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傻不愣的姿勢杵在原地,還有一顆僵掉的微笑。
誰來告訴樓主該何去何從?
浴室傳來嘩嘩水聲。唔,王之夏在洗澡呢。诶?可以這樣想象。
她睡得飽飽的一覺,她光着腳站在地板上,她稍稍踮起了腳尖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她那雙妩媚的眼正對着滿室的清晨明媚,溫暖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紗簾灌滿了房間的每個角落。渾圓的臀,翹挺的胸,睡裙在她那迷人的腰窩處一點點朝上褪去,那兩片性感美型的肩胛骨有着絲滑的觸感展翅欲飛的妖嬈……根據她昨晚的黑色蕾絲內衣,假定她的內褲也是同款搭配若隐若現透明着隐藏着一片神秘的雨林……
她進了浴室,花灑裏的每束細小歡快水流都奔湧向她的身體……
仁慈的父啊上帝——
“姐姐,你幹嘛呢?”
嗯?畫面怎麽中斷了?是沒交網費嗎還是有線電視費?
小男孩投向了廣島,什麽都沒了……
原來是我們的小公主起床了,她扁着個小嘴巴說姐姐我都喊你好幾聲了呢你都沒聽見!眉眼彎彎的又說着你昨天沒騙我真的沒走!姐姐你真好!姐姐你站在媽媽房間門口做什麽呢?是要跟媽媽講早安嗎?
親愛的這不是早安的問題,是姐姐被你媽媽當退燒冰涼貼睡了一整晚然後現在她要送我鱿魚吃的問題。昨晚剛抱上,她今天就有讓我提前下課的意思。
樓主給了小家夥一個morningkiss,大言不慚道,姐姐既然答應你不走了,那肯定是說話算數的呀。走,我們刷牙洗臉去。媽媽洗澡呢,等下才會出來。
熱了牛奶煮了雞蛋給子嫣先填肚子,冰箱裏獲得檸檬一只,切了兩片給女神制作了蜂蜜檸檬水端着杯子立在了門口,怎麽還不出來是不是沒穿衣服就暈倒了?
呵,好開心!
不對,口誤,劃掉!是好憂心才對。
樓主站在王之夏門口憂郁了一個新的命題,論英雄救美會不會羊入虎口。
門開了,王之夏一身玫瑰紫色浴袍,頭發被軟而厚實的毛巾裹着,她擡眸望過來的姿态猶如埃及豔後一樣的高貴驕傲。樓主口舌不利索的“我”了半天,什麽也沒我出來。子嫣一聲媽媽就撲了過來,早安。王之夏抱着她親了親,含笑也回了句早。如果拍成一部片子,該是法國皇後和她的小公主(以及她們稍有智障的侍從)。法西斯過去了老美的時代屹立不倒地繼續着,但萬幸世界是呼籲和平的,請愛護殘障人士不要讓卡西莫多的悲劇重演動物保護協會也要積極參與進來。
母女倆親昵地互動了一會兒,小蘿莉得到了母愛的滿足後芭比拿到了客廳換着衣服玩,樓主把手裏的水杯無言遞過去,王之夏幽幽的眼望過來,難以捉摸的味道,她伸手接過,微擡的頸子喉嚨輕動徐徐喝下了半杯還回來。
她的唇被鮮活的水滋潤開來,似兩瓣沾着清晨露珠的玫瑰愈發的嬌豔。她眼底染着笑意說等下我們一起去你家,你先休息一下。昨夜的事誰也沒再提及。
樓主端着那半杯水靠在房門口沒動,看着王之夏撩下來頭發來打理,她對着梳妝臺,長發在一側,舉手動作間哪個動作都令人着迷追逐。她優雅的畫眉,指尖娴熟的游走在臉頰,一支口紅的色澤輕輕旋開,微微抿了下雙唇。
時光尚好,歲月尚好,靜谧無言。
她知道我在望着她,我也知道她知道我的目光一直追逐的落在她身上。
時間嘀嗒的走,倚着門框,視線無意掃向了客廳玩耍的小子嫣,她低着頭認真對待玩具的姿态。不知怎麽,眉眼彎得想笑,溫暖入懷的想笑,笑着喝下了手中餘下的半杯水,檸檬的味道已完全浸到了水裏酸得熾熱,可這個周末的明媚和煦得平靜。
一杯牛奶端進房間,走到王之夏身旁,輕輕放下。側身倚着梳妝臺的邊角打量着她,從眼掃到唇,不曉得那個嘴唇的顏色吞下去回是何種味道。王之夏緩緩眨了下睫毛下意識輕咬了咬唇角,讓人感覺心裏一陣騷亂的悸動,樓主忙把視線移錯開在了玻璃杯的透明邊沿,想象着等下會有一個完好的唇印烙在上方。
女人品嘗咖啡抑或是一杯牛奶的香醇,口唇輕動,那上面烙下一個私有的特殊的誘惑的欲說不說的印記,這無疑是一件美好的值得用心來镌刻記憶的綿長回味。
王之夏微微偏了下頭,對着窗子的方向。她似是看穿了這個不可告人的暧昧企圖,一個明了卻又不道破的隐隐的笑。
空氣中懸浮着細微灰塵光影,翻飛起一縷一道的筆直,而王之夏的側臉在這之中有一種不能亵渎的美感。認真的看着,昨晚發生的一切空濛的迷幻的不似真實的,可王之夏她就在這裏,只需兩步的距離,這人便可以在懷裏感受真切。
到底要不要呢?這個舉動的實施不可謂不是大膽之舉。
王之夏回過頭,一雙眼裏似笑非笑的望回來。樓主忍住了吞咽的動作,丢下了一個自認為斯文迷人的微笑,雙手插在昨晚已經出了褶的褲子口袋裏,倚牆而立的姿勢輕輕起身,“我去看看子嫣。”留給她一個周慕雲式的背影。
沙發上挨着小子嫣坐下,她正一副苦惱着又若有所思的擰着小眉頭盯着手裏擺弄的娃娃,樓主一把接過,“來,姐姐幫你。”刷刷兩下……沒下來,還有點繁瑣,沒事,只要功夫深……又刷刷幾下,芭比的衣服被樓主扒個精光。
子嫣:“姐姐,這身才剛剛換好呢!”
樓主:“……哈哈,是嗎?子嫣,姐姐覺得這一套更好看。”
子嫣:“真的嗎?姐姐我也覺得這個更好!”
嗷嗷!王之夏你個磨人的小妖精我要扒光了你的浴袍,你聽到了嗎你同意嗎?你要是贊同我的觀點你就默默不語的甭吱聲!
“楊啓——”
呃!王之夏你就是來克我的。樓主幻想破滅的惡狠狠的撲回了她身邊。
“給你媽媽打電話講過了嗎?”
對哦,這事忘記了,樓主恍然醒悟的掏出電話來……嗯?電話呢?我記得我明明有個電話來着?再一巡視,發現它默默無聞的躺在床頭櫃子上。沒反應,關機狀态。
王之夏遞了自己的送到樓主眼前。
她的手就像是那天在咖啡廳,她伸過來靜靜等待的模樣。是不是可以摸呢?有這樣一種清晰的認知感在逐漸擴大,漫無邊際的像遨游太空于是心随意動的樓主的爪子搭了上去。嗯,女神的小手細膩得跟綢緞子一樣的光滑含蓄,愛不釋手。
王之夏沒動也沒躲開,身姿挺拔的像課文裏念的一顆小白楊,可她又是一顆婀娜多姿的柳樹,她身上的費洛蒙就像這柳樹的飛絮一樣緊緊纏繞撲面而來,又或許,她這氣息就像是林間的清新,在清晨的空氣裏飛揚,你把這第一縷晨光呼吸到肺腑裏,你覺得你愛死了這個林間漫步。
雖然已經是上午八點多了,誰也別破壞氣氛來糾正樓主的時間概念問題!
王之夏放縱了樓主這輕薄姿态的手握姿勢,“餓不餓?”她含着笑輕輕的問,語調微揚,五分的柔軟,三分的獨有清越,還有兩分一閃而過的甜膩。順着她皓白的手腕子捏了捏,視線落下來瞅着一直幹擾神智的睡袍領口,那裏面匍匐着兩片精致的鎖骨左右相襯着勾魂兒一樣的使人想要咬上去。敢打賭,這絕對比糖醋小排要好吃,好入口。
坦蕩蕩迎上她的目光,毫不掩飾又赤,裸裸的道:“餓!”
餓得能吃下一整只的王之夏,來,你給我算算,我這究竟是有多餓。
品出了這個餓的扭曲含義,王之夏有些微訝又帶着些羞惱的神色,她嗔怪的輕瞥過來,眼波流轉,春意盎然,欲語還休的嬌豔模樣簡直……樓主嗷嗷的腳下動了動,就想嗷嗷撲上去抱着咬兩口嘗個鮮。
主任在上,兒特此修書一封——
希望我早晨的心靈傳訊您沒有收到的才好,目前局勢略有複雜,恐三言兩語無法解釋詳盡,待以後有機會必将詳細禀明一切。但您今天可以盡情的撒花雀躍了,女兒不但能安全歸家,而且還能帶着您八字沒一撇的未來兒媳外加小孫女一起探望。還請您老萬望要珍重,不要辜負黨和婦聯組織多年來對您的苦心栽培與信任,因為無論任何情況下,家暴都是不對的。
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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