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肯定非常狼狽,但是沒必要連我妹妹都吓哭吧?
“你們三個這都是怎麽了?怎麽感覺怪怪的?”
玉嬌哭就算了,王寺尊和劉純兒竟然也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遇險他們擔心我也理解,但是我現在都回來了,難道不應該為我感覺到開心嗎?
“你們這都是怎麽了,一副死了人的樣子。”
看着這種壓抑的氣氛我實在忍受不了,便随口說了句,分明是開玩笑的語氣,但是等我說出來之後,玉嬌卻是哭的更悲慘了。
“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就算我是個傻子,現在也已經明白情況不太對勁兒,便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樣子,看了看他們三個人問道。
難不成在我消失的這段時間,當真出了什麽大事嗎?
“對了,白啓呢?為什麽不見他了?”
環顧了下四周圍,确實沒有看到白啓的存在,我便問了句。
當初我在彼岸花裏面了雖然我們有契約,但是也聯系不到,這我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麽我現在都出來了,白啓卻還是沒有和我見面。
難不成是白啓出了什麽事情嗎?不!不會的,一定不會的,白啓的能力那麽強大,怎麽可能出事呢。
更何況我當初在彼岸花裏面的時候,也已經看到了白啓和另一個女生說說笑笑,所以他現在一定沒有出事。
我在心裏暗自安慰自己,但是與此同時我也疑惑,究竟要發生什麽事才能讓他們三個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你們到時給我說啊。”
王寺尊和劉純兒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而玉嬌責一直在那裏哭,我的情緒終于有點兒崩潰了。
無論出了什麽事情,至少要先告訴我。不說我怎麽會知道,哭又不能解決什麽問題。
“姐姐,外婆她……她……她……”
玉嬌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支支吾吾地對我說了半天,卻依舊沒有一句完整的話,不過好不容易擦幹的眼淚卻又像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樣掉了下來。
“劉純兒,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看玉嬌現在這麽激動的樣子,想要從他口中知道發生什麽事情恐怕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我便将注意力放到了王寺尊和劉純兒身上。
劉純兒比較好說話,所以我便指名道姓的讓她回答我的問題,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涅盤,等會我要說的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打擊很大。所以我希望你先平靜好自己的心情,我再告訴你。”
劉純兒看着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雙手握住我的肩膀說道。
“到底什麽事?你說吧,我能承受的住。”
看着劉純兒的樣子,我的心就開始下沉。也不知道什麽事情,竟然讓劉純兒這麽嚴肅。
回答了劉純兒的話,我還重重的點了下自己的頭,示意無論發生什麽,我都不會崩潰,畢竟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總比讓我糊裏糊塗的強。
“你的外婆,沒了。”
猶豫了半天,劉純兒還是對我說出了口。
“沒了?你說的沒了是什麽意思?”
嘴角尴尬的擠出了一抹笑容,退後了幾步,搖了搖自己的頭。
騙我的,一定都是騙我的,我就消失了這麽一會的功夫,外婆怎麽可能出事兒,更何況外婆的能力我也是知道的,沒有那麽容易出事。
“你在騙我,你一定在騙我,玉嬌,外婆一定還好好的對不對。”
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玉嬌面前,雙手抓住了玉嬌的肩膀,顫抖着聲音詢問,語氣很是迫切。
假的,一定都是假的,這只是他們和我所開的玩笑,玉嬌一定會告訴我真相,一定會的。
我不知道我現在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但是我心裏還是抓住了一絲希望,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玩笑,這一切都只是他們串通好想要看我笑話罷了。
“姐姐,他們沒有開玩笑,外婆真的沒了。”
一邊掉眼淚,玉嬌一邊回答了我的話。
“哈哈哈,沒了,怎麽會沒了,好端端的大活人怎麽會沒有了。”
我剛才确實答應過劉純兒,無論她說什麽我都能承受住。但是現在突如其來的打擊,卻讓我有點不堪重負。
眼淚唰的一聲就掉下來,我當真想不明白怎麽就這麽一會的功夫。我外婆就沒有了,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白啓沒有幫忙?
雖說我和白啓的契約是外婆強制性給我們的。但是,無論怎麽說契約的存在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而我們名義上也是夫妻,我的外婆,難道就不是她的外婆嗎?為什麽外婆出事白啓卻沒有反應?
想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來一個很嚴肅的話題。我在彼岸花裏面聯系不上白啓,這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我已經出來了,為什麽白啓還不現身和我見面?我不相信他有什麽苦衷,因為倘若他當真有苦衷的話,是應該告訴我的,并且我相信白啓的能力,倘若不能和我見面,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告訴我,而不是現在無緣無故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擦幹了自己的眼淚,回想着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忽然感覺自己的心好累。
想要大哭一場,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眼淚卻怎麽也都流不出來,明明外婆的去世,讓我感到非常傷心,可是為什麽等我擦幹了自己的眼淚之後,卻再也流不出一滴。
說實話,到了這個時候。我除了感覺到自己的心好累。裏面也充滿了悲傷,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其他情緒。
“姐姐,你要哭就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受很多。”
感覺到有人抱住了我,扭頭就看到是玉嬌,聽着玉嬌的話,我低頭不語,我想哭,但是我哭不出來。或許一個人傷心到了極致,是不會掉下眼淚的。
因為他只會把自己最悲傷的情緒隐藏在內心最深處,沒有人可以知道。
“能不能告訴我,外婆是怎麽沒有的。”
看着他們三個人,我問了句,這個時候我也佩服自己,情緒竟然可以這麽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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