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起身,靠着最後的一絲絲意志力,拼盡了全身的力氣,站了起來,揮動的拳頭,游緊牙關,本就力氣不多,本就體能減少的我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在他撞擊到我的,上一秒,拳頭擊打到了他右側的肋骨上。
似乎不像是他身體的其他部位那樣一般堅硬,他的右側肋骨,可能是因為,在小鬼入侵身體的時候說過解剖的原因,他的右側為骨,像是餅幹一樣酥脆,好像輕輕一碰就是掉渣一樣。
我知道我那一拳的力道根本就不大,若是打到他的其他部位,可能對于他來說就像撓癢癢一樣,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傷害,只是我擊打的卻是他全身上下最為脆弱的右側肋骨。
清晰的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咔嚓的一聲聲響後,他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騰在半空中的身體也随之落地了,他的雙腳像是失去了,任何的力量,像是腳筋被挑斷,腳上的骨頭全部被敲碎一樣,在雙腳落地的一瞬間,他的腿迅速的彎曲,他癱軟跌到了地上。
我猛的走上前,我知道這是我最後的擊敗他的機會,現在這一下只能讓他死亡,才能讓我更好的活着,若是現在保留任何的意思,同情心,那麽死亡的人就有可能是我了。
我趕忙走上前,呼吸已經,無法控制,整個人處于缺氧的狀态,滿臉憋得通紅,眼前發黑已經有些看不清楚了,我連走路都十分的費勁,搖搖晃晃的趕快走到他的面前。
王寺尊牽制住的小鬼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身體已經遭到了極大的重創,所以那小鬼,正拼盡了全力想掙脫,這可是我了解王寺尊,所以我知道同樣的事情,他絕不允許出現,第二次,他絕不允許和小安相關的陰鬼力量,再從他的手中逃脫了。
于是王寺尊咬緊牙關,幾乎是,拼盡了全力控制了那懷中的小鬼。
下一個瞬間,我已經走到了癱軟在地的小安面前,擡起手正準備給他最後致命的一擊,來了結他的生命。
正在此時,我卻突然猶豫了,想着眼前的人好歹也是我的堂姐,我這一輩本就留下的孩子不多,那麽都是堂姐真的去世了,就真的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的親人本就剩下的不多了,我的原則是能保留一個,就保留一個,現在又親手的殺害她,我還真的有一點,下不去手。
“涅盤不能猶豫,不能給他站起來的機會了,不然就是你,我都會死去了,你這樣你對得起白啓嗎?對得起為你死去的那些家人嗎?你難道不想報仇了嗎!”王寺尊聲音都在顫抖,她聲音的撕裂感,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宣告着他已經要支撐不住了,這是我最後的機會。
我咬咬牙,對不起了堂姐,對不起了叔叔,對不起了,嬸嬸,是因為你們的女兒受了人的蠱惑,想要娶我的性命,而我是下了決心要找到那惡人,為整個家族報仇的,所以對于唐姐,萬萬是留不得的了。
更何況,他的身體裏面有小鬼寄居,他的身體有一半的器官也都被掏出做成了标本,無論是肉體上還是靈魂上都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他現在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充滿了怨恨,因此,我了結她的生命,希望叔叔和嬸嬸的在天之靈可千萬不要責怪我,還有那些為了保全我的生命而離開的親人們,希望你們千萬不要責怪我呀。
說着,我猛的一咬牙閉上了眼睛,可能是不願意看見我親手殺死和自己流着同樣血脈親人的畫面,我擡起了手,重重地一拳,朝他的右側肋骨砸去。
他右邊的肋骨,走在很早之前就受過傷,在剛剛又收到了我的重疾,現在的這一張更是幾乎分碎性的傷痛,我感受到了骨頭順着我的拳頭落到了地板上,碎成了粉末長,諾大的一個洞,從她的胸口,貫穿開來,我的拳頭,竟然砸穿了她的身體。
此時我的手就現在他的胸口中,摸不到任何的器官,感受不到任何的溫熱感,只是冰冰冷冷的像是一個空洞一樣,緊接着,過了好久,血液才漸漸的蔓延開來。
我弄着原地久久的不能動彈,手也放在她的身體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小鬼,那巫術娃娃沒了小安姐的控制控制人機已經死亡,那巫術娃娃,自然也已經灰飛煙滅了。
王寺尊一時失去了牽制的力量,巨大的慣性讓他的身體順勢向後倒去。
我還在原地踏軟着,大喘着氣,小安在臨死的最後眼睛還是怒目瞪着我的,沒有絲毫要退縮的意思,滿眼都是弄火與仇恨的目光,還是充滿了殺意,充滿了殺戮與罪惡的。
我嘆了一口氣,将沾滿他身上血跡的手,從他的胸口抽出,然後用另一只幹淨的手,撫摸她的眼睛,讓她閉上眼。
無論如何他還是我的堂姐,我不希望他死不名目,希望給他保留全屍,一個稍微好些的死相。
巫術娃娃裏面的小鬼一瞬間灰飛煙滅,那白布瞬間扁了下來,像是屍體被人重重地踩了一跤,那白布包裹的嬰兒也瞬間沒了靈魂的支撐,變成了一灘肉皮。
正在此時,我聽到的東西掉落露在地板上,破碎的聲音。
王寺尊也聽到了,他猛的坐了起來,聲音正是從門口傳出來的,我們兩個幾乎是同時十分默契的往門口看去,發現玉嬌張大了嘴巴,他手裏本來端的盤子還是些什麽容器,此時已經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她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屋裏。
“涅盤,王寺尊,你們兩個,殺人了?那……那不是堂姐嗎?”玉嬌的臉上,寫滿了震驚與不解,她磕磕巴巴的問道。
我微微一皺眉,然後開口問道:“你怎麽過來了?”
“我聽說你們找到姐姐,所以想回來看看,只是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把姐姐她殺害了,我之前一直在問你們,卻也不告訴我,真想不到,你們兩個心裏面打的居然是這樣的算盤!”玉嬌的聲線顫抖,憤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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