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精彩?”王之夏對望過來,悠悠一瞥悠然含笑。
樓主瞅了瞅,迅速撤回視線保持安全距離。
那兩瓣冷豔紅唇就是罪孽的代名詞,見着就會産生撕咬的念頭,撕咬後那裏就會輕吟淺唱發出動人的旋律。樓主暗地裏磨着牙,陰暗構思着——論把小姑摁床上再強上個五六七八回的計劃應當如何下手。要讓她在懷裏化成一灘水,從上到下都是水,她的長發都被汗打濕的水淋淋的,我手上的水更多更多,王之夏仰着她那修長白嫩的脖頸狂亂迷離地喊着不要不要無論怎樣求饒都不好使不管用一定要狠狠的摧殘禍害不可。
如果讓我許一個願,希望理想和現實都很豐滿。
“嗯?”王之夏懶散遞過來的輕搔了搔下巴的手指尖仿佛沾染上了貓薄荷的氣息在逗弄着,從下巴颏一直鑽到了心底癢着。按捺不住的,終于一回首,狠狠叼住了。那邊眉梢微挑,這邊眯着雙眼蓄勢待發蠢蠢欲動的架勢。場面激烈到一觸即發,也可能只是樓主的單方面不大靠譜的判斷。
“哎哎!那邊那兩個幹嘛呢幹嘛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不許秀恩愛聽到沒!已經過了飯點了,之夏不許投食!”話雖這麽講,可劉瑤明顯和鈣鈣一樣的密切關注事态發展。此時不八卦,更待何時。鈣鈣他悄悄緊握的兩個拳頭如鬥大,無聲訴說着咬啊咬啊!
餘光打個轉掃了一圈回來,就瞧着王之夏彎彎的長睫毛忽閃着緩緩眨了下。樓主果斷被電得七葷八素七零八落七天找不着媽。姑姑的眉眼間透露着甚為滿意的神态,唇縫間一個愉悅淡淡勾起,然後她說了四個字——流口水了。
真相很明顯她是騙人的,可樓主的腦容量告訴我它信了。嗯,孩子太單純忒好糊弄了。
其實是傻也說不定。
故事接着續上,鈣又吧啦吧啦的說,“哼!能禍害的都禍害,撕,必須撕!一次性馬桶圈我們都撕了!吃!使勁吃必須吃什麽都吃吃喝抽一條龍到底不能放過,只有吃不下的沒有不能吃的!”
劉瑤震驚的深吸口氣,撇着嘴的嫌惡表情縮了縮上半身同鈣鈣拉開了距離,“你們胃口也太好了,馬桶圈都吃胃口真重啧啧!”
王之夏的表情瞬間……
樓主一把拉住她的手惶恐道:“我可沒吃!”
劉瑤玉臂一擡沖着鈣鈣,“你自己吃了一整個馬桶圈!?”
鈣急得一瞪眼,“誰吃了!誰吃啦我才沒吃呢!你們聽不聽得懂我說榨菜火腿腸呢!”轉而沖着樓主窩火,“楊小啓!”樓主無奈的抓了抓腦門子澄清,“沒吃,誰也沒吃。就是紅牛和火山礦泉水泡了大碗面,裏面有煙灰榨菜條火腿腸連腸帶皮等各種輔料……”現在想起來都反胃。
故事的尾聲落幕,劉瑤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敢情你們兩個是裏面認識的!”
就別指望能從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嘴巴裏聽到好聽的,你才裏面認識的我們又沒蹲過局子!
王之夏不置可否的輕輕晃了晃腦袋,她稍稍側了側頭,偏着目光向樓主的雙眼皮巡視過來,嘴角戲谑一彎,“哭得跟個小花貓似的,眼睛腫的像核桃。”
樓主不願意的瞅她,用充滿威脅性的虎視眈眈的懾人目光瞅她。
可姑姑不為所懼。
鈣鈣雙掌一擊,眼裏都是崇拜的小星星繼續錦上添花,“那是!為了演出逼真效果大腿裏子她都掐青了,要多敬業有多敬業。”說完嘴巴裏還咝咝兩聲,表現出了感同身受的疼痛。
劉瑤眼一轉,問,“你看到了?”
鈣一副大刺刺的事情本該如此發展的必然神态,嘴巴裏剛蹦出個“當……”字,他就渾身一個激靈對上了來自小姑的輕飄飄眼神,于是他拖長着聲調改口了,笑着從牙縫裏擠出了剩下的話“然沒看到。”向來鈣鈣骨子裏對小姑是敬畏有佳的,因着要擺脫口不擇言帶來的心虛尴尬,所以忙不疊獻上了解釋“她告訴我的呀,真的,都紫了。我肯定沒見着可她不能騙我的啊,對吧,小啓。”鈣對着樓主點了點下巴,自顧又道,“你說當時給我們做筆錄的那個女警察怎麽那麽兇?哎喲不要太兇啊,就沒見過那麽兇的女人!”
樓主爪子摸上太陽穴撓了撓,自己都為他感到尴尬。
青梅煮酒論英雄,今天我們講的是你的隊友總是能用以開外挂的速度抱着你的後腿拖下水。鈣你都不為自己感到羞恥麽?
“媽媽……”
“哎喲,寶貝醒啦。”鈣鈣反應神速,雀躍着一個餓虎撲食飛了去,孩子被抓在懷裏,沒有像往常那樣開心笑着反而是扁了扁嘴巴眼睛眨巴着委屈渴望的看着王之夏的方向。鈣鈣呀一聲,“寶貝怎麽啦?哎喲哎喲,好啦好啦,我們找媽媽去,乖呀。”他生怕孩子哭出來,腳下兩條腿快速搗騰着送到了姑姑懷裏。抱了在膝上,姑姑笑盈盈的秋水眸子柔軟的讓人眼發直,“子嫣怎麽了?”小家夥眼睛彎的跟見了糖似的摟住了媽媽的脖子撒嬌,“想媽媽啦。”
真是,比翻書都快的好心情。
在鈣鈣滴溜亂轉的眼神之間,樓主一個起身大步邁向了他。鈣興許是被揍怕了,見這搞不清的苗頭襲來立刻驚恐地抱緊了肩膀莫名其妙就怒了,“我又沒說你和子嫣像,你想幹嗎!”言外之意,你是不是想揍我!
聽了此話,樓主毅然決然華麗麗的一巴掌華扇過去。玉不琢不成器,孩子不打沒出息這缺鈣的小子能怨得了誰。
圍着孩子鬧了好一通,兩尊神送走,時間也夠晚的了。小子嫣精神頭有點高亢,繼續陪她瘋鬧着玩了好久,兩個大人才給她洗完澡送上了床。王之夏摟着女兒躺在床上有節奏的輕拍,樓主拿了本故事書開講。用一種低沉催眠的聲音講了五個故事,小家夥才有了睡意慢慢閉上了眼睛,繼續小心催眠直到第六個故事的中間,終于有規律的呼吸睡了。
和王之夏相視一笑,她親了親子嫣的額頭,輕手輕腳的下了床。關了燈,房門掩上。客廳是半暗不明的,主卧的燈光在照着,拐着彎映了出來。兩人站在原地等了等,子嫣沒有醒來。
“累了吧?”她問道。
因為音量的關系,王之夏自然而然的更近了一些,她含着笑略微傾了傾,伸手揉腦袋現在成了一項必備技能。樓主盯着她那蠱惑人心的雙眼搖了搖頭,一縷幽香搖曳的愈發的近了,呼吸到肺裏的空氣再供氧到腦部就變得有些微醺迷醉,心髒一下子鼓動的不大安份想做點什麽急于把這忽然之間空曠起來的空落落的感覺壓實到固定,填充的完滿。像泡沫之間的縫隙随時會捏爆掉的不安穩,胃裏越來越清晰的饑餓感,想想這個距離還真是适宜做——愛做的事情。
一個攔腰抱起,向野蠻意味靠攏的動作。王之夏壓低了嗓音驚呼了半下又生生咽了回去,她雙手緊緊摟着樓主的脖子,壓在耳邊的話是那種還在詫異中的既驚且喜的嗔責。
“你做什麽?”
“送夫人回宮就寝。”
王之夏的發纏繞着,随着腳下步子帶來的輕微晃動彷若還能嗅到一絲兩絲淋浴後殘留至今的水汽,也許是錯覺又像是不清醒,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就随着這水分子在心尖上氤氲缭繞着。是要告訴我,我喜歡她還是我愛她?抑或是我離不了她還是陷入了這張情絲織就的網裏不能再沒有她?這網鋪撒的過于龐大,扒在一個角落裏顫顫悠悠不能腳落實地的惶惑不安與懼怕。
真的,假的?假的,真的?如果是夢,還是不要醒來吧。
俐落上好了門鎖,人輕輕放在寬大的床上,照明暖暖黃黃的透着一層橘粉色的影子籠罩,而所有的光源又似來自她一雙幽邃明亮的眼,這睫毛嘗在舌尖濕潤濕潤的迷離。反複摩挲着她的唇線,咬弄着齧噬着,這後面藏着的美好像是奶茶裏的椰果,果汁裏的爆珠,還是清脆顏色荔枝剝開了外殼裏面充斥着甘甜滋味的水嫩。她兩座山丘頂峰上的蓓蕾反複劃過手心,觸電般的奇異美妙體驗,滋滋啦啦的電流順着掌心那薄薄一層的皮膚滲進了血肉沿着骨骼筋絡的路線直達全身靈魂深處。
她玲珑的腰肢,緊繃小腹的迷人線條,每一處都烙下一個滾燙的痕跡長長拖延。
要讓王之夏像暴風雨中狂亂顫栗的綠葉花苞雨打得散了一地,看着她蜷縮了周身瑟瑟發抖哭泣告饒,看着她不堪一擊無法反抗看着她在本大魔王靈巧修長的手指玩弄之下展現各種妖嬈妩媚的*姿态,翻手為雲覆手雨。
下午那個意外本是疼惜姑姑,不忍辣手摧花多加殘害,呵呵誰成想姑姑反過來就打臉大耳刮子抽得這叫一個生疼沒面子。樓主總結原因就是沒喂飽,沒喂飽産生的不良後果就是把自己裝盤端上去了。
有了前車之鑒,這次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可歸根結底姑姑沒有哭,她沒有如願的化身為脆弱不堪的柔弱花骨朵。花仍就那朵,只是她舒展着雪白酮體在這狂風驟雨中開得愈發妖冶豔麗了。
她開了一遍再一遍,寸寸皆美景。
平靜下來的王之夏嗓音透着嘶啞的磁性魅力,她開口把依舊探險的樓主拎了上去,攬在她豐盈飽滿的胸前。姑姑身上散發着蜜桃成熟的甜膩氣息,手搭在她曲線畢露時而猶自微顫的翹臀上,把貼在鼻尖劃過的圓潤珠滑叼在嘴裏像似含住了深海的一顆瑩潤的珍珠,汗水順着額角淌進眼睛有些鹹澀的微微刺痛。她的手摸着濕漉漉後腦的動作,深厚的柔軟濃情就像是一粒純重濃厚的咖啡味阿爾卑斯卷在舌尖溶化在味蕾上。
她輕輕柔柔的一下又一下。
這個場景這個時間,沒有比這再好不過的愛撫。撫摸到了靈魂深處。
一個不留神,似乎有半個手掌無法作怪的被親密夾緊。王之夏歡愉的輕笑,低下來的唇軟軟附着在耳蝸的輪廓是一只夜莺的婉轉悠揚。
還鬧,小心縱欲過度。她說。
癢得酥酥麻麻,神魂蕩漾了一會兒,翻身躍起壓下去把形式掌控在可控範圍之內,略帶奸邪的眼神眯着。
怎麽辦?好吃可口,要不小娘子你再奉獻一次。
王之夏聞言,撲扇着兩片蠱惑人心的輕盈鴻羽眨了眨,雙臂攬上來圈住了脖子,她反問着你想要?一個疑惑不确定的口吻。此時她眸光閃爍的眼中仿佛暗藏了一個小宇宙的深邃迷人,裏面有黑洞的磁場引力攝人心魄的無法抵擋。
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
姑姑嘴角微揚的自信氣魄瞅在眼裏像朵不打折的食人花。于是樓主仔細掂量了又琢磨,夫人是親的又不是後的,要體貼一些的才好不能沉溺于一晌貪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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