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無從下手

其實我心裏面還是十分疑惑的,可是對王寺尊突然嚴肅起來的語氣。

我還是特別識相的,沒有再多問,而是向後退。

接下來的事情交給王寺尊料理,我相信他可以料理的明白,即使他沒有白啓那樣強大的力量。

可他畢竟是衛道士,因為修道有沒得到時,也不能算是多麽的強大,可是保全自己,順便保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也是夠了。

不然他們祖宗的臉可往哪裏放。王寺尊的身體上突然就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殺氣。

他猩紅了眼睛往前看,目瞪着,瞪着門外,好像要把門釘穿一樣。

緊接着他從口袋裏面掏出了幾張咒符,貼到了門上,默念着咒語,在州府上面點點畫畫些什麽?

不停的圈畫着,手,在空中畫出奇怪的形狀,像是書寫着符文,像是在絮叨着什麽封印的咒語,那門外,不用王寺尊說,我也知道是什麽了。

“怎麽?這麽快?就又來了一波厲鬼是嗎?”

這話像是說給自己聽喃喃自語,又像是暗搓搓地詢問着王寺尊。

那門外究竟來的是何方神聖,王寺尊抿着嘴,好像沒有空回答我問的問題,他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在手中忙碌着。

忙碌着圈圈畫畫,可是,也不知是他自己,法咒出了問題,還是那門外的家夥實在太強大。

幾乎是一瞬間,那門竟從中間爆開了,門從門框中奪眶而出。

門瞬間就像是那打擊了進來,好像一股極其強大的氣流,把門,硬生生的從牆上拽下,推進了房間裏。

王寺尊由于正站在門口,所以被突然沖進來的門打了個正着,門板,打在了王寺尊的臉上,拍的他鼻血直流,眼眶發青。

王寺尊被這股強大的氣流掀翻,飛出去了好幾米,最後身體打的對面的另一面牆上也就是我所站的正面,順着牆滑了下去,跌到地面上爬不起來。

門摔到地板上摔了個粉碎,可是打開了門,只有陣陣涼涼的風,刺骨的寒意從門中陣陣襲來,卻不曾見有任何的人影。

什麽都看不見,即使是我也不能感知到任何的東西,越是這樣就越是恐慌,對于未知的東西總是極其可怕的。

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可是很明顯,對方已經對我了解知己,而我卻連他的樣貌都不知道。

這一戰必然輸,更何況現在王寺尊負傷,我又沒有辦法将白啓召回,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經歷了些什麽事情?

接下來的事情,怕是只能我自己一個人來面對了,風呼呼地從門外往裏吹着。

窗簾,跟着卷動,風沒刮過一次,我的汗毛就炸了一起,始終不能放下,整個人都十分緊張,冒着冷汗。

即使天微微泛涼,我的脖頸也冒出了密密的細汗,正當此時,我的頭發被輕輕的撩動了一下。

耳邊除了一聲嘆氣聲,霎時間門外的天空已變得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的光亮,星星月亮太陽,似乎是在同一時間消失了。

天空上出現了幾道驚雷,雷轟隆隆的炸響着,紮在我的耳邊,刺得我耳朵生疼,耳邊的喘息聲越來越近,不斷的變近。

可是,在我以為他快要現身,我即将能看到他的時候,有離我漸行漸遠,好像在我身邊不斷的繞圈,不斷的調戲着我。

而我卻沒有任何一點反抗能力,王寺尊掙紮着在地上坐起,緩慢的睜開了眼睛,每一個動作好像都牽動着她渾身上下的肌肉。

牽動着她渾身上下數不清的傷,每動一下都吃痛至極,王寺尊疼得不停的倒吸着冷氣,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吃力萬分。

“咳,咳咳咳,呸!”王寺尊重重地合了幾聲,可是嗓子裏不知是堵了些什麽東西,他咳了好幾聲。

終于一口鮮血,混着一團黑色的東西從他的口腔中噴湧而出,可到了地上,那團黑色的東西渾身上下長滿了細細的觸角。

像是一個毛絨的球,像是一團線蛇就在一起,不斷的蠕動着,掙紮着,那黑色的球,順着血液正不斷着向前蠕動。

好像回到王寺尊的身體,也就在此時,虛弱的王寺尊幾乎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念完口中的咒語,将咒符拍到地板上。

轟的一下大地震動,那個黑色的惡心的正在不斷蠕動的小球停止了動作,然後化成了一團漆黑的粉末,混在血液中粘稠了一地。

王寺尊這才放松了一口氣,他伏着身子靠在牆角,不斷的咳,把自己喉嚨中口腔中殘餘的血液,咳到體外,排除了不少血液,可是也發出一股極其難聞的腥臭味兒,刺鼻之極。

進入鼻腔裏直沖天靈蓋,刺得人大腦生疼,加上外邊,不斷的傳來嘆息的聲音,忽遠忽近。

我的精神被弄得有些恍惚,正當此時眼前浮現出了一個影子,那是一個長得俊朗而帥氣的男人。

身着一襲古裝長袍,穿着大紅色的衣服,胸前還背了一朵大紅花,整個人是新郎官的打扮,正笑盈盈的朝着我走來。

“你你是誰?為什麽要來找我?”我眯着眼睛打量着來人,我并沒有見過他,但卻覺得這張臉熟悉至極。

像是在夢中幾次見到,可我現實中還是夢境,搜尋了整個記憶,都沒有見過這個人,也沒有聽別人提起過,來的人究竟是誰。

“涅盤,攀兒,你不記得我了嗎?我來接你回家呀。”

那男子的聲音極其柔和低沉,帶有磁性的嗓音不斷的傳來我的耳邊,那麽剛才的喘息聲呢,也是他嗎?

那頭黑色的,蟲子,也是它所釋放出來的嗎?來的人可不像是什麽善類,我的心中提起了幾分警惕。

對于他說的話,我選擇了置之不理和不信任,可是那男子似乎有些愠怒,我跑過去跑到了王寺尊的身邊。

小站在他身邊,免除一些傷害,那男子卻一把拽住了我,糾正了我的脖頸,掐着我的喉嚨把我托舉起。

距離的地面,我的腳尖已經完全離地,唯一的承重我在喉嚨上,很快我的臉就憋得青紫透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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