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你還好意思跟我提我父母?要不是你我父母會死嗎?”
聽到骷髅的話,小老鼠的情緒瞬間就有點崩潰。
竟然還有臉跟自己提父母,要不是他,自己的父母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根本就不會去死。
現在他竟然說看在自己父母的面子上不對自己動手,這是一個多麽大的諷刺,要不是自己看在他和自己父母的情分上,又怎麽會容忍他到現在。
看着小老鼠情緒有點崩潰,我想要去問問他到底有沒有事,可是腳步剛邁出去了一步,卻又收了回來,現在的情況,我過去恐怕不太好,畢竟這也是他們私恩怨,我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
“你若是現在離開,我就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
骷髅看着情緒慢慢崩潰的小老鼠,沉默了半天,然後說了一句。
當初确實是自己錯了,要不是因為自己預算錯誤,小老鼠的父母也不會死亡,這件事說到底是自己對不起他。
“離開?你不但害死了我的父母,還要搶我的女人,現在竟然讓我離開。你當你是誰?既然這麽命令我。”
聽到骷髅的話,小老鼠猛的擡頭,看了看骷髅,又看了看我,然後再次将視線放到了骷髅身上。
身體猛的縮小,變回自己原來的樣子,将速度提升到極致,猛的朝骷髅撞了過去,這一下子小老鼠是當真發火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退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
因為自己父母的事已經很忍讓她了,結果現在竟然還敢搶自己的女人,當真以為老虎不發威就是病貓了嗎?
“你當真要和我動手?你不是我的對手。”
看到小老鼠的樣子,骷髅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躲了過去,然後說了句。
“試試就知道了。”
看着骷髅和一個弱小的老鼠糾纏在了一起,我在旁邊看的滿臉黑線。
這都是一些什麽世道,早知道我還不如待在剛才的地方,慢慢尋找出路,現在好了,一個問題沒有解決,卻遇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我也默默的把這筆賬算到了白啓頭上,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和別的女生搞暧昧,要不是這樣,我早就決定跟着竹子一塊兒出去,又怎麽會遇到現在這種事情。
心裏早就已經将白啓罵了無數遍,腦海裏也想了無數種出去以後怎麽對付白啓的方法呢。
将視線放到了骷髅和小老鼠身上,就看到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身影依舊沒有停下,也不禁暗自感慨,小老鼠看起來也挺厲害。
從來沒有兩個男的為了追求一個我打架,本以為我不會遇到這種事情,但是現在看來,老天還是挺眷顧我,讓我有生之年竟然可以得到這種待遇,不過,這為我打架的兩個對象也太不靠譜了吧。
一個老鼠,一個骷髅,我這究竟是造的什麽孽,才會遇到這種事情,都不知道應該歡喜還是應該憂愁。
砰的一聲,也不知道誰下了狠手,只見兩個人都朝着後面飛了出去,身體狠狠地撞擊在地面上,塵土飛揚。
看着小老鼠和骷髅現在的樣子,我不僅想到了我們當初大戰山鬼的時候,也是這麽狼狽,不過幸好有白啓的幫忙,我們才得以僥幸勝利。
想到這件事情,我腦海裏不僅又開始浮現女子抱住白啓胳膊的場景,胃裏滿是酸水啊。
“我能不能問一句,為什麽你們兩個人看到我都叫我老婆。”
看着骷髅和小老鼠都躺在地上氣喘籲籲的樣子。我上前走了兩步,站到他們中間問了句。
小老鼠說讓我當他老婆。可能因為他過于單純,而我又一開始誤會了它。那樣對了它。這也算情有可原,但是骷髅我就想不明白,萍水相逢,第一次見面我也沒有怎麽樣,他為什麽就讓我當他老婆。
不過話說回來,好像很多東西見了我第一面都說要讓我做他老婆。為什麽我非要說好多東西,因為那些都不是人,鬼魅妖精之類都有。
我就非常納悶了,我也不是萬人迷,怎麽就能迷倒鬼魅?
“你碰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果不其然,小老鼠就對着我說的這句話,淡淡看了小老鼠一眼,沒有理會,将視線放到骷髅身上,想要聽聽他的回答。
“你的骨架很漂亮,很适合做我的老婆。”
骷髅一邊說着,一邊貪婪的看着我。
“骨架?”
骷髅的話讓我忍不住詢問,我的骨架很漂亮嗎?但是他現在看到的不應該是我的容貌嗎?和我的骨架又有什麽關系?
“我只是看中了你的骨架,去掉你身上多餘的部分,你的骨架是我見過最完美的。而這樣完美的骨架,才有資格做我的女人。”
骷髅的話讓我忍不住全身發毛,看他的樣子。好像是要把我身上的皮肉全部剝去,只留下骨架,不過這個樣子我還有命嗎?
忽然,我看小老鼠越發的順眼了,至少小老鼠沒有說要扒我的皮,去掉我的肉。
“雖說趁人之危,有點不太厚道,但是現在為了自己的小命,我也就不當什麽正人君子了,畢竟我是女子,不是君子,君子所說的那些大道理,我也不必理會。”
淩空畫符,狠狠拍在骷髅身上。
“啊……”
伴随着符打入到骷髅的身體裏,他的全身開始燃燒起火焰。
骷髅在地上來回滾着,想要撲滅身上的火苗,但是卻也毫無頭緒。
凄慘的聲音回響在耳邊,我雖同情骷髅,卻也沒有停手,這一切都是它自找的。
“看在你和我父母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便給你一個痛快吧。”
小老鼠從地上爬了起來,身子緩緩變大,再次變成了氣球般大小,居高臨下的看着骷髅說了句。
伸出小爪子,狠狠地拍在骷髅身上,一瞬間骷髅慘叫的聲音就變成了虛無。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當小老鼠再次飛回我肩膀上,對着我說話的時候,我整個人還處于一種蒙逼的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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