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群雜碎罷了。”金閃閃的周圍躺着數個被寶具死死釘在地上的神将。自始至終金閃閃都沒有動哪怕是一下,只是那浮現在空中的寶具便将晴明引以為傲的數個神将抹殺。
不止是金閃閃這邊,其餘的幾個從者也分別解決了各自面前的神将。總的來說,比起之前的騰蛇來說這些神将的實力簡直弱的可憐。
甚至比起之前與KING交手時見到的他們還要弱上許多。正面能力可能還不如有将近一百個分身的Assassin。
“這些家夥是被CASTER那家夥派過來拖延時間的。不然以這麽多人的鮮血為祭品,不可能只有這種程度的實力。CASTER那家夥究竟在做什麽…”大帝分析道。
在場衆人之中的智商擔當竟然是看起來沒有心計的豪邁大叔,怎麽說呢,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
“RIDER你真是太小心了,無論對方在做什麽都無需擔心。只不過是一只躲在暗處的小老鼠罷了,只要願意本王一個人便可以輕易将他抹除。”金閃閃依舊是那一副狂霸酷拽叼的龍傲天形象。
“Archer,你的意思是只需要你一個人也可以解決咯?”阿爾托莉雅表示不服,挑釁的看着金閃閃說道。
“那是當然,不過本王為什麽要出手。”金閃閃說道這裏頓了頓,看着阿爾托莉雅之時露出了充滿邪欲的侵略目光。
“如果你…”一句句下流不堪的話從金閃閃的口中說出。
“Archer你這是在挑釁我的忍耐麽?”阿爾托莉雅暴怒,如果不是她還有些自制力能力早就提劍砍向吉爾加美什了。
“好了…不要争吵了,對方已經來了。”征服王倒是沒有怎麽在意兩人的争吵,他的目光可是一直都放在那個還未出場的CASTER身上。
大帝的話音剛落,一個白色的人影在衆人的目光之中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CASTER…你這家夥終于出現了,你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麽?”阿爾托莉雅的怒火轉向了剛剛出場的晴明。
而大帝卻沒有因為晴明的出現而放松,反而眉頭皺的更緊了。
居然沒有選擇暗中偷襲而這麽正大光明的出場,這到底是什麽情況?總覺得哪裏不對。
晴明看着衆人苦笑了一聲。“抱歉,我不能說。”
“不能說?”大帝似乎抓住了什麽,難道…
“是你的MASTER麽?令咒?”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然而沒有得到晴明的肯定,但是從晴明的表情之間能夠看出自己的判斷并沒有錯。
CASTER的MASTER…至今為止都是一個迷的家夥。這家夥到底想做什麽?這種喪心病狂的做法,而且這會竟然讓自己的從者過來送死麽?
想不通,沒有一點頭緒啊。
自己本來就不是擅長思考的類型,要是自己的軍事和謀士在這裏就好了。大帝無奈的看了看周圍剩下的幾個從者。
一個狂霸酷拽叼的中二病(金閃閃)、還有一個打起來很強但是貌似也不擅長思考的槍兵(迪盧木多)以及一個活在自己世界的小姑娘(阿爾托莉雅)。你指望他們思考CASTER的MASTER的做法?大帝頓時感覺壓力倍增。
算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一路碾過去就好了。
“雖然關鍵的詞不能說,但我還是可以給你們提個醒。小心我的那一位…這家夥絕對是再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他在召喚…”
衆人這時倒是靜靜的聆聽晴明的話,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一陣微弱的紅光從晴明的身上發出。
晴明突然臉色大變并且朝着衆人發動了進攻,而且他的目标并不是在場的英靈…而是站在他們身邊的韋伯和愛麗絲菲爾。
那是令咒的強制效果。
“CASTER的MASTER!”這一下觸犯了衆怒。
阿爾托莉雅與大帝立馬出現在各自MASTER的身前揮舞着手中的寶具擋下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
迪盧木多二話不說提前便朝着晴明殺去。
只有金閃閃一人依舊雙手環抱冷冷的看着,好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然而迪盧木多還未碰到晴明,周圍的空氣之中突然浮現了一圈圈的奇怪符號,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個罩子将其困在了其中。
屬于晴明的大陰陽術!
“該死!”不知道晴明用了什麽方法,迪盧木多一時之間竟然無法脫困。
就算他使用了無往不利的破魔紅薔薇也一樣。
不過,迪盧木多無法脫困。但是這也不代表晴明可以攻擊道裏面的迪盧木多。
對方的目的只是拖住他們而已。
随後晴明立馬朝着大帝、阿爾托莉雅兩人扔出了一張張畫滿了符文的符紙。
符紙落在大帝與阿爾托莉雅的面前形成了一道看不見的牆壁。
“這是…”阿爾托莉雅的聖劍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劈開。
“拖延時間麽?”大帝冷冷的注視着前方不遠處的晴明以及…完全沒有被攻擊的金閃閃。“英雄王,你這個家夥是和他們一夥的麽?”
大帝說着不自覺的加重了口中的語氣。
“很遺憾,征服王…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我并沒有和他們聯手。不止是我,還有時辰也一樣。”金閃閃的語氣之中有着說不出的平靜以及絲絲的興奮。
難道說是我英雄王吉爾加美什的身份讓對方臣服了麽?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最後就饒他一命好了。
“該死,時辰那家夥!你是想死麽?竟敢命令我!”然而金皮卡剛準備開口裝個逼,突然朝着空氣大罵起來。
然而他卻不得不執行對方以令咒發出的指令。心中大怒的金閃閃表示,一定要讓時辰死無葬身之地。自己的計劃必須加緊時間了。
瞬間金閃閃化作靈體在衆人驚異的眼神之中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
英雄王竟然逃走了?!
這時,在結界內的深深的地下之中拄着拐杖的間桐髒硯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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