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7 章 蒙面來客

“看來……你就是這個世界的最強者嗎?”布衣男子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拳頭。

王陽緩緩轉過身,手中出現了一根金色長棍,看向那布衣男子:“果然……是你。”

“哦?難道你認識我?”布衣男子詫異道。

“不認識……但是卻記憶深刻啊!”王陽揮舞着長棍朝他沖了過去,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

“用棍嗎?有意思……”布衣男子從地上撿起一根斷裂的樹枝,随意擋住了王陽的攻擊。

他搖了搖頭道:“棍子不是你這樣用的。”

說完他握着那根樹枝轉了一圈,猛地朝王陽掃了過去,王陽甚至還沒看清就被打飛了出去,摔到了地上。

“好快……”王陽捂着胸口奮力爬了起來。

“比那使劍的抗打多了,不錯!”布衣男子看着爬了起來的王陽點了點頭,滿意道。

王陽擦了擦嘴上的血跡,目光閃爍盯着那布衣男子,完全想不出有什麽辦法能擊敗對方,他簡直毫無弱點,不像神眼和神念都有明顯弱點……

然而對方根本不容他多想,握着根樹枝朝他刺了過來,王陽連忙橫棍一擋,但由于範圍太小,他根本無法準确阻擋,被對方點到了胸口,連連後退。

“棍也能如劍一樣捅刺,也能如刀一樣劈砍!”布衣男子看着敗退的王陽面無表情道。

王陽面色凝重望着對面的布衣男子,深深的無力感襲來,這樣的對手太讓人絕望了……

而這時突然一道深紅光束朝着那布衣男子射了過去,阿姜眼眶流着血淚對他大吼:“不要放棄啊!”

布衣男子不偏不倚,大手在空中一扯,空氣竟被他扯得有些變形,那道光束也立即改變了方向,朝着阿姜射了過去,速度太快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光束穿過她的胸口破開了一個大洞。

“呃……”阿姜噴出一口鮮血,直直向前倒在了地上,渾身微微顫動,随後徹底失去了動靜。

“阿姜——”

王陽飛快跑了過去,一把抱起地上的阿姜,臉上血水和淚水交彙在了一起,腦海中與她相關的記憶如走馬燈似快速閃過。

但是她卻已經徹底沒有了生機,那道深紅的光束不止打穿了她的身體,還迅速泯滅了生機。

“實在是太弱了……”布衣男子面無表情搖了搖頭。

“我和你拼了!”王陽将阿姜的屍體放回了地上,抱着根巨大的金色長棍掃了過去。

“太慢了!”布衣男子神色一凜,突然原地消失,王陽全力一擊打了個空。

他突然出現在了王陽的身後,對着他的後背一掌拍了過去,王陽 根本來不及反應,被打飛了幾十米遠,重重摔到了地上,口中湧出大量鮮血,骨頭盡數折斷,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不喜殺生,但你們屠殺了我無數同胞,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布衣男子面無表情一邊說一邊向他走來,渾身氣息攀升到了極致,整片天地都開始震動起來。

而王陽掙紮着想要起來,但他卻全身無法動彈,眼睜睜看着那人走到身前,臉上閃過一絲絕望。

“咻——”

突然一道劍光極快掠過了布衣男子的頭頂,他瞳孔一縮,立即歪頭躲了過去,但還是被斬掉了一縷發絲,如果剛才反應再慢上一分,只怕掉在地上的就不是頭發而是腦袋了。

布衣男子古井無波的臉上閃過一絲漣漪,回頭看去,只見酆都之主身上血跡斑斑破爛不堪,彎着腰大口喘息,擡起的右手握着一把光劍。

“好快的劍!好淩厲的攻擊!好一個劍修!”布衣男子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突然握着樹枝的手往前一甩,那樹枝以極快的速度朝着酆都之主飛了過去,生生切掉了他握劍的右手,頓時鮮血噴湧而出。

“啊——”

酆都之主跪到了地上,左手捂住空蕩蕩的斷臂處,發出了慘叫聲。

“酆都——”

王陽微微擡起上身,看向遠處血肉模糊的身影,悲怆大吼。

但那布衣男子毫不留情,臉上閃過一絲寒意,撿起了地上的一根樹枝再次朝酆都之主扔了過去。

酆都之主看着那根樹枝越來越近,拼命想挪動身體但卻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突然他的面前推開了一扇透明的門,一個蒙面人從裏面垮了出來,伸出手雲淡風輕接住了那根樹枝,随後猛地扔了回去。

“什麽人!?”布衣男子臉色大變,這是他第一次露出了失态的表情,正準備躲避那根樹枝,哪想到它飛到一半竟突然消失了。

他慌忙四處張望,然而那樹枝突然出現在他的頭頂,他連忙一歪頭,那根樹枝斬在了他的肩膀處,鮮血飛濺。

“酆都,我還是來晚了啊……”蒙面人盯着酆都的斷臂處,眼中閃過一絲不忍,随後望向遠處的王陽,兩人隔空對視了一眼。

“你……”王陽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随後突然大喊道:“小心!”

那布衣男子緊握着拳頭,像一顆炮彈朝那蒙面人殺了過去,而那蒙面人頓時反應了過來,直接握拳迎了上去,兩人碰撞在一起發出了一聲驚天巨響,一道氣浪朝四面八方噴射而出。

而此時不遠處的張雨绮等人連忙趴到了地上,滿臉驚恐之色。

“那個突然出現的家夥是誰……竟然可以和他不相上下!”張雨绮驚慌道。

旁邊的良人瞪大眼睛望着那兩人道:“師傅,你讓我記住那布衣男子,可是我感覺那蒙面人反而更厲害啊……”

然而此時對拳的兩人已經分出了高下,布衣男子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一臉震驚盯着對面的蒙面人。

“露出你的真身吧……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蒙面人冷冷道。

布衣男子臉色變幻不停,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對手,突然全身的肌肉瘋狂湧動,身上的氣息越來越恐怖,破爛不堪的灰色布衣被震得粉碎。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一分鐘,他徹底變成了一個全身漆黑的筋肉人,周圍的空氣都産生了旋渦。

“我承認你非常強大,但是我這個狀态是無敵的!”第一帝皇猛地朝那蒙面人揮出一拳,連周圍的空氣都爆炸開來。

“無敵這個詞,本就是一個笑話!”蒙面人突然抽出了一根金色長棍,迎着他的拳頭掄了過去。

第 332 章 肯尼斯出局

“為什麽?明明Berserker已經死掉了,為什麽連續殺人案依舊在進行之中?”時辰憤怒的吼聲從遠坂家的書房之中傳出,自以為将一切都把握在手中的時辰第一次有了事情全部脫離掌控的感覺。

明明自己可是通過使魔親眼所見Berserker死在三名從者的聯手之下的,為什麽連續殺人案,連續滅門案依舊發生?而且頻率和案件數量居然是之前的一倍以上。這是在向自己挑釁麽?該死,到底是什麽人?

除非…犯下聯系殺人案之人另有其人。

莫非是那個家夥?遠坂時臣想到了那天在間桐家新宅門前折斷自己魔杖的男子。

這家夥出現的時機詭異,而且禦主不明間桐家那件事情說不定也和這家夥脫不了關系。

不,不對…除非是心裏有問題或者是極具缺少魔力、從者天生嗜血等少數情況下,不然的話魔術師沒有必要會對普通人下手才對。

時辰雖然對梅路艾姆恨極,但是至少他還沒有被怒火沖昏頭腦,時刻保持清醒可是作為魔術師的基本素養。

言峰绮禮是自己的弟子,所以第一個被排除。

肯尼斯在愛因茲貝倫被擊傷而且在自己最為信賴的徒弟言峰绮禮的監視之下,所以他不可能是做出這件事的主使者。衛宮切嗣?不,這個男人雖然經常做出讓身為魔術師不恥的行為,但是他也不是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人。

那麽剩下的還有看似忠厚老實的RIDER以及行蹤不明的CASTER。莫非是CASTER?不,在沒有絕對的證據證明之前不能夠輕易下定論。

是的,這已經是Berserker被梅路艾姆、阿爾托莉雅以及征服王三人聯手幹掉的幾天之後的事情,然而每天依舊發生着之前殘忍連續殺人事件并沒有因此而停歇。冬木市警方為此傷痛了頭腦依舊毫無頭緒,因為罪犯甚至連半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也就是說,因為這樣的緣故所以我們依舊拿不到令咒咯?”這是大帝帶着韋伯在教堂聖杯之戰的監督人言峰璃正,哪裏得到的官方回複。

大帝攤了攤手表示無所謂,反正自己的禦主韋伯到現在一枚令咒都沒有使用,所以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有誰會喜歡別人多一個控制自己的手段啊。

因為連續滅門殺人案并沒有因為Berserker的死而銷聲匿跡,所以監督人不準備給予韋伯他們之前答應過的令咒。

大帝雖然無所謂,但是韋伯對此非常的不滿。之前可是監督人當衆宣布,誰幹掉Berserker誰就可以拿到一枚令咒。現在Berserker死了,但是居然出爾反爾?當初可不是說要解決連續殺人案才給令咒的。

不然的話誰閑得蛋疼才會一直沒事追尋Berserker的蹤跡。

韋伯心裏苦啊,但是韋伯不說。

“這樣真的好麽?時辰…”好不容易才将韋伯、大帝的組合哄走,作為監督人的言峰璃正通過魔術與遠坂時臣說道。“只不過是一枚令咒而已,雖然珍貴但是我們剩餘擁有的數量也不在少數,當初也是教會答應過他們的…”

“不用說了,吾意以決…”遠坂時臣深沉的說道,帶着絕對的不容置疑之意。

至此言峰璃正也沒有再多說什麽了。

好在他們面對的只是大帝與韋伯的組合這兩人相對溫和一些,如果是其他禦主與從者的組合絕對沒有這麽輕易就罷休。

“找出那個犯下連續滅門案的罪犯!”這是遠坂時臣對言峰绮禮下達的最新命令。

“放棄對付那些魔術師反而去找尋什麽罪犯?绮禮啊,你說時辰那個家夥他到底在想些什麽呢?”金閃閃如同在自己家一般的躺在言峰绮禮的家中,舉着紅酒杯調笑着說道。

“不敢,吾之師這麽做一定有他的寓意。”此時的言峰绮禮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是說道自己的師傅遠坂時辰的時候話語之中還是帶着敬意的。只不過語氣上依舊沒有任何波瀾。

“你真的是這麽想的麽?你的內心真的是這樣認為的麽?言峰绮禮啊?”金閃閃看着言峰绮禮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就好像看穿了言峰绮禮的內心一般。識人無數的金閃閃當然見識過如同言峰绮禮這樣的人,他知道怎樣引導對方将情緒慢慢的宣洩出來。

只因為這樣做非常有趣…

誰讓你對本王沒有保持着敬畏的心呢,時辰。

“你已經成為一個廢人了,所以,将你的令咒給我。由我來代替你參加這場聖杯之戰。”某棟廢棄的建築內,一頭紅發的索拉一遍擦拭着肯尼斯印着令咒的手臂一邊說道。

語氣中充滿了毋庸置疑。

“索拉,你不知道,那個人非常危險…”于情于理肯尼斯都不會如此輕易的将令咒交給對方,因為啊,他知道,迪盧木多這個男人可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不單單是因為他看到了屬于英雄迪盧木多的記憶,而是看到了少許迪盧木多的內心。

不過可惜,他的未婚妻已經将整顆心都放在了迪盧木多的身上。肯尼斯還是全勝時期的時候她已經有明顯的傾向了,而現在,肯尼斯已經如同一個廢人一般那就更不用說了。

“我說…把它給我!”巴嘎,一聲清脆的響聲,肯尼斯的手指被索拉扭斷了。

呵呵,惡毒的女人。不能全怪在迪盧木多的魔女淚痣上,因為索拉這個女人本身也有問題…

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一臉興奮的朝外面沖出去的樣子,肯尼斯的內心別提有多悲憤了。

索拉啊,你不知道那個男人…很危險啊…

難道你沒有察覺出來麽?他已經判斷出我無法再參加聖杯之戰了。所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的誘導下導致的啊。

如果不是,如果他真的像他說所說的那樣…那麽他為什麽不敢出現在我的面前?阻止你剛在所做的事?

光憑他身為英靈的聽覺早就能夠察覺出你通過怎樣的方式取得令咒的吧?

因為…他的願望或許不是奪得聖杯,但也不是他表面所說的那樣只是想盡職前世沒能完成的職責,效忠一位君主直至最後。

而是…他像親眼看到自己效忠的君主死在自己的面前!已報前世之仇!這才是迪盧木多的目的!這才是迪盧木多的願望!

不然身為騎士團首席的他,為何會如此天真的不懂得判斷局勢?追求者一對一的對決,那樣的他早就死在成為騎士團首席的路上了。

第 331 章 Berserker退場

寒氣,無比凜冽的寒氣讓愛因茲貝倫的城堡變得更加的寒冷。藍色的激光完美的命中了Berserker的後背,Berserker的上半身瞬間被冰冰封了進去。

困獸之鬥,已經失去恢複能力的狂戰士在面對三名強大的從者之下。

最終Berserker退場…成為了這次聖杯之戰首位被幹掉的從者。

不過由于Berserker的禦主龍之介并沒有出現在愛因茲貝倫的城堡附近,所以僥幸的逃過了一截。

沒有從者的龍之介只不過是比普通人稍微強一些的普通人而已。雖然他的體內同樣擁有魔術刻印,但是畢竟沒有系統的學習過魔術,實戰能力也許比弱雞王妃同學韋伯還不如(韋伯最強的并不是戰鬥方面,畢竟這貨連一個最基本的催眠術都用不好)。

所以梅路艾姆并沒有将其放在心上。如果這家夥繼續作死的話,随便遇到一個禦主都會順手将其幹掉,不足為據。

“LANCER的氣息已經不在這裏了,看來這家夥已經帶着他的禦主一起離開了。”大帝率先開口道,他與梅路艾姆來此的目的只是為了幹掉Berserker支援SABER而已。

既然已經做完了,那麽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了。至于SABER的禦主?說實話,梅路艾姆不覺得自己和切嗣有什麽共同語言。

而且之前切嗣還坑了自己一次,沒有弄死這貨已經算是看在阿爾托莉雅的面子上了。至于大帝?抱歉他對于使用卑鄙方法的家夥更加沒有好感,肯尼斯是一個,衛宮切嗣也是一個。

今夜退場的禦主起碼有兩位…龍之介以及…肯尼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衛宮切嗣一定已經給了肯尼斯幾顆起源彈了吧?肯尼斯失去了魔術回路成為一個如同廢物一樣的存在,而她的妻子索拉則會強行從肯尼斯那裏奪取令咒強行參戰。

索拉?…呵呵,只不過是一個被迪盧木多詛咒所魅惑而背叛自己未婚夫的可悲女人而已。她比起肯尼斯的威脅更小,是個比時辰還要天真的家夥。

“那麽我和大帝這就離開了,SABER期待與你的再次相遇。”梅路艾姆在離開之際對阿爾托莉雅意味深長的說道。

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好玩的提議。

“惡魔先生竟然輸了…”龍之介在一個奇怪的鏡子面前看到Berserker被一刀斬首的畫面之後,全身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氣力一般軟綿綿的躺靠在牆壁上。而那面顯現出Berserker戰鬥畫面的鏡子也在Berserker被幹掉之後消失了。那原本就是屬于Berserker的東西,從者死亡之後自然就消失了。

在他面前那個被自己召喚出來一直以來都所向無敵的“惡魔”居然被三個人聯手給幹掉了。這讓龍之介一時之間無法接受。

就連自己一向喜愛的虐殺事業龍之介都感到沒有什麽興趣了。這讓被綁在龍之介身邊的幾個目光驚恐的小孩子逃過一劫。

“嘿嘿嘿嘿…沒想到老夫順着血腥味追過來,居然在這裏發現了驚喜。”一個老邁充滿着腐朽的聲音在龍之介所待在的隧道之中響起。

“誰?!”龍之介聽到聲音之後先是一驚,立馬站了起來警惕的看着四周而他的右手悄悄的伸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因為那裏面藏着一把帶毒的匕首。

雖然因為藍胡子的失敗而有些沮喪,但是不代表他對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還來個殉情什麽的。他現在和藍胡子的感情還沒有深到原著的那種地步,畢竟不會說話的Berserker沒辦法和他交流什麽感情。

“老朽間桐髒硯。”啪嗒啪嗒啪嗒,從黑暗之中走出了一個帶着兜帽看上去十分年輕的男子,只是男子的臉色簡直如同毒瘾過剩的瘾君子一樣。但是就算是身為普通人的龍之介都能夠聞到男子身上那滿滿的死之不詳氣息,當然還有濃濃的蛋白清的味道。

別忘了刻印蟲可是只能靠着…男性的那啥液活着的存在。

“你是和殺害惡魔先生的家夥是一夥的人麽?是過來殺我的麽?”龍之介暗自警戒着,尋找着機會準備給予間桐髒硯致命一擊。

雖然龍之介身為殺人鬼,而且是個犯下連續殺人案的殺人鬼。但龍之介可不是個笨蛋,相反龍之介作為普通人平時可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存在。

光論作為普通人的才能他完全不輸于FSN之中的間桐慎二。其中最擅長的便是與人溝通,對,別看這家夥是一個別人無法理解的殺人鬼的存在。然而他最擅長的确實與人溝通,這家夥有着相當強的親和力能夠不自覺的讓人相信他。這真是一個譏諷的事實。

他明白自己正面絕對不可能是鏡子之中顯示出來的那些能夠與“惡魔”先生戰鬥的家夥的對手。不過…偷襲就不一定了。自己在做殺人鬼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遇到比自己強的存在,但是他們依舊死在自己的手上了。

“殺你?不不不…老朽可沒有這樣的打算。”間桐髒硯沖着龍之介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間桐髒硯是什麽人?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縱使龍之介殺過許多人,但是也不及髒硯的萬分之一。他自然明白龍之介在想什麽。

間桐髒硯上下打量了四周一陣,眼睛也瞟過周圍那些被捆綁在地上的目光驚恐孩子們後朝着龍之介說道“你是個相當有才能的人,難道你願意一輩子待在陰暗的角落麽?”

“你什麽意思?”龍之介沒有松懈半分,利用餘光之下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間桐髒硯的身上。這才是作為一個合格殺人鬼的基本原則,只有在面對死人的時候才會放松警惕之心。

“難道你不想獲得那樣的力量麽?那樣無可匹敵的力量,嘿嘿嘿…甚至是在陽光之下殺人。”髒硯的話如同催眠了一般,深深的吸引住了龍之介。

第 330 章 聯手之下

東西方的劍術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概念,西方所指的劍術分為雙手劍以及單手劍,而東方的劍術一般意義上都值得是單手劍,不過也因為國家的不同而導致劍術的不同。比如種花家的劍術一般意義上就指的是細劍,而島國十一區的劍術嚴格上說更像是刀術。

只不過十一區的人民是不分刀和劍的,太刀也被他們稱之為劍。

而梅路艾姆這麽些年來,也只是在分身之中學習過一段時間的居合斬,也就是所謂的十一區“劍術”。

你讓他現在拿出武器來和別人戰鬥确實有些為難與他了。因為他更擅長空手戰或者說純粹的肉搏戰。

但是不要小看了梅路艾姆那堪稱恐怖的學習天賦,特別是在實踐之中,梅路艾姆那恐怖的學習能力已經達到了質變的地步。

伴随着與阿爾托利亞聯手對敵的過程之中,梅路艾姆對雙手大劍的掌控也越發的熟練起來。現在已經完全與阿爾托利亞能夠進行完美到極致的配合了。

這讓阿爾托利亞産生了一種極其荒謬的感覺,對方似乎是在學習自己的劍術?但是這速度似乎有些快的不可思議了吧?只是短短的十幾分鐘而已,竟然已經和自己的劍道相差無幾了。

不,或許只是巧合而已,對方只是劍道上和自己比較相像而已。

哪有可能在這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将自己十幾年的劍道完全學會,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那麽不是正面自己這十幾年還比不上對方十幾分鐘的時間?這種人已經不能稱之為天才了。

“吼!”兩道劍影閃過,berserker的身體上再一次變得傷橫累累。在兩人完美的配合之下,所能夠發揮出的威力已經不是單純的一加一那麽簡單了。

同時面對兩個阿爾托利亞任何一個英靈都會感到一陣頭皮發麻。這可是傳說中大名鼎鼎的不列颠之王劍術超凡的騎士王,不是路邊的路人甲。

“沒想到king竟然也是一位劍術高超的戰士啊,真是精彩至極的組合呢。”在一旁觀戰的征服王尋找出手時機的征服王不禁贊嘆道。

終于,又一次插在地面之上的那面神奇的旗幟因為berserker的傷勢而再一次發出神奇的光芒。

“大帝,就是現在!”berserker只有在被旗幟治愈之時才會露出一絲破綻,而梅路艾姆與阿爾托莉雅所等待的也就是這一絲破綻之時。

“交給我吧!”整裝待發的大帝大喊道,神威戰車再一次出現,大帝駕駛着神牛戰車腳踏神雷朝着深陷地面的旗幟駛去。

“吼!”berserker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的等着自己的寶具被毀,然而兩把大劍橫在berserker的面前攔住了對方的去路。

“saber!”梅路艾姆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英姿飒爽的少女道。

而阿爾托莉雅沖着梅路艾姆點了點頭“上吧!”

兩個相同風格如同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一般的戰術再一次出現在berserker的面前,berserker的力量雖大但是現在他因為之前的傷勢還未被旗幟所散發的光芒治療完畢,所以一時之間就算他萬分焦急但是依舊無法突破梅路艾姆與阿爾托莉雅兩人合二為一的劍網。

“遙遠的蹂躏制霸!”神威戰車所驅使神牛夾雜着毀滅雷電的腳蹄狠狠的撞在那旗幟之上,“碾壓!”那是神威戰車所自帶的特有屬性。

當那巨大的腳蹄與旗幟相接處之時,旗幟的瞬間就出現一絲裂縫,只不過沒有馬上被折斷,依然屹立着抵抗着神威戰車之能。

但是如果berserker不及時過來支援的話,那麽旗幟被折斷也只是時間問題。但是梅路艾姆與阿爾托莉雅當然不會輕易讓berserker突破過去,不然又變成沒完沒了的消耗戰了,這麽好的機會他們怎麽會放過?

最終berserker還是沒有成功突圍。

只聽嘎吱一聲,那面“聖旗之下集結的吼聲”的旗幟終于承受不住攻擊在神威戰車的沖擊之下被摧毀了,化作漫天的飛屑。

說到底“聖旗之下集結的吼聲”只不過是一個b級別的寶具而已,能夠無限次的恢複berserker的傷勢和體力已經是十分逆天的效果了。所以它自身的防禦能力并不怎麽樣,在沒有berserker支援防禦的情況之下自然不可能憑借自身防住大帝的神威戰車。

“吼!”在旗幟被摧毀的一瞬間,berserker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身上的黑氣猛地朝四周散開,梅路艾姆與阿爾托莉雅一時沒有察覺竟然被那黑氣一阻,沒有對berserker痛下殺手。

而這時berserker卻做出了一個非常沒有品的動作,二話不說直接掉頭就跑。berserker雖然沒有理智,而且被狂化的只剩下了本能,但是…正因為只剩下本能了,所以感受到生命威脅的情況下不逃跑那才怪了。

什麽作為戰士的尊嚴,什麽騎士精神。抱歉…人家沒有理智…不懂這個。

“這個家夥簡直不配作為英雄。”對于對方臨戰逃跑的行為,阿爾托莉雅非常不滿的脫口而出。

拜托,咱們三打一就配稱作英雄了麽?當然這句話梅路艾姆只是在心裏說道,不然的話,保不齊阿爾托莉雅會不會惱羞成怒順手劈他一劍。

“king,不能這麽輕易就放過他,不然不知道還有多少平民會受到傷害!”聖母光環爆棚的阿爾托莉雅沖着梅路艾姆喊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特別是像這種沒有什麽節操的禦主從者組合如果放任下去的話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遇害。

“雖然我也想,不過…”梅路艾姆沖着阿爾托莉雅舉起了他手中的大劍,此時梅路艾姆手中的大劍終于支撐不住發出一聲悲鳴斷成了數塊。

那原本就不是屬于梅路艾姆的寶具,就算是梅路艾姆從金閃閃那裏奪了過來,但是梅路艾姆和金閃閃一樣同樣無法解放這把寶具的真名。只能夠憑借寶具本身的材質在戰鬥而已,而且梅路艾姆還在寶具的外部裹了一層“念”,在戰鬥之中更加劇了寶具的損壞程度。

所以最終的結果…能夠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但,梅路艾姆明顯也沒有放過berserker的打算。

沒有武器也無妨…反正他又不是靠武器吃飯的。

“他逃不掉的!鑽石星辰*零光!”

第 329 章 COPY

“不好!master有危險!”正在與阿爾托利亞聯手對抗berserker的迪盧木多感應到城堡之中肯尼斯的狀态,一槍再次逼退了berserker的進攻之後退出數米之外。

“抱歉了saber,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迪盧木多來不及對阿爾托利亞多做解釋,馬不停蹄的朝着城堡內部飛奔而去。

“是切嗣麽?”阿爾托利亞想到了那個從頭到尾都是冷着一張死人臉的男子,莫非是他又做了什麽?

“吼!”巨大的白骨劍打斷了阿爾托利亞的思考,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首先要解決面前的berserker才行。

這家夥的體力難道是無限次回複的麽?

每當将berserker比如絕境耗盡對方體力之時,那巨大的旗幟便會發光,也就是說如果毀掉那面旗幟的話…

不過berserker雖然喪失了理智但是他卻也不是笨蛋,如果阿爾托利亞要毀掉那面旗幟在本能之中berserker會保護旗幟不被毀壞。而阿爾托利亞想要毀掉旗幟就必須正面與berserker交戰。但是正面交戰,一只手受傷的阿爾托利亞卻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

這便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所以…這該如何是好?

“berserker果然在這裏啊!看來本王沒有來晚嘛!”爽朗豪邁之聲人未到,聲音便先到來。就在這時伴随着天空之中的轟鳴聲,夾雜着閃電由天之神牛所拉動,大帝駕駛的神威戰車奔馳而來。

巨大的牛蹄朝着berserker撞去a+級別的“遙遠的蹂躏制霸”朝着berserker發動,大有不将對方幹掉誓不罷休之勢。

“吼!”已經喪失理智只剩下本能反應的berserker可不懂得什麽叫做避其鋒芒。揮動着巨大的白骨巨劍朝着神威戰車就是一劍劈去!

兩者交接之下爆發出如同導彈對撞一般的景象,地面被轟出了一個大坑。整個神威戰車都被掀翻了,不過好在車上之人都不是凡人。并沒有造成什麽人員傷亡,只是有些狼狽而已。

反觀另外一邊就有些凄慘了,再什麽說那也是a+級別的對軍寶具不是簡單光靠身體就能擋下來的。berserker整個身體都變的破破爛爛狼狽不堪,不過當那旗幟再一次翻轉了以後berserker又一次恢複了之前的狀态。

“這種程度的招數都沒有打倒他麽?”阿爾托利亞手中的聖劍不僅再一次握緊了幾分。

“saber這家夥好厲害啊,哈哈哈…你就是berserker麽?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加入本王的麾下?”看到對方如此強勁的實力,大帝不經朝着對方發出了邀請。

反而回答他的确實一柄巨劍,看來答案又讓征服王失望了。

“這家夥就像一個沒有理智的瘋狗一樣啊!saber沒有辦法溝通麽?”征服王雖然貴為王者,但是從他那渾身鼓鼓的肌肉就可以看出來這家夥的戰鬥力一點也不低。

手中的塞浦路特之劍雖然不是什麽強大的寶具,但是berserker的白骨巨劍同樣也不是。

“rider,小心!”阿爾托利亞想要出聲提醒,只不過晚了一步,這時候大帝已經和berserker交上手了。

兩把體積巨大的劍刃相交接之後,手臂一麻,大帝的臉色不僅一變,武器差點脫手飛出。力氣太大了,完全被對方碾壓了。随後大帝也步了阿爾托利亞以及迪盧木多的後塵被砸飛了出去。

“哈哈哈…征服王啊,知道對方的厲害了吧。”梅路艾姆的聲音從天空之中傳出,其中帶着幾許幸災樂禍的口氣。他早就看出來berserker的氣力驚人,甚至就算是這種狀态下的自己都不見得能夠占到多少便宜。而征服王的力量屬性不過只有b級別而已,不被碾壓才怪。

“king你這家夥有時間在那裏看戲,還不趕緊過來幫忙啊,這個berserker可不好對付!”大帝不滿的朝着天空中的梅路艾姆喊道,畢竟再豪邁的人被看到出醜之後也不會完全沒有怨言。

“這家夥的速度不快,不适合硬碰硬,而且關鍵點就在于那面旗幟,只要毀掉那面旗幟之後berserker也就沒有什麽好害怕的了。”梅路艾姆自然也看出了berserker的弱點,既然都知道對方的弱點那麽就好辦了。

三名從者的聯手,就算是金閃閃都不得不重視。特別是其中一人還是梅路艾姆。

“我來牽制對方的行動,saber從中協助我,大帝…旗幟就拜托你來摧毀了。”說實話,其實拿出戰神之矛梅路艾姆一人就足以牽制住berserker的行動了,但是就算是在盟友的面前也沒必要将自己的底牌全盤的暴露。

不然的話,強大的基礎屬性以及詭異的空間能力,再加上不俗的寶具以及接下去要展現的能力可是會被其他的禦主共同針對的。

雖然現在針對梅路艾姆的禦主也不在少數,但是畢竟還不是全部嘛。

所以只發揮一部分能力就好了。

“這一次試試劍術好了。”梅路艾姆虛空一抓,一把讓阿爾托利亞略顯熟悉的雙手大劍出現在梅路艾姆的手中。

咦?那把劍好像是archer之前射出去的寶具之中的其中一把。

阿爾托利亞和梅路艾姆同時朝着berserker發動進攻,然而奇妙的是不僅僅是起跳的時機就連招數上也幾乎一致,就像是專門訓練過的心有靈犀的二人組合一樣。

那是我的劍道…這個家夥,這個可能會?阿爾托利亞越打越驚心,只不過她吃驚的并不是berserker的實力,因為之前已經見識過了。她是驚異于梅路艾姆的戰鬥風格…簡直就像是另一個男版的自己一樣。

第 328 章 信春哥得永生

“lancer!”看着那手持着雙槍的帥氣男子,阿爾托利亞有些欣喜的道。作為對手雖然十分頭痛,但是作為隊友可是十分可靠的存在。

“berserker喲,我可不會讓你殺害只能夠使用一只手的saber!”沒有理會迪盧木多帥氣的出場,回答他的是迎面而來的一劍。

巨劍與紅色的長槍相交接火花四濺,迪盧木多被一劍拍飛了出去。如果說阿爾托利亞只是滑行了數米,那麽迪盧木多就是飛出好一段距離。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迪盧木多的力量确實比阿爾托利亞要小的多。

而狂化中狂化的berserker更是在兩人之上。

在失去了召喚邪神能力的藍胡子,此時的個人作戰能力簡直強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lancer!不要和他硬碰,他的力氣比我們都大的多。不過…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速度!”阿爾托利亞不愧是身經百戰的亞瑟王,毒辣的眼光在迪盧木多和berserker交手的時候很快就發現了對方的弱點。

沒錯,就是速度!雖然對方的力量已經大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但是對方的速度并沒有如同力量強化的那麽可怕。

只要不硬碰硬,那麽還是有勝利的希望!

游鬥!這是阿爾托利亞與迪盧木多所采取的作戰方案。無論是阿爾托利亞還是迪盧木多在敏捷方面簡直完爆了berserker!不但沒有被對方再次擊中,反而理由對方武器揮動之後的硬直再對方的身體之上添上了不少的傷痕。

“吼!!!”伴随着berserker的一聲怒吼,迪盧木多的破魔紅薔薇一槍刺入了berserker的身體。

“好機會!”阿爾托利亞抓住機會一劍揮出大有将對方一劍劈成兩斷之勢。

只不過berserker的反應也不慢,拼着被迪盧木多再刺一槍依舊揮動巨劍将阿爾托利亞逼退。

“呼呼呼…”同時與兩名敏捷型英靈戰鬥就算是身為狂戰士,藍胡子此時也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狂化并不代表他不消耗體力,相反體力消耗甚至比一般意義的戰鬥更大。

戰鬥的天平不停的朝着阿爾托利亞這邊傾斜着。

“吼!”berserker再一次朝着兩人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然而兩人并不會被這所影響到。只不過berserker的目的并不在此,只見berserker朝着自己的被黑氣覆蓋的身體伸去,而berserker再一次伸出手時一面巨大的旗幟出現在berserker的手中。←百度搜索→

berserker拿着旗幟朝着自己的腳下狠狠的插曲,入地三尺。

一股奇妙的光從berserker腳下的旗幟之中散發出來,将berserker全身覆蓋!berserker再一次發出巨大的吼聲!當berserker再次出現在阿爾托利亞兩人面前之時如同磕了仙豆一般體力竟然完全恢複了。

b級對人寶具:“聖旗之下集結的吼聲”!

體力狀态完全恢複完畢?信春哥得永生麽?這簡直就像是開了挂一樣。無法,阿爾托利亞、迪盧木多值得再一次與berserker纏鬥起來。

與此同時,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之中也發生着激烈的戰鬥。肯尼斯主任這一次回來找回之前被切嗣以引爆大樓差點幹掉自己的場子了。

雖說切嗣被稱為魔術師殺手,死在他手上的魔術師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了。但是肯尼斯和他以前對付的那些家夥完全不一樣,無論是偵查手段還是魔術甚至是正面對抗切嗣都占據了絕對的劣勢。

肯尼斯僅僅憑借一件月靈髄液便輕易的破除了切嗣布置下的所有的機關。并且輕易的找到了切嗣的位置,不得已切嗣只能使出了他最強的魔術“固有時制禦”以兩倍速度的優勢從肯尼斯的襲擊之中逃走。

而這個時候見識自家魔術禮裝“月靈髄液”完美的防禦住對方所有的攻擊之後。

自以為勝券在握的肯尼斯竟然起了貓戲老鼠的心思,非但沒有立刻找到切嗣并且給予對方致命一擊,而是不斷的朝着切嗣施加着壓力妄圖用恐懼不斷的折磨切嗣。

“沒有用的,你連我的防禦都無法突破。”肯尼斯站在“月靈髄液”的防禦圈之中自得的說道。我也快玩夠了,那麽就先打斷他的四肢好了。

“等的就是這個時機!”切嗣不慌不忙的從衣服的內側之中掏出了一把造型古怪的老式手槍對準了肯尼斯的方向。

然而這個時候肯尼斯只當對方是垂死的掙紮。

沒有想到這竟然是屬于切嗣獨有的魔術禮裝——起源彈。

而起源彈正是切嗣被稱為魔術師殺手的最終底牌。之前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誘導肯尼斯甚至不惜以自己為誘餌。然而他成功了,肯尼斯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切嗣的面前。

一槍發動,輕易的突破了“月靈髄液”的防禦命中肯尼斯的右肩。

“得手了!”切嗣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随後不等肯尼斯做出反應直接逃走了。

“哼,有一手,是我大意了。不過接下來可沒有那麽容易了,我一定要将你撕成碎片。”肯尼斯面露猙獰的說道,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右肩上不斷湧出的鮮血。

也是,身為魔術師特別是魔術師之中的精英若是點也一點小傷也要大驚小怪,那麽這個所謂的精英也太不堪了。

只是肯尼斯不知道的是,他所中的子彈可不是一般的子彈,而是——起源彈。起源彈的殺傷可不只是物理層面,或者說…物理層面只是最小的作用。

它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能使術者魔術回路“短路”,令其魔力暴走徹底破壞回路。不僅能造成傷害,還能讓其再也無法使用魔術。

換而言之對于将魔術回路視作生命的魔術師而言,這玩意擁有最強的殺傷力。

而切嗣現在無需與肯尼斯正面對抗,只需要等待着起源彈發揮應有的作用即可。

第 327 章 狂化

“這就是saber的master麽?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有辱英靈…”大帝看着監視器上傳來的信息,面色不愉的說道。這個男人簡直是冷血…

梅路艾姆的微型昆蟲偵查機除了間桐髒硯這個老家夥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實在是查找不到以外,整個冬木市所有的禦主都處于梅路艾姆的監視之下。

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如果自己是被這樣的召喚而來可能沒有多久就和對方鬧翻了。

和阿爾托利亞死板的遵循騎士道不同,大帝則是追尋征服的王道,他可不會任由禦主的擺布。

“走吧,大帝…其餘之人已經登場了。我們也是時候出發了…”梅路艾姆說道,由于髒硯那個老家夥一直潛伏在暗處的緣故,所以他不得不帶上櫻一同前往。

間桐家的新宅雖然被梅路艾姆布下了層層結界,但是他依舊不敢保證是否能夠阻擋住髒硯的入侵,****@晴明這個家夥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梅路艾姆能夠感受到,這個家夥之前和他戰鬥的時候還有什麽隐藏的手段沒有使出來,如果不是之前大意之下被梅路艾姆所近身,很可能是一場苦戰。

而且陰陽師最擅長的真是結界術啊…

愛因茲貝倫城堡的入口處,一個身穿着銀白色盔甲的男子背着一個巨大的麻袋正緩緩的朝着城堡內部前進。

男子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濃濃的血腥臭味,隔得老遠便能夠聞到。盔甲的邊緣位置沾染着一抹暗紅之色,那是血跡幹涸之後的顏色。

“來了,不過沒有發現對放的master…saber請你打倒他吧。”伴随着愛麗絲菲爾的請求,阿爾托利亞手持着王者之劍朝berserker跑去。

“舞彌,按計劃行事…如果只有berserker一人的話就将其幹掉好了。”切嗣拿起了屬于自己專用的狙擊槍。

“是。”

“貞德!貞德!”在城堡外的場地之中,已經化成為berserker的藍胡子在看到阿爾托利亞出現在他面前之時激動萬分,然而幾乎喪失語言能力的他只能如同嘶吼一般的不斷重複着這個名字。

如同獻寶一般的放下了背後背着的麻袋。

“berserker,裏面放着的是你的武器麽?”阿爾托利亞警惕的看着對方,她的嗅覺并沒有喪失,對方身上那股子腥臭味不斷的挑動着阿爾托利亞的神經。那些都是無辜之人的血…

“叮叮當當…”沒有出現阿爾托利亞想象中的寶具,麻袋之中竟然全是一枚枚金幣。

“貞德…貞德…”berserker如同讨好一般的将金幣推向阿爾托利亞。

原本神經本來就不正常的藍胡子,在成為了berserker職介之後理智已經化作了歷史的最低點,也只有在看到了與聖女貞德十分相似的阿爾托利亞的時候才稍微的找回一點點的理智。

只不過目前來看,找回來的這點理智和常人的思維方式貌似還不一樣。

大概是他的記憶之中有零碎的殘存着自己在前世臨死之前所做的事情,點金術,所以在不斷的殺戮着孩童。

期望着用金幣來讨好自己的“女神”。

“berserker,你是在侮辱我麽?”阿爾托利亞憤怒的看着berserker,原本她就因為自己身為女性而被禦主另類對待的事情以及對禦主做法不認同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而現在berserker的做法簡直就是再一次刺激了她的內心。

只見阿爾托利亞一劍揮舞過去在berserker癡呆的眼神之中将那麻袋劃破一枚枚金幣随之散落了一地。

而一枚金幣正巧滾落到了berserker的腳底。

“貞德!”berserker似乎不相信面前的這一切,悲痛欲絕的叫道。

“再說一遍berserker,我不是你口中的貞德!”阿爾托利亞手持着利劍指着berserker說道。“拿出你的武器吧…否則你就算是手無寸鐵之人我也會想你揮動長劍。”

“貞…德…”berserker低聲嘶吼着,一股股黑色的氣息從berserker的身上散發出來,只見berserker的雙目變得通紅,銀白色的盔甲都如同染上了一層陰霾。

胸前那潔白的十字架也變成了漆黑之色。

一把中間的位置鑲嵌着紅寶石的白骨長劍出現在berserker的手中。

“堂堂正正的戰鬥吧!berserker你要為你犯下的罪行付出代價!”阿爾托利亞揮舞着被風王結界包裹着的聖劍朝berserker發動了攻擊。

“吼!”此時的被黑氣所包裹着的berserker如同被吹了的氣球一樣整個身體極度膨脹了起來。

原本那瘦弱的只剩下皮包骨的外貌迅速變成了一個黑色肌肉怪物,不止如此那原本細長的白骨長劍也在黑氣包裹之後變成了一把巨型大劍。

只是輕輕的朝着阿爾托利亞一揮便擋下了阿爾托利亞全力的一擊。

非caster職介的藍胡子,雖然失去了“螺湮城教本”這本相當強大的魔道之術,同時被berserker職介強化之後各項屬性也不算高。

但是他卻有一個相當強大的保有技能,狂化:ex,屬性大幅度提升。

而現在他目前的狀态便是狂化之後的最終産物。當然作為狂化的代價便是喪失全部的理智,只剩下本能,會攻擊附近一切活動的單位。

只不過…原本就是神經病+低理智狀态的berserker藍胡子就算再降低理智本身也沒有什麽區別。

“好大的力氣…”阿爾托利亞在地上滑行了數米才緩沖下對方那堪稱恐怖的攻擊。

然而對方只是随手而為。

“之前的左手手腕的傷口…使不上力啊。”當然這其中也有因為必滅黃薔薇而造成的不可恢複傷口的原因,總之在第一次交鋒之下阿爾托利亞完全處于下風的狀态。

“saber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就在這時一把猩紅的長槍加入了戰局之中。

第 330 章 :牆上法寶

不過我也到這想不通了,為什麽王寺尊好端端的,會讓我撞牆?

就算是看我不順眼,也沒有必要想出這麽一個破辦法吧。

我承認,牆上這幅山水畫确實要是放在現實生活中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挺美麗的存在。

但是無論什麽說,他卻不是真是存在,而是畫在牆上的,我想要進去。那我又該怎麽進去?

恐怕一個正常人,都知道畫在牆上面的東西都是假的,如果牆上的東西都可以變成現實的話,那麽。想要什麽東西畫上去,直接伸出手拿下來不就好了。

我的心裏面告訴我,我要是撞上去,頭上鐵定就是一個大包,但是心裏面也有另一個想法,王寺尊絕對是不會欺騙我,一時之間我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你怎麽還不進去?”

看到我一直盯着面前的牆壁在發呆,王寺尊忍不住問了我一句。

自己都已經把她帶到了一個絕美的好地方,但是為什麽卻一直盯着自己不進去。

我現在心裏面一頭霧水,王寺尊心裏面卻也在納悶。

“這是牆壁。”

看着王寺尊半響,我開口說了句。

舌頭手摸了摸牆壁,要是我沒有說錯的話,這絕對是個牆壁。讓我進去,我又應該怎麽進去?

除非我是腦袋進水了,才會把自己一個大活人往牆壁上面撞。

“我知道這是牆壁。”

在聽完了我所說的話之後,王寺尊看着我的眼神更加茫然了。

自己當然知道面前的這個是牆壁。這一點恐怕不用讓別人提起吧,畢竟這是在自己家裏面。

“那你讓我怎麽進去?”

在心裏面深呼吸了幾下,努力平複着自己的心情,我看着王寺尊問了句。

既然王寺尊知道我面前的是牆壁。為什麽還說讓我進去,我要是能進去就好了。

“你是不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說讓你進到這幅畫裏面,但是。我又沒有說讓你去撞牆。”

在聽完了我的話之後,王寺尊總算是反應了過來,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自己确實是讓我進到這幅畫裏面,但是和撞牆根本沒有一毛錢關系。

“畫和牆壁有區別嗎?”

聽着王寺尊的話,我忍不住翻了兩個白眼。

這幅畫是畫在牆壁上面的,換一句話來說,和牆壁也沒有任何區別,這讓我進到這幅畫裏面,和讓我撞牆都一樣。

“你看看。”

似乎明白了我心裏面在擔憂什麽,王寺尊對着我說了這一句話之後,便伸出手朝着那副畫伸了過去。

我本來對于王寺尊的舉動有一點不以為然的感覺。但是到後來我竟然看到王寺尊的整個手臂都伸入到了那副畫裏面。

“這……”

瞪大的自己的眼睛,我看着面前這個詭異的舉動,有一點不知所措了。

為什麽好好的一個大活人,竟然可以進入到牆壁上面的畫裏面。難道是另外有什麽乾坤嗎?

“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麽會讓你進去了吧?”

吧自己的手拿了出來,王寺尊看着我,說了句。

自己又怎麽可能會做傷害涅盤的事情呢?

能讓他進入到這幅畫裏面。當然是有自己的意思所在,就算自己再怎麽慌不擇路,也不可能讓涅盤去撞牆。

“我試試吧。”

雖然王寺尊已經用事實證明了這幅畫,可以進去,但是我心裏面依舊糾結。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朝着那一幅畫探了過去,就發現那一副畫,竟然可以吞噬我的手。

快速的将手縮了回來,我看着王寺尊。

“為什麽我感覺這幅畫好像有一股吸力。”

看着王寺尊,我問出來了自己心裏面的疑惑。

這幅畫給我的感覺有一點不像正常的畫,不過也對,正常的畫怎麽可能會讓人進去呢?

這幅畫要是沒有人觸碰的話,感覺還挺正常,但是。一旦誰一不小心觸碰,他就好像變成了一個小的漩渦,似乎想要把誰給吸進去似得。

但是大股吸力,卻也不足以把一個大活人給吸入到自己的畫面當中。

“這幅畫其實是一個法寶,可以挂在任何東西上面,并且不被所有人給看出來,我把你帶到這裏來就是想讓你進入到這幅畫裏面去,提升自己的能力,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給打擾。”

看出來了,我想要問自己什麽,王寺尊就特別善解人意的自動對着我說了出來。

這幅畫也不算是一副畫,正确來說應該算是一個法寶。

它可以放在任何東西上面,牆壁上,一張紙上,哪怕是一個人的身上。

不會被所有人所看出來,就好像是原本就存在的一樣。

昨天自己想了很久才想到,可以讓涅盤進入到這個法寶裏面好好提升自己的能力。

“我要在這裏面待多久?”

本來我都轉身打算進入到這幅畫裏邊了,但是卻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什麽似的,扭頭又對着王寺尊問了句。

王寺尊只是告訴我。讓我進入到這幅畫裏面好好提升自己的能力,确實沒有告訴我,我要在裏面待多長時間。

“你要是在外面修煉的話。可能需要的時間非常久,但是在這裏面就不一定了。”

在聽到了我的問題之後,王寺尊丢給了我一個模淩兩可的回答。

“你這句話又是什麽意思?”

聽完了王寺尊的話之後,我心裏面更加疑惑了,難不成。我進入到這幅畫裏面就好像是進入到另外一個世界了嗎?

“打個比方來說吧,你要是在外面修煉需要一天的時間。在裏面只需要修煉一兩個小時就好了,這幅畫裏面把外邊的時間都給壓縮了,并且還會源源不斷地提供能量供給吸收,所以在這幅畫裏面修煉肯定是會事半功倍。”

不知道怎麽對着我解釋,王寺尊便給我打了一個比方。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王寺尊自己才是最喜歡這個法寶的存在。

自己有非常多的法寶,但是卻最喜歡這一個。

不僅僅只是因為它的便于攜帶。更是因為他的能力非常大。

第 329 章 :撞牆

“你就不知道等一下我嗎?”

在跑到了王寺尊面前之後,我忍不住小聲抱怨。

喘着粗氣,就這麽一會的功夫,王寺尊也走得太快了吧,我追上來竟然都感覺到自己不停的在喘氣。

“是你自己動作太慢了。”

淡淡的扭頭看了我一眼,王寺尊對着我說了句。

嘿……一時之間,我就不知道自己要該說什麽了,明明是他根本就沒有給我反應的機會,自己一個人就走了,現在竟然說是我的動作太慢了。

不過我心裏面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卻始終都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畢竟我現在還要依靠王寺尊。

畢竟現在無論怎麽說,我還是需要王寺尊來幫助我,所以這些抱怨的話,心裏面想想也就好了。

至于要是說出來的話,那還是算了。

“你不是應該帶我去一個僻靜的地方嗎?”

跟着王寺尊走了半天,我卻是越走越感覺到不對勁兒,便惹不住開口問了句。

按照王寺尊剛才所說的話,那麽他現在應該把我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讓我好好的去提升自己的能力,但是為什麽現在我感覺王寺尊把我帶到的地方,卻好像就是他的家。

難道是我理解錯誤了,剛才王寺尊所說的話嗎?

但是按照王寺尊剛才所說的話。他确實應該把我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那現在到底又是什麽情況?

“你是要回來先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嗎。”

在自己的腦海裏面想了半天之後,我便開口對着王寺尊問了句,畢竟我現在所能理解的也就只是這一個地步了。

倘若是叫我去一個僻靜的地方提升自己的能力,那麽王寺尊也肯定會跟着我去,所以現在回家所收拾一下自己所需要的東西,那麽也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這麽想着,我心裏面就也平靜了許多。

既然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修,那麽就也一定需要時間。總不可能一個人什麽也都不準備就跑去提升自己的能力吧。

“誰說我要收拾自己的東西了?”

這聽完了我所說的話之後,王寺尊扭頭看着我,一臉疑惑。

自己什麽時候告訴她,自己要回來收拾東西了?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說過吧。

你是直接我看着王寺尊一臉疑惑,王寺尊看着我也是一臉納悶。

“既然你不是收拾自己的東西,那麽你把我帶到你家裏面幹什麽?”

在聽完了王寺尊所說的話之後。我就問了去。

既然他不是收拾東西,那麽他帶着我回家幹什麽?

為什麽我感覺現在腦袋裏面就好像是一團漿糊。有一點特別迷糊的感覺。

“誰說我帶你回我家就是要收拾東西。不是帶你去僻靜的地方提升修為。”

在聽完了,我所說的話之後,王寺尊反而是反問了我一句。

自己從頭到尾好像都沒有說自己要去收拾東西,難道把她帶到自己家裏面就不能是幫助他提升能力嗎?

“你不是說吸收日月精華,在你家裏怎麽可能?難道不應該是找一個樹林之類的地方嗎?”

擡頭看着王寺尊,我皺着眉頭問了句。

難道從一開始我就理解錯了,王寺尊的意思,所說的吸收日月精華也只不過是一個大概意思罷了。

随便什麽地方也都可以提升能力。但倘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麽在我家裏也可以,為什麽他非要把我帶到自己家去。

一時之間我又想不通了。

“算了算了,你還是跟我去了再說吧。”

張了張自己的嘴巴,王寺尊想要對着我解釋,但是話到嘴邊卻又換了一種說法。

最後只能無奈地說,等我到了自己家裏面就會知道怎麽回事了。

我聳了聳自己的肩膀,沒有繼續詢問了。反而是跟在王寺尊後面一言不發的走着。

“現在應該怎麽辦?”

在到了王寺尊家裏面之後。王寺尊沒有任何動作了,反而是到了一杯水,坐在沙發上看着我。

最後的最後,反倒是我沉不住氣了。

他究竟想要幹什麽,把我帶到家裏面。竟然只是倒了一杯水,看着我,看到我心裏面都有點發毛。

“開始吧!”

在聽到了我所說的話之後,王寺尊把水杯放到了桌子上,站了起來,然後示意我跟着他走。

“進去吧!”

在走到了一堵圍牆面前之後,王寺尊停了下來,指了指牆,對着我說了句。

“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在聽完了王寺尊的話之後,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現在到底又是什麽情況?王寺尊竟然讓我進到牆裏面去。

伸出手摸了摸牆,挺結實的,我這要是撞上去,恐怕就魂歸西天了吧。

不過後來心裏面想想,王寺尊肯定不會做對我不利的事情。便雙手握成了拳頭在牆上敲打了下,然後心就開始拔涼拔涼了。

因為剛才我雙手敲打上去的時候,這面牆和普通的牆沒有任何區別。

一瞬間,我看着王寺尊的眼神就不太好了。

“我們這是什麽仇什麽怨,你要這樣對我。”

忍不住看着王寺尊我開口問了句。

別說是我進到牆裏面了。我恐怕撞一下,頭上都是一個包。

“我又沒說讓你進牆裏。”

在聽到了我所說的話之後。王寺尊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然後指了指挂在牆上面的一副畫對着我說了句。

“奧,這樣啊,什麽?”

在聽完了王寺尊的話之後,我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了過來之後,看着王寺尊的眼神就更加不對勁了。

剛才還說是讓我見到牆裏面,現在竟然說讓我進到這幅畫裏面。

擡頭看着面前的這幅畫,确實是一副山水畫,意境挺不錯。

但是這幅畫是畫在牆壁上的,讓我進去,還不是和讓我撞牆沒什麽區別。

我上輩子絕對是欠了王寺尊什麽,所以這輩子他才會讓我去撞牆,而且還是一副為了我好的樣子。

看着王寺尊,我嘴角都開始抽抽了,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

這……我到底應該怎麽撞進去才好?

第 326 章 英雄?

““所有master請立刻停止戰鬥,以知berserker及其master已經違反了規定,并且已經确認berserker的禦主為近期鬧得滿城風雨的連續殺人犯…因此非常時期必須動用監督人的權限…”

而就在梅路艾姆與大帝結下盟約之時,言峰璃正在教會宣布了共同讨伐berserker的決定。并且抛出了一枚珍貴的令咒作為獎勵。

“喲,king,你對教會的做法有什麽看法麽?”梅路艾姆本人還未離開,故而大帝朝着梅路艾姆詢問道。

“作死…”簡短的兩個字表明了梅路艾姆的立場,深深的嘲諷。

時辰啊,這便是你使用令咒強制命令金閃閃之後出的第二個昏招。

不只是在說藍胡子、龍之介組合還包括了這次事件的決策者時辰以及璃正。所謂的教會監督者是不是都太想當然了?這可是戰争!莫非他就沒有考慮過自己的生命安全?

聖杯之戰從一開始道最後就沒有一定人會遵守所謂教會的監督。連自己的生命都快保不住了誰會在意這些?惡?善?所謂的規則是強者所制定,由弱者所遵守的。

而且所謂的教會監督者在擁有英靈從者的禦主們面前就是一盤菜,誰會服從比自己弱小存在的話?如果有master對璃正手上的令咒動了私心那會如何?說句不好聽的,璃正雖然身為八極拳宗師級高手,但是在遠超常人的英靈前面還真的不算什麽。

他又不是被美狄亞強化過後的第八職介teacher葛木宗一郎。擁有能夠和英靈從者一較高下的實力。

原劇情之中甚至被肯尼斯背後偷襲一槍就幹掉了。

“哦?king你似乎對于讨伐berserker有不同的意見?我還以為你是屬于嫉惡如仇的那種人咧。”大帝眉頭微皺着說道。顯然對于梅路艾姆的回答不是很滿意。

“讨伐berserker我當然沒有意見。那種喪心病狂的家夥就讓他去死好了。我說的是在教會的那個所謂的監督人。”梅路艾姆回答着大帝的話。“說句不好聽的,他只是擁有監督權而已。居然強制命令所有的禦主…是不是有些太想當然了?如果沒有令咒的誘惑你覺得真的有人會乖乖聽取他的意見麽?居然将那麽多的令咒公然暴露無異于…将鮮美的肉塊放在餓狼們的面前,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說實話龍之介和berserker職介的藍胡子那一組梅路艾姆還真沒有放在心上。失去了“螺湮城教本”的他就算經過了berserker屬性強化又能高到哪裏?不能召喚邪神的藍胡子估計連不完全形态的迪盧木多都打不過。

“king,你是說有人可能會…”大帝恍然大悟,的确自從那晚見識的那些所謂聖杯之戰的禦主的氣量之後,大帝打心眼瞧不起這些藏頭露尾之輩。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那天夜裏你也見識到了吧,那就是所謂卑劣的魔術師。”梅路艾姆篤定的說道,時辰不會這麽做。韋伯不會這麽做。但是其他人就說不準了,龍之介那一組是不知道這個事情,如果他們知道你試試;肯尼斯你覺得他不會使招子?原劇情就是前車之鑒;言峰麻婆更不用說了,就連璃正死之前都沒有看清這個兒子;特別是caster晴明髒硯組合,為了生存下去髒硯什麽惡劣下作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看到如此多的令咒你覺得他不會心動?啧啧…令咒之中可是蘊含着無比巨大的魔力,而這些正是髒硯現在最需要的。

不作死就不會死,為什麽不明白。這一招臭棋走的實在…既然參加了戰争就不要心軟,否則代價将是生命。

“我的小master可和他們不一樣!”大帝高聲強調的說道。韋伯聞言感動的熱淚盈眶。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膽量…”韋伯(╯‵□′)╯︵┻━┻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我的master也一樣,就算長大了櫻也和這些肮髒的魔術師不一樣。櫻可是一個非常溫柔的孩子呢。”梅路艾姆一臉溫柔且自信的說道。

“哈哈哈哈…”梅路艾姆和大帝相視一笑,我們的master都是值得我們信賴的對象呢。這樣的感覺…真好。

“那麽king,我們是否要參加讨伐berserker?”

“要!因為他的做法無法讓我認同,屠殺平民特別是孩童這是我不能容忍的事情,你也是這麽想的吧,大帝?”

“沒錯!”

看來作為盟友相性非常契合麽,如果可以的話就好好的打一場吧。男人的友誼便是拳頭與拳頭之中交流出來的!

“而且明面上教會可是拿出了一枚令咒作為獎勵呢。”

與大帝、梅路艾姆融洽的會談相反,在馮·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之中,作為從者的阿爾托利亞與禦主衛宮切嗣大吵了一架。與其說是大吵了一架,不如說是阿爾托利亞全盤的否定了切嗣指定出的作戰方針。

切嗣認為并不需要讨伐berserke,而是做好防守等待着他巡上門來。在從愛麗絲菲爾那裏得到的信息對方很可能将阿爾托利亞錯認為貞德,有一定的可能會找上們而切嗣的做法便是對付那些追尋berserke而來的狩獵者。退一步不說,就算berserke不找上門來也無妨。這對于切嗣來說并不會有什麽損失…至于那些被殺害的平民?抱歉,切嗣的理念之中只要能夠拯救更多的人有少許的犧牲并沒有什麽。

阿爾托利亞認為,切嗣如此卑劣的計劃有違騎士精神,甚至可以說是對自己的極大侮辱。然而切嗣做的更極端,完全沒有與阿爾托利亞說一句話,哪怕是一句反駁,完全将自己的從者當做陌生人一般。傷透了阿爾托利亞的自尊。

所以說與其尋找強力的英靈倒不如找相性最合适自己的英靈的好,理念不同很容易産生矛盾。所謂正大光明作戰的騎士精神和切嗣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馳,切嗣的做法更加類似于東方式的兵者詭道也。只要能夠勝利便無謂不用其極。

不過如果實話來說,切嗣的做法更加安全更加效率。

本質上這樣的做法并沒有錯,同樣的尋求光明正大的戰鬥也沒有錯誤。這便是英雄和非英雄的差別。

戰鬥之中交流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