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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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看呆了趙風,上午兩人還對了上百招,怎麽下午畫風一下子就變了呢?
驀然又想起了龍飛羽秒殺劍王的經歷,馬上就釋然了。
這是趙季陽已經從牆裏爬了出來,“夜兄,這一劍莫非是新感悟?”龍飛羽笑了笑,“不,這一招是我小時候自創的劍技,不過在剛剛我感覺自己仿佛又得到了什麽,威力增加了好多。”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趙風和趙季陽的內心都有着各自的想法,趙風在想自己的家族怎麽就沒有這樣的天才呢,夜家究竟是什麽勢力呢?
而趙季陽深深的羨慕,自創招式,武技是多麽神聖的事情,自己什麽時候能夠達到呢?
不過趙季陽很快給予反應了過來,“夜兄,你是否在人劍合一方面更加精進了呢?”
趙季陽的話再一次引起了龍飛羽的思考,自己莫名的感覺到了影寒劍和自己仿佛多了一絲奇妙的關系。
難道人劍合一精進了?“趙兄,今天天色不早了,這樣吧,明日我們再談怎麽樣”龍飛羽的眼神閃過一絲的疑惑。
在趙風看來,一整天龍飛羽都沒有休息,更何況還是頓悟了三個時辰,一定是極其消耗精力的事情,看到了龍飛羽的眼神閃過一絲不一樣,下意識的認為龍飛羽累了,“堂弟,這樣吧,夜兄弟這一天一定是累了,我先安排夜兄弟休息,明日你們在暢聊吧。”
“也好。”惜字如金的趙季陽也看出了龍飛羽有些沒精神,同意了。
趙風安排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龍飛羽匆匆吃過,回到了客房,雙手枕在腦後,思考着蕭寒的事情,“只有神識可到,劍招的威力大了不少,異常的寒冷,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龍飛羽慢慢的思考自己,自己是能夠感知風,水,雷三種元素的修煉者,雷以爆裂,極速著稱,水,都是以量,或控制能力為優勢,風則是切割,撕裂,飄逸,自己并沒有變異的冰屬性,沒有道理會出現蕭寒那裏的強大寒氣。
何況蕭寒見過一個女子,也就是說自己并不是唯一到那裏的,和自己有過親密的接觸的有淩驕雪,童紫妍,和蕭寒畫出的模樣完全不是一種風格,唯一的解釋,就是和自己無關。
既然和自己無關,自己…龍飛羽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影寒劍。
好像唯一的解釋就剩下這柄影寒劍了。
龍飛羽抽出影寒劍,輕輕彈動,劍脊仿佛得到了一股力量,直沖劍尖,一聲清鳴響起,“果然,這影寒劍非同一般,不過這劍在我龍家塵封多年,從未有人使用。”
細細的輕撫劍身,龍飛羽感覺到了影寒劍仿佛有質的變化,之前的影寒劍給龍飛羽的感覺只有鋒利,順手。
如今有感覺到了劍中蘊藏着巨大的能量。
“莫非這影寒劍還有封印不成?”驀然想到蕭寒說的“以前的事情不記得了。”
如果沒猜錯這劍一定是被封印了,劍非凡品,當初對雲紫陽的紫陽槍不知道有多羨慕,如今這一份羨慕已經子虛烏有了。
龍飛羽伸出顫顫巍巍的左手,撫摸着劍身,仿佛撫摸着愛人的肌膚一般,“小寒,看來現在我才明白我們注定要一起戰鬥的。
你是影寒劍的劍靈,那就讓我們相互守護吧。”與此同時,在影寒劍的劍之世界中,巨大的冰山之上,小寒坐在一處凸起之上,“羽哥哥是你在說話嗎?我好想聽到了呢?”
欣喜的龍飛羽久久無法入睡,這影寒劍的來歷究竟如何,為何在龍家荒棄這麽多年,龍家究竟有什麽歷史,能讓大陸巅峰的強者墨風雲相信自己,臨死之際收自己為徒。
“看來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的奧秘等着我探索啊,我竟然險些有了在龍澤帝國度過餘生的念頭,還有自己從未謀面的娘親,如今自己十八歲連母親的名字都不知道。”龍飛羽挑着燈,反複的翻看影寒劍。
“人生盲海未有盡,他年不知天外事。一紀芳華迷夢中,劍引蒼穹嘯九州”。
夜漸漸沉,已是三更時分,吹熄了燈,外面出奇的挂起了風,想這大陸腹部地帶,夏天的夜晚也不悶熱,還真是有些出奇。
一道人影從龍飛羽的門前閃過,龍飛羽瞬間散開了神識,之間那人直奔主宅,龍飛羽幾個呼吸換了夜行衣,蒙上面追了上去。
跟在那道身影後面,一個一個房間閃過,龍飛羽很好奇,莫非是在找什麽人不成?
神識開散,很快發現了西院那邊有着一個類似的黑衣人,和自己前方那人配置一樣的武器。龍飛羽收斂自己的氣息,悄悄地跟在後面,那兩人一直搜索到碰面,相互打了一個手勢,好似是要撤退的樣子,一同向趙風大門方向。
不過并沒有發現後面多了一個人的存在。很快兩個人出了趙家,匆匆的行走在巷子裏,“五哥,那趙雨看來還沒有回到青峰城,這樣不久之後的兩家大筆,即便大哥他們不回來,你我兩個人也是穩勝啊”
“就算趙雨回來又如何,難不成她還能是戰皇嗎?一樣不會是我的對手,老頭子老了,總是擔憂不着邊的事情。”被稱為五哥的那個開口道,嘴中滿滿的都是不屑。
龍飛羽的影劍秘術沒有被對方察覺到一絲一毫,龍飛羽探測到那年紀較小的一人是戰王高階的修為,不過氣息不是很穩定,看來可能有藥物提升的成分,不過龍飛羽看不透另一人,想來有掩飾修為的秘技。
知道兩人進入了蔔家的大門,龍飛羽恍然,原來是蔔家,看來兩家的比武已經避免不了,趙家幾乎就是已經輸了,而城主府已經決定了,而趙風此時還不知道,看來城主府并沒有主持公正啊。
龍飛羽,收起神識,掉頭準備回趙家,結果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改變了路線,繞了繞路,轉到了一絲偏僻的地方。
“原本我還怕聲音太大,吵到了別人睡覺怎麽辦,沒想到你自己找死走到了這裏,那麽就手受死吧!”
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從一處牆角走出來,龍飛羽瞳孔一縮,果然有人,不過龍飛羽馬上笑道:“我來這裏又何嘗不是怕吵到了別人睡覺。”
“狂妄”男子說着祭出了一柄方天畫戟。
“真是人有問題,武器也奇門”方天畫戟的知名度很高,平時見到的也不少,不過真正用來戰鬥的高手還真是鳳毛麟角。
“蔔趙兩家的事不是你能牽扯的,我既然答應我師弟來壓陣,就不允許有意外發生,我顧夜白只相信死人。”龍飛羽心頭暗道“不好,自報姓名,殺意已決啊,不過那又如何讓。”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戟鋒還是我的劍利”,說着龍飛羽挽了一個劍花,直取顧夜白的咽喉。
“殺意不錯嘛,看看你有什麽本事說大話”顧夜白沒有絲毫的緊張,單只手擡起畫戟,旋轉刺出,竟然在龍飛羽沒有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小戟直接鎖住了龍飛羽的影寒劍,一直滑到影寒劍的護手位置,而顧夜白擡起左手,還縷了一縷額前的頭發,保持着微笑。
龍飛羽惱怒,散開神識,抽劍而退,打量了顧夜白,對方好似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提前向前,忽然,前面消失了顧夜白的身影。
“你應該是可有感知到什麽,所以才能夠不動聲色的跟蹤我師弟的吧,不過在絕對的速度面前,很抱歉,你的感知無效,只因為你的反應神經跟不上。”顧夜白一句話說出來兩人的差距。
而他說的這一項說出了龍飛羽的疑惑,“顧夜白,你是不是吃定我了,認為我就一個死人,所以你說的肆無忌憚。”
“難道不是嗎?”顧夜白保持着微笑。“我平生最讨厭你這種自認暖男的小白臉,笑個屁啊你。”不過這一句激怒了顧夜白,他自認潇灑的樣子,竟然被龍飛羽說的一文不值。
眼前的場景,眼中滿是錯愕,因為他看到了一樣本不可能出現的東西——靈力護罩。
蕭白用力的搖着頭,不肯接受事實,這怎麽可能呢,靈靈只有人類和神獸能夠使用,為什麽他只是一直妖竟然能夠使用靈力,誰告訴他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蕭白,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我可以告訴你答案,希望你能夠承受的住啊。”軒轅魅拉起了左邊的衣袖,一朵墨色罂粟花出現在他左手的虎口處。
蕭白一時間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依稀幾個曾經紫說過,她希望自己幻靈的時候,靈力之花的形态是銀芯罂粟,當時自己并沒有太在意,他素來喜歡白色,最終他選擇的靈力之花是白蓮,所以在這一刻,在軒轅魅的手上看到了那朵銀芯罂粟的時候他突然有一種絕望的感覺。也有一種徹悟,難怪軒轅能夠使用靈力,原來是紫用自己的靈力幫他幻靈,而最最不能夠讓他接受的是紫竟然将銀芯罂粟交給了他,那麽是不是證明了紫選擇的人就是他?
現在蕭白已經完全沒有軒轅魅争鬥下去的**了,他現在要做的只有立即轉身離開,然後告訴自己今天的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否則他真的可能會瘋掉。
看着漸漸遠去的蕭白,軒轅魅松了一口氣,但是随即又緊張了起來,不知道雲兒肯不肯聽他解釋…
更新時間:2012-11-28 0:00:21 本章字數:14273
“蕭白,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墨清染滿臉錯愕的看着突然出現蕭白,心底忽然閃過一絲欣喜,難道蕭白是追着自己過來的麽?這麽說蕭白是真的對自己有心思了?
蕭白聽到有人叫自己,當他回頭看到叫自己的人的時候,臉色立刻冷了下來,他完全沒有想到是這個女人叫自己。唛鎷灞癹曉。請記住本站
“老先生,你說的古琴的主人就是這個女子麽?”蕭白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若真的是落在墨清染的手中,他就算是搶也要搶回來,因為‘她’的東西是不能夠讓這般惡心的女人玷污的!
“當然不是,”老先生搖了搖頭,“這位姑娘還沒有選擇自己喜歡的樂器,而且老夫也不認為這位姑娘能夠讓哪一件樂器回應她。”音樂最是講究清明、淡薄,但是這個墨清染身上的功利心實在太強了,若是沒有靈性的普通樂器還好,若是有靈性的樂器都不會選擇這樣的主人,因為它們不希望自己成為取悅別人的工具,樂器也有自己的驕傲!
“的确。”蕭白的眼中是一抹輕蔑,這麽惡心的女子怎麽可能的到這裏的樂器的承認呢,他能夠感覺到這裏的每一件樂器都是靈性的,它們會選擇自己的主人,而墨清染則是它們最嫌棄的類型。
“蕭白,你這是什麽意思?”聽了蕭白的話,墨清染的臉色變得通紅,她是墨府的大小姐,幾時受過這等羞辱。
“就是字面的意思,像是你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得到任何一件有靈性的樂器的回應。”蕭白說的毫不客氣,眼中也滿是輕蔑。
“蕭白,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敢這麽和本小姐說話,你信不信本小姐讓爹爹抄了你的回春樓!”連日來的憋屈已經讓墨清染變得歇斯底裏,墨雲染暫時她是動不了,但是不代表這個蕭白她也動不了!
“墨大小姐真的是好大的口氣,朕還在這裏你就這般嚣張,若是朕不在這裏還不知道你會怎麽仗着你的墨家大小姐的身份作威作福、魚肉鄉裏、欺壓朕的百姓!”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墨清染究竟有多目中無人,只不過是将軍府的庶出小姐而已,竟然當着皇上的面就這般的嚣張,他們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她更傻的人麽?
聽到了司徒祈的話,墨清染臉色立刻就變得慘白起來,她怎麽忘記了,今天并不是她自己一個人出來的,同行的還有皇上、長公主和王爺,現在她知道什麽是禍從口出了。墨清染一陣陣的惶恐,若是皇上怪罪下來連累了爹爹,那麽以後她就不再是将軍府的大小姐了,那她的未來了就真的毀了。
若是此刻墨君豪知道墨清染的心聲說不定真的會氣的血脈逆行,當場昏厥過去,不管怎麽說,墨君豪也養育了墨清染十八年的時間,雖然并不全部都是真心的,但是他給墨清染的寵愛并不會少。而他這個女兒在有可能為家族帶來危難的時候想到的竟然是自己的未來會怎麽樣,這怎麽能讓人不痛心呢?
“皇兄,畢竟是跟在姨娘身邊長大的庶女,姐姐的娘親是什麽樣的人皇兄應該很了解,會有姐姐這樣的女兒并不意外,所以估計姐姐會有這樣的行為肯定是姨娘教出來的。既然不是什麽正經人家的大小姐教出來的孩子,自然不怎麽會說話,所以皇兄就別責怪姐姐了。”墨雲染每句話都像是針一樣深深的刺進了墨清染的心底,關于柳月媚曾經做過的事情,還有庶出的身份都是墨清染最痛恨的東西,而墨雲染卻是一再的提醒她,這讓她怎麽能不恨呢。
“說的也說,畢竟有那樣的一個娘親,女兒也不會怎麽樣的。”司徒心兒眼中也是一陣陣的厭惡,不要以為她不知道,剛剛一路上走來,墨清染總是用着貪婪的眼神看着雲姐姐送給自己的禮物,恨不得就要撲上來了,這樣的女人還真的是夠讓人受不了的。
“既然皇姐和染染都說了,這次就算了,墨清染,以後你好自為之!”司徒祈冷冷的看着墨清染,心中冷笑,真的不知道她還有沒有以後了。
“謝皇上。”墨清染低下頭行禮,在衆人看不到的角度裏,眼中滿是憤恨。染染?每個人眼中只有墨雲染那個賤人,自己絕對饒不了她的!
“草民蕭白見過皇上。”聽到幾人的對話,蕭白自然是知道了幾個人的身份,雖然不願,但是他還是行了禮,畢竟他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還沒有實力對抗皇族。
“蕭少主不必多禮。”司徒祈溫和的笑着,擡手扶起了蕭白。
“草民謝過皇上。”溫文有禮的樣子可以看出他有着極其出色的教養,然後向其他人一一見禮,直到軒轅魅的時候,蕭白臉上一成不變的溫和變成了錯愕。
“怎麽是你!?”只是一瞬間,蕭白臉上的錯愕就變成了痛恨,他沒有想到竟然會見到這個男子,一瞬間他真的想要把眼前的男子挫骨揚灰。
“為什麽不能是我?”軒轅魅的表情也是冷冷冰冰的,有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
“你竟然還有臉出現,我還以為你躲在那個山頭不敢出來了呢。”蕭白的眼中慢慢的都是恨,若不是眼前的這個男子,自己又怎麽可能會失去她呢。
“既然你都能夠出現,我又怎麽沒臉出現,”軒轅魅的聲音中滿是諷刺,“當初你害死了她的仇她早晚她會自己報的,不要以為她現在記不起來你,你曾經做的錯事就能夠一筆勾銷,就算她想不起來我也會幫她一點點的找回記憶。”曾經若不是因為他的緣故,雲兒怎麽可能慘死,自己和雲兒怎麽可能這般痛苦了将近萬年的時間。
聽了軒轅魅的話,蕭白的呼吸一滞,心底無法抑制的痛了起來,是啊,這麽多年自己一直将所有的恨都放在了眼前的男子的身上,可是他心裏還是知道其實所有的錯還是因為自己。
“那又如何,若不是你非要在我們之間攪合,我們之間有怎麽會出現那麽多的誤會,說到底還是你的錯!”此刻的蕭白已經有些歇斯底裏了,他無法接受軒轅魅的話,從一開始若是沒有這個男子出現的話他和紫又怎麽會走到現在的這步田地。
“她從來都不屬于你,曾經是,現在是,未來還是,就算是你找到她,她也不會愛上你。”軒轅魅也是針鋒相對。
所有的人都錯愕的看着這兩個人,在他們的印象中軒轅魅應該是一個冷漠的人,根本不可能會和別人這麽火爆的争吵,今天他這又是哪般?
而此刻老者則是含笑的看着衆人,目光落在軒轅魅,蕭白以及墨雲染三個人身上,若是他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這三個人之間的跟情糾葛吧,只是很可惜啊。
老者有些惋惜的看着蕭白,但現在他還沒明白自己所找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難怪那個長相妖異的男子會說那個女從來不屬于他,這根本就不是一場對決,因為結局在最開始的時候已經決定了,那個男子清雅的男子注定會輸掉。
“軒轅魅,現在你的身邊已經站着別的女子了,你還有什麽資格和我争搶。”蕭白不屑的看着他,眼中帶着三分的輕蔑。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可以說的算的,我只是提醒你,過去的事情不要忘記了,你自己究竟做過什麽蠢事情!”對于蕭白,軒轅魅自是沒有什麽好感的,當初若不是他和另外一個女人,雲兒怎麽會落得身死的下場。
“你也就現在能在這裏逞能,我很好奇若是你有一天你能夠見到紫的時候是否能夠這般理直氣壯。”蕭白身上那原本似仙的氣息已經消失無蹤,只餘下滿身的戾氣。
“到時你就會明白了,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會是你的。”軒轅魅冷笑着,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一直對雲兒有着不軌的心思,自己又怎麽能給他好臉色呢。
“軒轅魅你找死。”蕭白的表情變得猙獰,一掌朝着軒轅魅拍了過去,那呼嘯的掌風就讓所有的人明白他是真的想要軒轅魅死。
“想要傷他,你要問問我同意不同意。”墨雲染的表情冰冷的看着蕭白,揮出一掌,目光中帶着淡淡的殺意。
“逍遙王,你要非要介入到這當中麽?”蕭白看着突然出手的墨雲染眼中閃過一絲猙獰,他要殺的人的誰都阻止不了!
“錯,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逍遙王,而是天機門現任門主,墨雲染!”想要用飛雪國的安危威脅自己麽,他太小看自己的,她想要保護的人誰也不能傷害!
就這樣,一男一女相互對視,女子笑的雲淡風輕,男子則是眼睛微紅滿臉的猙獰。
半晌,終于蕭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面色冷厲的看着軒轅魅:“你躲的了一時,但是你躲不了一世,我不想相信這個女子能夠保護你一輩子。”
“所以我說,蕭白,你還真是個天真的人,你覺得我真的比你差麽,當初若不是你囚禁了雲兒你認為就憑你們兩個能奈何我麽?”想起當初的場景軒轅魅的殺意就如同潮水般狠狠的湧上來,當初若不是蕭白和那個女人,雲兒根本就不會死,這筆仇恨他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蕭白,就算你忘記了,我也永遠都不會忘記當初雲兒是因為什麽才會慘死的!”
“魅。”墨雲染拉着軒轅的手,眼神中是淡淡的不安,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樣的軒轅魅她就會覺得很擔憂,她真的很怕他會傷害到自己。
“乖,我沒事。”看着拉着自己的手的小女人,軒轅魅溫柔的一笑,心情平靜了下來。
看着軒轅魅好像真的沒有什麽事的樣子:“蕭公子,你是自己離開還是要我動手請你。”墨雲染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濃,看的蕭白一陣陣的心寒,在那一瞬間,他甚至都将眼前的女子和曾經的紫重合了。
蕭白複雜的看了墨雲染一眼,轉身離開…
“姑娘,不知有句話老朽當講不講。”看着墨雲染的樣子,老者的眼光有些複雜,“你手中的這把古琴和那為蕭公子有些淵源,所以能不能請你看在這把古琴的份上,将來的某一天請你能夠放那個蕭公子一馬。”老者現在已經能夠與想到蕭白未來的結局了,自己所能幫助他的也只有那麽多。
“老先生,我知道你或許是看明白了什麽。”軒轅魅眼光淡淡的看着老者,在墨雲染開口前回答了老者的問題,“有些事情您不知道就請您不要插手這些事情,雖然我能夠感覺到您很有本事,但是有些是結局是無法改變的。”他絕對不會将雲兒讓給任何人,所以從一開始就注定了蕭白一定會傷心,這是改變不了的未來。
“這位公子,你這是何苦呢。”看着軒轅魅認真的表情,老這也是一聲嘆息,不再說話了,他知道有些事不是應該他去管的,但是他看那位蕭公子還是很順眼,所以自己想要開口幫他一次,但是沒想到…
“有些東西可以相讓,但是有些是到死都不能讓的,否則只能讓自己抱憾終生,我想您也明白這個道理的不是麽?”軒轅魅含笑的看着他,自己已經想起了這個人是誰了,沒想到他也在這個世界上出現了…
老者一愣,随機輕輕一笑:“原來是你,那麽你身邊的這個丫頭就是雲染了?”難怪剛剛他覺得這兩個人眼熟呢。
“是啊,”軒轅魅輕輕的一笑,“所以我們之間的事希望您不要插手了。”因為就算是他插手自己也不會對雲兒放手的!
“既然如此,老朽遍不多嘴了。”他知道多說也是無意。
軒轅魅和老者在這邊聊着,而墨清染則是在一邊挑選樂器,這次飛雪節她若是想要大放異彩就必須有一把好樂器,這裏的樂器正合适啊,每把都是精品,她的是看着哪一個都是愛不釋手啊。
“墨大小姐,你挑選好了沒有。”司徒心兒諷刺的喊着墨清染,貪心的人往往什麽都得不到,這麽淺顯的道理她都是不明白的麽?
“老先生,我要這把琴。”墨清染輕輕的撫摸着手裏的古琴,等待這老者說送給她的話。
“黃金千兩。”老者諷刺的看着墨清染,眼中是一絲淡淡的不屑,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角落一把不是很顯眼的古琴,微微的一聲嘆息,那個才是最适合她的,只可惜不明白啊。
“什麽?”墨清染瞪大了眼睛,怎麽會這個樣子剛剛明明墨雲染和司徒心兒兩個人的琴老者是直接送給他們了,為什麽到了她這裏就需要付錢,而且還是這般讓人難以接受的價格。
“你沒聽錯,就是黃金千兩,”老者淡淡的笑着,“每一把琴都是有自己的價值的,想要從老朽這裏拿走琴就必須等價值,這把琴從原料到工藝、人力,總共花費了一千二百二十二兩黃金。扣去人自身的價值,所有你需要付上千兩黃金才能将樂器帶走。”老者說的是一點都不客氣,言談之間的表明了墨清染根本就沒有這把古琴值錢。
“染染,一千二百二十二扣去一千是多少啊。”司徒心兒一聽老人的話險些笑噴了出來,這個老先生說話也是夠損的。
“二百二十二啊,這你還不知到麽?”雖然墨雲染外表上看上去數說的很正經,但是她眼中的戲谑司徒心兒并沒有錯過。
“沒錯,竟然是二二二,可見她這個人有多二啊。”雖然兩個人是刻意的小聲交談,但是地方才有多點大啊。兩個人說的話別人可能聽不見麽。
果然在兩個人說完話之後墨清染的臉色就黑了下來,她眼中閃動着怒火,但是卻什麽都不能做,指甲深深的刺進了掌心裏。
忍了半天,墨清染含笑的看着老者:“老先生說長公主殿下的身價夠高,清染明白,但是她呢?她和我同樣是墨府的小姐,就因為是嫡女就比我身價高上那麽多麽?”墨清染指着站在一般的墨雲染,眼中滿是怒意,憑什麽墨雲染就能得到一把古琴而自己就要在這裏受到這般羞辱!?
“她?她的身價除了她身邊的男子之外,這裏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比不上的。”老者神秘的笑着,“就單單天機門門主這一項就不是任何人能夠比拟的。”老者雖然淡淡的笑看着墨清染,但是心中卻滿滿的都是鄙夷和不屑,他是第一次見到這般沒有自知之明的女子。
墨清染沉默不語,雖然她不知道什麽是天機門,但是看着剛剛蕭白的反應她就知道這個天機門并不簡單,因為回春樓的勢力她還是了解的,但是在墨雲染說出自己是天機門現任門主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蕭白在那一瞬間的氣息不穩,那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恐懼!
“既然姑娘明白了便好,”老者繼續笑着,“不知道這把古琴姑娘還要不要?”
“不過是千兩黃金而已,這個錢雲染替姐姐出了。”墨雲染輕輕的笑了,從懷裏拿出一打銀票,抽出其中的一張放在了老者的手裏。
“姑娘還真是大方。”老者敬佩的看着墨雲染,眼中是一絲滿意的笑意,這個少女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做什麽事還是那麽的有手段,別人可能沒有注意到,可是自己卻是看的很是明白,剛剛在自己接下銀票的那一刻,墨清染手中的古琴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現在現在它已經不再接受那個叫做墨清染的少女做主人了,因為她剛剛一剎那的遲疑讓那把古琴察覺到墨清染的貪婪與自私的本性。
“只是千兩黃金而已,”墨雲染微微的笑着,“再說今天出來一天什麽禮物都沒有送給姐姐也有些說不過去。”
“那姐姐就謝過妹妹了。”墨清染溫柔的笑着,只是垂下眼見的霎那眼中恨意彌漫。送給自己?說的真好聽,以為拿着她的錢送給她東西她就會感激涕零了麽?真是妄想!就算那些東西是王府的又如何,她墨雲染是墨家人,那王府的東西自然是墨家的,而墨家的東西就是自己的東西。墨雲染那個賤人竟然拿着自己的錢送自己東西,難道當她是傻瓜麽?
在場的人若是有人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笑岔氣的,墨雲染的東西和她墨清染有什麽關系,就算墨雲染是墨家人,但是墨雲染吃穿用度沒有一樣是花費墨府的,就算墨雲染的東西算是墨府的也墨清染沒有半毛錢關系,畢竟她不是墨家的家主,也永遠成不了墨家的家主!
“既然大家都得到了自己心儀的東西,那我們就離開吧,我有些累了。”墨雲染淡淡的說道,其實她并不是真的累了,而是有些事情想要問問軒轅魅,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自己認識那個蕭白。
大家自然都是同意,尤其是這幫男人,雖然是幾個女子在逛,但是東西可一直都是他們再提,曾經何時像他們這般高傲的男人也為人做起小厮來了。
到了墨府幾人分別,司徒家三姐弟繼續坐着馬車回宮了,而軒轅魅、墨雲染和墨清染三人則是回了墨府。
“妹妹,我看着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和蕭白好像是認識的,你知道麽?”墨清染有些惡意,不知道她的心底在打着什麽主意。
“這個雲染自然是不知,魅有多少朋友這種事情沒有必要想我備報,況且還是一個男子,認識就認識吧,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墨雲染輕輕的笑着,雖完全肯定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但是她卻是能夠猜到**不離十,看着她那奸詐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
“難道你不好奇蕭白口中的那個紫是誰麽?”墨清染又繼續問道,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那個紫?”墨雲染輕輕的笑着,“我還真的是不好奇,或許是他們曾經的朋友吧,這些和我有什麽關系?”
“或許是和妹妹沒有關系,但是你确定那個紫和你身邊的男人沒有關系麽?”墨清染又繼續說到,她深深的看着墨雲染的雙眼,“而且聽起來蕭白和你身邊的那個男人都很喜歡那個紫呢。”
果然,在聽到了墨清染的話之後,墨雲染的臉色有着那麽一絲細微的變化,眼神也是微微的閃爍:“就算是那樣又如何,誰沒有一段過去,就算魅曾經愛過那個紫又如何,現在他愛的人是我,曾經的一切都不重要。”墨雲染淡淡的笑着,但是眼中的那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還是被墨清染察覺到了。
“妹妹你真的能夠不在意麽?”墨清染笑的得意,“若真的你能夠不在意的話,你就能夠接受逸王爺了,而不是這般的折磨他,他只不過是錯把我當成了你,你便這般生氣,可是你身邊的這個男人的行為可是更加惡劣哦。”
“住口!”這下子軒轅魅也是沉不住氣了,他現在後悔了,剛剛他為什麽要那麽沖動的和蕭白吵起來,現在才給這個女子挑撥他們之間關系的機會!
“住口?呵呵,我為什麽要住口,”墨清染笑的得意,她深深的看着軒轅魅,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軒轅魅,你一直把我的妹妹當作的那個紫的替身。”
“你有什麽根據。”墨雲染的臉色豁然蒼白,但是依舊冷靜的看着墨清染,“你以為這麽拙劣的挑撥我就會相信麽,姐姐也實在是太小看妹妹了。”
“妹妹不相信麽?那姐姐就給你證據吧,”墨清染心中嗤笑一聲,墨雲染啊,就算你是逍遙王,就算是天機門門主又能如何,你不過是一個在飄渺雪峰那種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勾心鬥角的地方長大的單純的孩子而已,就算你精通戰争,精通兵法,但是你卻看不透人心!
“妹妹忘記了,剛剛你身邊的那個男人稱呼蕭白口中的紫的是的稱呼是雲兒,而他叫你也是雲兒,這樣你還是不明白麽?”墨清染一點點的誘導着墨雲染想起剛剛兩人之間對對話,她并不着急将所有的真相都說出來,她要墨雲染一點一點的徹底絕望,只有這個樣子,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會成為自己的!
“僅憑這個就當作證據麽?”墨雲染嗤之以鼻,“這個世界上名字裏有雲字的人太多了,難道一聲雲兒代表了我是那個紫的替身麽?”
因為墨清染一直都在注意着墨雲染的一舉一動,所有她沒有錯過在自己說出哪句話的時候,墨雲染身體發生的細微的顫抖,她知道墨雲染已經相信了,現在只差她的最後一把火了:“姐姐以為聰明如妹妹早就發現了呢,既然如此姐姐就說出來讓妹妹聽聽對不對吧。”
墨清染含笑的走向墨雲染,那一步三晃腰的樣子完全就像是一個風塵女子一般,看的墨雲染和軒轅魅兩個人一陣陣的惡心,但是墨清染卻沒有在意他們嫌棄的表情而是一邊走一邊緩緩地說道:“妹妹的名字叫做墨雲染,按理說若是為了表示親昵的話應該叫妹妹染兒,就算是為了和我區別開也可以和皇上和長公主一樣稱呼妹妹為染染,或者像是逸王爺那樣直接叫做染。但是不管怎麽樣都不應該是叫做雲兒的,妹妹你說是不是。”
看着墨雲染霍然間蒼白的臉色,軒轅魅是真的慌了神,他知道現在雲兒并沒有完全想起來自己,所以很多的事情她都已經不記得了,沒想到這個墨清染竟然選擇在這個時候鑽空子,來破壞他們的感情,若是雲兒真的誤會了,他一定會将她碎屍萬段!
“雲兒,你聽我解釋。”看着墨雲染蒼白的臉色,連帶着讓軒轅魅的臉色也蒼白了起來。
“解釋?有什麽可以解釋的,難道你要告訴我你從來沒有愛過那個紫麽?”墨雲染專注的看着他,眼神雖然平靜但是軒轅魅在她在眼中看到了一絲期待,她在期待着自己的否認。
“雲兒,你先聽我解釋。”現在他無法在她面前将所有的事情解釋清楚,因為現在墨清染在這裏,有很多的事情他都不能明白的說出來。
“我不想聽你解釋,現在你只需要你回答我的問題,你有沒有愛過那個紫?”墨雲染的聲音微微的高揚,顯示出了她此刻的激動。
“我愛過,”他不能說謊,就算現在雲兒聽了會難過他也不能夠騙她,一會他會将所有的事情都解釋給她聽,“而且我一直都愛着她。”
軒轅魅的話對于墨雲染而言無疑是種種的一擊,她蒼白着臉色,微微的苦笑着:“我明白了,軒轅魅,我想要安靜一會,拜托你不要來打擾我,暫時讓我安靜一下。”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軒轅魅甚至看到了她肩膀的微微顫抖。
軒轅魅看着遠遠離開的墨雲染,大腦一片空白,她說想要自己安靜一會,她說不讓自己去打擾她,這是不是就說明,她已經決定不要他了?她為什麽不肯聽自己解釋…
“軒轅公子,”墨清染緩緩的走到軒轅魅的身邊,含笑着說道,“既然只是一個替身而已,妹妹走了就走了。若是公子願意的話清染也可以的,雖然清染沒有妹妹那樣絕美的容顏,但是清染有自己的長處啊。”邊說邊向軒轅魅的身上湊去,就在快要碰到軒轅魅的時候,竟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攤開了。
墨清染趴在了地上,眼神恐懼的看着軒轅魅,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有這般功力,竟然是身體的本能反擊就将自己打成重傷。
“墨清染,你給我記住,若是雲兒真的誤會了什麽,我就将你挫骨揚灰,靈魂囚禁在地獄,永世不得超生!”軒轅魅原本清澈的紫眸在這一刻刮起了巨大的風暴。
這一刻墨清染徹徹底底的感覺到了恐懼,那種感覺就像是一雙大手緊緊的扼住了自己的咽喉,慢慢的不能呼吸,但是卻不會立即死去,讓她在那種窒息的感覺中慢慢的掙紮,但是卻無力掙脫。
就在墨清染認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軒轅魅轉身離開了,因為在他的心中除了他的雲兒之外沒有什麽是重要的,若是為了處罰這個蛇蠍女而耽誤了向雲兒解釋的時間就得不償失了。
軒轅魅一路飛奔,就在快要趕到雲魅閣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攔住了他。
“蕭白,給我滾開,我現在沒有時間應付你!”軒轅魅冷冷的看着蕭白。
“可是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蕭白,微微一笑,“想進去解釋麽?我告訴你只要我在這裏你就別想!”剛剛所有的事情他都聽到了,替身麽?不得不說軒轅魅找的這個替身真的是很不錯,雖然容貌沒有紫來的漂亮,但是身上的氣質确實和紫如出一轍,難怪這個男子會這般在意了。
“你到底要怎麽樣?”軒轅魅危險的眯着眼睛,眼中帶着是一絲絲的殺意,他最讨要別人的威脅,看來這個蕭白真的是活夠了。
“只要你答應以後不再去打擾紫,我現在就離開,并且保證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你們的面前,你看這樣可好?”蕭白溫和的笑着,眼中滿是得意。
這時,軒轅魅也已經冷靜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若是按照你說的,她只是一個替身的話,我為什麽那麽在意她,為了她放棄真正的雲兒,蕭白你說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種交換條件也提的出來。”雖然軒轅魅這麽說着,好像毫不在意一般,但是他的心中卻滿是苦澀,他知道雲兒也是習武之人,他在這裏說的每一句都會加深他們之間的誤會。
聽了軒轅魅的話,蕭白的臉色也是一變,他怎麽忘記了,不管軒轅魅怎麽重視那個替身,她依舊只是一個替身而已,哪個傻瓜會為了替身而放棄本尊了,蕭白突然發現他也有一點發傻了,都怪軒轅魅剛剛那般激動,才讓自己誤會了她在軒轅魅心中的地位。
“你說吧,你怎麽樣才能不去打擾紫。”蕭白認真的看着他。
“永遠都不可能,”軒轅魅說的斬釘截鐵,“雲兒愛的人是我,而且先認識的人也是我,你以為你有什麽資格和我争搶。”
“至少我只會專注的愛她一個人,而不是想你找了一個又一個替身去填補你內心那個空白的位置!至少現在我是幹淨的而你早就已經髒了。”蕭白嚣張的笑着,“難道你不知道紫有潔癖麽?凡是別的女人用過的男人她都不會要了。”
“難怪當初雲兒會不要你。”軒轅魅冷冷的嘲諷,難道他已經他的事自己會不知道麽,既然雲兒是愛自己的,那麽當初的那些事情雲兒怎麽會不和自己說呢,“當初被雲兒撞到和丹青翻雲覆雨的人不知道是誰啊。”軒轅魅的眼中是淡淡的冷光,他以為靠那些小手段就能夠威脅自己了麽?
“軒轅魅,你竟然會編出這種故事來污蔑我,不錯,真的很不錯啊,但是你以為紫會相信麽?”蕭白用力的攥住有些顫抖的手,軒轅魅不可能知道這些事情的,這一定是他在詐自己,自己絕對不能夠承認!
“蕭白,這一切是不是我編出來的我想你應該會比我更明白,而且我也沒有指名道姓的說是你,幹嘛要往自己身上攬。”軒轅魅淡淡的笑着,是那般的悠然,所謂的風水輪流轉就是這個樣子吧,“畢竟這些事情是當時雲兒說給我聽的,我并沒有親眼看到,真是好可惜啊。”軒轅魅一聲假意的嘆息,全是讓蕭白全身一寒,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現在立刻離開這裏,我不會将那件事情告訴雲兒。”軒轅魅危險的看着他,“若是你不願離開的話那麽就算是以後雲兒沒有想起那件事情,我也會好好的提醒她的。”
蕭白死死的盯着軒轅魅,眼中滿是恨意,當初若不是自己喝多了,而丹青卻趁着他喝醉的時候爬上了他的床,那麽現在根本就不會有這些事情,若是沒有當初的那件事,這個軒轅魅完全都不會有趁虛而入的機會。
他以為只要他和邀紫解釋、對她忏悔,她一定會原諒自己的,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找到邀紫的時候就已經太晚了,那個時候邀紫就已經被軒轅魅這只狐貍精迷的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就算自己和丹青合理将她抓了回來、封了她的靈力,她還是選擇一次次的逃跑去找這個男人,他真的很不理解,這個男人到底哪裏好,竟然将一向冷靜穩重的紫迷成那個樣子。
“軒轅魅,”蕭白突然笑了,笑容中帶着淡淡的冷意,“你太小看我蕭白了,就算是我本體被封、靈魂只剩下一半,但是我依舊可以置你于死地,因為我擁有的靈力是你的克星!”說完只見他手掌微微的發出白光,看似随意的甩向了軒轅魅,這一刻他笑的張狂,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妖異的男子根本就接不下自己的一擊。
突然間,蕭白的笑聲好像是被刀斬斷一般,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的看着
第74章 殺入天使娛樂中心
鮮紅的血液飛濺到路人的臉上,瞬間尖叫着瘋狂逃離,絲毫不敢再在這路耽誤片刻。
然而那名雙馬尾的詭異玩家,顯然就是被壓着打,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跟她交戰的是一名披着鬥篷,雖然沒有恢複什麽實力,但是本身等級就比這雙馬尾的女人高出不少,所以能夠壓着她打。
哪怕雙方只是百分之十的實力,但是因為一方的等級更高,所以對于低等級的玩家,會呈現碾壓狀态。
就在這時,女人忽然看到不遠處的葉雲,瘋狂的出生呼叫:“救命啊!幫幫我!我可以付出所有!”
作為詭異玩家的雙馬尾,自然也明白倘若沒有任何利益,他們只會在一旁看着你被斬殺。
人類玩家看着自然也發現了葉雲的存在,咧嘴一笑:“別着急,等我将這個女人徹底廢掉,就輪到你了。”
看着眼前的人類玩家,葉雲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選擇了出手。畢竟現在人類陣營的玩家手上根本沒有祭壇,想要徹底将玩家擊殺顯然根本不可能。
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直接打殘眼前的人類玩家,等完成任務之後,直接将其獻祭。
看着眼前的人類玩家,葉雲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一拳轟了過去,将其打倒在地,順手折斷五肢,将其仍給切斯特的管理,讓他看好眼前的人。
“你想要去哪!”葉雲看着想要逃走的女人,直接出聲。
“大……大佬,我就是想四處走走。”雙馬尾的的女人露出一個比笑還要難看的表情。
葉雲:“把你身上神之紋章的碎片,盡數交出來,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好的,大佬。”
雙馬尾的女人很幹脆,直接将自己獲得的神之紋章碎片拿了出來,一共十二枚。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葉雲便直接方其離開,畢竟同陣營玩家無法造成傷害,但卻可以利用規則漏洞,将其殺死。
可惜,現在葉雲的葉雲沒有興致玩弄這些手段,畢竟自己還趕着完成任務,獲得神之紋章的碎片。
就在這時,四周突然瘋狂響起了無數的警報之聲,一輛輛的警車疾馳而來。
葉雲看着開來的警車,有些意外:“來的還挺快的,我還以為會等人徹底離開之後才來。”
随後縱身一躍,沒有費太多的功夫,直接甩掉了追來的警車。很快,葉雲就跑進了天使娛樂中心。
根據艾德雷給的情報,黑旗幫的老大皮特就是住在在這裏。而且這裏的防衛也極為森嚴,甚至還配備了重型武器。
類似火箭筒,榴彈炮等等,在這裏簡直是随處可見,當然葉雲并不擔心,因為自己的實力已經恢複了百分之四十,兩個形态的天賦共同使用,足以直接無視這些熱武器。
即便是火箭筒,葉雲也可以直接無視,尋常的槍械更是不在話下。
而徹底擊潰黑旗幫,就簡單了很多,将所有高層全部擊殺之後,下面的那些小弟自然會被艾德雷親自清除。
在天使娛樂中心之中,雖然有這不少的幹部,但畢竟不是全部,仍有一些在外面,但是艾德雷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總部遇襲,他們肯定會回來支援,那個時候的葉雲也可以趁機将他們全部清理掉。
道具沒法動用,葉雲沒辦法随手從一個商店之中拿了兩把水果刀,耍了耍,還挺順手的。
“哎,站住,你手拿的水果刀,不能帶進去!”
葉雲剛剛走到門口,兩個看大門的小弟就攔住葉雲,示意葉雲将水果刀放下。
葉雲自然不可能放下,看着兩人緩緩開口:“我這可是好東西,想要繼續查看嗎?”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後噗嗤的笑出聲來:“不就兩把破刀嗎?有什麽好看的。”
葉雲沒有說話,反而是笑了起來。
唰!
刀光閃過,兩人的脖子之處,出現了一道刀痕,瘋狂的鮮血直接湧出。
“不錯,很鋒利的吧。”
一旁的顧客自然也看到了葉雲動手,眼看出了人命,瘋狂的逃離這裏。
而葉雲顯然沒有理會這些人逃離,反而是徑直往裏面走去,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黑旗幫的成員。
很快,在葉雲屠殺一些看場子的小弟時,一隊黑衣小弟,手持這武器上來制止:“哪裏來的兔崽子,居然敢到黑旗幫的地盤鬧事,活的不耐煩了!”
十幾個人一擁而上,若是普通人,面對這麽多人肯定逃跑,可惜他們面對的是葉雲,一個恐怖的存在!
葉雲手腕一抖,直接耍出一個刀花,直接沖入人群之中。每化動一刀,必定會有一人喪失生命,死在葉雲的手中。
短短的一瞬間,這十幾個人直接全部被葉雲斬殺,倒在了血泊之中,天賦血海在貪婪的吸收着血液化成的血氣。
砰砰砰!!!
一連響起三聲槍響,徑直的打在了葉雲的身上,葉雲轉身看着眼前的西裝男人,一手捂着胸口。
西裝男人持槍看着葉雲大笑不已:“哈哈哈,你就是艾德雷那家夥請來殺我的人嗎?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用刀?時代變了,白癡。”
葉雲只是看了一眼男人,随後緩緩将手中的掌心打開,只見三顆子彈正在葉雲的掌心之中。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三顆子彈正安靜的躺在葉雲的手心之中。
西裝男人看着葉雲手心的之中三顆子彈,整個人被吓得一塌糊塗,連忙舉起左輪手槍,想要繼續開槍。
唰!
然而,眼前卻是刀光一閃,一把水果刀狠狠的劃在他的喉嚨之上,鮮血宛如被捂住的水口一般,直接噴灑而出。
叮叮叮!!!
伴随着血液的噴灑,三顆子彈也随之掉落在地面之上,響起了悅耳的清脆聲。
這一幕,統統被天使娛樂中心的攝像頭盡數拍攝下來,負責監控背後的幹部,也是被吓得臉色蒼白,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拍攝畫面:“這……這是……這是怪物吧!”
旁邊的小弟也是一陣心悸:“偶買噶,我的上帝!連子彈都能防得住,這也太可怕了!”
幹部卻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咬着牙齒,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在恐怖,他也是人,給我拿上火箭筒,我就不相信他連火箭筒都能免疫,每個人都拿上手槍,我就不相信他都能防的下。”
小弟看了一眼咬牙堅持的幹部,指着屏幕:“可是……”
砰!
幹部确實一臉的陰沉看着小弟,随後,一槍将其爆頭,看着剩下的幾人開口:“怎麽?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沒有了!”
幾人連忙搖頭,生怕眼前的幹部,也給自己來上一槍,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幹部滿意的看着眼前的幾人,揮手示意:“好了,下去召集人手,我要把他徹底幹掉!我先去給老大彙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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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的大哥行行好,給個打賞吧!
(本章完)
龍飛羽看見前方一片暗藍色的光芒,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好似北極的極光一般吸引着他,仿佛有着什麽在呼喚着他。
龍飛羽漸漸的感覺到了前方的溫度越來越冷,可是自己并沒有什麽不适的感覺,但是對周圍的感知告訴着龍飛羽,這是真的,溫度就是在變冷。
越來越近,那暗藍色的極光閃耀下,露出了真面目,一座冰山露出了一角,肉眼可見的寒氣在散發。
龍飛羽輕輕的擡起手,緩緩觸碰了一下那冰山的一角,瞬間縮回了手掌,低頭看向手掌,肉色的肌膚已然不再,手掌之上已經挂上了一層薄薄的白霜,冰冷的氣息進入龍飛羽的身體,此時龍飛羽才知道這寒氣是如此的可怕。
“龍飛羽,你怎麽才來,我在這裏等了你好久了?”一個讓龍飛羽皺起眉頭的聲音響起。
龍飛羽回過頭,一個淡藍色長衫的男孩站在龍飛羽的背後,龍飛羽竟然沒有發覺,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小男孩,龍飛羽下意識的開啓了自己的神識。
令龍飛羽差異的是,一股寒冷的氣息刺進龍飛羽的大腦,神識無法釋放,這還是龍飛羽發現自己神識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只見那個小男孩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還想用神識,笑死我了,你是真笨啊,還是故意逗我笑呢?”
被人嘲笑,龍飛羽已經不是第一次,自從來了這個世界,龍飛羽被不計其數的人嘲笑自己是廢物,但是坐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這個恐怕還是第一個,問題的關鍵是龍飛羽還不知道這個小孩嘲笑自己什麽?
龍飛羽收起自己釋放不了的神識,雙手抱臂,冷眼看着這個小孩。
過來一會這個男孩可能是笑夠了,“好不容易等到你來了,結果你還是個冰塊,比我都冰塊,你說你無聊不無聊啊?”
“你認識我?”龍飛羽搜素自己的腦海,确定自己并不認識這個小男孩。
“當然了,以前呢,經常有一個姐姐來看我,可是不記得多久了,她再也沒來過,她的氣息也消失了,後來,我感覺到了你的氣息,結果一等就是好久,知道現在你才來。”
說着還鼓起嘴,向龍飛羽宣洩着自己的不滿。
龍飛羽實在想不起有關這個小孩說的一點事情,問道:“你說的那個姐姐長什麽樣子,你說說,知道她的名字嗎?”
面對龍飛羽的試探,小孩仿佛沒有戒心一般,“姐姐叫歐陽雲裳,喜歡穿着一身白衣,柳葉彎眉,反正就是好美好美,我說不出來,我弄給你看”
說着一揮手,一塊冰雪從冰山上飛下,落在了小孩面前。
小男孩雙手舞動,不大一會,出現了一個女子臉部的模樣,龍飛羽細細的觀察了好一會,雖然是由冰雪刻畫而出,不過仍能感覺到女子的氣質高貴,不過龍飛羽更加的堅信自己不是認識她。
“那你叫什麽名字啊?”龍飛羽放棄了之前的疑問,很快想起了身前還有一個小家夥。
“我叫蕭寒,是歐陽姐姐給我取的名字”蕭寒說道。
“蕭寒?歐陽雲裳起的?是她把你放這裏的嗎?”龍飛羽問道。
“不是的,我只記得我見過歐陽姐姐,再往前的事情就不記得了,不過歐陽姐姐說了,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很喜歡她的氣息,可惜她再也沒來過,後來我感覺到了你的氣息,染眉膏蕭寒一樣喜歡。
”認真的一雙大眼睛,讓龍飛羽不禁有些同情他的想法。“在這裏不需要吃東西嗎?”
“什麽是東西啊,那是什麽啊,好吃嗎?”龍飛羽感覺自己變得頭很大,不知道什麽是東西,卻知道吃的意思,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吃貨不成。
“好吧,看來你有很多不知道的,不過沒有關系,大哥哥也可以和你做好朋友的哦”龍飛羽只好使出了前世今生,棒棒糖騙小女孩的招式。
結果發現根本就不需要,蕭寒抓着龍飛羽的手就沖向了,冰山。龍飛羽急忙掙紮,他絲毫沒有忘記剛剛冰山帶來的疼痛。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蕭寒的手勁極其的恐怖,龍飛羽的掙紮沒有激起一絲的漣漪,被蕭寒拽上了冰山。
不過沒有了龍飛羽感受到的寒冷和身陷冰窟的感覺。
在山頂,龍飛羽和蕭寒一大一小兩個人抱膝而坐,“小寒,為什麽剛剛我的手被冰山刺痛,而現在不會?”
“有我啊,剛剛我沒接你之前你當然會受傷了,以後就不會了,這裏已經記住了你的氣息,就不會傷到你了。”
雖然說的一知半解,不過龍飛羽也是聽懂了一些。
“哦,對了我之前釋放神識的時候你為什麽笑話我啊,有那麽可笑嗎?”龍飛羽很好奇的問道。
還沒等說,蕭寒就開始捂着嘴樂,“這個可不是一般可笑哦,羽哥哥,你不是試過了嗎,神識無法外放,那是因為,現在你就是神識的狀态啊,不然你怎麽會來到這裏呢?”
蕭寒的一句話好似一塊天外隕石掉進了水池一般,驚得龍飛羽一陣恍惚,“神識,神識”龍飛羽喃喃道。
“那歐陽雲裳是戰帝修為咯?”龍飛羽幾乎用喊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說的戰帝修為,歐陽姐姐沒和我說過。”小嘴一厥,弄得龍飛羽莫名其妙。
“你怎麽了?”龍飛羽不解道。
“歐陽姐姐每次來都是陪我說說話,你來了到現在一直都是問這個那個,真無聊。”說的龍飛羽有些臊得慌。
原來小孩子果然是要哄的。“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以前呢,森林裏住着三只小豬,他們的媽媽讓他們出去獨自蓋房子居住…”
…
“堂弟,夜兄弟都站在這裏三個時辰了,不會有事吧?”早就回到小院的趙風看着龍飛羽,擔心的問着趙季陽。
“放心吧,修煉者有所感悟的時候十天半個月都是不值一提的,幾個時辰根本就是小事一樁,而且這種感悟是可遇不可求的,萬萬不可打擾,就是寧可突破不成功,感悟也不能被打擾。”
趙季陽一臉羨慕的看着龍飛羽,對着趙風囑托。
而趙季陽自己就坐在龍飛羽不遠處的空地,為龍飛羽護法,他自己也是修劍,他當然明白重要性。
…
“小寒,下次再來看你,我先走了”
“好吧,下次用神識呼喚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蕭寒攥着小拳頭喊道。
龍飛羽睜開眼睛,陽光的照耀讓他不禁眯起了眼睛,擡起胳膊抻了一個懶腰,“夜兄,接招。”
背後一道劍氣襲來,龍飛羽本能的長劍出鞘,回身出手就是最熟悉的“一劍驚仙”,趙季陽只感覺,一柄劍迎面刺來,天地仿佛靜止,自己避無可避,“不好”。
龍飛羽回身已經看清了來人,急忙撤回了七成的力道,不過趙季陽還是沒能幸免的飛了出去,撞在了院落的牆上,深深地嵌入其中。
◇ 第75章太子殿下的家人?
原本以為這個冬天還挺安逸的,會跟去年冬天一樣。
結果過年前忽然傳來個消息。
說說南城的DNA居然核對到了他的親屬家人?!
接到電話的時候。
林松清和南城正跟游客玩大富翁,倆人直接懵了。
十分震驚。
林善財倒是高興得不行,直接一拍大腿,“什麽?真的假的?好好好,我這就帶他們過去。”
南城他有親人?
那所謂的穿越呢?那些他說過的童年還有他的經歷?
林松清猛地看了眼南城,南城雖然也滿臉懵,但他還算鎮定,他對着林松清認真地說:“關于我身世的事情,我對你絕無半點虛言。”
是了。
到底怎麽回事,還是得了解清楚才對,怎麽這麽奇怪呢?
林善財對着倆小的說,公安那邊說是一位回國的華僑生病了入院,所以才查到了相符的DNA巴拉巴拉的。
意思是和一個叫公孫的富豪配對的上,對方也懷疑是以前多情留下的私生子,想要跟南城見上一面。
當然。
這事兒還得看南城的意願,這個父親到底是認還是不認。
太子殿下也真的懵,估計是巧合?或許是他的後人?
種種原因之下。
南城竟然拒絕見面,林善財還以為他找到家人會高興,但要是他不願意,自然也不會逼迫他相認。
而且還是私生子,那麽看來他可能是跟母親一塊生活的。
肯定不能勉強。
林善財想清楚後,又想到那位富豪生病才回國的……
細思極恐。
這事兒讓一家人都心情複雜。
林善財從一開始為南城而高興到為他覺得難過,但他還是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叔這裏永遠是你的家,這話一輩子都作數,你安心住着。”
他還表示自己高興是以為他找到了親人,多個人愛他,絕不是想趕他走,誰知道竟然是有關系沒感情的父親。
太子殿下表示明白,“財叔你放心,我知道你是單純為了我高興,我不會多想的,也不會覺得難過。”
他的的父親母親是一國之主和一國之母,才不會是亂七八糟的人。
或許是巧合吧。
總得來說他都不會去見這位所謂的父親,他也不缺這親情。
林松清倒是真懵,這下游戲也沒興趣玩了。
倆人早早回到房間。
離開前還能聽見游客一家詫異的動靜,還有林善財簡單解釋兩句的話語,但他也沒說的太詳細。
就這樣也引發了游客一家的唏噓,覺得父子倆真是大好人。
林松清回到房間就去抱着太子殿下安慰安慰,“你真的沒事兒?”
這事情得理一理才行。
太子殿下十分确定自己以前的生活是真的,絕對不是作假,玉佩和藏着的佩劍是真的。
那十九年經歷的也是真的,哪怕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兩年,完全融入這裏,但他仍然可以分的清。
林松清随後選擇相信他,還有點對不起他,“抱歉,剛剛一瞬間,我還是會懷疑你是不是在騙我。”
太子殿下卻把他抱在懷裏,耐心地說:“不怪你,這事情太過離奇,換作誰都難以置信,你能信我已經是極好,若是換作是我,你出現在我的王朝裏,只怕我更不可能相信你,只覺得你是瘋子。”
換位思考一下就能明白!
因此太子殿下是真的不怪林松清,倆人後來琢磨了一晚上,各種發散思維,最終林松清得出結論。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這樣?因為帶着身體穿越顯然不符合這個世界的守則,會不會這個世界的你也有一個身份,可能是個富豪私生子,你母親帶球跑路,然後你本人喜歡角色扮演,最後路過這附近時,不小心摔了下來,再被我老爹撿到。”
這個是林松清猜想之一,另一個則是,“要麽就是巧合,你的确是本體穿越,但因為是平行世界或是什麽原因,你的DNA正巧和這位富豪對上。”
連姓都一樣。
反正也沒有任何憑據,林松清也不是什麽專業學家,胡亂猜的,最終誰也無法解釋這奇妙的現象。
不過倆人這麽絮絮叨叨一晚上,倒是沒那麽郁悶了。
這大冷的天。
對方也沒有親自找上門來,寒潮一陣一陣的。
只是表示想要明年開春見一面行不行?時不時就過來騷擾一下。
太子殿下煩的很,最終選擇答應見一面,對方似乎很高興,也保證不會打擾他們仨過年。
只是這個年還是過得不夠踏實。
林松清總擔心南城會走,時不時就盯着他看。
林善財都說後來他親自跟對方接觸的幾次,倒也不像找孩子救命的,因為态度還挺好,還算溫和。
要是對方是好人。
這樣還認不認?
太子殿下則是一切如常,該如何就如何,要是林松清多看他一會兒,他就會壓着林松清親個夠。
不讓他胡思亂想。
林松清這幾天打游戲都總走神,太子殿下陪着,要是他實在過分,他就麥關了,再把人抱走教訓一通,然後林松清就會因為害羞和炸毛恢複正常。
太子殿下就會淡定地說:“都說讓你相信我,你不聽話當然要挨教訓,我不會走,更不會離開你明白嗎?下次要是還鑽牛角尖想不明白我就接着親。”
親到他明白為止。
林松清嘴巴都快破了,他的臉爆紅,連忙表示認輸,“行,可以!你說的,堅決不能離開我。”
雖然有點不要臉,但他确實現在離不開南城。
這話有點無賴。
但太子殿下表示很滿意,他點頭說道:“抓緊了,千萬別松手。”
林松清怪害臊的,扭頭就繼續打游戲,直接把忐忑化為動力,在游戲裏哐哐亂殺,直接秀到起飛。
【哇哇哇!松哥再次上線,帥我一臉啊啊!】
【怎麽了這是?閉麥一會兒忽然這麽猛?!南城給他吃啥了?我靠,這操作太厲害了。】
【這連招我怎麽打不出來呢?好牛好牛啊!】
……
一個冬天過去後,林松清和林善財都淡定不少。
南方的游客待了一個冬天,開春後就迫不及待地跑路,并且表示雖然玩的很開心,但冬天外面太冷太冷,屋裏面又太幹燥,還是适應不了。
短期住着玩玩還行,長期他們還是接受無能,雖然雪景很美,堆雪人很好玩,以後有機會再來吧。
還給林善財多包了一萬塊紅包,而後全家就溜了。
小院子再次恢複安靜。
林善財打掃着廂房還怪舍不得呢,長籲短嘆,“這年前多熱鬧啊,老張一家子跟咱們仨的,過年也熱鬧,現在他們一走啊,院子裏又冷清不少。”
太子殿下正在清洗院子,聞言也安慰道:“等天氣暖和點就又有新的游客過來,到時候又能陪你下棋釣魚的,今年夏天還能再來幾場燒烤。”
這話讓林善財很滿意,想想都覺得高興,“對了,你的那生物學上的父親,不是約在下周末麽?”
太子殿下一臉淡定,“是不是也不是他單方面說的,我這邊也要再查一遍,叔你放心,我不走。”
林善財就笑着說:“叔知道,不過要是對方沒惡意,多一個人關心你也是好的,你明白叔的意思嗎?”
也不能因為撿着孩子就把他占着,不讓他回去認親了不是?
太子殿下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我心裏有數。”
林善財就說:“你心裏有數就行,也是大孩子了。”
◇ 第74章寒冬就該閑着
第二天一早。
果然屋外又是到處白茫茫一片,又開始鏟雪日常。
倒是南方來的游客一家興奮得不行,一大早地就在堆雪人,打雪仗,動靜鬧得可大可大了。
哇哇亂叫。
林松清從毯子裏面冒出個頭來,眯着眼睛四處張望,發現是游客發出的動靜,就繼續埋頭睡着。
南方人的快樂啊。
他這個土生土長的北方人不能理解,但選擇尊重。
太子殿下抱着軟乎乎的林松清也滿足得不要不要的,他也被這動靜吵醒了,屋外看着非常熱鬧。
連帶着往日的寒冷也被歡樂的叫聲給驅散不少。
今天難得樂意賴床。
但林善財也起的很早,中氣十足地叫到:“晚點再玩吧?我煮了餃子,今天早上大家都吃餃子吧!”
三種口味呢。
酸菜牛肉餡,大蔥羊肉的,還有胡蘿蔔玉米豬肉蝦仁的。
林善財也拍拍家裏倆小崽的房間門,“南城啊?松清?你們倆睡醒沒有?起來吃完早飯再睡也成!”
他說早飯不能不吃。
真是太真實了。
林松清總算有種回到家的感覺,不是在公路邊上,南城把他摟在懷裏睡覺,第二天還能看見初升的太陽,也不是在各個酒店裏面睡醒。
而是實實在在地回到村裏,這感覺其實也不賴。
太子殿下今天難得想賴床也失敗了,他先起床穿衣服,再把林松清從被窩撈起來,給他套打底衣服,再套上毛衣,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小哥就出現了。
就是黑色短發因為睡覺亂翹着,臉也因為太困而皺巴巴地睜不開眼睛,“救命,為什麽要一大早起床吃餃子。”
林松清哭喪着臉,在外面他已經習慣困了就在車上打瞌睡,雖然南城也會叫他,但通常他要開車也顧不上他,他要困了就繼續打瞌睡。
回來又就被盯得更緊了,果然南城特別絕情地說:“現在讓你繼續睡,晚上你又該睡不着了。”
于是無情地把他一把抱起來,太子殿下力氣大的很,一只手都能抱起林松清,林松清這一米七幾的小個頭真的不夠看的,跟提溜布偶似的。
林松清就挂在太子殿下身上,實在太困了,他眼睛立即就又要閉起來,挨着南城肩膀犯困。
太子殿下問了他兩句,他還不醒,于是幹脆抱着出門。
林善財看見吓一跳,而後就笑着說道:“真行啊,小寶都開始耍無賴了,南城你別慣着他,都多大的人了,還這樣,說出去也不怕害臊。”
雖然有點怪怪的,但想到林松清以前沒個兄弟姐妹能親近,現在多了南城,哥倆親近一些也正常。
要是一男一女他還得操心一些,但倆都是小子,也不一定那麽多都是男生喜歡男生的人。
林善財就敢沒往那邊想,但是心裏還是留了心思,生怕自己提了萬一倆孩子清清白白反倒讓他們倆變得尴尬。
于是他就不提,只把他們倆當哥倆好來看待。
林松清聽見他老爹的聲音這才完全清醒過來,連忙想下來,“快快快,我醒了我醒了,放我下來。”
太子殿下本來想笑着逗逗他,但是林善財這個長輩的在,就不太好,于是把林松清放下來。
他一溜煙就跑了,鑽浴室裏面洗漱去了,臉很紅。
林善財反應過來是自家小寶睡懵圈了沒睡醒才這樣的,頓時樂不可支起來,“你們倆快點啊,不然等會兒餃子就涼了,我可先吃了,不等你們了啊!”
他說着就先把第一盤的餃子撈起來,準備自己先吃。
林松清洗漱完才跑回來,看見他們游客一家子還在堆雪人,真是激動到肚子都不覺得餓呢。
一家子特別賣力。
林善財看見自家兒子回來,就問:“怎麽樣,要吃什麽口味的?爸給你下,還是每種都要一些?”
這種日常對話特別溫馨。
林松清回到家才覺得有種別樣的踏實,是在外沒有的,他笑着說:“都來一點吧,老爹你幫我煮。”
他說着就先搶林善財盤子裏的吃幾個,好吃的很。
還是家裏的餃子香。
林善財就問他:“好吃吧?皮薄餡大,這蝦仁你堂嫂給的,每一只都老大了呢,好吃,鮮甜鮮甜的……”
太子殿下迅速洗漱完後也回到客廳這邊坐着,接過林善財煮餃子的活兒,開始給父子倆煮。
一家三口又整整齊齊的啦。
電視裏面播放着狗血電視劇,大哥沒了嫂子帶着倆孩子嫁給小叔子,好不容易日子過得好一點,又生了倆崽子,結果小叔子又沒了,這一個女人最後拉扯着三四個孩子還有一個瘸腿婆婆過日子。
仨人還邊看邊吃的津津有味,看到最後一言難盡。
林松清憋了半天說:“這是什麽恐怖片劇情?!”
林善財笑了半天,又說:“也就電視能這麽演,上哪找的這麽離譜的事兒。”
太子殿下看得十分起勁兒,沒想到這故事能這麽反轉,總得來說這戶人家肯定以前挖過人祖墳,幹過什麽缺德事兒,要不然不至于這麽慘。
聽見他的解說。
林松清表示:“說得很好,下次你不要再說了。”
林善財聽得哈哈笑。
熱乎乎的早餐吃完後,這一家子才總算把雪人堆好了。
直接成了雪人王國。
大大小小一大堆,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十分壯觀。
林松清和太子殿下都默默拍了照片,留着以後慢慢欣賞。
林善財這才去給他們一家子煮餃子,直接用大鍋煮,一次就能出五六盤餃子,把他們一家子吃美了。
直呼好吃!
太子殿下則是拿着鐵鍬去清雪,林松清跟着幹一會兒,就被南城趕回屋裏,回頭生病折騰的人又是他。
林松清只好回去剪輯視頻,順便跟粉絲們分享一下今日看到的離譜電視劇,果然把大家雷得半死不活。
他就心滿意足了。
【北方這種貓冬的日子也太幸福了,南方人極其羨慕嗚嗚。】
【我也想要這種懶懶散散的日子,可以在家慢悠悠地吃着早餐,和家人看着狗血電視劇,太幸福了吧?】
【清崽崽的手指好好看呀,打字的樣子真迷人。】
【這種吃吃喝喝閑着不用幹活的日子,誰能不喜歡呢!來自早八打工人的怨念嗚嗚,我早上騎車去上班快被冷風吹成小傻子了,好慘。】
【學生黨也很苦逼啊,天還沒亮就得起床上學了嘤嘤嘤。】
大家都在哭嚎着日子多苦,林松清一邊直播剪輯,一邊瞥一眼直播間的評論,瞬間覺得自己更幸福了一點。
大冬天的肯定要貓冬啊,就是在家吃吃喝喝玩玩。
不過南方人可能會待不住。
果然游客一家覺得無聊了,外面天寒地凍的又不能亂跑,出門就是白茫茫的一片,都怕迷路呢。
最近冷到村裏連串門都提不起勁兒,都在家裏宅着。
最後是游客一家子提出打牌或者打麻将還是玩飛行棋什麽的。
林善財過去湊熱鬧,後來缺人手又拉着林松清和太子殿下過去,這時間一下子就好打發很多。
接下來的時間墨雲染的生活變得單調起來,白天的時候四處逛逛,然後去陪着那幾個老頭去下棋,晚上的時候就去幫柳月媚醫病,所以生活雖然單調,但是也不算是太過無趣。唛鎷灞癹曉。請記住本站
不過軒轅魅可就郁悶多了,本來雲兒一直是陪着自己的,結果這段時間事情多了起來,雲兒都沒有時間來陪他了,他能不郁悶麽?最最可惡的還是那個司徒逸,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麽多的時間,每天都來墨府報道一次,說什麽來保護雲兒的,但是他那點心思誰看不出來啊,雖然每次雲兒都将他趕跑了,但是自己還是很堵心的好不好。
看着一旁滿臉哀怨的軒轅魅,墨雲染不覺得好笑,她真是不明白他每天是怎麽擺出這般可憐兮兮的表情面對自己的:“你這又是怎麽了,別弄得好像我欺負了你一般。”看着這樣無精打采的軒轅魅,她還真的是有些無奈啊。
“雲兒,你不喜歡我了。”軒轅魅用着哀怨的眼神看了墨雲染半天,突然就蹦出了這麽一句話。
這句話可是将墨雲染雷的外焦裏嫩啊,這時候她真的想要撬開他的腦袋看看,裏面裝的都是什麽東西,每天他就不能想點別的事情沒?
其實墨雲染真的是不理解軒轅魅的不安,雖然她現在已經慢慢的恢複了曾經的記憶,但是她的經歷和軒轅魅是完全不同的,她轉世為人,而他依舊是妖,她的生命不過百年,而他卻是獨自一個人生活了萬年,他所能做的就是在她轉世之後以最短的時間找到她,陪伴她百年,然後眼睜睜的看着她離開自己,最後繼續在茫茫人海中尋找着那個讓他牽挂不已的身影,如此這般周而複始…
所以現在的軒轅魅格外的珍惜能夠和墨雲染相處的時間,對他而言,哪怕是一日、一個時辰,甚至是一個刻鐘都還,只要能夠在她身邊就讓他比什麽都滿足了。
墨雲染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心思,看了看已經轉暗的天色,拍拍身邊的軒轅魅,示意他們兩個人應該走了,為柳姨娘醫治的時間到了。
“好,我們走吧。”看着墨雲染的神色,軒轅魅自然是知道她這是什麽意思,笑了笑就抱着她飛向了柳月媚所在的院落。
靠在軒轅魅的懷裏,墨雲染一動都不想動,在他的懷裏她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好像她已經習慣了這個懷抱了,習慣了他這樣的溫柔與寵溺。
“在想什麽呢?”看着在自己懷裏走神的墨雲染,軒轅魅綻開一抹溫柔的笑容,這個小女人一點都沒有變,估計他都能猜到她下一句話會說什麽。
“想你。”墨雲染還沒有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就說了這麽兩個字。
軒轅魅笑了,他就知道她會這麽說,果然啊,時光的流逝并沒有帶走什麽,不是麽?
感到了抱着自己的身子輕微的震動着,這時候墨雲染才反應過來剛剛她說了什麽,不由得臉微微的發紅。
軒轅魅并沒有說什麽,只是依舊抱着她,嘴角是一抹滿足的笑容,他要的不多,只要她在自己的身邊就足夠了。
像是往常一樣,墨雲染為柳月媚施針,而軒轅魅在一旁看着,臉上總是帶着一抹清淺的微笑,那個笑容雖淺,但是所有的人都能感覺到其中所蘊含的幸福的意味。
“好了。”看着躺在床上的柳月媚,墨雲染的臉上帶着一抹諷刺的笑容,拿出了一枚不足寸長的銀針,刺進了柳月媚的穴道裏。
“雲兒,這是幹嘛?”他記得以前并沒有這最後的一針的。
“明天開始就不用來着裏的,柳月媚已經完全醫好了,至于這最後一針是為了讓她暫時繼續保持瘋着的狀态,我可不想這個關鍵時刻被墨清染知道她的娘親沒事了,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暗害我的娘親了。”雖然柳月媚名義上是這墨府的姨娘,但是也是暗害她的娘親的兇手,她怎麽會輕易的放過她呢。
“只要雲兒喜歡的話就好。”在他的心中墨雲染就是一切,別人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只要他心愛的女子開心便好。
“我們離開吧,反正這裏也沒什麽事情了。”自動的,墨雲染有一次靠在了他的懷裏,好像這陣子已經成了習慣了,現在她已經習慣了自己身邊有他了,“回去我們要好好準備一下了,墨清染現在已經忍不住了。”墨雲染冷笑這幾天無憂那邊傳來消息,說清風閣已經被她砸了好幾次了,聽說自從司徒逸來的那一天開始清風閣就沒有消停過。
“你怎麽知道的。”軒轅魅将她攔在懷裏,感覺到風帶着微微的寒意,所以不由自主的為她擋去了迎面而來的寒風。
“呵呵,從司徒逸來墨府的那一刻她經已經不平靜了,能夠忍上七天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的未婚夫并不是來看她的,而是來看她最痛恨的嫡妹,并且還是為了防止她傷害嫡妹,她怎麽能夠受的了,“不管怎麽說,明天等着好戲開場吧。”
“好。”軒轅魅笑看着自己懷裏的小女人,笑的異樣妖嬈…
經過一些的休息,二人都是精神很不錯,因為外面的天色還沒有大亮,所以兩個人相擁而卧,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魅,你猜猜那個墨清染什麽時候會來我的院落。”墨雲染無聊至極,拉着軒轅魅的長發随意的把玩着。
“不知道。”軒轅魅淡淡的回答,手中拉着她的長發,與自己的發絲放在一起,墨黑的、銀白的,明明是差別那般大的顏色,但是在這一刻放在一起竟然是那般的和諧。
“你這是要幹什麽,結發麽?”看着軒轅魅的動作,墨雲染有些好笑。
聽到墨雲染的話,軒轅魅的動作微微一頓,回憶起來曾經,他們真的好像從來沒有結過發,因為無論每一世他們都沒有成過親,因為從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她就不肯嫁給自己。
他清楚的記得她每一次都是微笑的對自己說,她能夠陪自己的時間不過百年,若是結發成了他的妻,那麽他一定會孤獨一生,但是她不願讓他這般孤獨,可是她可知道,他的心早就在她的身上了。就算是沒有結發他的心也放不進他人。
“魅?”看着軒轅魅突然的安靜,墨雲染有些不解,他這是怎麽了?
軒轅魅微微的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真的将兩個人的發混在一切分成了三股,細細的編了起來,黑色與白色交融在一起,給人一種詭異的和諧之感。
“魅,你還真是的。”看着他手中的長發,墨雲染笑的有些無奈,但是依舊縱容了他的行為。
“你們放我進去,我是這墨府的大小姐知道不知道,再阻攔我,我就将你們所有人都趕出去。”門外傳來可墨清染的聲音,那有些高傲的聲音,讓墨雲染輕輕的一笑,看來她還是沒有感覺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啊,不過這樣下去才好玩,不是麽,若是她看清了現在的形勢收斂了下來,自己的游戲不就是不好玩了麽?
屋裏的兩個人都沒有理會她,而是慢條斯理的穿着衣服,完全不擔心外面的人有多着急,反正花燦然在外面呢,任何人都是闖不進來的。
半晌兩個人已經穿戴整齊了,墨雲染攔着二人依舊糾纏在一起的長發,嘴角微微的抽搐:“魅,這個不解開麽?”
“讓他們進來。”軒轅魅沒有回答,而是将墨雲染抱在懷裏,坐在桌邊,讓花燦然将外面的人放了進來,他料定外邊的人只有墨清染,應該那幾個人都在呢。
“幾位請吧。”聽到軒轅魅的話,花燦然讓開了一步,讓進個人進屋,雖然她的主子是墨雲染,但是他們都知道軒轅魅在自家主子心中的地位,所以他的命令和主子的命令是沒有什麽區別的。
“哼,就算是武功又怎麽樣,還不是別人的奴才麽。”墨清染不屑的看了花燦然一眼,什麽嘛,只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是給誰看的啊!
“燦然是不是奴才也是與墨大小姐無關。”花燦然的語氣淡淡的,眼前這個女子完全沒有資格讓她生氣,只不過是一個世家的庶女,若是自己亮出身份,說不定會把眼前的這個女子吓死。
墨清染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心中暗下決定,一會一定要從墨雲染手中将她要回去,等到她成了自己的奴才的時候,自己一定會好好的折辱她,讓她知道什麽才是尊卑。
而一旁的司徒逸也是目光滿含深意的看了花燦然一眼,他知道眼前的女子不簡單,她的身份絕對不只是墨雲染的侍衛這麽簡單,他很好奇究竟是為了什麽才能讓這般高傲的女子甘願在別人面前做一個下人。
感覺到了司徒逸眼中的探究,花燦然緩緩的開口:“因為值得,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人能讓燦然折了氣概,甘願為奴為婢。”
司徒逸不明白,不過在想起墨雲染的時候輕輕的醫生嘆息,或許她說的沒有錯吧,那個女子,那般傲然的氣質,真的是讓所有人多甘願為她折了氣概。
幾人走進內室才發現了這裏的不同,這裏的一切處處都透露出一種高潔之感,房間的布置就像是她的主人一般,冷清、高潔、傲然,讓人只能仰望。
“爹爹和娘親真是偏心,竟然将将這裏布置的這麽好,”墨清染小聲的嘀咕着,聲音中帶着似是撒嬌的埋怨,但是眼中的妒恨卻是那麽的明顯,“人人都說我是爹爹和娘親最寵愛的孩子,可是現今開來妹妹才是最受寵的呢。”墨清染的語氣帶着一絲可憐的感覺,眼神總是不經意的瞟向司徒逸。
“姐姐這話可就說錯了。”看到墨清染的話,墨雲染立刻就知道了她的想法,博取同情心麽,太天真了,“姐姐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我這個院子了,我這裏有什麽東西姐姐不應該是最清楚的麽,畢竟那些東西都已經成了裝飾姐姐房間的東西了呢。”墨雲染輕笑着,只是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
墨清染聽了墨雲染的話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一笑,表現出了自己的好休養,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她真的是快要氣瘋了!墨雲染這個小賤人什麽時候嘴變得這麽厲害了。不得不說,墨清染真的也是夠可憐的了,明明知道眼前的少女從來都不是癡女,卻還不自覺的将對方當成是傻子,難怪次次都走進陷阱,真是可悲至極啊!
“妹妹這幅畫真是很漂亮啊。”看着牆上的一副寒梅圖,墨清染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貪婪的光芒,雖然她不懂這些,但是她還是知道這是一副好畫,拿出去能賣不少錢的,雖然她在家裏受寵,但是月錢也還就是那些,所以她總是從墨雲染這裏弄些好東西走,好換些錢留着自己花用。
“當然,”墨雲染輕輕的笑着,“那幅畫可是皇兄禦賜的,自然是好東西。”墨雲染的眼神中是墨清染看不懂的意味。
墨清染已經快要氣瘋了,但是表面上依舊是裝作委屈:“爹爹真的是好偏心啊,竟然将這麽好的東西都給了妹妹。”說完有留戀的看了那張畫一眼,眼中是瘋狂的妒恨,她發誓,就算是不能将這張畫拿走也要毀了它!
“這張畫可不是皇姑父給染染的,”看着牆上的那張畫,司徒祈的眼中帶着別人不懂的笑意,“這幅畫可是在染染凱旋而歸的時候朕送給她的禮物。”想起墨雲染當時看到這幅畫那種滿眼的喜愛,就讓司徒祈不由自主的彎了嘴角。
墨清染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皇上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突然開口說出這句話。
“姐姐不要再想了,這裏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是父親給雲染的,父親賜給的東西早就都被姐姐拿走了,現在染染在房間裏所有的裝飾都是從王府裏帶回來的,所以姐姐就不要惦記這裏,這裏面每一件東西都是禦賜的,雲染怕姐姐要不起。”既然撕破了臉,說話自然是不需要多客氣了,說真的現在她還真的盼着她這個所謂的姐姐早點發難呢,畢竟這幾天的生活已經開始有點無聊了。
“妹妹這說的是什麽話,好像是姐姐搶了妹妹的東西一樣。”墨清染掩面嬌笑,但是眼中那種毀天滅地的恨意恨不得将墨雲染挫骨揚灰。
“呵呵,雲染可是沒什麽意思。”墨雲染淡淡的笑着,“姐姐還是說說自己的來意吧,想來今天來這裏不光是來看雲染吧。”她們之間的關系怎麽樣,她們彼此都知道,所以她可不認為這個所謂的姐姐是好心的來看自己的。
“呵呵,妹妹說笑了,姐姐今天可還真的就是來看看妹妹的,”說完和善的一笑,“這不是快要到飛雪節了麽,想來這麽多年妹妹都沒有參加過飛雪節定然是不知道要準備什麽東西,所以今天姐姐是要帶妹妹全逛逛,好好的準備一下,妹妹這麽漂亮一定會吸引不少人的眼光的。”話才說完,墨清染就感覺到了一道恐怖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種冰冷的感覺好像瞬間就能夠将自己凍結一般,真的是好恐怖。
“姐姐準備自己的東西便好了,雲染沒有想要去參加飛雪節。”飛雪節其實就像是現代的七夕一樣,唯一不同的是現代的七夕是成雙成對的過節,而飛雪節則是去尋找另一半。說白了就是聚衆相親而已。
“染染,你那是什麽表情。”司徒心兒可是看到了她眼中的不喜,好吧,她知道雲姐姐不喜歡這種類似相親的節日,但是也不要表現的那麽明顯好不好,“你不會是又不想參加吧,去看看吧,反正是全看看美人,不吃虧的。”
聽着司徒心兒慫恿自己懷中小女人去看別人,軒轅魅的臉色是黑了又黑。
“算了吧,”墨雲染不屑的輕笑,“就那些美人有什麽好看的。”
“怎麽沒有什麽好看的,你整天對着那一張臉就不會審美疲勞麽?”司徒心兒一個大大的白眼翻過,她真的是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
軒轅魅的臉色黑了又黑,雖然他不知道什麽疲勞是什麽意思,但是他知道從司徒心兒那家夥嘴裏出來的話,絕對不會是什麽好話。就在軒轅魅無比郁悶的時候,一只柔軟的輕輕的貼上了他的臉頰,只是一瞬間,他就覺得自己什麽怒氣都沒有了。
“就算是審美疲勞也沒有誰能夠比得上這張臉啊。”墨雲染的這是句話是讓所有人都是一陣嘴角抽搐,不過卻是沒有辦法否認,因為軒轅魅的那張臉實在是太多妖孽了,凡是正常的人類都比不上啊。
“不愧是爺的美人,”墨雲染輕輕的挑起了軒轅魅的下巴,笑的有些肆意,“果然這般美人才是爺的心頭肉啊。”墨雲染調戲的語氣聽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黑線,只有那個被調戲的人還在那裏滿眼寵溺的笑着。
“染染,不要在這裏恩愛了好不好。同情一下我這個沒人要的人好不好。”司徒心兒有是一個大白眼,但是她心中的苦澀卻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就算你不參加也陪我去看看吧,大不了帶着你的男人一起。”看着軒轅魅又有些要轉黑的臉色,司徒心兒縮了縮脖子,她怕了好不好。
“說好了,我只是陪你去,但是飛雪節我是不會參加的。”她不喜歡參加這些無聊的東西,跟重要的是魅不喜歡,而她不願讓他因為自己而不開心。
“好,陪我就行。”司徒心兒開心的笑了,雖然在雲姐姐的心中,自己永遠都比不過那個軒轅魅,但是自己還是一定有的地位的,這樣就好了。
“魅,這個,解開?”看着被軒轅魅編在一起的長發,墨雲染皺了皺眉,若是不揭開的話,行動會很不方便的。
“這是…”聽到了墨雲染的話,衆人才看到墨雲染和軒轅魅被編在一切的長發,臉色都有點說不出的難看,尤其是司徒逸,看到兩人編在一起的長發,眼神暗淡了下來,結發,原來是結發,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麽?而自己已經完全沒有機會了麽?
“染染,你們這是?”司徒心兒知道他們兩個人都感情,但是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的這麽快。竟然在他們還沒發覺的時候,兩個人的感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
軒轅魅看着震驚的衆人,微微的勾起了唇角,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雲兒是他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夠宵想,希望這次能夠讓他們所有人都死心吧,否則他不介意親自出手解決了他們!
在場的所有人最高興的莫過于墨清染了,因為他們越是這樣司徒逸就會越失望,最後他一定會回到自己的身邊的,她偷偷的用餘光看了司徒逸一眼,令她氣氛的是,他根本就沒有看着自己,而是用着沉痛的目光看着墨雲染,墨清染就不明白了,墨雲染哪裏比她好,除了那一張臉之外她又有哪裏能夠強過自己。
“不必解開。”說完一道指風劃過,兩個人編織在一起的長發應聲而斷。落在了軒轅魅的手中,那黑白相間的斑駁色彩帶着一種惑人的魅力,讓人的目光無法移開。
軒轅魅将手腕上的那對金鈴取下,挂在了兩個人交織的長發上,然後深處了左手:“幫我系上。”以前從來沒有這個機會,現在終于能夠和她結發,他怎麽會解開呢,他要永遠的留下來做個紀念。
墨雲染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但是卻沒有拒絕,而是順從的将那縷長發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好了,我們走吧。”軒轅魅的臉上展開了一抹極為開懷的笑容,純真的像是一個孩子一般,讓人不由自主的怦然心動,就連墨清染都想要得到這個妖冶的男人了。
跟在墨雲染的身後,墨清染用着一種勢在必得眼光看着軒轅魅,這般極品的男子她有怎麽會錯過呢,只要毀了墨雲染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會是她的,不管是逸還是這個妖孽的男子,想到這裏,墨清染不由得笑眯了眼睛。
而此刻走在最前面的墨雲染和軒轅魅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身後那道充滿了貪婪與掠奪的眼光他們怎麽會感覺不出來呢,他們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以為在他們的眼中,墨清染只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而已,根本不配做他們的對手。
幾個人坐上馬車,朝着最繁華的街道駛去,而此刻車裏的氣氛異常的尴尬,墨雲染窩在軒轅魅的懷中一動不動,而墨清染的眼光則是不斷的在軒轅魅和司徒逸之間看來看去,好像是在對比着兩個人誰更好一點,而司徒心兒則是用着憤恨的眼光看着軒轅魅,她本來以為上了馬車之後就能好好的和雲姐姐說說話,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麽防備她。
“染染,既然你不參加飛雪節,今天咱們的路線就由你來定吧。”終于,連司徒祈都受不了這一刻的沉默,緩緩的開口。
“那就先去,碧落人間吧。”墨雲染微微的笑着,用眼神征求着每一個人的意見。
果然不出所料,聽到了碧落人間之後在場的兩個女人立刻點了頭,那裏也是他們最想要去的地方。
不到半個時辰,馬車就到了碧落人間的門口
“心兒,走,我們去看看。”墨雲染拉着在一旁微微楞神的司徒心兒,朝碧落人間走去。
“軒轅公子,我們也進去吧。”墨清染微微的一笑,和軒轅魅打着招呼,看着他那張妖孽的臉,自己越看越心動啊。
“如果再靠近一步的話,我不介意砍了你的手腳。”軒轅魅的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厭惡,除了雲兒之外他讨厭任何人的接近,尤其是那些恬不知恥的女人。
“軒轅公子,清染是好意。”墨清染的眼中喊着淚水,是那般的惹人憐愛。是個男人都會想要沖上去保護她,可是她錯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可不是什麽有同情心的人,他最讨厭的就是那種什麽用都沒有,只會哭哭啼啼的女人。
冷冷的瞥了墨清染一眼,軒轅魅走向了碧落人間,還沒走進大廳就聽到了司徒心兒驚喜的呼聲:“這件衣服是送我的麽?”
司徒心兒看着眼前的紅色衣衫,眼中閃過一絲激動,她最喜歡的就是紅色的衣服,但是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卻再也沒有穿過紅色的衣衫,并不是她不喜歡了,而是這個世界上的衣服的樣式沒有一件能夠體現出紅色那種如火焰般灼熱又張揚的魅力,所以她寧願不穿。
但是今天出現的這件衣服卻是見紅色诠釋的恰到好處,所以她敢肯定這件衣服一定是墨雲染為她量身定做的。
這時從外邊進來的墨清染也看到了司徒心兒手中的衣服了,眼中閃過一絲驚豔:“麻煩姑娘幫我哪一件和那套款式一樣的衣服,我要白色的。”墨清染看着站在一旁服務的女子,溫柔的笑着。
“墨大小姐,”女子有些歉意的笑着,“這件衣服只有這一件,在定做的客人和我們說過了,這個衣服在這個世界上只能夠有這麽一件,她說這是送給她的朋友的獨一無二的禮物,所以是不允許重複的,真的是抱歉了。”
少女有些羨慕的看着司徒心兒,這個少女有着那般一個會想着自己的好友,真的是好羨慕哦,她要是也能夠有那樣一個朋友就好了。
“染染,謝謝你了。”司徒心兒說完了就要撲到墨雲染的身上,卻在軒轅魅洞察了先機,一把抱着墨雲染閃了好遠。
看着自己的愛人和好友,墨雲染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之間是不是上輩子就是敵人,否則怎麽能夠這麽的針鋒相對麽?
“原來這個衣服定做的人是妹妹啊,能不能為姐姐也定做一套。”看着司徒心兒手中的衣服,墨清染可是垂涎的很,而且她就不相信在外面墨雲染還會那麽不給面子的拒絕自己。
“這個,”墨雲染有些為難的看着她,“姐姐,你真的準備和長公主殿下穿一樣的衣服麽?”
墨雲染看似一個簡單的問題,立刻問傻了墨清染,她剛剛光看着這個衣服漂亮了,卻忘記了這個衣服的所有人可是長公主殿下,自己若是穿了一樣的衣服去參加飛雪節,不是明擺了要強長公主的風頭麽,想到這裏,墨清染的冷汗都出來了。
回過頭,在墨清染看不到的地方,墨雲染扯開了一個冷笑。
接下來他們一路看的東西真的是快将墨清染羨慕死了,墨雲染為司徒心兒定做的每一件東西都絕對是精品中的精品,在前世的時候墨雲染可是全能啊,服裝設計和珠寶設計這些東西都有所涉獵,每一個做過她的老師的人都為了她沒有走上這個行業而惋惜,那個時候墨雲染設計的東西說是萬金難求也不過分,她設計出來的東西被拍賣個幾千萬絕對是不成問題的。
那個時候司徒心兒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得到一套墨雲染設計的東西,沒有想到在前世沒有實現的願望,竟然在這個世界實現了,而且她發現墨雲染設計出的古代的東西,要比現代的飾品還要精致,還要華貴,真的是讓她愛不釋手啊!
“喜歡吧?”墨雲染看着她這個樣子,也溫柔的笑了,曾經她就答應過為她親手設計一套東西,但是在兌現以前她就身死了,不過還好,現在補上也應該不遲了吧。
“嗯!”司徒心兒用力的點着頭,滿足的不得了。
而其他幾人則是目光複雜的看着墨雲染,他們看着這些東西,就是再白癡也明白這些都是出自墨雲染之手,他們實在是不明白她哪裏那麽的想法,設計出的東西每一件都足以讓一個愛美的女子瘋狂。
墨清染用憤恨的目光看着墨雲染,她知道自己這個妹妹一定還有別的設計,她也想要一套那麽漂亮的衣服,但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她又無法開口索要。
看着墨清染的眼神,墨雲染笑了,她就是故意的,讓她看着這些漂亮的衣服與首飾,但是每一件都不會屬于她,看着她那郁卒的表情還真的是讓人身心愉悅呢。
終于,到了最後一站,傳說是飛雪國裏最大的樂器行,傳說中這裏的每一件樂器都是價值千金,而且這裏的老板脾氣古怪,若是脾氣和他對味,他可能會分文不取直接将價值連城的樂器送給你,若是不喜歡你,就算是你出再高的價格也不會将樂器賣給你。
“怎麽樣,心兒要不要進去碰碰運氣。”墨雲染看着牌匾上神音兩個大字嘴角勾起了笑意,若這塊牌匾是這裏的主任親自題的字的話,那麽這個老板還真的是一個熱愛音樂的人,就從他的字裏行間就能感覺到那種飄逸的感覺。
“好啊,我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裏呢。”司徒心兒也是好奇的很,雖然很多次聽過這個樂器行,但是來到這裏還真的是第一次呢。
“走,進去看看去。”墨雲染輕輕的一笑,剛剛她感覺到了一到視線從他們的身上掃過,她想去見見那個視線的主人,她很好奇是什麽樣的人有着那樣平和的目光。
“好,我們走。”司徒心兒也是一笑,兩人相伴走進了樂器行。
進到了樂器行的內部,墨雲染算是開了眼界了,每一件樂器上都彌漫着淡淡的靈氣,雖然別人感覺不到,但是自己卻是感覺的很清楚啊。
“天,這裏的樂器都好漂亮啊。”司徒心兒看着這裏的每一件樂器,不由自主的發出一生感嘆,伸手便要想離着自己最近的樂器摸去。
“等下。”墨雲染攔住了司徒心兒,她可以感覺到這裏的樂器都是那般的心高氣傲,它們不允許自己的主人摸過了別的樂器之後再來選擇自己,所以來到這裏的人都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好好的感覺,這裏的哪一個樂器才是你最想要的,除了它之外任何的樂器都不要去碰。”
雖然司徒心兒不明白墨雲染為什麽這麽說,但是她知道墨雲染不會害她,所以她選擇了相信,看了半天,終于在一把晶瑩剔透的古琴面前站住了,當她的手指放在古琴上的時候,古琴竟然發出了一聲似是愉悅的輕響。
“哈哈,不錯,真不錯,竟然有人知道我這個樂器行的規矩,小姑娘的眼力不錯,這把碧瑤就送給你了。”一個老者從二樓走了下來,然後用贊賞的眼光看着墨雲染,“是你告訴這個小姑娘不要亂摸這裏的樂器吧,你是怎麽知道的。”
墨雲染沒有回答只是含笑的看着老者,手指輕輕的放到了一旁的古琴上,輕輕的撥弄了一下,古琴竟然打出了一生動聽的樂音,讓老者都用這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她。
這把琴在這裏已經好多年了,曾經有過太多太多的人選擇它,但是它卻從來不肯響一聲,就算是自己撫琴它也不肯發出任何的響動,那是他感覺到有些可惜,這把極品竟然是一把啞琴,但是他卻是舍不得處理掉它,就這麽一直放在了店裏做了鎮店之寶,沒有想到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夠讓這把琴發出響聲。
“琴聲如鳳鳴,所以是鳳淵吧。”
好像是聽到了墨雲染的話,古琴再一次輕響了一聲,聲音中帶着濃濃的眷戀。
老者眼神複雜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說實話他真的不想把這把琴送給任何人,但是如今這把琴已經自己擇主了,自己是留不住了啊!
“呵呵,竟然姑娘喜歡這把琴就送給姑娘了,希望姑娘要善待它啊。”老者的收放在了琴弦上輕輕的撥動但是古琴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樣老者不由得有些喪氣,果然只有它選擇的主人才能讓它開口啊。
“那就謝謝老先生了。”雖然能夠感覺到老者的不舍,但是這把鳳淵自己真的不能留在這裏,因為自己剛剛已經感覺到了它的哭泣了,自己怎麽可能忍心在放棄她一次呢?
就在這個氣氛沉重的時候,一個白衣的男子走進了琴行,他的一身白衣,給人一種仙人一般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被他的氣質所吸引。
“老先生,蕭某再次拜訪,希望老先生能将那把古琴賣給蕭某。”男子眼神中滿是真誠,讓人僅僅用一眼就知道這個男子是真心的喜歡那把古琴。
“蕭公子,不是老朽不肯将古琴賣給你,只是因為你不是那把古琴等待的那個兒,”說完老者輕輕的一頓,“而且如今古琴擇主,你也是帶不走它了。”
“既然如此蕭某就離開了,”男子的聲音中帶着淡淡的惋惜,“老先生告辭了。”
“蕭白,怎麽是你!?”
就在男子将要離開的瞬間,墨清染的聲音突然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