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上了?
咝的一下舌尖一陣吃痛,形勢眨眼之間反逆襲,樓主下巴被牢牢攫住不放。王之夏依然近在眼前的雙眸,小家夥,敢欺負我?說話間她的眼眸精明冷豔的觑着恢複了以往的自若神态。痛麽?她的紅唇是條色彩斑斓的毒蛇花色高高盤桓着令人驚豔卻渾身顫抖的弧度。
樓主忍不住臂膀發麻的打了個痛快的冷顫,到底是誰燒傻了,她懾人的目光讓人冷得直啰嗦的冒着冷汗,另一只手還在衣服裏力道适中的充滿威懾性的揉捏着。
人是僵硬了,可是腰已然被這女人捏得發麻酥軟的化掉了。
媽我想回家你根本就不造這朵花壓根就不能采還是你老虎凳辣椒水更合我意!
仰着仰着一屁股跌到了床下,然後在王之夏吃吃妖嬈的笑聲中樓主連滾帶爬的端過了藥和水,誰能告訴樓主我的女神是不是有雙重人格分裂啊!王之夏在一直閑閑瞟着樓主的狀态中吃下了藥粒,杯子還回來,手背撩撥了下頸後紮起的有些淩亂的發,再接下來她指示樓主給她在衣櫃裏拿了第二層最上面的那條睡裙。再然後,在她淡然的瞥了瞥毛巾又一個眼神會意了樓主的目光之下,某樓很自覺抱着毛巾退進了洗漱間,頭暈腦脹的洗了擰擰了洗,出來遞給她,然後知趣的退回去。
再出來時,王之夏已經換好了衣服,胸前一襲真空景色若隐若現。一個口水咽下去,就聽王之夏那迷人的嗓音帶了些病中的低沉慵懶輕輕道了一聲,過來。湊了兩步,只見她纖手一伸樓主就落在了王之夏的可控範圍之內。
“子嫣呢?”她的呼吸在耳邊。
“洗過澡睡下了。”頓了頓,樓主又補了兩句,“睡前故事也讀過了,她讓我給你講晚安。”
“嗯。”她輕輕應了聲,“晚安。”
樓主面紅耳赤臉紅心跳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空氣中的氧氣像是怎樣吸進肺裏都不夠用的憋悶,大腦溝回已經停止運作像個升空的熱氣球漸漸的就要爆了。王之夏柔軟充滿彈性的胸部就*的擠壓在身前,那薄薄的睡衣料子揮之不去的事業線若隐若現還有令舌尖指尖顫栗的兩點罂粟,她的形狀她的尺寸她的圓潤飽滿她在一雙手下會開出什麽樣的花朵藤蔓纏繞好想吃了她……
“王之夏,你好熱……”
“嗯。”
“你得躺下了,蓋好被子,如果等下發燒不退要去醫院的。”
“放松,抱着不舒服,你身上很涼快。”
放松不了,她的手開始在背部輕輕撫摸着。
不再講話了,聲音沉寂了,四周也靜悄的空蕩了,兩人就這麽無言相擁着。
一手在她身後抱着被子,一手伸在裏面攬着她纖瘦的線條,即使不見她的面也能在眼前勾勒出她的輪廓。胸腔裏的心髒在跳,她的手在脊背撫摸透着安撫信任的力量,這個擁抱的體溫有一種打破了*而溫馨酸澀的感動,再美的夜色也不及她此時給予的溫暖,聆聽着她的呼吸,有些話在心中翻翻滾滾像似要蠢蠢欲動探尋而出的春天枝芽。
盯着床單帶着溫度的褶皺,徐徐開口——
王之夏……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也許是愛也不一定……我不清楚,我想了很久也還是不清楚,可是我有和你共同生活一起承擔未來的覺悟。子嫣我喜歡,不是為了讨好你講的,是真心的喜歡真心的疼。也許你會說我們不大合适,我知道,時間确實不夠多讓你了解到我。也許你也會認為這是我一時沖動……嗯,可是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海誓山盟是假的也沒有永恒不變的甜言蜜語,你說過人活一輩子別虧了自己,那如果你也喜歡我有那麽一點點感覺,你知道的,是情人之間的歡喜……我不認為性別是問題,給我一個讓你了解的機會好不好?我想照顧子嫣和你,每天給你們準備早餐,睡前給子嫣洗澡給她念故事陪她玩耍陪她長大……如果你認可你點點頭就好,不認可……
樓主沒說出來不認可,停頓着,懷裏的人一動不動着,王之夏的手生生在那裏慢慢的滑落下來,一點話也沒有要講的意思。
終究還是太突兀了。
霎時就感覺心一點一點涼得澆了好大一桶冰的冷着寒氣,第一次對着喜歡的人表白就收場如此慘淡,喉嚨酸得難過不上不下的卡在那裏,梗得能吐出一整條魚骨頭來的紮。懷中的人動了動似乎是想要掙紮逃離。別動!一把攬緊了,自己都聽到聲音可恥的帶了哭腔出來,別拒絕我,別說拒絕的話……你就當我什麽也沒講過!
王之夏掙了掙,還是退了出去。房間裏靜得詭異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似的寂靜,僵持了一會兒,樓主站起身低着頭給她弄被子,快躺下吧,再過一會兒看看如果燒還是不退我領你去醫院,我先出去了,你躺好。一直默不作聲旁觀的王之夏冷不防按上了樓主的手止住了動作,她冷道走哪去?再下個瞬間跌進了她身前,瞪着兩眼望着就瞧見她說,哭什麽?
誰哭了!樓主怒得炸毛。
哎呦?這一喊還真有什麽掉下來,趕緊胡亂擦掉後繼續怒目而視。王之夏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造嗎?我要跟你決鬥!
這麽洶湧澎湃洪水猛獸的氣氛中,王之夏竟然笑了,忽地眼神明媚地她問舌頭不痛了?樓主嘴巴一閉驚詫怨憤瞪她,暗道着廢話我都嘗到血腥味了現在還疼着呢!她伸手過來使勁蹂,躏着樓主腦袋瓜子又滑到後脖頸像拎着某種動物的後頸毛皮一樣地捏着,她那張豔若桃色的臉近在咫尺,她灼熱的氣息撲過來像是一壺燙開了的五糧液燙得人眼睑臉頰都在微微刺痛,她說你啰啰嗦嗦的都吵死了我頭更痛了,衣服脫了上來睡覺!
呃!嗯?你們樓主耳朵是不是出毛病啦?
王之夏蹙眉,嚴詞厲色的冷着一張冰川臉——快點!我都熱死了,你身上涼快。
別問衣服是怎麽脫的,不知道。別問床是怎麽上去的,不知道。別問人是怎麽摟進懷裏的,她自己鑽進來的。像是擁抱了一個重慶的夏天。耳畔是小姑的聲音她性感沙啞的撩人嗓音以觀後效她如是說。
紗簾後面是窗子,窗子外面是天空,先是泛白再是蔚藍蔚藍的一如海潮的鮮明色彩。是的,你們樓主全程觀看了由夜晚到天亮的月落日升變化過程,當然,看得最清楚的是那個窗簾子,感受最深刻的是懷裏摟的女人。
雖然窩在懷抱裏的是她,可是謝謝,事實是我的老板睡了我,她還比我多穿了件睡裙。而且樓主現在休息不足外加疲勞過度還有整宿失眠的後遺症,腦子裏時而清醒亢奮時而一團小蜜蜂一樣嗡嗡作響,眼睛閉上痛睜着愣。王之夏的燒退得妥妥的,可是某樓熱得像是酷暑重新來過。
命題也重新來過,論,你有無可能是一個m,被老板說睡就睡。
枕邊的手表拿起來,時間顯示是六點過半。雖然有些倦得想睡了畢竟軟香溫玉的滿懷,可這一覺下去估計醒來就困難了,重點是在王之夏的床上怎麽看都是個尴尬。一咬牙一狠心最後花了約莫二十分鐘才把人成功挪出來,中間場面就不多描述了,只能說這對樓主來講是一個極其殘忍極其跌宕起伏心理鬥争過程,随時都想兇猛殘暴的撲上去從上咬到下,從頭咬到腳,特別想咬胸,想咬嗷嗷的想咬哪都想啃兩口。
雙腳着陸,史上最快速穿衣,堅決不給自己任何後悔機會地沖到了外面的洗漱間,找到有未開封的新牙刷,毫不留情的拆開,好想回去抱着王之夏滾床單。洗臉,洗面奶泡沫打在臉上,好想回去抱着王之夏滾床單。
瘋了,腦子都無時無刻都是這個香豔的場面,手上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王之夏的溫度,她那柔軟緊致充滿彈性的肌膚就在我的手中揉捏愛撫着……
猙獰!看看鏡子裏的慘淡兇狠面容跟怨婦一樣的猙獰!好吧,樓主決定得回家敷個面膜了不然影響市容啊我媽媽都認不出我來了就甭說化成灰了!
給王之夏寫了個便簽,大意是告訴她,樓主先回家換個衣服等下送早餐來,今天就好好休息不要去樓主家了,醒來記得打個電話。站在門口把這張紙瞅了一遍又一遍,用詞語氣都挺妥當的應該。
嗯,然後門開了。
呀!王之夏出來了。臉色一瞬間由難看變得緩和然後再難看,眼神也是,先嚴厲再柔和然後又嚴厲了。手中的便簽被她一捏抽了去,目光掃過一遍又看了看樓主……
啪!門一關,回屋了。
樓主仍舊保持舉着便簽的那個姿勢。
媽,我惹我們老板生氣了,原因目前不明,但你女兒可能就交待在這裏啦,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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