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章 :三個月身孕

鮮血順着自己的手指滑落下去,滴落在了樹幹上面,褐色的樹幹越發襯托着鮮血的妖豔。

人家都說十指連心,這是對的,當真是很痛,不過手上的疼痛感,又怎麽可以比的上心裏的半分。

王寺尊回頭,看了一眼自己來時的方向,那裏,有着自己在乎的人,只不過,自己永遠也無法說出來。

只能是用着朋友的身份,站在她身邊默默的守護,自己的心思,她,恐怕永遠也無法知道吧。

“真不知道,早自習幹什麽非要人去,反正也不是講課。”

天色微微亮,我被自己的手機鬧鈴給吵醒,看着同樣迷迷糊糊起來穿衣服的劉純兒兒,不滿的抱怨。

“沒辦法啊,只能撐着了。”

迷迷糊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一邊洗臉,劉純兒兒一邊回答着我的話。

“對了劉純兒兒,你今天幫我請下假,我有點事。”

無意之間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就發現了不對勁,便擡頭對着劉純兒兒說了句。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幾天應該是我大姨媽來的時候,一直都沒有來,甚至于,連一點征兆也都沒有。

這麽想着,我心裏就有點不平靜了,自己算了下日子,發現我好像都快三個月沒有來了。

“你要幹什麽?”

旁邊傳來劉純兒兒的話,我卻也只是說了句有事,其他的一句話也都沒有多說。

當我來到醫院,檢查了下自己的身體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竟然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了?

拿着化驗單的手都開始發抖,我的生理周期一直都不太穩定,從來都沒有準過,有的時候,一個月不來第二個月就來了,所以一般我也不會太過于在意。

但是沒有想到,我竟然就這麽中獎了?

“白啓,都是你幹的好事啊。”

忍不住小聲喃喃自語,心都開始慌亂,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我才多大就懷孕,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啊。

“好好養胎,生下來。”

腦海裏面,傳來白啓的聲音,手裏面的檢查單瞬間就滑落到了地面。

“你有沒有搞錯?生下來?”

瞪大自己的眼睛,我都開始懷疑自己剛才聽到的回答,他竟然讓我生下來,當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你忍心打掉麽?”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白啓就不在發出來任何聲音了,而我現在原地也想了好久。

我忍心麽?

我當然不忍心。

畢竟無論怎麽說,孩子也都是無辜的。

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态,我回到了宿舍,因為時間耽誤的關系,現在都已經下午了,而宿舍的其他人也都去上課,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我有些短暫的愣神。

手裏面的檢查單已經被我揉成了一團,心緒久久都不能平靜。

我現在到底應該怎麽辦,孩子的孕育對我來說當真是一個意外,但是,不留下來,就這麽舍棄,心裏也總是有一種負罪的感覺。

“原來,我的猜測沒錯。”

空氣之中的溫度猛然降低,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看來,是熟人啊。”

微微勾了勾自己的嘴角,我看着那一片虛無說了句。

這個聲音,不就正是閻成的麽?不過,在經歷了上次的事情之後,我不明白,為什麽他還會來找我?

“呵呵,看來,你并沒有忘記我。”

面前緩緩出現了閻成的樣子,還有他臭屁自戀的話語。

“周身散發着母性的光輝,看來,你當真是孕育了白啓的孩子,本來我還想着留你一命,反正也對我構不成什麽威脅,可是現在看來,你,當真是不能留下了。”

手拖着自己的下巴,閻成就好像是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語氣沒有半點波瀾。

但是我聽在心裏,就萬分的不安,要當真動起手來,我絕對不會是閻成的對手。

“白啓,你在不在?”

心裏面默默呼喚白啓的名字,但是,卻沒有任何回應,心,忍不住就涼了半截。

“你到底想要怎樣?”

詢問了閻成一句,盡可能的拖延時間,同時,也在自己的心裏暗自想着對策。

硬來的話,我肯定不會是對手,所以現在,也只能動用自己的腦子了,不過,或許是因為着急的緣故,我越想要想出來一個辦法,就越是感覺自己的腦子裏面一片混亂。

就好像是一團毛線,越想要理出來頭緒,卻發現,越是亂糟糟一團。

“是你親手毀了我的孩子。”

冷不丁的,閻成對着我說了這麽一句話,讓我愣了片刻。

然後呢?我是親手毀了那個鬼胎,不過,卻也是在他做了危害別人的前提下才動手罷了。

本想着好心不去計較什麽,但是,常婧兒太過于貪心和得寸進尺了一點,這件事也不能全部去責怪我。

“然後呢?”

眼神看着閻成,聲音冰冷的問了句。

既然如此,他還想要幹什麽不如一次性說出來好了,省的大家心裏面都不痛快。

“然後啊,你既然已經毀了我的孩子,那麽,我又怎麽可能讓你的孩子平安無事呢?更何況,你孕育的,還是他的孩子。”

閻成的眼神惡狠狠的盯着我的肚子,似乎想要用眼神刺穿我的肚皮,将裏面的胎兒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下意識的我就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雖然說,我對于自己的懷孕很是驚訝,但是,他畢竟也在我的肚子裏面生長了三個月。

或許是因為女人懷孕了之後就有了自帶的母性吧,我聽到閻成的話心裏面很是不舒服。

閻成的話我聽了出來,因為我殺了他的孩子,所以,他這是打算給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報仇。

而另外一個原因,估計,也是因為我肚子裏面所孕育的孩子,是白啓的種。

我算是搞明白了,白啓和閻成根本就是兩個死對頭,雖說,我不知道他們是因為什麽,不過,互相看不順眼這肯定是真的。

“怎麽,不舍得了麽?”

看到了我捂着自己小腹的舉動,閻成放肆大笑了起來,半響之後,對着我說了句。

第 117 章 :心痛到無以複加

關上了房門的王寺尊站在門口,忽然伸出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裏,真的好痛好痛,嘴角挂着無奈的苦笑,半響之後,轉身離開。

有的時候不是不在乎,而是在乎了又能怎樣,有的時候不是不喜歡,而是,把自己的感情說出來了也不會有什麽結果,與其這樣,倒不如将那份感情深深地埋藏在自己心底,有一句話不是說的好,倘若相愛,便攜手到老,倘若錯過,便護她安好。

自己錯過了,便終究是錯過了,失去了的東西,想要找回來,談何容易,更何況,自己從未擁有過,吃醋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連一個吃醋的身份也都沒有,這才是真正意義上面的悲哀。

一扇門,隔絕了心思各異的人,門外的王寺尊心痛到難以附加,門裏的我還有白啓,紅簾帳暖。

“怎麽回事,難道裏面沒有人嗎?”

忽然之間,門外傳來了劉純兒兒的聲音,我還有白啓的動作瞬間僵硬了下,不會吧,這個時候回來一個人?下意識我就朝着白啓看了過去,果不其然,就看到白啓的臉色變得非常不好。

不過也難怪,在這麽一種……額……這麽一種進退兩難的情況下,就好像,已經餓的半死的人,面前忽然出現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飯菜,但是,當他伸手想要吃的時候,卻忽然被其他人當着你的面拿走。

雖說白啓現在的的情況和我所說的不一樣,但是,心情應該都差不多。

“唔……你幹嘛。”

感覺身上有一雙手依舊不老實,便小聲問了白啓一句,難道有聽到劉純兒兒還在外面敲門,他怎麽能這麽不管不顧繼續自己的小動作。

但是我不好意思的話,卻直接被白啓無視,門外劉純兒兒敲門的聲音依舊在繼續。

心裏面,忽然之間就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就好像即将要發生什麽事情了一樣。

果不其然,在我心裏面這個想法還沒有消退下去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了熟悉的彩鈴聲。

這一下,不僅僅是白啓,就連我的臉色也開始變得陰沉,滿是黑線。

“涅盤?涅盤?涅盤?開門啊。”

只不過我的手機鈴聲,只是響了幾下便被挂斷,門外再次傳來了劉純兒兒敲門的聲音,還有大喊着的聲音。

伸出手想要推一下白啓,讓他現在別鬧騰了,我趕緊出去開門,但是伸出手的時候,卻發現白啓早就已經不見了,估計他也特別心煩吧。

匆忙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跑去打開門,就發現劉純兒兒正大包小包的站在門口,一臉埋怨的看着我。

“你這是怎麽了?”

看着這個樣子的劉純兒兒,我有一瞬間的愣神,等反應過來之後便詢問了句,怎麽出去了一下就買這麽多東西回來,搶銀行了麽?

“你不趕緊給我幫忙提一下。還愣着幹什麽?”

聽到了我的問話,劉純兒兒表示很不耐煩。直接把手裏面的東西扔到了我懷裏,順手我接住了劉純兒兒扔過來的東西。

也不知道劉純兒兒現在是什麽情況,怎麽忽然之間就買這麽多東西,劉純兒兒買東西的原因只有兩種,一種是她特別高興,一種就是她特別生氣,不過看現在的樣子,也沒有誰惹她。

“說,遇到什麽好事情了?”

幫助劉純兒兒把東西全部放下來之後,我變戲谑的問了句。

“還能有什麽事情,不就是我今天過生日,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賞賜了我兩個衛生球,劉純兒兒不滿的看着我,似乎在埋怨她的生日我竟然都沒有記住,還這麽問,是不是好朋友了。

不過聽着劉純兒兒的話,我的腦袋一瞬間就處于死機狀态,難道是我日子過糊塗了,竟然都不知道劉純兒兒的生日,趕緊在內心裏計算了下時間。

我怎麽計算都感覺不對,就今天怎麽可能是他的生日,不是應該在下個月嗎?

看劉純兒兒這麽生氣的樣子,也沒有理由欺騙我吧!這麽想着我便趕緊掏出來手機查看了下日記,發現我沒記錯啊。

“你确定今天是你的生日?”

緊皺着着自己的眉頭,猶豫了半天,我還是問出了口。

“你以為呢?”

再次華麗麗的賞賜了我兩個衛生球,劉純兒兒看着我,嘆了口氣。

“你自己看一下日歷,看下時間,然後再告訴我今天到底是不是你的生日。”

聳了聳自己的肩膀,看看眼劉純兒,我便轉身坐到了自己的床上,說了句。

也不知道到底是我日子過糊塗了,還是劉純兒的日子過糊塗了,整天一驚一乍,吓得我就剛才還在心裏面糾結了半天,竟然把自己好朋友的生日都給忘記了。

拿起手機看了好幾遍才發現,竟然是搞錯了。

“我的天,我絕對是傻了,自己的生日都記錯了。”

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果不其然,下一秒就爆發了劉純兒兒驚人的嗓音。

“淡定,淡定。”

勉強擠出來一抹微笑,看着劉純兒兒,她這個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再去多說什麽。生日記錯了就記錯了,大不了,就當提前過好了。

不過看着劉純兒兒現在內疚自責的樣子,我也一臉無語,暗自嘆了口氣,站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開始安慰。

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出了宿舍樓,王寺尊忽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去什麽地方了。

不知不覺當中,走到了操場,站在了楊柳下面,捂着自己的胸口,那裏空落落,好像丢失了什麽一樣。

或許自己卑微的愛戀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或許自己也只能這麽默默的喜歡一個人,但是這種感覺,當然是好難受。

伸出拳頭狠狠砸在了自己面前的柳樹上,力氣很大,大到樹枝上面都往下掉落樹葉。

有一兩片柳葉,飄落在了王寺尊的頭頂,他想要大喊出來,想要大聲的發洩,胸口出悶悶的,好似有什麽東西給堵住了一樣。

但是卻不能,只能深深将自己的情感壓制下去,埋藏在內心最深處。

第 116 章 :還好有你

我這樣想着,可是,卻也是很不争氣,心裏面雖然自己要強,想要面對自己的一切,命運和生理上就是那樣的不争氣。

眼淚還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對于命運的無奈,我的無可奈何,就在這時白啓看見我哭了 。

白啓面上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可是卻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快速的走到我面前,一把把我拽了起來。

抱在自己的懷裏,白啓總是這樣很強勢,他的臉還是冷冷的,沒有任何表情萬年不變的一張冰山臉,可是懷抱就是那樣的溫暖,這個身材高大的人是白啓,在我心裏就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我躺在他的胸膛裏,感覺到堅持和依靠,白啓回來,一邊抱着我,一邊揉着我的頭安慰我。

另一邊還在對王寺尊說:“其他的事情都已經讓你好了,這邊你就不用擔心,近幾日我會在有惡靈騷擾,我也待在這裏,不走,你們兩個放心就好。”

白啓的語調十分的平淡,聽不出裏面夾雜任何的情緒,就好像是不帶一絲情緒的說了這些話,把話說完,白啓把我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後自己則站在地上把我雙腿分開,站在我的胯間,在我的額頭上印了一吻,他摟着我的頭抵在他的胸膛上。

結實而有力的心跳,透過它的輕薄的衣料,穿過我的耳膜,直直的打擊。

讓我的心髒上,我對白啓說:“我是不是連累了很多人啊?

我的父親告訴我,我一出生就帶着常人無可比拟的幸運,可我怎麽覺得我所帶的都是些不幸啊?”

晚上一起聽完這話,趕忙揉揉我的頭,可是卻始終沒有低下頭來,臉上也沒有任何緩和的神色。

還是那一副冰冷的面龐,讓人看了就心生寒意,但是我卻知道,由于和她相處的時日一長,對于他品性更是十分的了解。

玩起能做到這一步,幾乎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上千年來,他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更不要提什麽男女之情。

男女之愛,對于白啓來講,強者才能代表一切,他撫摸着我的頭。

然後開口低沉又沙啞的嗓音說道:“沒事兒,我會一直都在的,這幾天我也不走,其他的事情我都先放一放,這幾天都只陪你。”

我在他的懷中點了點頭,他是個言而有信的君子,縱使他是鬼魂,總是有一些人他的龌龊事不敢想象了。

這世上有鬼魂的存在,可是,那些惡鬼都是人,數比你出來的,比鬼更可怕的是人心和白啓相處的時日。

我感覺心裏面十分的平坦,挺大,和孩子在一起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我并不覺得會因為他是鬼魂就怎麽樣。

而那些對于鬼魂的偏見和見解,多半也是因為不了解的人吧!

我只能用這樣的想法暫時安慰着自己,白啓在我的身邊一切都還好。

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剛才前段時間所經歷的一切都顯得不那麽的重要。

我點點頭,然後說道:“我知道這便是我的命運,我應該面對他的,這是我應該面對的東西,我怎麽會埋怨呢?

更何況有你和王寺尊在身邊陪伴着我,我的生活已經很富足了,我的安全有所保障,因為你一直在我身邊,我感覺很滿足。”

白啓聽到這話點點頭,低下頭在我的額頭上印了一吻,緊接着他繼續往下,鞏固我的眼睛,我的臉頰,在往後含住了我的嘴唇。

“唔……”我不禁發出一聲輕輕的嗚咽,手也不知不覺的愛上了白啓的腰,和健壯的腰,我的手臂根本就包不下。

只能輕輕的抱着,像是一棵大樹,在保護幼小的我一樣,我抱着她感覺到無比的溫暖,白啓,看到我的擁抱,親的更起勁兒了!

他的舌頭在我口腔內不停的翻攪着,劃過我的牙糖被吃,輕輕的撬開,卷出我的舌頭,在裏面輕輕推搡着,唇齒間将相依!

一旁的王寺尊,卻發出了不合時宜的聲音。

“哎,我說你們兩個可注意點兒,大庭廣衆的,這還有個活人呢,你們兩個能不能等沒人的時候,在你侬我侬濃情蜜意啊,我知道你們兩個很久沒見,可是幹柴烈火不至于這樣吧!”

王寺尊在一旁調笑着,可是只接受了白啓一記眼刀白啓,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下網速,終于渾身打了個哆嗦。

然後,特別識相的,悄悄的沒有發出任何的腳步聲走了出去,轉手把門帶上,給我和白啓創造了一個二人世界的溫暖!

白皙把我按到床上,在我耳邊輕聲呼着氣,我全身像觸電一般,不僅倒了一刀,白啓抱住我,緊緊的相擁。

他脫掉上衣,也脫掉了我的衣衫!兩個人的上衣,全部都脫掉了,一絲不挂的上半身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感受白啓身體上的火熱,還擁抱着我,兩顆心髒貼得很近,撲通撲通的互相跳着,那種聲音象征着,我們兩個的生命是彼此貼得那麽近 。

白啓伏在我的耳邊,和強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把我攬到他的懷裏,沒有絲毫的空隙。

俯到我的耳邊,語音是難得的輕柔,我從沒見過他如此溫柔的語調,這個冰山原來也有融化的時候。

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鬼魂,原來也有如此溫暖的時候。

他輕聲說道:“涅盤,你別怕,無論接下來發生的事什麽,或者是要和哪個世界的誰作對,就算是和冥王作對和鬼王作對,我也不會離開你,我一直都站在你的這側,你要千萬放心,我是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只要有我在,我還有一口氣,你相信我的能力,定能護你周全。”

白皙溫軟的語氣在我的耳邊,在我桌上呼着全身帶着初戀的感覺,一方面白啓,有雙手在我身上不安分起來.

我輕輕的把他推開,全身一絲不挂,面頰緋紅,一直紅到耳根有些發燙。

我擁抱着他,同時也在她耳邊說:“我知道你會一直都在的,你放心吧,無論我的命運将是如何,我都要面對,他走了,你生活也不會這樣……”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白啓又一次吻上我的嘴唇,堵住了我接下來的話。

第 115 章 :面對命運

我是虛弱無力的點了點頭,好像也十分不願意面對這件事情一樣。

他點點頭,然後擡起頭看着我一臉的都是疼惜與無奈,這眼神好像是在說已經無路可退,已經無路可走了。

王寺尊緩緩的開口,他繼續說道:“是他鬼王之子嚴懲,也就是,嘔心瀝血想要,害死你的人。”

聽到這話,我不禁全身的寒毛都炸了起來,嚴懲嚴懲這個名字我一點都不陌生,前段時間我所遭受的所有事情都是因她而起,我身邊的一切生命都是被他奪走的。

這個人已經奪走我身邊的一切,我的所有親人讓他還要幹什麽?

他要殺死和我接觸的所有人嗎?

我四哥和我并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只是在我身邊的一位道士只是我身邊的朋友罷了,可是他們連他都不放過。

一步一步把我身邊所有人都擊殺,只留下我一個人,這樣下來,想要殺了我。

就是夢中之鼈,廚師減輕而一舉的事情,簡直是舉手之勞,他們把我架空,我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再也沒有人敢靠近我,因為我就是雖神靠近了,我就一定會死亡,這方法實在是惡毒的很啊。

我這樣想着,心裏面不禁打了個寒戰,這次跟我們因鬼的人才能想出這樣的招數來制服我。

而我和他又是什麽仇什麽怨,這是什麽樣的深仇大恨能勾起他,起個這樣大的殺心!緊接着王寺尊開口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不和我說了一遍。

“其實我早就感覺到了,這次來的人和上次想殺了你的人,他們的手段總有些異曲同工,他們兩個用的手段總是那樣的相似,相似到我甚至都分不清楚,這兩種手法實在是太過相似了,而且拍了個鬼魂,都大相徑庭,這分明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王寺尊瞪大了眼睛,說道。

我聽完這話,心裏面不知是什麽滋味,只是覺得,究竟是什麽仇什麽怨能夠追殺到現在,不惜搭上幾百條性命。

不惜搭上過來追殺我的所有人,所有的鬼魂,只為了換我這一條命,準确的說是換我這一家全軍覆滅。

只是外婆也許就沒有聯系我,家裏的那幾個叔伯也不知道還是否安好,我暫且就把我當成了家裏唯一一根獨苗,唯一的傳承,至此,我必須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身上背負的就不僅是我自己,也不光是白啓,無論白啓之前和他們有什麽樣的恩怨,牽扯到我的身上,這都是我的命運,我必須要面對。

王寺尊頓了頓,她繼續開口,接下來的話,卻讓我的心像刀絞一般疼痛,這個家夥,因為在我的身邊,究竟經歷了點什麽。

“還有就是你好奇的,那天,我和白啓所說的也正是這事,這件事情白啓也沒有料到,最近經常外出不在家抓不到影子也并不是調查這件事。

他全心全意的都在恢複自己原有的力量,他的靈魂寄居在棺材裏面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以至于他的力量太過薄弱,若不加以恢複,是沒有辦法達到以前的峰值,複仇什麽的也更不要提了。

所以白啓一門心思的,都是在恢複自己身體的力量,而不是像你所說自始至終的在調查你家族的事情,縱然你家族的事情事關重大,可是若白啓不能恢複,聽你的力量,難道我們自己報仇嗎?

所以,這件事情其實都是一支舞,在調查。白啓并不知情,調查出來了,發現近期在洗衣機裏的人竟然還是,閻成所派來的人,這個結果把我也吓了一跳,嚴懲!

這種窮追不舍只是為了要一條人命!而我既然參與了調查,就必定會暴露。

之前和你說過鬼魂通過人的氣場來判定是否是這個人,他們對于長相聲音,對于外貿類的一切東西都不是那麽敏感。

唯獨對氣場,特別的敏感,不同的人即使有微弱的差別,他們也能辨別出來,因此在調查的過程中,我被他們發現了。

于是,一方面他們是想把你身邊的所有人趕盡殺絕,另一方面也是由于我,發現了閻成的秘密,所以其實追殺我的。

又是一夥人,同樣都是閻成派來的,只不過目的不一樣罷了!

而剛剛他們把我帶走,其實只想毀滅掉我,我身上所受的傷只不過是他們的途徑來的時候。

由于我的反抗力度實在太大,所以才造成的,并沒有想殺我,只是想把我帶走,起碼遠離你的身邊!

閻成的手上并不想再太多關于白啓的人命,畢竟他們兩個的能力相差并沒有很多,都是千年的老鬼了,誰不想結怨呢?

所以閻成只不過是想把我帶走,從而順理成章的取走你的性命罷了,沒想到的是,我也不知你和白啓有什麽心有靈犀的事情,你這邊一出事。

白啓就會馬上趕到,起碼是趕在你還沒有什麽大的傷害之前,在一起就會到場,因此閻成的計劃才一次又一次的,都失敗了。

可是他從來都沒有放棄,要讓你們一家全軍覆沒的願望,于是他就一次又一次的追殺我。

我和白啓已經商量過了,既然近段時間他依然窮追不舍的,想要取你的性命,那麽我和白啓就持續的留在你的身邊。

關于恢複能力的事情可以暫且擱置在你的身邊,先保護你的周全,這也是白啓的想法,哦,對了,他現在出去,也是為了注意啥,在外面引起爆炸,調虎離山的那群鬼魂,不然的話白啓的屋子裏根本就沒有辦法進你的神功,別提傷害我了!”

我聽完王寺尊的話,心裏面不知是些什麽滋味!

在這段時間裏,王寺尊為我做了這麽多,而她和白啓的聯合我卻一無所知。

這個受害者的我本人卻顯然是小白鼠一個,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天天被追殺,天天挨打,天天受傷害罷了。

還欠兩個身邊的人,別忘了計劃,此時未做的只能是配合,我,沒有什麽可以幫到他們兩個的地方,不幫倒忙,對我來講,已經是極限了。

而關于我的命運,自然是要面對的。命運就擺在那裏,我不面對,誰也不能代替我。

第 114 章 :口中的真相

我拖着王寺尊,他在我的肩上幾乎是一種暴風雨的狀态,腦子昏昏沉沉。

一路上也不見得說一句話,轉眼間已走了半個小時,可是卻始終不見房子的蹤影。

不知不覺間我竟然也走出了這麽遠,周圍都是荒蕪的大草原,那血跡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也被人清理幹淨了。

沒有一絲的痕跡,只有腳下開開合合的枯草,我和王寺尊就這樣一步步的往前走着,尋找着正北的方向。

天色漸晚,暮色四合,天漸漸暗了下來,視線越來越不清晰,在這茫茫的荒草地上,哪有什麽路燈的存在。

手機也馬上就沒電了,我還拖着這麽個人,這麽大個人,在這裏讓我目的的行走着,逐漸也沒失了方向。

在草叢中央簡單坐下休息,還好,現在還不是冬天,天也不是很冷,即使在這坐着也不會覺得寒風刺骨。

涼風習習,我把王寺尊,打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

讓她靠着我坐在這草地中間,順順他的背拍一拍,他,每一次拍他,他都會像是憋壞了一樣,面色鐵青,然後猛的一陣咳嗽。

從口中從喉嚨中咳出,一口黑色的血,也同樣的散發着惡臭,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麽。

此時以他的精神狀态我也不好詢問,只能先讓她稍微舒服一點,等到他的精神有好轉,身體恢複。

再問問,究竟發生什麽事情,白啓是不會告訴我的,那麽唯一的突破口只能是王寺尊。天劍全書按了下來。

周圍伸手不見五指,偶爾有蝈蝈的叫聲,在這草地上,我依靠着大樹,一邊幫她順着背,一邊調整它舒服的姿勢。

同時我還要保持警覺,避免不好的事情再次發生,靠着王寺尊在這草原上想了很多,從昨天晚上開始。

一直有莫名奇妙的幻化成人形的鬼魂,來襲擊我,只是這次是之中的受害者卻都不是我,而是王寺尊,那麽可是他有些什麽瓜葛,而我不知道嗎?

我印象中,前不久,閻成所派來的人,似乎也是類似的手段,似乎根本分不清楚他們要襲擊的真正對象是誰。

也就是說分不清我和王寺尊經常會弄錯人,那麽這批也是,如果按照白啓的說法,他們是根據氣場來判斷這個人的。

我和王寺尊又能有什麽相似之處呢?看着虛弱的王寺尊,心裏很不是滋味,畢竟都是沖着我來的!

可是受害者,卻經常只是他一個,就在這時,王寺尊猛的一陣咳嗽,“咳咳咳,咳啊,咳咳!”

你這麽可憐,他的喉嚨中吐出一團黑色的粘稠液體,這和我上次所看到的液體如出一折,一起在地上扭動着。

扭曲着,好似是活體一樣,并且散發出的味道極其刺鼻,讓人聞了有些喘不過氣,來,王寺尊哥這一科。

他也終于蘇醒了過來,他緩緩的睜開眼睛,虛弱地看了看身邊的我,又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天空,然後嘆了一口氣。

從空中緩緩的吐出了一個字,“走。”我不知他這字的意思是什麽,是想繼續走回家或是什麽?

沒有理解你是挑了挑眉,問道:“走?往哪走啊?”

王寺尊似乎是累極了的樣子,他不願意多說一個字,然後他嘆了一口氣,深吸一口氣,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然後說出了一個字,“家。”

我明白,他是覺得這個地方太不安全,不應該長時間在這裏,也是周圍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又怎麽能在這裏長時間盤踞呢?

也還很長,前路漫漫,并且是在夜晚,不知會有哪些厲鬼出來活動,若是真的又是鬼王之子所派來的人,那麽整個軌跡都會對我産生沖擊!

一切的鬼魂都會對我發生攻擊,而現在的網速都,已經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本再承受任何一次攻擊。

想還手更是天方夜譚,而白棋按照他所說,此事因他而起,要由他來結束,他也不見了蹤影。

去追查那幕後的主使,而那麽此時我和王寺尊,電視,手無縛雞之力的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病殘。

沒有什麽辦法,我只好扛起王寺尊拖着他,繼續往北邊走,往家的方向走。

希望能趕快到家,以免,耽誤的時間越長,發生事情的概率就越大。

一路上緊繃着神經,王寺尊踉踉跄跄,你不曾給砍了,跟着我總算是看到了隐隐約約的燈光大概走了又一個小時,才到達家門口。

家裏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整理好了,可能是白啓幹的吧,家裏面完好如初,就像是沒有經歷過那場打鬥。

那墳墓不見了蹤影,地上的血跡也都被清理幹淨,那些破碎的桌椅也全數都恢複好了,家裏祥和安靜。

并不像是有過一場惡仗的很近,可是我知道王寺尊更知道也更深有體會,剛剛經歷的事情是多麽的可怕。

我扶着王寺尊把它放到了牆上,我剛要擡水起身而走,王寺尊卻勾住我的脖子,皺褶眉頭。

一臉謹慎,一臉恐怖的說道:“追殺你的人是他還是他?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商量好,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罷了,還是他,你現在随時都有可能會死,你身邊的人,他也要全數奪走!”

我突然被他這話弄得一怔他,這個他指的又是誰呢?還是他?

那麽說明此次襲擊我的幕後主使和上次來襲擊我了是同一個人,難道又是鬼王之子嗎?

可是白啓清清楚楚的和我說到,他們兩個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他們兩個決定互不在侵犯了,那麽此次的襲擊又是因為什麽呢?難道是鬼接的變更嗎?

“你說什麽?你這消息是從哪裏得來的?他們把你帶走帶去了哪裏?又經歷了什麽?之前白啓把我支走,你和他說的是什麽?”

一連串壓在心裏的問題,總算是問了出來,這些他們不願意告訴我的事,早晚我都是要知道的!

那麽,晚知道就不如早知道的好,也能留一份防備,縱使是白啓不願意讓我卷到這種風波裏來,我還是要知道,因為我就是這局內的人,怎麽樣,都是撇不開的。

第 113 章 :陳年舊事

正當我以為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事情都解決的時候。

屋內的打鬥聲,卻又一次提醒了我,這一切還并沒有結束,我趕忙打開了門鎖,可是卻發現門的把手已經斷在裏面。

我手中拿着斷開的門把手,奮力的敲着門,希望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可是門內卻沒有任何的回應,剛剛的打鬥聲也停止了

緊接着是窗戶破碎的聲音,然後一聲巨大的爆炸,整個大地都跟着顫動了一下。

玻璃從窗戶上抖落碎了一地,我趕忙敲門,一邊敲門一邊呼喊着:“王寺尊!王寺尊!”

一邊喊着他的名字,呼喚着他,只是卻沒有任何回應,我不禁有些慌了神。

遠遠的門被一腳踹開門,板落到地板上,咣當的一聲,逆着光,來了一位高大的男子,來的不是別人,也正是白啓。

白啓的手上沾了些許的鮮血,他很不耐煩的走到洗手池旁,将手上粘的血液以及粘稠的惡心的綠色液體。

盡數的沖洗幹淨,然後靠近我冷冷的出聲,問道:“王寺尊在裏面?”

此時在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我已經緩不過神,也沒有辦法組織語言。

現在,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說,我剛剛的經歷,王寺尊在裏面的事情,房內的事情并不知道。

只是,總覺得裏面出了些什麽大事,我只能木然的點點頭,白啓看到我點頭垂頭喪氣,他默默的低下頭垂下眼眸,然後,他把我身體挪開,抱到他身後去。

口中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讓開。”

我識相的讓到一邊,即使腦子再木然,我也知道此時我并不能幫上什麽忙,那僅僅能做的也就是不再添亂罷了。

白啓向後走了幾步,緊接着他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一擡腿,一腳把他們變燈開了門坐在地上,聲音十分響亮。

并稱碎的門板碎了兩半,在地上,一開門,眼前的景象像是被洗劫過了一樣。

整個家庭像是遭了賊,屋子裏面,破亂不堪,混亂一片,東西都東倒西歪。

書架衣櫃全數都已經碎了,散落在地上,而忘私村已經不見了蹤影,周圍全都是拖拽過的血跡。

我知道那是人類所留下的血液,一條條的血跡直直的通向了窗口,從地上到床上再到窗臺,王寺尊,這是被帶走了嗎?

那麽這些人的來意究竟是什麽?他究竟是為了什麽,他究竟是為了殺了我,還是為了帶給我身邊的人。

這一次又一次從昨天晚上開始,在我身邊的受害者始終都是王寺尊。

這不禁讓我有些懷疑了起來着,究竟是沖着我來的還是沖着王寺尊來的?

我沖進了房間,疑惑的看着白啓,白啓皺了皺眉,他的拳頭緊握,嘴唇緊抿。

将自己的眉毛皺得很緊,那個手指,緊握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我明白,他此刻已經動怒。

我拽着他的衣角,示意他要放松情緒,他低頭看了我一眼,握住了我的手。

然後說:“這是我的職責,所以,你一定不能,插手,這件事情要由我來把它結束,事情因我而起,雖自然也要由我來終結。”

而且還沒等我回答,他便縱身一躍跳出了窗口,我也不好阻止他什麽!

一直以來,他所決定的事情都比必然要辦到,此時我能做的也只是善後工作。

希望在這殘餘的血跡中,發現一絲蛛絲馬跡,我順着血液從大門出去追到了窗外。

血一路滴滴答答的零路路,我跟着血跡追了出去,可卻始終不見白啓的蹤影,莫不是她心中已經知道了那幕後主使的人究竟是誰?

所以王寺尊,他定不會受到傷害,這一切都是沖着我來的,房子建的偏僻。

在茫茫的草原上,周圍荒無人煙,沒有任何的人,只有滴滴答答的血跡,林洛洛的齊膝的枯草在我的腳下。

随着我的腳印開合着,不斷分開的雜草,不斷向前的設計痕跡。

終于,是在這荒草的深處,一片看不見的地方,周圍四下望去,都只是雜草,終于在這消失的任何痕跡!

在我前後左右,方圓幾裏都已經找不到任何,有人存在或是來過的痕跡!

無論腳印或是血跡,都全數的不存在了,我不禁慌了神,我上四下望去已經看不到家的蹤影,也找不到方向,不知要到哪裏去!

我混亂的站在這裏,正當鑽石,眼前一道金光乍現,咻的一下從天空中降起,降落到我的眼前。

周圍的雜草都輔導了下去,我一看白啓,扛着王寺尊,站到了我的面前。

王寺尊此時已經虛弱不堪,滿是傷痕累累,在白啓的肩上還不斷的咳着,吐着鮮血。

白啓,卻不願意多看他任何一秒,粗暴的把它扔到了雜草上,網速跟唐導的雜草上,一點咳出了一口濃厚的血液,血液不是鮮紅色,而是夾帶着黑色,還帶着一股惡臭味。

趕忙走上前,把王寺尊扶了起來,順順他的背拍了一排,畢竟也是因為我才受這樣的罪,只是白啓卻冷漠的,好像是沒看見一樣,他站在那裏走路。

身上衣服上的灰塵,拍了拍沾上的血漬,自顧自的開口說道。

白啓的聲音,像是冷漠冰山一樣:“首先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你自己一個人跑到這個地方來,又是手無縛雞之力,沒有任何還擊能力,第二個這人我給你帶過來了,至于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我來料理。

這事情不是你的能力範圍內也不是你該管的,解鈴還需系鈴人的道理,你應該比我明白,然後,你把它帶回去,方向,正北方向一直走就可以看到了,如果你還覺得迷路的話,這是指南針。”

白啓說完還沒等我回答任何,他轉身就走了,一個瞬間幾乎一眨眼的時間白啓就消失了!

他總是這樣,神龍不見首尾,自打他得了那枚戒指之後,白啓走了之後,我把王寺尊扛了起來,不得不說平時她看上去都是精瘦的很,這一行都有些重量。

我弄的看着白啓留下的牛皮紙和指南針,這都什麽年代了,不會開導航的嘛,還用指南針來指路,無奈只能這手機口袋裏,然後按照正北的方向一步一步拖着王寺尊,往回走。

第 112 章 :獨立解決

可是我卻顧不上那麽多,也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

顧不上皮肉從肩膀上硬生生撕下來,那撕裂般的疼痛,雖然我的大腦,我的神經還在一在提醒着我身上的傷口。

可是我卻顧不了那麽多,愣是硬生生的把他的兩只手好像是血淋淋的一切流淌着綠色液體的時候,奮力一擲擲了出去。

希望能通過這兩只手打到他!我并不想和他有任何的近身接觸,我的遠程攻擊也十分有限。

只能憑借這樣的,微薄之力,然後他作出最後的抗争,一只手很遺憾的落偏了,那厲鬼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攻擊。

他也眼眶發紅,眼睛變成血紅色,裏面充滿了敵意,布滿了殺意。

搖搖晃晃的一步三晃,着急忙慌的,就像我跑來一步一步。

光溜溜的腳掌踏到地板上,留下一個個長着液體的腳印,每一次擡起那粘稠的液體,拉出墨綠色的撕夜粘稠的,十分惡心。

占着地板和她的腳掌之間,在地上一下,一個又一個,惡心的,無比扭曲的腳印。

我鼓足了勇氣寫出的這一只手,可是卻沒有打中他,反而激怒了他,可以飛快的速度向我前進。

一步一步像是要摔倒,可是卻又是他的前進方式,整個一個極度扭曲的人形象不斷的移動着。

你說這皮包骨頭,腳印踩在地上,腳長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他這聲音像是死神的步伐逐漸的向我靠近,接下來該怎麽辦?

我只有僅有的一次機會了,我的手攥住了他餘下的另一只手,他的骨頭像是石灰一樣,用硬又幹。

并且暗暗的發黑,并不像是人類的骨頭,我轉了轉,似乎就抖下了幾粒渣,何立偉還在不斷的向前口中不停的發出哀嚎。

吐出的口水,白色的沫子順着他的嘴角一直流到下颚,滴到地板上,腐蝕了一滴又一滴的地板。

我很讨厭的口水,接下來只能是我的最後一次機會,背水一戰,這次就算是不中,我也沒有提其他的辦法。

只能祈求自己能夠扔中吧。我深吸了一口氣,是拼盡了全身的力氣。

正巧,這厲鬼也逐漸的向我靠近,我命中的幾率就大了不少,拼盡了全身力氣,把他的這只手甩了出去。

混着綠色的漿液在空中旋轉着,飛駛證,通的一下打到了他的胸前,這是我萬萬沒想到厲鬼竟然這般不結實!

那只手從他的胸前穿過,他的肋骨向他那個打斷,穿了一個洞,然後飛到了身後的牆上,死死地釘在了他身後的牆上。

釘的非常牢固,像粘液粘上的一樣兒,就像是把槍也打出了一個洞,這不僅把我也吓了一跳。

我哪來這麽大的力氣,那個鬼那個厲鬼本就搖搖晃晃的往前走,被這強烈的一級打了一個趔趄。

胸前的大洞長着,向外流着新鮮的血液,那就有血液是鮮紅色的,很快就流了滿地,整個房間散發着一股濃厚的血腥味,嗆得人真惡心。

滴滴嗒嗒的血液落了一地,流淌在地板上,逐漸向我蔓延開來,只是這厲鬼卻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厲鬼皮包骨,瘦弱的搖搖晃晃,依然一步一步向我追趕而來,這下可怎麽辦啊?

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有些不知所措,我能用的武器都已經用完了,難道要和他近身肉搏嗎?

他一邊向前口中不時的吐出白沫,那白色的液體好似是極具腐蝕性,滴到地板上,把帝狼服飾出的坑坑洞洞。

他的血液還在不斷的往前順着他胸前的大洞往前流淌着,這是他卻并沒有停留的意思,他依舊向前。

并在口中反複呢喃着我的名字“涅盤,涅盤,你為何要害我。”

他徑直的往前走着,眼看離我只有一步之遙,可是他卻像是沒有看見我一樣,從我的身邊路過。

徑直的走向了我背後的那趟,土堆,走向了那個墳墓,看到墳墓旁邊。

問下要用手刨着墳墓上的土,一點一點的把那個土丘刨平,墓碑開始發生劇烈的搖動,地動山搖震的整個房子都開始晃了起來。

家裏屋的王寺尊聽到聲音,不禁大聲的呼喊着:“涅盤你還好嗎?那厲鬼,致命的要害在眼睛,還有墳墓,只有回個墳墓,才能徹底的毀了它,不然他會回複的。”

我聽到這話,不禁有些害怕了起來,想這貨這話早不說晚不說,他現在來說,只是為時已晚啊!

立馬已經走向了墳墓浸漬的刨着土,然後跑出了一個坑,躺了進去,再用土将自己給埋了起來。

漸漸地,她胸前的血液停止流動,漸漸的凝固,身上的傷口,也不知道為何,森森的白骨透過皮肉透過肌肉。

穿過肌肉,紮在了一起,逐漸愈合。難道我剛剛做的都已經是徒勞無功了吧?

這下可怎麽辦,我已經沒有後路了,只能按照王寺尊所說的話毀掉這墳墓,只是那具體的呢?

我想無論敲了敲門示意他,我有問題要問,然後繼續喊道:“你能說仔細點嗎?我,我現在該怎麽辦?那厲鬼受了重傷統計墳墓裏,可是他卻愈合了。”

屋內也沒有再傳來王寺尊的聲音,只有乒乓的打鬥聲,以及集成中年男子的叫喊,聲音壞了,王寺尊也出事了,那麽接下來只有我們在背水一戰!

窗外時不時傳來的爆炸聲還不絕于耳,白啓在外面,不知道怎麽樣了,也不知解決的如何。

我拿起了個凳子,走向了墳墓前,重重地砸向那墓碑,墓碑從頂端裂開來,烈風一直滑行下,照片并不像是貼到背上面。

而是像,刻在上面,随着裂紋的逐漸向那張人像裂開了,從墳墓中冒出了一股白煙。

說着白啓聽到一股長長的嘆息聲,緊接着土壤下面的一棟全部都停下了,那厲鬼剛剛粑粑的死在了土壤下面。

化作了一趟灰塵永久的埋在這裏,我使勁晃晃頭,終于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消失了,靴子正一點點地滲透着地板向下流淌。

那些被腐蝕的痕跡也逐漸被填滿,重新生長,好,我長出一口氣,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第 111 章 :後背發涼

我把窗簾,能遮蓋的都遮蓋上了,搬了櫃子擋在門前。

自認為房間是一個密不透風的環境,自認為已經足夠安全。

然後瑟瑟發抖的躲在房間裏,由于未知,人總是會感到生理性的害怕,不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點什麽。

此時我不禁自己吓唬自己起來,滿腦子的稀奇古怪的想法,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麽?

是那個鬼魂陰魂不散嗎?還是說是他們後續的人,剛剛才了結了一樁差事,那麽這背後的人,這背後的鬼,你究竟是誰?

我就這樣想着,突然窗簾飄動了一下,周圍的窗簾都開始随風舞動起來,明明卻沒有風,窗戶也緊關着,可是窗簾去四下飛舞着,卷動着。

屋裏面風聲越來越大,呼呼的響着,刮過耳邊刺得人耳朵生疼,窗簾不斷的飄舞,刮跑了,屋內一切輕盈的東西。

這風急的挂了,我也有些站不住,我不禁扶住了,櫃子才得以平衡,窗簾飛舞,不時還閃過人影。

游曳着,卻看不清楚那人影漆黑一片,因為我在窗簾上突然人影竟然慢慢的立體了起來,這人影逐漸的從窗簾中凸顯出來。

帶着一抹詭異的微笑,一抖一抖的從窗簾中就席卷而來,四面八方的窗子,随之,被通的一聲打開。

窗子打開,在窗簾上出現了一只血淋淋的手,那手扒在窗沿上,正努力的向上爬,然後我就聽到了。

刺耳的呻吟聲,我努力的想要跑,可是發現雙腿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樣。

我猛的回頭,重點的卻是一張幹枯的臉,這臉上瘦得皮包骨頭,沒有眼睛,只有兩個深深的血洞還在向外流着,血液。

這皮包骨的厲鬼,就站在我的面前,他的身上全都是骨頭,露出森森的白骨,他沖我嘿嘿的一笑,露出的牙齒上沾滿了碎肉。

不知是在哪裏食了肉或是其他的什麽東西,我下的“啊啊啊”都喊出了聲。

聲音尖銳利爾,我聽到在王寺尊的房間裏面似乎也産生了異動,不好大事不好。

以他現在的能力,他現在的體能根本沒有辦法逃跑,就是人為刀俎,他為魚肉,我不能再這樣害他了。

我這樣想着一把扒開,擋在我前面的厲鬼,然後。

拼命的往王寺尊的房間跑去。“王世尊,王寺尊,王寺尊,你還好嗎?

你如果能聽到還好的話,你回答我一下可以嗎?”

我一邊跑一邊大呼小叫着,可是就聽到我身後粗重的喘息聲,一聲一聲正在向我靠近着,這喘息聲越來越大。

好像就在我的耳邊,我猛的站住了腳步,全身像定住了一樣,寒毛乍立,脖頸出現密密的細汗。

整個人打了一個哆嗦,我不敢回頭看,我,生怕看見什麽我沒有辦法接受的東西,緊接着在我的肩膀上就搭上了兩只手。

這兩只手已經皮開肉綻,上面的血液也變成了黑色,或者綠色,粘稠的液體挂在上面,搭在我的衣服上。

瞬間就留下了兩個惡心的掌印,粘糊糊的液體順着我的衣服向下流淌着,這兩只手都暴露出了骨頭。

森森的白骨在外裸露,我答應你看,吓得驚恐萬分,全身都彈了起來,只是這手就脫離了那厲鬼的身體。

粘在我身上,鬥不下去,我也不敢拿手去碰它,只能任憑兩只手露着白骨的手站在我的肩膀上。

我哆哆嗦嗦的回了頭,只發現那厲鬼斷了手,不停的流淌出墨綠色的粘稠液體,滴在地板上。

滴答滴答美的,當下一低,地板上就會被腐蝕出一個小洞,那厲鬼歪着頭側着臉,死死的注視着我。

用她那并沒有眼球的,兩個血林林的暴露出肌肉組織的洞,來盯着我,死死地盯着我看,我看着他。

似乎要被他那兩顆血淋淋的洞也吞了進去一樣,我的腳似乎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也沒有辦法向前繼續走。

我只能站在原地,而那厲鬼口中卻不停的呢喃:“我的手,我的手啊,你這人真要了我的命,還有我的手。”

這話說的好像我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一樣,可是明明是他自主找生門來,生前我也不記得我所認識什麽糟老頭。

我也不記得我所害死過什麽人,他現在就吃着他兩個血淋淋的胳膊。

不停的向我面前一動,我一轉身,可是卻看到的是一塊墓碑,家中什麽時候有過墓碑了?

一個小土丘,上面插着一塊墨色的墓碑,墓碑上面刻着的字,卻不是現在的簡體漢字,我看不懂這是什麽。

可是我卻看到了墓碑上一張黑白照片,這照片,确實就是眼前這沒有眼鏡的老頭子,他的兩顆眼球搭在墓碑的上面。

照他不斷的向前移動,這裏鬼瞪着他兩個的血淋林的洞向前移動着。

他死死地盯着我,她的頭居然能180度的回彎,一直就看着我一直知道他的頭在脖子上轉了一圈。

他越過我走到那個小土包前,走到墓碑旁邊,他把兩顆眼球拿了上來,在手中團團轉的時候,捏着,我看着不禁有些惡心。

有些反胃,像兩顆,核桃一樣,在他的手中來回旋轉着,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眼球每次揉捏就散發出惡臭。

并伴随着墨綠色的液體,粘稠的,沾滿了她兩個并沒有手的胳膊上,然後趙老頭,因為他的胳膊。

夾起一顆眼球,就像他的那棟中隊了進去,兩顆眼球全數按好之後,再擡起眼瞪着我,它沒有眼皮。

他的眼球還有一顆安反了,露出森森的血管,還有眼白。

就這樣耷拉着血管在臉上向我走來,一搖一晃的。

口中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涅盤,涅盤,我要你還我的命,還我的眼睛,還有我的手。”

我心中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要我還給他手是嗎?

我雙手交叉抓住了兩間上的手,然後用力一頓,誰着手機站在了我的皮肉上,這一頓竟将我的皮肉也全數的談了起來。

我肩膀上的肉粘着衣服就這樣被那兩只手給拽了起來,拽得我肩膀生疼,以真皮中撕裂的疼痛感瞬間襲來,占據了我的大腦,扯着我的神經。

第 110 章 :毫不停歇

白啓走上前蹲了下去,仔細的打量着那個人,可我能看出來點什麽?

突然白啓身子一怔,整個人都跟着一頓。

他猛的起身,然後不可置信的說道:“王寺尊,怎麽會是你?你怎麽,你怎麽這樣啊?你經歷了什麽?”

我一聽,整個身子也是跟着一頓,萬萬沒想到的事!

這個受了這麽重的傷,還存活在這裏的人,竟然是王寺尊!

王寺尊的臉上全部都是血液,而血液凝固住,凝住了,五官根本看不清楚。

我并不知道白啓是怎樣看出來的,可是我知道他不會看錯的,那麽臭的人竟然真的是王寺尊。

他經歷了什麽,怎麽會弄得這樣的凄慘?

我一臉不可置信,趕忙跑到了坐的那個旁邊,着急毛慌的問道:“我是說你到底經歷了什麽呀?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語速都十分的虛弱,他好像開口每說一個字都十分的困難。

他無奈的擡的太少,整個人癱靠在牆上,頭也沒了支撐,散落在一旁。

這王寺尊虛弱不堪,卻是沒有骨頭一樣,只能躺在那裏,軟軟的,沒有辦法支撐。

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別出來了一個字:“水,水。”

這我才反應過來,對于他這種剛剛經歷一場惡戰,十分虛弱的人來說。

身體還沒有任何的能量補給,我和白啓就這樣盤問着她剛剛發生的事情,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怎麽能逼人家這麽快就說出來!我趕忙,跑出去,走到酒吧的吧臺裏面,尋找着可以喝的不是酒精類的東西。

拿了一瓶飲料離開,然後又趕緊跑到了王寺尊身邊,給他遞了過去。

王寺尊接過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很多,緊接着,他微微一頓。

才重新開口說道:“是2077胸上的惡靈,剛剛襲擊我們的,這個靈是……”

他的話沒說完,一言難盡的看了一眼,白啓又看了看我,然後緊接着他擺擺手,示意讓我遠離。

他和白啓要單獨聊,沒有辦法,我只好先識相的走開,走到一旁靜靜的呆着,等着他們兩個聊完。

或許需要我知道,會告訴我,若是不需要,我知道,那麽我便不知道好了,本來我也起不到什麽決定性的作用。

遠遠的微弱的燈光只能看見王寺尊的嘴唇微微的震動了幾下,緊追着,白啓到底聽到了什麽?

不可置信的消息一樣,砰的一下彈了起來,彈出了好幾米,趕忙扶着自己的胸口。

順着自己的呼吸,這實在是什麽樣的消息,能把,久經沙場的白啓,驚訝成這樣。

我趕忙走上前,給白啓順着氣,撫摸他的後背,然後給了他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讓他稍微的放心,還好我沒有什麽事情,我和白啓聯手把王寺尊扛了起來,我和孔出了門,現在已是深夜。

但是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大街上沒有人也沒有車,并不知道怎麽樣才能回去。

我看了看白啓,又看了看癱軟在我們兩個身上的王寺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抓緊我,我帶你們兩個回去。”就在這時,白啓突然開口說道,他只是淡淡的扔下這麽一句話。

緊接着,他全身就開始緊繃,好像開始,用功了,他新學的什麽技能我并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有這個本事。

我相信他,他揮舞着手臂在眼前制造出一道光路的門,然後他示意我抓住他的手,我的另一只手拽着王寺尊的胳膊。

白啓,一步一步向前走過去,突然,經過那道光柱的門的時候,時空一陣扭曲,在睜開眼的時候。

我和王寺尊還有白啓就已經回到了房子裏,我把王寺尊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去掉了他專門寫字的衣服。

露出了他精瘦的身體,然後,我有些害羞,不太想看,畢竟白啓還在這裏,我去衛生間,打了一盆水,浸濕了毛巾。

然後扔給了白啓,對他說道:“夫君,我我給他擦拭身體,總歸是不太好的,那就只能勞煩你來了。”

白啓點點頭,看來他目前還沒有極強的清潔能力,他把那毛巾接過來。

拿着毛巾給王寺尊擦拭着身體,一下一下下手重的很。

也不管他身上有沒有傷口,也不考慮王寺尊的感受,就這樣一下一下的擦着。

王寺尊不僅疼得倒抽冷氣,在床上只抽搐一陣陣的痙攣。

終于王寺尊是遭完了這罪,把身上的血跡,全部都清理幹淨了。

此時他已經沒了意識,他的意識不清醒,十分模糊,躺在床上半睡眠半昏迷的狀态。

我和白啓也不再打擾他,轉身走出了卧室。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一陣陣爆炸的聲音,遠遠的只是這聲音卻越來越近。

一下一下的好像我靠近一樣,爆炸的聲音越來越大,聲音越來越響,震得大地都跟着顫動了起來。

我一瞬間慌了神,白啓卻突然跑到窗邊,把所有的窗子都關上。

把門也緊緊的插好,然後回頭囑咐我說道:“涅盤,現在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要出去,知道嗎?任何事情都不能出去。”

然後還不等我回答他什麽也不懂,我問他什麽,他縱身一躍,就出了房間,窗戶外爆炸聲不絕于耳。

莫非追殺都追殺到這裏來了,昨天晚上才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

當然那是對于王寺尊而言,只是這頻率也太快了一點,這群追不舍,白天黑夜,不分晝夜的追殺。

難道只是為了娶我的性命嗎?

那我的性命恐怕也太值錢了點,竟然有這麽多的人,這麽多的鬼都想要。

“王寺尊你現在還好嗎?如果不好的話,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更糟。”

我扣扣巴巴的說着,其實是打心底裏覺得對不起王寺尊,讓他在我身邊也遭受追殺之苦,還受了這麽重的傷,也不知是怎麽回事。

每次來襲擊我的鬼魂可能不會傷害到我,但是卻必定會傷到王寺尊。

就算鬼魂厲鬼放過了他,白啓也不會放過他。

因此這個倒黴蛋兒在我身邊可真是受了不少的傷害。

第 109 章 :來勢洶洶

“白啓啊,哥哥,你來的時候,看見王寺尊了嗎?”我趴在他的懷裏,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惹他生氣。

事情是因為關心了王寺尊兩句,而且這醋就吃都不行,把王寺尊又給痛打了一頓,搞得躺在床上養傷,養了好幾天才好,雖說他現在有了愈合的能力,想要王寺尊的傷好的快點,那是分分鐘的事情,只是,王世尊卻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我問他,只不過是出于朋友的關心罷了,畢竟,他是和我一起經歷這些糟糕的事情的人。

可是我雖然這麽想,白啓卻不這麽想,白啓的眼神有些愠怒了,他看向我,聲音壓低了不少,他說道:“怎麽我剛剛才幫你解決了事情,可是你卻拼命在想那個人,王寺尊到底哪裏好,讓你這麽入迷?”

我這一聽,壞了,白啓這是誤會我了,哪裏是什麽王寺尊讓我入迷了呀,我心中從始至終只有白啓一個,只是這家夥,卻是個中華大醋缸,經常吃一些飛來橫醋,我只不過是關心他的去向吧,哪裏就有,喜歡她的意思,也沒有對他,任何意思呀。

于是,我連忙着急忙慌的解釋道:“白啓白啓你誤會了,我就是問問而已,既然你這麽生氣,那我便不問了,他的是死是活時,好吧,還是有一點關系的,畢竟我們還是朋友,可是你不要誤會,我們兩個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白啓的面色緩和了不少,我也不知道這話是他故意說出來的,還是說他真的吃了這樣的醋。

“這把你緊張的,好啦好啦,其實我知道。”白啓用他的臉蹭了蹭我的頭發,然後溫柔的說道。

我一聽這話才長出一口氣,真是生怕白啓,一怒之下,再把他抓回來,痛打一頓,他在床上再躺這麽幾天,白啓又不在我的身邊,被磨的人只能是我,想起來,上次他在家裏休養的時候,白啓也是并不在家中,這王司村天天都在我的耳邊磨磨叨叨的,說一些有的沒的事情,把我給煩壞了。

他又繼續說道:“我來的時候,看到王順了,只是他可能不太好,一陣打鬥過後他就不見了蹤影,這酒吧也不知是怎麽回事,我來的時候竟然一個人累都沒有,全數的都是厲鬼,包圍在你身邊的那些紅色的,亮光的點,也都是厲鬼幻化而成,那些紅點,就是他們的眼睛,這批厲鬼,有些來頭。”

白啓說到這兒就突然停下了,隐隐約約的我們感受到,白啓,似乎對這些厲鬼有所了解,他好像知道些什麽,可是卻不願意跟我說,他知道的到底是些什麽呢?我這樣想着,于是,問他:“那只厲鬼到底是什麽來頭?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呀?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聽到這兒,白啓唇下了眼眸,他開口,可是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又閉上了,他的眉頭皺了一下,似乎是在猶豫,好像在猶豫,要不要和我說,然後他緩緩的開口,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說道:“這些鬼的來頭不是你能搞定的,我告訴了你也沒有什麽意義,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處理就好了,你放心,我定會處理好的,不會再讓你深陷危險之中了。”

我自然是相信白啓的話,可是,我還是隐隐的擔心為自己,因為我還是一無所知,只知道上一批來襲擊我的鬼魂,是鬼王之子派來的,那麽這一批呢我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居然有這麽多的人,這麽多的鬼要來追殺我,這實在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

“涅盤,涅盤,白啓,救我,救我啊!”在九八醫院又黑的角落裏,突然傳出了一名男子的聲音,這聲音低沉的很,有十分的脆弱,幾乎是一種呻吟的形式,哀嚎着,向我和白啓求救,我聽到了聲音,拍了拍白啓的胸口。

“白啓白啓,你聽到了嗎?好像有人在呼救啊,要不要過去看看?”我小聲的問道,是怕他在誤會,在吃來,這陌生人的醋可就不好了。

白啓點點頭,可是卻沒有放下我的意思,阿姨就把我抱在懷裏,大步流星的就朝那人走過去,我趕忙說道:“白啓,夫君,我的傷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現在的愈合能力真的很強,我現在渾身上下,都已經完好無損,沒有傷口了,所以我可以在地上行走了。”

我的臉燒得滾燙,并不是不願意讓白啓抱我,只是雖然這不是大庭廣衆之下,可是畢竟,也是公衆場合,白啓這樣抱着我總歸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于是我才這樣說的,可是白啓,卻很顯然的誤會了。

“涅盤,我們有許多日子沒見了吧,可你卻不讓我抱着,是幾個意思!”而且聲音又壓低了不少,這次回來,他的脾氣都大得很,動不動就生氣,一點小事也經常會往壞的方向想,我不禁翻了個白眼,可是,終究又是我們說清楚哦,他這種家夥怎麽會認錯呢?所以只能是我的錯。

于是我軟下聲音,十分溫柔的對他說道:“白啓,哥哥,夫君,這是公衆場合,我們這樣不太好吧,我當然不是不讓你抱啦,我很喜歡你抱我的。”

我一邊說一邊用頭發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算是撒嬌,也算是讨好她,這樣白啓才心滿意足的把我放了下來,可是他還是很擔心,參扶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個正在呼喊求救的人。

楚吧的光亮逐漸的恢複了,周圍也漸漸的看清,竟然真的是空無一人,只有地上的灰燼,而角落裏蜷縮的人,滿臉都是血字,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甚至都看不清他的五官,臉上被凝固的血液,都糊住了。

我咕咚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害怕,這是人是鬼啊,莫非又是幻化成人的鬼魂,只是白啓卻依然沒有停下,向那人走過去,所以,我便有了幾分信心,對于白啓來講,定是不會放分不清人鬼的錯誤的。

“涅盤,白啓,你們終于來了,我,我對不起你們,但是我,真的不行了。”那角落裏看不清五官的人聲音也有些模糊,十分的沙啞,喉嚨裏不知道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說話的聲音像是尖銳的東西劃過鐵皮一樣,讓人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