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淪陷

卉姬輕輕地拍赫連晉的手,雙眸含春,眼波如醉,嬌軀一扭:“殿下還有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等着您寵幸呢!”

赫連晉哪裏管得了這麽多,扯開卉姬的腰帶,床榻搖晃,珠簾垂帳搖曳,一片春光旖旎…….

而獨孤未央那邊架不住太子妃的熱情,被強行灌了幾倍酒,只覺宮殿旋轉,太子妃如花般的笑靥搖晃成了好幾個。獨孤未央用手按了按太陽穴,不對!

她才喝幾杯酒,不可能這麽快就醉。

“呵——還不算太傻。”魔界中的修羅王曲洛從第一杯酒入喉時就已經有所察覺,一張俊美無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陰冷的笑容。

“王,髒了的靈魂還能吃嗎?”手中那個鑲嵌滿寶石的骷髅突然開口說話了。

潔白到幾乎透明的手指溫柔地撫摸着骷髅頭,修羅王曲洛美目流轉,邪氣橫生,嗓音溫柔的發膩:“你覺得在我的眼裏,她還算得上是美味麽?”

從獨孤驚鴻在他面前展現禦靈師的能力之後,這個美味的靈魂已經令他生厭,一個擋了自己路的食物,只想一腳踹開!

“驚鴻,那個女人不容易掌握。”

修羅王曲洛将食指放在薄唇之間,狹長的鳳眸勾出一抹銷魂的光芒,“對付女人,我有足夠的耐心,就算她不從,我們還可以控制她的魂魄,讓她為我所用。”

“咯咯……”

“我這是怎麽了?”獨孤未央只覺眼皮沉重的實在難以睜起,伸手在空氣中亂抓一團。

太子妃獰笑着拿起桌上的杯子,倒滿了酒走到獨孤未央跟前,柔聲道:“未央公主你喝醉了,喝點誰解酒。”

獨孤未央身姿搖晃,太子妃便上去扶正獨孤未央的身子,放下酒杯,将做了手腳的酒壺拿起,一手捏着獨孤未央的下巴,将酒往裏倒,唇角有冷峻的意味,“ 我這個酒裏下的東西無色無味,修為就算再高一個階級也能放倒。”

獨孤未央心裏驟然一涼,本就知道太子妃不懷好意,但沒想到她會和赫連晉同流合污。渾身酸軟的要命,偏偏腦子卻是極為清醒的。

“惡魔,出來,快出來救我!”獨孤未央在心裏不住的吶喊道,酒順着咽喉如溪水一般往胃裏流動。身上越來越軟……

獨孤未央絕望地閉上雙眼,淚水溢出,不堪忍受這種屈辱…….

太子妃擔心獨孤未央修為太高,萬一沒能将她控制住在關鍵的時候得罪了赫連晉,那她就得不償失了。

直到滿滿的一壺酒灌下獨孤未央的肚子,太子才心滿意足地放下酒,一腳将獨孤未央踹到地上,啐了一口,嫌惡的道:“呸!公主又怎麽樣?在我太子府你也就和那些下流的青樓女子沒兩樣。”

說完,揚長而去。

地上的獨孤未央此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頓時悔恨不已。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嘎吱作響,一個急促的步伐聲朝她走來,獨孤未央吓的閉上雙眸。

“噗哧!”

身上忽然一陣冰涼,獨孤未央的心不住的滴血,赫連晉瘋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狼爪粗魯的在敏感地上亂抓……

淚水沿着精致的臉頰滾落,撕裂的痛意一遍又一遍折磨着獨孤未央,心像被人狠狠的抽中,猛地緊縮。

漫長的痛苦之後,只聽見一陣刺耳的笑聲,男人滿足後從她的身上離開,她像用過丢棄的破布一般赤裸地躺在地上。

好恨!她好恨!

體力還沒有恢複,獨孤未央冷的發抖,身下是冷冰的白玉地板,連地毯都沒有,被撕碎的衣服被扔的到處都是,她掙紮了幾下連爬過去撿衣服都沒有。

一陣刺眼的光亮從門口折射過來,一群粉衣女子将她團團圍住。

“這就是公主啊!也不過如此嘛!”一個女子上下打量着獨孤未央,鄙夷地道。

被一群女子當成貨物一般的品頭論足,獨孤未央幾乎羞憤欲死。

另一個女人用腳尖點了點獨孤未央的腳,矯揉造作地道:“還公主了,居然和男人光天百日的在客廳厮混,真不要臉!”

“好了,給她穿好衣服,一會本宮親自送她回去。”太子妃一本正經地端着架子警告衆人:“不管你們今兒看到什麽都不許說出去,否則本宮割了你們的舌頭。”

衆人答應一聲,将獨孤驚鴻用毛毯裹住擡起來往外走去。

太子妃唇角帶笑,除去了這麽一個勁敵不說,還能籠住赫連晉的心,簡直是一舉兩得。

獨孤未央被衆人擡到浴室,清洗幹淨之後穿上衣服,便扶了出門。

跟獨孤未央出門的丫鬟見自家主子這麽久還沒回來,心裏焦急,但這個地方是太子府,可不是她們的地方,所以誰都不敢放肆。直到半夜,太子妃扶着獨孤未央出門才松了口氣。

獨孤未央平時就有醉酒的習慣,所以太子妃說她家主子喝多了也沒人懷疑,反而再三向太子妃道謝。

太子妃親自扶着獨孤未央上車,将獨孤未央送回公主府。

獨孤未央飽受折磨,安全後警惕頓時卸下,這一覺竟然睡了三天三夜,此話不提。

卻說獨孤驚鴻那邊,獨孤錦瀾幾次想要謀害獨孤驚鴻都被人不動聲色的攔下,獨孤驚鴻經過悉心照料毒還沒有全部清除,所以還不敢輕易用超速再生的能力修複外傷。

朝廷早朝後,赫連城被文帝召見。

雖然兩人有父子關系,但從赫連城被先夜宮宮主選中之後,兩人平時并無多大來往。不過,赫連城還是打算見見文帝。

文帝的精神似乎比之前好了許多,兩鬓白發赫然成了青絲。

“連城,很快就到了四國大會,你那邊準備好了沒有?”文帝笑眯眯地問道,完全是一副慈父的作态。

赫連城不假思索地答道:“此事交給陰家主,已經在準備了,在大會之前一定能安排妥當。”

不對勁!文帝雖然看起來紅光滿面,但氣息卻改變了許多,連修為也變得十分古怪。

想到文帝最近幾日不斷召見獨孤未央,赫連城面色一沉,對孟公公道:“你退下,本王有要事和父皇說。”

孟公公看了文帝一眼,朝大殿中伺候的內侍招招手,一同退下。

“父皇,你和獨孤未央是不是做交易了?”赫連城走到龍椅跟前,沉聲問道。

文帝面色微變,目光看向別處,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朕從前是覺得她不錯,打算賜給你做妃子。你一再拒絕,朕便封她為公主算是補償了,四國大會會有別國的公主和世家貴女,你看上哪個便娶哪個,獨孤未央現在的身份是你妹妹。”

赫連城雙眸在審視文帝的瞬間,變得犀利且高深莫測。

“父皇,獨孤未央的交易只會對您不利,如果您真和她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兒臣現在還可以補救一旦……”

“住口,放肆!”文帝突然發怒,厲聲斥責道:“你還當朕是你父皇?她是朕的親侄女,會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放肆!滾出去。”

赫連城深深地看了文帝一眼,不動聲色地退出大殿。

門口的孟公公見赫連城面色凝重,大殿內又傳來文帝砸碎瓷器的聲音,遂低聲問道:“殿下這是怎麽了?”

孟公公和皇帝一起長大,還是第一次見文帝公然發怒,尤其是對赫連城。

“最近宮裏有沒有發生過什麽奇怪的事情?”赫連城問道,見孟公公面露猶豫之色,眸光一厲,沉聲道:“別當本王是瞎子!孟公公若真為你的主子好,最好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孟公公嘆息一聲,搖搖頭拉着赫連城往僻靜的地方走去。

夜半,冷霧迷赤。

文帝将最後一封奏折批閱後,伸了伸懶腰,喚人進來伺候。

幾個太監捧着洗漱的物品走進門,伺候文帝洗漱換衣後便往寝宮走去。

文帝在女色上十分節制,尤其是這幾年身體每況愈下,便不再召見妃嫔,連後宮的宮女都放了好些出去,文帝身邊伺候的幾乎沒有年輕美貌的女子。

“天冷了,給朕找一個宮女來伺候。”文帝突然說道。

服侍的太監一愣,随即便出去找了一個姿色不差的宮女進來。

文帝伸手捏着宮女的下巴,審視了一番之後便命服侍的衆人退下。

疾風大作,風吹開了窗門,冷霧彌漫在整個寝宮,地上衣着暴露的宮女冷的瑟瑟發抖,文帝坐在榻上面無表情地看着那個宮女。

“你可願意為朕犧牲一切?”

那宮女伏地,激動萬分地道:“臣妾願意。”

話音一落,忽然,一股刺骨的冷意襲遍全身,那宮女擡起頭,瞬間花容失色。

文帝臉色發青,整張皮瞬間老化,頭發發白,整個人在瞬息之間竟然老了二十歲。

“那就把你的命獻給我們的陛下。”一個邪惡的身後從背後響起,那宮女來不及回頭,只聽見撲哧一聲,一只黝黑的手從後背穿透胸膛,連尖叫的機會都沒有,那宮女瞳孔渙散,死在了地上。

一只青頭鬼将宮女的心髒掏出了出來,雙手捧起,虔誠地跪在文帝面前。

“陛下,請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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