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保護

卻不知道這好生照看是對白啓說:“要好生照看我”。

弄得我好像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子還需要人保護。

“我都多大了?還用你保護?”我仰起臉,對白啓說道。

白啓無奈的笑了笑,先是伸出手,抓住了我已經消腫的手掌。

把戒指輕輕的從我的手掌退下,然後舉起來對着光仔細打量着,擡起嘴角一笑,喃喃自語道:“可算是找到了。”白啓有些得意的說道。

從他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種不知是什麽的情感。

好似是得意,可是又好像是在說,得到戒指,是早晚的事情,可是這枚戒指對于白啓就有些什麽樣的意義?

他又怎麽會流落到民間?怎麽會坐到外婆的手上?

那麽外婆歷經了千辛萬苦搶來的戒指,究竟是什麽東西?

“白啓,這戒指,和你,能有什麽關聯嗎?”我好奇的問道。

白啓回過神來,回答道:“紙介質能夠幫助我恢複,提高我現在的能力,我現在被封死在這金光之中,就算我是冥王之子,就算我大顯神通,也不具有什麽決定性的作用,可是有了這枚戒指就不一樣了。

我的能力會馬上的大幅度的提升,哎,小姑娘,你馬上,就能看到真正的我了,讓小爺我來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力量。”

“呦呵,我可真是挺期待的啊,那麽,冥王之子,明日之星,加油啊。”我陰陽怪氣的說道。

白啓倒也沒有生氣,只是自顧自的把戒指套到了他的手上,然後,擡起眼,打趣道:“小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矜持,怎麽就不知道注意點。”

“戒指這東西能是随便帶的嗎?要是戴戒指,也要為夫給你戴上婚戒才是,你這戴了戒指被別人牽跑了可怎麽辦?如果真是戒指裏面記住了某個鬼魂,附着到你的身體上了怎麽辦?你想沒想過這些問題啊?挺大的人了,怎麽想問題還這麽單純,怎麽還這麽不長腦子。”

我一邊聽着白啓,在這打趣我,在這裏面,貶低我,卻一點都不覺得生氣,因為說是事實啊,此時我內心裏面已經開始狂點頭了,我說的怎麽這麽對,可是我嘴上總還是選擇嘴硬,并不想承認這些事情,這實在是,太羞恥了。

如今我已經是個成年人,可是卻要像一個小學生做錯了事情受批評一樣站在這裏。

聽着白啓,一句一句的說我,我卻一個字都回答不上來,內心狂吼:“涅槃,涅槃,你是什麽情況?”

可是,我們兩個之間的打趣并沒能持續多久,這種輕松的氛圍也沒有多長時間,很快的就都緊張了起來,因為當戒指套到白啓的手上之後,發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像是烤進了皮肉裏一樣,戒指在慢慢的變緊,在收到白啓的手指上。

并且,在已經和皮肉嚴絲合縫地扣進去以後,沒有收手的意思,戒指還在繼續的卡進了白啓的手指,繼續的向皮肉中扣緊着。

戒指墨綠的顏色隐隐的透着幽靜的光,是那是一股寒光,掃的人心裏面發顫,至少,在我看見這個寒光的時候,心裏打了個激靈。

可是白啓卻面不改色,任憑戒指陷入他的皮肉裏,我聽到了玉制産品摩擦骨骼的聲音,他的皮肉已經開裂,包裹在了戒指的上面,血肉模糊,不堪入眼,我看這場面不禁有些反胃。

血腥的氣味撲面而來,此時這不流通的空氣,這彌漫在房間中,抹不去的血腥味兒才提醒我,原來我還當在金棺裏面。

那麽白啓知道究竟是幹嘛

,介質漸漸地融進了他的骨頭,咔嚓咔嚓的聲音不絕于耳,我聽得有些慎得慌。

驚恐的看着白啓,問道“你這是在幹嘛?再這樣下去,你的手指會斷掉的,你快把它摘下來吧,不,是不是,你在用法力将他陷進你的手指,你趕緊收手吧,白啓,這太可怕了。”

我說話有些語無倫次,實在是理不清自己的思路,也不知道我究竟想表達什麽,就是胡亂一片的說着,希望白啓能夠趕緊收手,将戒指拿出。

可是白啓就好像沒有感受到疼痛感一樣,他對我輕輕地笑了笑,那笑容和平時沒有什麽差別,在他那張邪魅的臉上,好像他對我圖謀不軌一樣。

血液從他戒指劃開的傷口中涓涓的流出,滴答到地上,噠噠的響着,一聲一聲就像是白啓的生命正在一滴一滴地,離我遠去,我不禁有些擔心,有些害怕。

我的親人已經失去很多,盡數的遠離了我,我甚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才會招惹出他們的殺身之禍,我身上究竟是攜帶了什麽樣的能力?能夠引來這麽大的禍患。

戒指還在不停地向他的血肉中融去,就在骨骼快要掐斷的那一秒,戒指已經融進了他的手指,他的外面的皮肉已經和手指的其他完好的皮肉融合保持了平整。

戒指就這樣活生生的卡了進去,血也漸漸的凝固,停止了流淌凝成黑色的,包裹在玉戒指的周圍。

我注意到在白啓的額頭上滲出了密密的細汗,就算他的面無表情在少,多麽的波瀾不驚,就算他說話的語調和平時,再怎麽盡量的壓制保持沒有差別,我知道他還是很疼。

他,活了千年又怎樣呢?是冥王的兒子又怎樣呢?他依然具有疼痛感,就人類所有的感知,這麽大的疼痛,他是怎麽忍的啊?

我心疼地把他的手捧起來,粗糙巨大的手掌,此時還沾着血漬,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透過我的鼻腔進入我的大腦,把我熏的意識有點模糊。

我鼓起氣,吹了吹他的傷口,滿眼心疼,他的痛似乎也牽扯着我的心,讓我也心裏難受。我想要減少他的疼痛感,并且,坐了一宿,擦去了他額頭上的汗水。

擡起眼對上他邪魅的眸子,依然是那樣的深不見底,那樣的不可操控,我柔聲,的說道:“你這是何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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