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字跡浮現

可能是白啓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這麽問。

一直以來,我們兩個雖然有着夫妻之實,請問夫妻之事,可是溝通感情卻少之又少,而且很少和我提及他的事情,也很少向我提及。

他如何才能夠讓自己變得強大,我需要做點什麽才可以幫助到他,都是我,都是我家我家人。

整個四家接二連三的出事,死去的人一批又一批,越來越多,一直都是我在麻煩着白啓。

而我也不曾對他說過任何關心的話,可能白啓真的被我這突如其來的關心給驚到了。

他很少有的在臉上出現驚愕的表情,頓了一頓,然後開口回答道:“嗯,是的,這樣我可能在你身邊的時間,就會少很多。”

“但是,我的能力會恢複的很快,一旦我的能力恢複到了我被封印在金冠之前的狀态,我就會長久地待在你身邊,這點是肯定的,請你放心。”

我并不是不相信白啓的人品,我也相信,他一定會回來找我。

無論他多麽的神龍不見首尾,無論他多麽的早出晚歸,無論我是多麽的摸不清,他的行蹤,可我知道他會回來。

我之所以會這樣發問,也不是不相信他,只是覺得,縱使我們兩個的感情并不像普通夫妻那樣深厚。

可卻陰陽兩隔,因為我們兩個人鬼殊途,反而産生了更多不一樣的情感,加上四家經歷的這麽多事情都有他陪在我身邊,反而,是勝過于,夫妻之情的,依賴感。

而這種深入骨髓的依賴感沒想過分開,但我知道白啓就要離開。

突然要忙于他自己提高能力的事情的時候,我産生一種空落落的感覺,這種感覺,導致于我不知道我下一步該幹什麽。

本來我的一切計劃都是跟随着他的步調,由他帶着我一步步的前行,可是如今,我是有些難過,有些不知道該幹嘛。

白啓拍拍我的肩膀,像是要離開,可是,他剛剛走出去兩步就停住了,轉身回來,一臉嚴肅的問着我:“外婆把這戒指交給你的時候,可還給了你點什麽,其他的東西,只有這一樣嗎?”

我被白啓的問題弄得愣住了。然後想了一下,回答,和他說:“沒有,并沒有,就只是匆匆忙忙地交代了幾句,給了這枚戒指,就離開了,怎麽?可是少了些什麽東西嗎?”

白啓搖搖頭,皺着眉頭,嘆了口氣,眼中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可還是選擇相信了我說的話,然後回答道:“沒有,沒什麽,我就是這麽一問,你也不用瞎想。”

說完白啓三步,兩步就走了,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是去尋找什麽樣的鬼魂,會經歷怎樣的危險。

這些也都不是我該操心的事,而是擺起剛剛的問題。

其實,外婆并不是只交給我的這一枚戒指,和戒指一同拿來的,還有一封信,只是那信古怪的很。

我從拆開看,可是信上卻沒有一個字,只是一張白紙,哦不,準确的說那是泛黃的,宣紙。

也像是和戒指來自同一個時代,那封信的邊角都有些破碎,實在不像是盡其所有寫,加上上面有沒有自己。

外婆把信給我的時候,直接塞到我的懷裏,卻避開,不讓任何人看見,我也就覺得,外婆是想把這封信。

只讓我自己拆開,你能說的恐怕是私家的一些秘密,而這些秘密我并不想白啓知道,總有一些事情是要我自己面臨的。

我本以為把戒指改了,白旗,這件事情就會就此過去,可卻沒想到,白啓似乎是知道這封信的存在。

那麽,就更加讓我做對,對這封信起了疑心,這封信裏面寫的到底是什麽?

為何白啓也會知曉,和這枚戒指有什麽關系嗎?

于是在等白啓走遠,我再也感受不到它的氣息了,之後,我悄悄的把這封信,從我的懷裏面拿出。

包裹着他的信紙,還是那個樣子,翻來覆去,對着光透着地,百度任何的角度看,都看不到任何的字跡。

好像就是一個潔白的信封,你們放了一張宣紙,鳳凰的宣紙,像是古代用過的痕跡。

出來糊弄人罷了,正看着,信上突然暈開了一點紅色,我的鼻腔中有冰涼的液體流出,我拿手在鼻孔周圍一沾。

糟了,我竟然出鼻血了,流淌下來的血液,在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

印染了整個性質,宣紙上面出現三兩滴的血跡,慢慢的滲透開來,我也顧不得那麽多,趕忙舉起手臂。

堵住了,正在嘩嘩往外淌着血液,等到血已經完全凝固,不再往外流出,解決了這中間的小插曲小毛病之後。

我再回到床邊,回到那封信的位置,再次端起那張宣紙,我卻驚呆了,宣紙上面先開始隐隐約約的浮現出自己。

你行一行一個字一個字,像是有人在我面前書寫一樣,一筆畫的,浮現開來,剛開始只是淺淺的黃色,印在宣紙上,本就不怎麽清晰,也看不清個數。

到後來逐漸的加深,變成褐色,最後的最後,那三滴血液的痕跡,竟然憑空的消失了,像是被那宣紙吸收了一樣。

取而代之的是像血液凝固的黑色,黑色與褐色之間顏色的自己,浮現在宣紙上,一行又一行。

我說不出此時心裏是什麽滋味,感覺心裏面激動極了,有些興奮,興奮的過了頭,大腦已經停止運轉,現在迫切的想知道這信上寫的究竟是什麽?

為何外婆和白啓都是這般的在意,并且白啓會知道他的存在,于是我迫不及待地端起了信。

可卻被一股強烈的電擊感吓得收回了手,我一撒手宣紙順着我的指尖飄到了地板上,落到了地板上。

躺在那裏靜靜的不動,剛才僅僅是接觸了一秒,我的指尖就有一種高壓電接觸的感覺,整個一股電流透過我的指尖一直睡到我的胳膊,直到現在手臂都有些發麻。

自己還在不斷的浮現着,沒有最後的定型,密密麻麻的,溢滿了整張宣紙,等到過後,那張紙上才沒了動靜。

自己也停止了浮現和加深,真容易宣紙的信,就這樣徐徐展開,我這才靠近,從地上把紙張撿起,端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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