麽都做不了,我也什麽都不想做,剛剛從生死的徘徊先生回來,一切都只是對現在生命的渴望罷了。

可是王寺尊,卻被那人控制了,那穿着紅袍的男子,掐住了王寺尊。

盯着他的腦袋,把他的頭拔起,只靠他的脖子重量支撐着他的全身。

并且用腳用力的踩着他的腳,拽着他的頭發,好像是要把他的頭顱,從他的身體上,活生生的拽下來。

王寺尊不停的掙紮着,她的身體不停在空中扭動,口中發出一聲聲的嗚咽,不停的哀嚎着,不停地求救着。

渴望能有一個人來挽救她的生命,在此時現在痛苦極了。

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極其扭曲的形狀,可任憑他無論怎樣的哀嚎。

無論怎樣的掙紮,都沒有辦法逃離那穿紅袍男子的魔爪。

他依然在被活生生地拽着,很快他的身體出現了撕裂的聲音。

眼睛也開始向上翻,露出了眼白,她的掙紮越來越虛弱,呼吸也越來越微弱,此時我不得不拯救王寺尊。

我開始分散那男子的注意力,我與他交談,說道:“你既說我是你的妻子,那麽你只需帶我回去,便罷了,幹嘛要傷害其他人呢?作為你的妻子,我是不是可以提點意見,請你不要傷害其他人。”

現在如果還是違背着他的意願,只會越來越慘,越來越糟糕,畢竟我和王寺尊都不是他的對手,倒不如順着他來先穩定住他。

先不要讓我和王寺尊任何一個人出現生命危險,然後靜靜的等待,等待的時機,等待的什麽我也不知道。

我并不知道我在等的那一線生機究竟是什麽,可能我是在等白啓的歸來吧,一旦我有危險。

白啓總是會第一個趕到,那麽現在呢,在這個生死有命,在這個生死攸關的現在,白啓會不會也感到我只能賭一把?

我信他,希望他能來,那紅袍男子似乎是很滿意,我對他的回答,于是他随意地一收手,把王寺尊甩到了地上,然後跨着大步,走到我的面前來。

和單膝下跪,蹲到我的面前,然後露出了一個極其溫暖的微笑,只是這微笑,我看起來卻有些慎得慌。

畢竟,他是剛剛差一點要了我性命的人,他這麽慎得慌的笑着,然後開口溫柔的說道:“我的妻子,那麽你就跟我回去吧。”

他一邊說着,一邊雙手就撫上我的臉頰,他的手不知為何冰涼至極,沒有任何溫度,扶到我的臉上,我不得全身打了一個激靈。

然後驚恐地看着他,我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那家夥,臉上的皮肉竟開始調往下滑了。

順着他的眼睑,他的眼眶,一點點的皮肉,正腐爛着,往下滑動,脫離了他的臉,他的臉皮很快就坍塌的頭顱上脫離了下來,落到地上。

發出令人反胃的“吧唧”一聲,此時他的臉,血肉模糊,一條條的經絡,一條條一絲絲的肌肉。

就這樣裸露的在外面展現出了我的眼前,離我不足一臂的距離,我不禁十分驚恐地喊出了聲音:“啊!啊啊!”

也不知是我這喊聲太大,還是心理的作用,好像白啓真的聽到了我的呼喊一樣,從門那裏突然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傳來,我能真切地感受到這股強大的氣場。

我面前穿着紅袍的男子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腳一踏地,整個人騰空飛起,飛到離我五米外的距離。

懸在空中,從門口走進來的,一位高大的男子,所以看不清臉,但是我知道那是白啓,沒錯,就是白啓,他終于來了。

第 80 章 :無從下手

其實我心裏面還是十分疑惑的,可是對王寺尊突然嚴肅起來的語氣。

我還是特別識相的,沒有再多問,而是向後退。

接下來的事情交給王寺尊料理,我相信他可以料理的明白,即使他沒有白啓那樣強大的力量。

可他畢竟是衛道士,因為修道有沒得到時,也不能算是多麽的強大,可是保全自己,順便保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也是夠了。

不然他們祖宗的臉可往哪裏放。王寺尊的身體上突然就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殺氣。

他猩紅了眼睛往前看,目瞪着,瞪着門外,好像要把門釘穿一樣。

緊接着他從口袋裏面掏出了幾張咒符,貼到了門上,默念着咒語,在州府上面點點畫畫些什麽?

不停的圈畫着,手,在空中畫出奇怪的形狀,像是書寫着符文,像是在絮叨着什麽封印的咒語,那門外,不用王寺尊說,我也知道是什麽了。

“怎麽?這麽快?就又來了一波厲鬼是嗎?”

這話像是說給自己聽喃喃自語,又像是暗搓搓地詢問着王寺尊。

那門外究竟來的是何方神聖,王寺尊抿着嘴,好像沒有空回答我問的問題,他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在手中忙碌着。

忙碌着圈圈畫畫,可是,也不知是他自己,法咒出了問題,還是那門外的家夥實在太強大。

幾乎是一瞬間,那門竟從中間爆開了,門從門框中奪眶而出。

門瞬間就像是那打擊了進來,好像一股極其強大的氣流,把門,硬生生的從牆上拽下,推進了房間裏。

王寺尊由于正站在門口,所以被突然沖進來的門打了個正着,門板,打在了王寺尊的臉上,拍的他鼻血直流,眼眶發青。

王寺尊被這股強大的氣流掀翻,飛出去了好幾米,最後身體打的對面的另一面牆上也就是我所站的正面,順着牆滑了下去,跌到地面上爬不起來。

門摔到地板上摔了個粉碎,可是打開了門,只有陣陣涼涼的風,刺骨的寒意從門中陣陣襲來,卻不曾見有任何的人影。

什麽都看不見,即使是我也不能感知到任何的東西,越是這樣就越是恐慌,對于未知的東西總是極其可怕的。

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可是很明顯,對方已經對我了解知己,而我卻連他的樣貌都不知道。

這一戰必然輸,更何況現在王寺尊負傷,我又沒有辦法将白啓召回,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經歷了些什麽事情?

接下來的事情,怕是只能我自己一個人來面對了,風呼呼地從門外往裏吹着。

窗簾,跟着卷動,風沒刮過一次,我的汗毛就炸了一起,始終不能放下,整個人都十分緊張,冒着冷汗。

即使天微微泛涼,我的脖頸也冒出了密密的細汗,正當此時,我的頭發被輕輕的撩動了一下。

耳邊除了一聲嘆氣聲,霎時間門外的天空已變得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的光亮,星星月亮太陽,似乎是在同一時間消失了。

天空上出現了幾道驚雷,雷轟隆隆的炸響着,紮在我的耳邊,刺得我耳朵生疼,耳邊的喘息聲越來越近,不斷的變近。

可是,在我以為他快要現身,我即将能看到他的時候,有離我漸行漸遠,好像在我身邊不斷的繞圈,不斷的調戲着我。

而我卻沒有任何一點反抗能力,王寺尊掙紮着在地上坐起,緩慢的睜開了眼睛,每一個動作好像都牽動着她渾身上下的肌肉。

牽動着她渾身上下數不清的傷,每動一下都吃痛至極,王寺尊疼得不停的倒吸着冷氣,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吃力萬分。

“咳,咳咳咳,呸!”王寺尊重重地合了幾聲,可是嗓子裏不知是堵了些什麽東西,他咳了好幾聲。

終于一口鮮血,混着一團黑色的東西從他的口腔中噴湧而出,可到了地上,那團黑色的東西渾身上下長滿了細細的觸角。

像是一個毛絨的球,像是一團線蛇就在一起,不斷的蠕動着,掙紮着,那黑色的球,順着血液正不斷着向前蠕動。

好像回到王寺尊的身體,也就在此時,虛弱的王寺尊幾乎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念完口中的咒語,将咒符拍到地板上。

轟的一下大地震動,那個黑色的惡心的正在不斷蠕動的小球停止了動作,然後化成了一團漆黑的粉末,混在血液中粘稠了一地。

王寺尊這才放松了一口氣,他伏着身子靠在牆角,不斷的咳,把自己喉嚨中口腔中殘餘的血液,咳到體外,排除了不少血液,可是也發出一股極其難聞的腥臭味兒,刺鼻之極。

進入鼻腔裏直沖天靈蓋,刺得人大腦生疼,加上外邊,不斷的傳來嘆息的聲音,忽遠忽近。

我的精神被弄得有些恍惚,正當此時眼前浮現出了一個影子,那是一個長得俊朗而帥氣的男人。

身着一襲古裝長袍,穿着大紅色的衣服,胸前還背了一朵大紅花,整個人是新郎官的打扮,正笑盈盈的朝着我走來。

“你你是誰?為什麽要來找我?”我眯着眼睛打量着來人,我并沒有見過他,但卻覺得這張臉熟悉至極。

像是在夢中幾次見到,可我現實中還是夢境,搜尋了整個記憶,都沒有見過這個人,也沒有聽別人提起過,來的人究竟是誰。

“涅盤,攀兒,你不記得我了嗎?我來接你回家呀。”

那男子的聲音極其柔和低沉,帶有磁性的嗓音不斷的傳來我的耳邊,那麽剛才的喘息聲呢,也是他嗎?

那頭黑色的,蟲子,也是它所釋放出來的嗎?來的人可不像是什麽善類,我的心中提起了幾分警惕。

對于他說的話,我選擇了置之不理和不信任,可是那男子似乎有些愠怒,我跑過去跑到了王寺尊的身邊。

小站在他身邊,免除一些傷害,那男子卻一把拽住了我,糾正了我的脖頸,掐着我的喉嚨把我托舉起。

距離的地面,我的腳尖已經完全離地,唯一的承重我在喉嚨上,很快我的臉就憋得青紫透不過氣來。

第 79 章 :不速之客

我點了點頭,王寺尊說的确實不無道理,我只是一介布衣。

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面對那些厲鬼根本就無從下手。

我身上所攜帶的能力我有絲毫都沒有感覺到。

說實在的從出生到現在這麽多年過去了,我絲毫沒覺得我自己有任何比別人優秀的地方。

也沒有覺得我有任何的特殊,所以,等着我到了這個年紀,因為自己身上的特別而來殺身之禍的時候,其實我,是莫名其妙的。

我并不知道我能做點什麽來挽回這一切,也并不知道,那種來殺身之禍的究竟是點什麽?

就這樣什麽都不知道,身邊的人,卻一個個的離開了。

莫名其妙的古戒,莫名其妙的一封用血寫成的信,那莫名其妙招惹上來的厲鬼。

從未見過的,從未聽過的,一點一點的都發生在了我的身上,那些從未想過的事情,卻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正當我的思慮已經飄得很遠,正當我思慮萬千,心裏給自己施加了莫大的壓力。

想出了八十0萬個靈異的故事的時候,王寺尊卻已經抱着被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感受到我的眉毛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緊接着我問道:“大哥,你這是什麽情況?你把你全部的家當都搬來了,你這是要長住啊,我這房間可只有一個屋子,你要怎麽辦?”

王寺尊卻不緊不慢,他的依舊在有條不紊地整理着自己的東西。

不斷向屋裏面挪,被子衣服,各種各樣的箱子,各種各樣的拉杆箱,集裝盒,把這些全數字對到屋子裏之後,拍了拍手,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勞動成果。

才想起來,我的問題他還沒有回答,于是他回頭很理所當然的樣子,一副我就是要住在這裏的表情。

回答道:“對啊,雖然我是個道士,并且我們兩個很熟,可我終究還是客人,你總不能讓客人睡在大門外面吧,天這麽涼,這麽冷,萬一把我凍感冒了可不好,我是來保護你的,你不覺得應該把我的地位放得高一些嗎?”

王寺尊一副講得很有道理的樣子,那說的頭頭是道,我差一點就信了。

這家夥,這張嘴皮的很,經常,颠倒是非,黑的都說成白的白的都能說出白的發光了,他的一切一切對自己都是極為有利的。

每一句話都直中要害,我也無法反駁什麽,因為他畢竟就是白啓找過來保護我的人,即便這個人看起來不靠譜,可我明白他是有能力的。

可是,這一男一女待在同一個屋子裏總是不大好吧,無論我身上發生了多麽離奇的事情,在中國的這種傳統思想。

從小到大的影響下,我總是覺得,這樣子,有傷風俗。

于是,我開口說道:“不是不是,以及來了,就是客人自然是不會讓你睡到門外,在門外受凍的,并且你還說來保護我的,我自然要尊重你,把你放到很高的位置,但是啊,王寺尊大哥,也好歹是個大老爺們,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并不太好吧。”

我上下打量着他,有意在他男性特別的部位上停留着,好像是在調戲他一樣,其實,我心裏遠,沒有這麽開放。

只是想借着這個把他逼退,因為我實在是不想和他待在一個屋子裏。

更何況我這麽一個有夫之婦,如果是白啓,知道我們兩個真的有點什麽,以他的性格分分鐘就會把王寺尊捏成粉末狀。

而王寺尊一點反擊的實力都沒有,一點動手的機會都沒有,秒殺掉,正這麽想着,話一出口。

王寺尊卻沒有直接回答,捋起了袖子,搬起了東西,打開了呢,十多個箱子,箱子盡數打開,裏面的衣服可能是因為裝得太滿彈了出來,崩了一地。

一地上全都是衣服,對着,淩亂的撒了一屋子。

還不等他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繼續大吼道:“王寺尊,我不管你是客人還是保護我的人,不管你是鬥士還是平凡人,你這撒了一地的衣服,你給我自己收拾好,一點痕跡都不能有一根毛都不準站在我的地板上,你聽見了沒有?不然我管你是來幹什麽的,我管你是誰請過來的,我直接把你掃地出門!”

我像個瘋婆子一樣,大聲的沖他喊着,王寺尊卻不着急也不生氣。

只是慢慢悠悠的回答道:“你還真以為我會把衣服都堆到地上啊,怎麽想的?你說你這家夥也老大不小的了,人家女孩子都心機那麽重,想法那麽多,怎麽到你這就傻的呵的呢?這麽簡單的想法,白啓到底是怎麽選中你的?”

白啓的名聲,對于到世界對于道家來說實在是大得很。

而作為冥王的兒子,那冥後拿出去是響當當的,所以,我也并沒有搞明白白啓究竟看上我什麽。

王寺尊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從他的箱子中掏出了一張組裝的床,坐在地板上自顧自地安置,我,被他這床弄的有些好笑,這家夥的準備還真是充足。“

看來你是要長住了,一個月兩個月,是嗎?甚至還是半年一年的,你連床都帶着了,這準備真夠充足的呀,坐着,你還帶了些什麽東西啊?鍋,爐子是不是都帶了?”

我調笑着王寺尊,說道,我和他之間的談話經常就是這樣,和他,經常忽略了男女之別,算是像哥們兒一樣。

王寺尊倒也不惱,跟着我瞎扯,說道:“我不自己組裝床,你這話難道是邀請我和你同床共枕嗎?我可不敢,我怕被那位冥王之子大人撕得粉碎,萬一他一心情不好,把我帶去了陰間,一日游,我可就沒得地方哭了。”

氣氛逐漸變得輕松,正當此時敲門聲卻再次響起

王寺尊談到了門口,剛要開門,手懸在了空中停住了,我疑惑的問道:“怎麽不開門啊?趕緊開啊。”

于是我伸出手,剛要開門,就被王寺尊打掉了,他突然皺起了眉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別開,這門不能開,你先往後退,退下去,接下來發生的任何,你都不要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