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飛機前王陽發了個直播預告:今晚将去一個少數民族部落參加一個可怕的婚禮,具體是什麽我也不清楚,今晚和我一同去尋找恐怖背後的真相吧!
不少人在帖子下面發不了留言。
陽哥加油沖啊!無所畏懼!——陽哥小迷弟
超級火箭随時準備升空,陽哥不要慫,就是幹!——社會你豹爺
聽說少數民族美女多,今晚可要好好看看嘿嘿。——污要完
可怕的婚禮?難道是……——心慌慌
聽起來怕怕的……——深夜愛哭鬼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喂!動動你的小手指,給主播點播關注推薦,送主播去最上面!——房管專業打假
上飛機後王陽就開啓了飛行模式,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雲海,心裏舒暢了不少,雖然使用雜貨鋪那扇門方便很多,但是王陽出于謹慎考慮并不想過多使用詭異能力,他總感覺過度使用會有可怕後果。
粵西與粵東相鄰,兩地方言都非常類似,但是粵西的風景是天下一流,又是少數民族自治區,人文情懷要比粵東略勝一籌。
一個多小時就抵達了柳州飛機場,下飛機去融水區還有一段路程,王陽打了一輛出租車,司機是個沉默寡言的人,王陽也樂得清閑,他不想與人多做交流,任務開始的時間正在逐漸迫近。
“到了,一共三百塊。”司機冷冷的說道。
“三百塊?你這是什麽出租車?訛我?”王陽有點生氣,憤怒的盯着那司機。
“算我倒黴,一百塊,快給錢!”司機認慫了,他有點懼怕王陽的眼神,又看了看他身後鼓鼓的背包。
“下次少做些這種事,這種事做多了會被鬼抓走的……”
王陽拿出一張一百塊扔到了車裏,冷冷看着他說道。
“神經病!”
司機罵罵咧咧地開走了,就在他走後,王陽發現一個詭異的黑影快速鑽入了那輛出租車,他打了個冷顫:“卧槽?不是吧……”
整理好心情後,王陽轉身看着眼前這個巨大的寨子,裏面好不熱鬧,又是敲鑼打鼓,又是吹着唢吶,寨子門口卻很奇怪,挂了一塊白布一塊紅布。
“還有人結婚挂白布嗎?”
王陽納悶的走進了寨子,這時幾個少數民族姑娘熱情的走了過來:“你是女方的親戚嗎?快請進!”
“呃……好好好,走。”
跟着幾位青春靓麗的少數民族姑娘,王陽穿過好幾個小寨子最後來到了整個寨子的最上方,也就是其中最大的寨子,他被安排在了一間客房。
幾個女孩走後,王陽好奇的四處打探着,看來這戶人家挺有錢的,房子的雕工非常精細,牆壁上挂了不少值錢的東西,而且還給來客一人安排了一間房子。
王陽蹑手蹑腳的來到房子外面走廊上,四處張望,這大寨子裏沒什麽人,非常安靜,和下面的鑼鼓喧天完全相反,他到處走走看看,在寨子的堂屋竟然擺着一副漆黑如墨的棺材,旁邊站着幾個紙人。
“這是……”就在王陽仔細看去的時候,棺材旁的紙人詭異的扭頭看向了他,那畫得歪歪扭扭的眼睛露出寒光。
王陽連忙走回房間,心砰砰直跳,那是什麽東西?紙人嗎?紙人居然會動?這不是要舉辦一場婚禮嗎,那個棺材又是怎麽回事……
可怕的婚禮?難道是……冥婚?
王陽大吃一驚,全身汗毛豎了起來,今晚這裏将舉行一場冥婚?就是不知道是兩個死人,還是活人和死人……
而就在王陽驚魂不定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
“我還是曾經那個少年……”
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王陽差點把手機扔到地上,随後平複了一下情緒按下了接聽鍵:“喂?”
“王陽?”對面是個女聲,有點耳熟。
“是我,你是……嚴莉莉?”王陽試探的問道。
“是啊,你現在在哪?”女孩的聲音有一絲慌張。
“怎麽了嗎?”
“我今晚可能要去參加一場婚禮,給你打個電話,還從來沒打過呢。”
“婚禮?我也在參加一場婚禮,你在哪?”
“柳州……”
“我也在啊!不會是你的婚禮吧?”
王陽驚呼道,随後皺起了眉頭,這場婚禮的新娘是嚴莉莉?那麽新郎豈不是……他震驚的看向正屋裏的那副棺材。
“我現在正在融水區塔寨……”
“啊?”嚴莉莉驚呼一聲。
“你該不會就是這場婚禮的新娘吧?”
“是我……”
“好吧,有我在你放心,今晚不會讓你出事的!”
“王陽,謝謝你……”嚴莉莉哽咽的說道。
“好,那就先這樣吧,你不要害怕,我先在這裏到處轉轉!”
說完王陽挂斷了電話,他聽不得女孩子哭,而這次任務主角竟然是嚴莉莉,她還真是有點倒黴啊,上次地鐵站也是她……
沒有辦法,本來王陽只是打算随便混過今晚就可以了,畢竟他有不少手段,應該會很輕松,但是這一下嚴莉莉加入進來了,要在這場婚禮中救走嚴莉莉,這難度可就大多了。
午後的陽光慵懶的灑在地上,但是卻照射不到大寨子的堂屋裏,那副棺材在陰涼處顯得非常森然,四周還紮滿了奇奇怪怪的紙質物品,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王陽并不打算靠近那裏,那些紙人有些悚然,何況現在也還沒到任務時間,他不想多生事端,整個塔寨是由無數小寨子組成的寨群,王陽順着小路來到下面小寨子裏。
“老人家?請問這辦喜事的人是誰?”
看到一位老人坐在小寨子裏乘涼,王陽滿臉笑意走過去問道。
“柳家啊,你不知道嗎?我們整個寨子最大戶就是柳家。”
老人家好奇的打探着王陽。
“唔……那副棺材裏是柳家公子嗎?”
“你在說什麽?快走快走!”
聽到王陽話後,老人突然驚慌站起來把他趕走了。
來到小路上,王陽看着那老人驚慌的走進屋子裏,快速鎖上了門,心裏有了一些猜測。
那個老人好像很害怕提那副棺材的事,他們應該知道些什麽,但是我作為一個外人似乎也問不出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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