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難過,像白啓這樣強大的人也終将經歷 ,難熬的成長的過程。
可是我又沒有辦法安慰他什麽,因為我本身就是個菜鳥。
對于陰界的事情,對于鬼魂的事情,對于亡靈的事情,我幾乎是一無所知,就算是有所了解。
也是在跟着白啓四處征戰,四處擊殺鬼魂,也是在家裏面出了血肉模糊的事情。
也是在家裏面都死絕四家一門只剩我一個活口之後,才明白的。
只有當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才會真切的體會到,我沒有體會過白啓的事情。
沒有親身的經歷過,他所經歷這些事情的時候,我還尚未出生。
甚至我爺爺的爺爺都還沒出生,所以我有什麽資格來評判這些事情。
可我現在,還不想讓白啓這般難過,提起這些陳年舊事。
畢竟是由于我的好奇才打開的契機,我不想白啓這般難過。
我希望能盡我所能帶給他一點點安慰吧,于是我用頭蹭了蹭他的下颚,算是對他的一點安慰。
之前他經歷過很多,現在,總算,是不用他自己一個人來經歷了。
無論如何到最終也是好事,還贏得這場争奪,掌握了陰間最大的力量,掌握實權,冥王之子,成為了唯一的明王的繼承人。
能夠集成商冥王的位份,掌管生死之事,執掌生殺大權,奪取人性命,不當回事。
就算是他在這個位子上坐了多年,同情心一點點的被磨滅,可終究還是擁有着人性。
即便他是鬼魂,也有人性中的善良,只是越來越少罷了,随着在他手下死去的人越來越多。
随着它帶走一條條的人命,這些事情好像成了習慣,使人司空見慣。
每天都在發生了死人事件,可能我們身邊就不會經歷到一起,但是全世界每分鐘都有人死亡。
只要有人死亡,就與白啓相關,所以,他的生命中八十%的時間,都在經歷着接待死人或者把人活生生的從陽間帶走。
只是現在這沒遇見,已經到了他的手上,怎麽流失的,怎麽流傳到民間的。
我并不想知道了,這必定不是什麽好事,對于白啓來講,失而複得得而複失,又何嘗不是一場場的浩劫呢?
于是我蹭了蹭他的下巴,用很少有的溫柔的語調,開口問道:“白啓,那,這戒指,經歷了這麽久,總算也算是回到你的手上了,它能帶給你……”
話還沒說完,我剩下的沒說出口的話,就被堵着咽回了肚子裏。
白啓突然猛地低頭,用他的唇堵上了我的嘴唇,輕輕的撕咬,舔舐着,我不知道為什麽白啓突然要親我。
于是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吻,給驚到了,我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白啓,白啓閉着眼,依然在深情的吻着我。
“唔…..唔……”我的口中發出了幾聲嗚咽。
像是在求饒,你像是在阻止,告訴白啓,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先不要親吻了?
可是親吻的時間還很長,白啓不管我的乞求,依然深深的吻着。
捧着我的臉頰,像是位虔誠的教徒,好像一不小心我就會跑了一樣。
揭開了白啓的陳年舊事,揭開他塵封的傷口,實在是我的過錯。
這算是對白啓一點心靈上的彌補,也算是,我能對他僅僅做的事情了吧。
于是我張開了嘴巴,任由它在口腔中肆意的掠奪。
直到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直到我有些喘不過來氣,我才哼哼了兩聲。
拍了拍白啓的腰,白啓這才放過我。
又沖着我邪邪的笑了,那麽壞笑,好像是剛剛調戲完人,洋洋得意的笑容一樣。
自打多了這枚戒指之後,近些日子,白啓露出真心的笑容越來越多。
無論是福是禍,能看到白啓,越來越多的真實的表情,越來越多的展現他真實的心情,總之也算是好事吧。
泛起柔光,我的頭又在額頭上印了一吻,然後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麽,畢竟這枚戒指實在是太強大。”
“它能帶給我的,也不只是你看到的這麽多,這枚戒指都融入了我的身體之後,就會源源不斷地給我提供新的力量。”
“給我提供新的能力,不奪人的性命,也變得越來越簡單,擊殺鬼魂也變得越來越不費吹灰之力,就像你剛才所看到的那樣。”
“并且它還會帶給我更多的新的我從前從未接觸過的控制能力,比如控制時空控制時間,空間的移動時間的轉換。”
“這些,都會随着,這枚戒指融入的時間越長,它所吸收的靈魂越來越多,慢慢的展現出來,而吸收靈魂的方法,在于擊殺。”
對于白啓所說的這些事情,我卻并不怎麽好奇,我并不想知道這枚戒指能給帶給他多麽強大的力量。
而我最關心的,是這枚戒指所能帶給他的,能不能改變他現在還要繼續住在金冠裏面的現狀。
白啓即便是鬼魂,我也不願意讓他去尊住在那小小的金質棺材中,就算是精致的又怎麽樣?
還是希望白啓能有自由之身,若是上面的能力都能得到,白啓,能夠任意穿梭空間,怕是這金棺也束縛不了他了吧。
“白啓,那你現在還需要待在棺材嗎?”我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白啓搖搖頭,說道,“你在想什麽?我都用了這麽強的力量,自然是不會待在棺材了。”
“更何況,我需要提升能力,需要得到這些,需要的實際上更多的鬼魂,就算是他不找上門來。”
“我也會親自出去找他,将他殺死,将他的靈魂珠戒指中注入體內,這樣才能有源源不斷的供給站,才能讓這個的戒指強大的,無法擊敗,無法用盡,所以待在棺材裏,怎麽又能完成這些呢?”
白啓笑着說道,一邊說一邊理我的頭發,像是在安撫受驚吓的小孩子一樣。
想到白啓就四處征戰,擊殺靈魂,擊殺鬼魂,其實是知道是對外企來說并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可我卻還是很難過,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是不是……要四處飄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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