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上邪院,夜闌就直接抱着未兮來找阜今了,阜今的醫法和陣法都是修仙界一流的。
“老家夥,快出來。”夜闌一腳踢開大門就像裏走去,雖然神仙是不用睡覺的但此時阜今正在神游太虛猛地被喚醒,心裏還是不爽“你這小子沒大沒小的,一點都不可愛,尊師重道懂不懂啊。”當他看到夜闌懷裏的未兮時立刻恢複成一本正經的問“這是怎麽回事?”
夜闌将未兮放在床上就将經過給他說了一遍。原來未兮出去時正巧被夜闌看見,他素來對未兮的身份很懷疑,又見她鬼鬼祟祟的(未兮不平:我哪裏鬼鬼祟祟了?我正大光明的飛出去的。)于是便跟上了她,直到魂仙湖外面被守衛發現,他便替她引開了守衛。(夜闌獨白:問為什麽要幫她?她那麽笨被發現了肯定就完了,到時候門派聲譽有損啊。而且她被抓住了就不能知道她要幹什麽了。)
等他回來時未兮已經下湖了,但他不知道還有另外一個人。他跟着下去順着未兮的氣息游了半天終于看到了一個大殿,可惜他進去的時候就看見未兮昏迷了。其實他還看見了藍光,不過不知道為什麽他選擇了忽略。
聽完他的話阜今深思了一會兒,看來那個魂仙湖的确有問題,但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是要等未兮醒來才知道,于是他伸手探向未兮的額頭,奇怪,他為什麽探不到她的識海,阜今運氣功力再次探進,竟然發現未兮體內有道禁制阻止他的探入。阜今微微詫異了一下随即又恢複成常态,在不明白是什麽禁制前他不敢冒險去幫她沖破,不過不管是什麽禁制這件事都很有意思不是嗎?
“她怎麽樣了?”夜闌問道。阜今事不關己地攤開雙手“不知道。”夜闌陰沉地望着他眼裏寫滿了不相信,阜今只好坐下來倒了一杯水慢慢說道“她體內有奇怪的禁制,我也不知道是什麽禁制,不敢貿然解開。”正在這時煜黎走了進來,大概是聽到了阜今的話表情有些許探究但馬上又歸于平靜了。他走到床前伸手在未兮額頭探了一下,眉頭輕皺,這個表情已經很久沒出現在他臉上了。
這個小徒兒到底招惹了什麽人?弄了一身的禁制。他剛收回手,就看見未兮臉色越來越蒼白,眉頭也緊緊皺在一起,他用手撫平她的眉頭轉過來對阜今說“她現在怎麽了?”阜今這才放下茶杯走過來,看到未兮的樣子他拿手抓住未兮的手腕就開始把起脈來“她竟然在強行破開禁制。”
聽到阜今的話煜黎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是什麽禁制?有危險嗎?”“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奇怪的禁制,不過應該沒什麽危險,她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幫她破除禁制,最多就是痛苦點兒罷了。”
聽到阜今這樣說煜黎才稍微放心了些,握着未兮的手給她渡了些靈力過去幫她抵制痛苦,就這樣未兮一直昏睡着,時不時地哼唧兩下表示出她很痛苦,煜黎比她好不了多少心裏擔憂得不行面上卻又要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眉毛都快擰在一起了。
有時候他會想,自己當初為何會答應收她為徒呢,只因為她那堅定的眼神麽?煜黎在心裏否定了這個想法,也不做深入探究,所謂緣法自然,說不定自己和她注定有這樣一段師徒緣分,倒不知是好是壞。煜黎伸手擦去未兮額頭的汗水,看着那張和自己小時候有幾分相似的臉,第一次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師父的職責,以後就讓自己來保護她吧。
而此時未兮體內的離淚珠正和當年水姬設下的禁制相互融合。那離淚珠據說是女娲娘娘下界後看到天空缺失,人間天災不斷百姓生活疾苦,一時不忍而流下的眼淚。但是也有人說是女娲娘娘煉石補天之後,感受到人們激動喜悅的心情以及人間的美好與溫暖,返回神界時而流下的不舍的淚水,因此才叫離淚珠。但不論是那種說法這離淚珠本身都是能與未兮相融合的,但是偏偏當初水姬封印了她體內的神之力,所以才會出現封印禁制與離淚珠相抗衡的情況。
未兮體內兩股強力互相沖撞,真氣暴亂無比,經脈不斷被膨脹,小的經脈已經不堪重負被撕裂開來,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若不是有上仙為她渡靈力幫她理順真氣減輕痛苦,只怕就是痛也得把她痛死,也慶幸她現在無法醒來,不然一定會走火入魔的。
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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