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王氏家族

原來那高貴冷豔的夫人還是遺落在人間的親親夏寶。

萌得樓主一臉血,再一臉血。

鏡頭回轉,事情是這樣的。

前晚,小子嫣鬧了點小情緒,王之夏斥責了幾句,結果小孩子說風就是雨的抽抽噎噎掉兩包淚委屈的要找姐姐。那麽問題來了,姐姐是誰?一開始就王家以為是劉瑤,因為那個為老不尊的女人有時總自稱姐姐逗弄孩子。畢竟能讓小冷花走心的朋友不用掰着手指頭都能數過來。在這個問題上小女兒被衆星捧月的一哄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架勢,傲嬌極了的糾正錯誤。

才不是劉瑤阿姨,姐姐就是姐姐。

好奇心撓着小心肝的王家,論姐姐是誰,已繞懵。噢上帝啊我怎麽說出來了!小女兒人生中第一個最大的史前恐龍般的秘密竟從她的小嘴巴裏飛出來了。果然傲嬌是要付出代價的!她又驚又怕憂心忡忡地觀察着媽媽的神情,媽媽并未生氣也沒有要責備她的表現。我不是做錯事情了嗎?于是面對着一張張冒着旺盛問號的臉孔她選擇躲進了親媽的懷裏,瑟縮着,小腦袋深深的埋進了母愛的懷抱。萬不肯再多說一句了。

隐情大大的有,究竟是誰無聲無息的滲透進了他們家兩支花的生活裏。竟然不知情!看情形猜測還是個深入兩支花心裏的重要人物。不可饒恕!王氏家族的好奇心已經由一顆樹苗小種子長成了一顆枝葉繁茂的參天大樹,勾得他們還在不斷繼續伸展。

一衆目光緊緊盯向了夏寶。

撫摸着小女兒的柔軟長發,夏寶淡定自若,我公司助理小楊。一只小手慌張捂住了媽媽的嘴巴,可憐兮兮的哀求目光眨着不能說。她似乎預見了她的樓主姐姐和她的緣分已盡,簡直棒打鴛鴦。

對,不可說,因為她的姐姐是見光死。

溺孩子到牙疼的爹和妹控逆天了的哥嗷嗷的就不幹了,什麽呀,幹嘛呀這是,wearefamily不能有秘密!

沒事的。王之夏微微一笑,安撫着孩子。夏寶好笑女兒的動作,更頭痛面前這幾個排排坐的一臉安靜的靜靜等待着你不說我們也不問但就是不走的四口人。他們知道想從王之夏嘴巴裏撬些消息來,除了默默等就是死磕着等。如果死磕到底依然無果,那就洗洗睡吧,素拍黃瓜都涼透透的了。

總跟着我加班,沒事也幫着照顧子嫣。

怎麽沒聽你提過?老爺子靈光一現的又追問了句,明明知道嗎?

劉瑤朋友,人不錯。王之夏避重就輕,還給了樓主一個正統出身。反正她講話做事一直都是這個風格節奏,王家除了找心撓肺的好奇并無起疑之意。

那多久了?

挺長時間了。夏寶理所應當的答。

弄啥嘞這娘倆?王家痛惜感嘆又一次沒跟上心尖尖上這朵花的生活節奏,再一次被無情隐秘的抛棄了。照片有沒長啥樣哪兒的人年齡多大做什麽的父母還健在麽……

呸呸,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照片看看。

沒。

比明明哥哥都好看。

跟着家裏最具權威性無所不能的親媽的旗幟奔跑準沒錯,媽咪說她就說,媽咪不多講的她也不能多講。和樓主姐姐私會這事還有戲,上帝保佑前景不再那麽令人憂郁。

這……沒有可比性.吧?一幹人等搖搖頭。

子嫣跟外婆不好了麽?是呀,子嫣跟舅媽也不好了嗎?子嫣,舅舅是最疼你的你忘了嗎?子嫣寶寶,外公是最喜歡你的!

小女兒急了,幹巴巴的瞅着媽媽。

王之夏輕描淡寫一句鎮了場子,她說小飛俠彼得潘。

小飛俠?這也忒魔性。這是前幾天給她講的睡前故事!樓主想穿插一句是不是田螺姑娘更靠譜?

對,飛走了就不會飛回來了。熊孩子順杆爬的補充。

衆人秒懂。管他飛哪兒去飛到東來飛到西,重要的是童年嘛,多麽的美好。

幼兒園裏放學時間到了,老師領着烏泱泱的熊孩子們出現在了人群的視野內,電子門緩緩的移動,家長們的秩序還是很好的。老爺子老太太往前湊,兒子兒媳婦随行護着。

敢情你就彼得潘啊!鈣鈣瞅了瞅樓主,我記得那丫不是一人販子嘛!

昨天他爸爸電話問他小飛俠,他以為親爹神經錯亂,沒兩句就繼續投入股海的浪潮裏去了。

質疑姑姑的英明果斷我看你丫是皮子緊了。

果不其然,王之夏不鹹不淡地觑了他一眼。鈣立刻封嘴五十年!樓主跟夫人商量,等下還是先回吧,再呆下去難保不露出破綻,鈣媽媽的眼神總是不住的瞄着兩分狐疑不解。家裏楊律師那邊還不知道怎麽個情況,樓主得探探口風。夫人點頭同意,吩咐鈣鈣把樓主送回去。

一家人興高采烈接到了孩子,沒多久小家夥就看到了這邊,颠颠的兩步小跑,媽媽,姐姐的不知道要先寵幸哪一個是好。樓主一把撈起她,跟王之夏平齊,完美解決公主的選擇障礙。算算快有一星期沒見了,她摸着樓主姐姐的臉還不忘拉着媽媽的手,非常的忙碌中,必須雨露均沾。

小家夥眼睛圓溜溜一睜,忙貼着樓主耳朵小聲道,我們的秘密我什麽也沒講!姐姐是小飛俠。樓主鼓勵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也悄聲回,我們聽媽媽的就好。于是小家夥眨着烏黑的大眼睛嘻嘻笑的開心又驕傲。總是很默契的達成共識。

王氏家族為了感謝樓主的照顧且目測到還要進一步發展未來的友好交往,遂盛情邀請樓主一同聚餐還望不要推辭。百般婉拒中,夫人解了圍,鈣鈣随風倒,說你看這多不好意思,特意跑來一趟看子嫣,要不我送你回去吧。王家一致贊同,樓主對各位親人表示下次再兩岸交流友好拜訪。子嫣小臉蛋的表情不大是滋味,王之夏對她耳語了幾句,立刻天晴。

兩人鑽上了車,鈣慢慢把車子滑出了這條街,另外一個方向駛去。

“來根煙。”鈣鈣長籲一口氣。

車窗放下來,點了兩根服務到家的遞過去一個。呵呵呵,兩人手心裏都是汗。

“哥們兒我這心吶忽忽悠悠的不是過山車就是海盜船,就怕一個浪給你拍翻了!”他扭頭啧啧有聲地瞧過來一眼,“你行啊你,還近視眼?我當時以為你要說青光眼散光外加白內障。”

見不得他那副耗子掉米缸賊兮兮的樣,“別以為給你摘幹淨了,總有真相大白那天,到時候你首當其沖。”讓你臭美,讓你得瑟。

聽了這話,人立刻蔫巴了,随後恨恨一道:“找地方喝點,壓壓驚!”

打電話給陸小喵,得知這幾天都在外地跟場子,忙着呢。算了,其他人也不想找,兩個人就兩個吧。熱氣蒸騰的火鍋店,甩開腮幫子一頓吃。樓主忽然想到今天上午出門用的筆記本還在王之夏家裏,趁着還沒吃到混亂狀态立馬發了個消息過去。夫人說曉得了,叮囑樓主兩個喝酒注意節制,早點回去。

吃到嗨的鈣鈣對面舉杯等着,久不見樓主的熱烈響應,漸漸憤怒了小眼神豎了一對眉。樓主忙地代表天皇進行安撫工作,聽話,給小姑發信息說正事呢。

矯情!矯情起來比女人都矯情!

熱熱鬧鬧的火鍋店生意興盛人聲鼎沸,滿大廳的服務員奔走穿梭忙個不停。吃着喝着眼瞅着八點多了,鈣沒hold住又多了,可樓主控制住了,所以能毫不留情的奚落賤人矯情就是能喝。這孩子緊緊抓着樓主胳膊,迷離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撅着個喝得紅豔豔的小嘴巴我跟你說小姑父……親愛的我跟你講……啓呀……啓禀小姑父,你容侄兒給你慢慢道來……藍臉的窦爾敦盜禦馬,紅臉的關公戰長沙……

尼瑪戲都唱上了,樓主被他扯得胃裏翻來覆去實在沒那心情給他叫個好,好在周圍鬧哄哄沒人肯分散注意力來觀賞喝成蛇精病的這桌。叫服務員結了賬,拿好了東西拖着這化身京劇小票友的貨往外走。搖搖晃晃的鈣憑着直覺向停車的方向執着邁進。

我,我我送你離開,千裏之外……吧唧一口口水親到了樓主臉上,小姑父我送你回家……

樓主十分粗魯地十分不憐香惜玉地一巴掌推開那張妩媚到可以唱貴妃醉酒的臉……

卧槽,這糟心的白酒味都他媽快給小姑父熏吐了。

于是樓主拎着大侄子的脖領子在外面兜風,一圈一圈的兜。

兜到坐在花壇邊給他唱蟲兒飛,他便不再鬧騰了。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鈣鈣和外婆的感情最要好,老人家腦溢血走的早,這以後他錢包裏一直放着小時候外婆抱着他的合影留念,寶貝似的。

不多說,一直等到代駕司機的電話來了然後他準時出現。到了鈣鈣的狗窩弄上了樓,樓主給他扔沙發上,鞋脫了扔門口。折騰出一身汗都快醒酒了,正拿紙巾擦着忽地就見躺着的人唰地一下坐起,兩條腿擰着,小臉紅撲撲,失焦的眼神中泛上來不知道哪門子的委屈。

樓主勞累過度的心髒還蹦蹦亂跳,見此狀便兇神惡煞的問道,“幹啥!”打定主意,再鬧就拍成香蕉你個芭樂土豆泥。

“人家要噓噓嘛……”

一腳,踹到了洗漱間!你要是噓到了不該噓噓的地方……

關好門,樓主捏了捏指關節。咔吧響。

門裏只聽——速度七十邁,心情是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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